第139節
“怎么教,你要我跟他接吻么?”昆子笑著搖了搖她手臂,好笑的問。 說她腦抽還真是腦抽,她還真蹙著眉在腦海里把這場景過了一遍,隨即腦袋如撥浪鼓似的 搖?!八懔?,兩個男人接吻還是有點怪呵,雖然我不反對男人攪基,但是自個兒的男人還是別沾著這些?!?/br> 說完這些話后她又笑嘻嘻的摟著他脖子跟他咬耳朵,“昆子,你小時候是不是特別喜歡喝甜的東西撒,怎么跟你接吻的時候覺得你舌頭甜滋滋的?” 也不曉得她是怎么想的,這話要是換成個男人來說或許還能當調調情用,要換了個女人來說總覺得渾身的匪氣,那種格格不入的流氓氣質襯在她身上卻又無比適宜,反而叫這個小女人越發的嬌艷。 劉昆撫著她的臉,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還有唇,像撫摸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寶,如此的小心翼翼,這個女人,是刻在自己心頭上的女人呵,想想自己當初為什么跑去敘利亞維和,他對別人說那是為世界和平做貢獻,可捫心自問,卻僅是為了一個自私不過的理由,他想知道如果離開了這個女人自己究竟還能不能回到從前了?在國外那段時間,無數個日日夜夜中,帶著白日里累積的滿身疲憊入睡,他的夢中沒有這個女人,也難得不會去想起她,本以為勝利的希望在即,終于可以將她摒除出自己的的世界,等回國的時候,他大可只當她是個好玩的人兒,依舊可以不必認真,直到中彈的那一刻,他恍然大悟,也不顧胸口那黑洞冒出的濃稠液體,漫天血花跟槍林彈雨間,耳邊還響徹著激烈的槍戰聲跟直升飛機的轟轟聲,那個時候他意外的想起的第一個人終歸還是她。 離死亡越是靠近,越是能將一個人的真心赤luo裸的剝開,他的很清楚的看見自己那血淋淋的心臟上已經刻滿了這個女人身影,哪怕是他走到天涯海角,這個女人一些微的東西總能影響到自己,這種影響是巨大的,哪怕是在死亡面前他也同樣無法阻擋,自從在醫院醒來后他總有一種“認命”的意識,當睜開眼看見她的時候,他就知道,這輩子是真逃不出她給下的套子了。 他不在乎她跟那些男人怎么鬧,他知道她就是這么一副德性,你要很勉強她改掉那是逼著她刮掉一身的皮,她或許還未察覺到疼,你卻已經開始為她心疼了。 你說,全天下還有哪個男人因為自己女人出軌而cao心的,怕也就只得她這個人了。 你不想去愛她,卻又不得不去疼她,寵她。就是過不得她,這種無可奈何的感覺也是沒辦法的。 “那你要不要自己再確認一次?”他拉著她的手,輕輕的在掌心按了按。 淘淘笑得不懂幾壞,一下又從他身上跨下床,只穿著襪子就跑去鎖門。劉昆望著她的舉措真深深的瞇起眼,等她回來的時候又重新跨在他腿上。 他故意問她,“你鎖門干嘛?” “不鎖門難道要叫人家看我們鬼混么?”她一邊笑著去一邊把手探進他褲子里,一觸到那昂起的頂端,還有些溫熱的,明明是紅著臉卻仍很無賴的說,“我給我們寶貝兒昆子揉揉這兒喏?!彪m然語氣依舊很鎮定,但她的一顆心也跟著跳得“砰砰”直響。 她心里頭也是很緊張的好不好,尤其是當手探進去才發現他ying得那么快,只用一只手壓根就包裹不住那其中cu大,她對誰都沒那么主動過,可偏偏就是喜歡這個男人,不光是情感上,身體上也同樣渴求著,她如此激烈的渴求一個男人還是頭一遭。 劉昆只彎著唇看見她另只手卻緊張無措的抓著被單,另一只手卻在他那兒揉nie一把。也不去阻止她,只讓她把屁股蛋子抬高一些,她咬著唇抬起屁股看見他的手也伸到她褲子里,兩根手指撩bo著她早就豐沛多汁的縫隙。她或許是緊張又或許原本就那么敏感,早就濕得不成樣,他手指還沒進去就滿手的粘稠。 昆子才剛想笑卻又忽然緊蹙眉頭,她也是無意間用指甲刮到那兩坨dandan,這人精呵,何時見過昆子斐艷中痛欲的樣子,如同魔怔似的,只癡戀的遞過唇吻著他,手里輪流把玩著那兩顆roudan,一直到他在壓抑的急喘間高chao,她才感覺噴jian到掌心的濕冷。 