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節
手指才剛探jin一些,一陣溫軟的濕潤,秦一臻詫異的看著她,她卻也不知道自己那兒溢出的水兒沾滿了秦一臻的掌心。 秦一臻不愧是玩字的祖宗,一下子就看出了她不對頭的地方。 丫頭被人下yao了啊。 一股恨意沖上心頭,若不是遇見他,若不是自己,她這個尤物就要被別人吃掉了。 思及此,秦一臻雙指并攏,泄恨似的狠狠沒入她那緊致溫軟中。 不斷十幾下的chou插,這女人就完完全全在他的懷里化成了一灘水,只咬著唇擱在他的肩頭,軟軟膩膩的如貓兒似的輕哼了幾聲,索性外邊的人正巧走了出去,否則這對男女在此“偷食”被人撞破可就好玩了。 尤其還是個年輕有為的正團職中校,一個絕代風華的尤物呵。 秦一臻當真覺得她軟得不可思議,底下卻怎么能緊成這樣? 把她的一條腿拿抬起擱在手上,秦一臻手指猛地chou出,一股子晶瑩的液體跟著飚濺。 尤物重重喘了一口氣,咬著他堅硬的軍裝。 男人扶著他堅ting的機關槍,滴在那水盈