男人高chao時候也可以艷色無雙,他只靠在床頭,頭微微朝后仰著,闔著眼似仍沉醉在方才的余韻中,那模樣多憐羞人,他對面一個癡兒就看呆了。 你往床上看去,只見著一個比女人還漂亮的男人半躺在上邊,男人似在閉著眼,看那手卻依舊cha在女孩的褲子里。 當劉昆睜開眼后看見的就是何等yin靡絕艷的一幕,女孩當著他面伸出粉色的舌尖毫不嫌棄的嘗了一口,而后也只歪著腦袋似在回味那苦澀略腥的味道。似能接受,她咕咚咽了下去,那白皙的不明顯的喉頭滾動著,正吞咽著他那兒的東西。 “過來,自己抬高屁股,我不能用太大勁,你要自己試著提臀扭腰?!彼嫠ㄈプ焐线€沾上的白;濁。 淘淘只咬著嘴但卻很聽話,扶著他的那根東西自己坐了上去。原本還小心翼翼的不敢用力,只是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腰間忽然被他一掐,她驚呼一聲后已經坐了下去,直接貫穿到底,把他那根東西完全“咬”得不知幾緊,一開始還有些不習慣,她只管呆呆的坐著不敢隨便亂動,跟一個無措的小孩沒兩樣。 昆子真是拿她沒辦法,又見她懊惱無助的瞅著自己瞧,才拍著她屁股蛋子,好笑的說,“不動一下?” 淘淘一擺手,喘了好幾口氣?!暗?,等會兒,讓我先習慣習慣?!边@姿勢還是她意識上第一次,習慣了被男人伺候著,如今叫她反過來伺候人,她一時半會兒還真有點不適應,只能暫時坐他身上,手卻是緊緊揪著兩邊被子。 她倒是能忍,可是被她緊緊“咬”的男人可忍得辛苦,昆子確實拿她沒有辦法,只能依著身子小幅度的挺送起腰身。 淘淘也急了,連忙壓著他的胳膊?!安皇亲屇銊e動么,會碰到傷口的,我自己來,我自己來?!?/br> 聽了她的話昆子還真停下腰了,不過在她里頭聳動了幾次的那根東西卻是在慢慢的脹大。 她感覺自己那兒正被他的東西慢慢的撐開,一種熟悉的奇異感瞬間從背脊處升騰,整個腦袋要裂開般的愉悅感充斥著全身上下。 她瞇著眼望底下跟他緊密相連的地方,仿佛被蠱惑了漸漸的扭腰擺動。 他的那兒正連著我的這兒,他身上此時最ying的地方正cha在我最軟的地方,淘淘心中如此想著,大口大口的吞吐著火熱的呼吸,空氣中還殘留著醫院特殊的藥水味,此時她卻喜歡這些,喜歡這種維和感,叛逆羈狂。 在她搖擺著腰身時,一雙大手替她解開身上的束縛,將她的針織衫脫下又繞過她前面,她今天穿的是前扣式的文胸,只拿兩根手指就崩開了那細小的扣子,那兩團微顫的雪白玉兔興奮的探出腦袋,那粉色的頂端在空氣中逐漸的挺立,隨著她不斷的扭腰提臀兩團玉兔上下晃動著,白花花的雪膩rou香能晃花人的眼睛。多想,多想將其中一顆銜入口中輕輕的含吮。 行動總是賦予于腦中所想,昆子一個挺身坐了起來,緊緊的摟著她,叫她整個人挨在他的身上,某個還沉淪在yu海中的女人立即回過神,握著他的胳膊急得滿身的汗?!鞍パ?,你怎么起來了,快躺回去呀?!眳s是不敢再繼續擺弄了,只能又老老實實的坐著,被他用力的提起來,把她整個人箍在懷里才繼續聳腰。 但不過多時,淘淘已經在咬緊牙關,全身心的感受和這個男人的rou體相連的感覺,那是一種能讓大腦麻痹的極上歡愉,你只能再摟緊他一些,巴不得能鉆入他的身子中。 她聽見他在耳邊的喘息,她喜歡這種聲音,希望他能多喘一些,畢竟這是他埋在自己身體內才會有的喘息,她往后仰著,一手撐在被褥上,一邊手拿下他的眼鏡,她忽然瘋狂的黏過去吻著他的眼睛,望著那蒙著一層物長年看不清的灰色眼珠,她一遍遍的在他的眼瞼處舔、吮,仿佛一個虔誠的信徒,要將他眼底的那層霧給吸光,將他的魂,他的jing,他的一切切統統吸食干凈。 她甚至覺得自己的理智已經飛上天,還不知道在哪兒游蕩,卻發現自己已經被人壓在床下,瞇著眼看見他扯動的繃帶漸漸溢出一些微的血漬,她想阻止的,可一開口卻成了嬌軟醉人的輕吟,一聲比一聲的撩bo昆子的神經,以至于她感受到他每一次的撞擊都宛如要狠狠搗穿她。 他狠狠的掰著她的腦袋吻著她的唇,在臨末的最后幾次距離撞擊中,她似乎聽見他說了些什么,隨即她心中一沉,不可置信的瞪大眼,但也僅僅是一瞬,那巨大的歡愉如一個沒有盡頭的黑色漩渦,蕩出一圈圈的波紋,直將她吸進去,有種永世不可翻身的錯覺。 在精疲力盡而睡過去之前,她心里卻在暗暗的苦惱,徐饒,你丫的還是小看你家兄弟了,昆子這個鬼人精,一早就看穿了咱這拙劣的演技,反而是咱們,被他始終牽著鼻子走還不曉得哇。 入夜還是稍有涼意,劉昆望了一眼在自己懷里睡得很沉的淘淘,寵溺的撫著她的頭發,瞥了一眼掛鐘,還不到九點,他忽然想起前兩天父母來找自己說的那一番話,那次,他從未如此冷靜而固執的說出自己的想法,他要娶馮饕,他看見父母臉上驚疑的神色,卻仍笑著坐在病床上看著他們,等待他們的回復,那平日里威風凜凜的將軍父親一拍大腿,沉默的點頭,轉身拉著自己夫人離開,對于兒子的要求始終不發一言,劉昆便知道,父親是妥協了,自家的兒子他清楚是個什么個性,他一早就算準了父母會無條件的支持,才走的這一步棋,可劉昆卻不曉得,他能想出這么一招,不代表其他人想不到,偏巧了還真有人跟他想到一塊兒去,更巧的是,這兩家人還一前一后去了馮家登門拜訪。 在這兩家人在馮家尷尬相對的時候,咱淘淘卻蒙在鼓底跟昆子在醫院鬼混呢,哪曉得家里都快變天了。 作者有話要說:前兩天回公司上班事兒多,今兒開始正常更新撒 第一百零一章 馮饕個腦抽的人大概一輩子也不會想到不過是摔了一跤,這一摔倒是把一南一北兩個權勢頂端的紅色世家給摔上門提親。 咳,說提親這個詞是傳統了一點兒,可事實確實就是這么一回事,讓快七十好幾的老爺子也不禁為難起來,都是各大軍區的一把手二把手,人家可是誠心誠意帶著東西上門提前,要真當面摞狠話拂了人家面子似乎也不大妥當,畢竟也不是人家上頭領導,老爺子還得給人家留幾分薄面,這可當真是讓馮老爺子為難了。 話說淘淘從家里出門才不久,率先登門的便是沈陽軍區司令員劉涵之上將跟夫人方容,兩個人今個兒是為了兒子來的,說實話,在來之前兩個人還不是很能理解兒子怎么就一門心思的想要娶了馮家的丫頭了? 似乎之前也沒聽說過兒子跟馮家丫頭有什么關系啊,可前幾天兒子在醫院蘇醒后一張口要見的人便是馮家丫頭,兩個人驚疑之余立即詢問跟兒子關系很鐵的徐饒。 徐饒將劉昆去敘利亞的起因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兩位長輩,劉涵之跟方容震驚于兒子的癡情,也同樣心疼起兒子。 說實話,劉昆長這么大一直很獨立,不管是讀書也好后來參軍也好,都是憑著自己的意愿做的,也從不靠家里的關系,也不管別人怎么看他是不是“太子爺”,反而從基層一步步的升上來,不過這孩子也確實是塊天生當兵的料,身手敏捷,頭腦也伶俐,很多東西基本一學就會,哪怕是在軍區大會上,多數領導都對他在部隊的表現贊不絕口,每次表彰大會總有劉昆的名字。 劉昆二十六歲就晉升到中校的位置完全是自己的天分跟努力拼來的,還真沒靠過家里一分一毫的關系。唯一可惜便是若不是他十八歲的時候出的那場意外,怕是如今早就到了更精銳的部隊,至于那場意外,就連劉涵之跟方容至今也沒能從兒子口中撬出半點兒信息,似乎這已經是昆子的禁裔了,就算是他們也容不得觸碰。 這么個值得驕傲的兒子卻在剛經歷過死亡的掙扎后跟他們提出了一個請求,確實是請求,二十多年了,兒子臉上的神情從未如此脆弱,盡管語氣平靜,可一提起那個丫頭的時候那種渴求的眼神卻深深觸動了他們做父母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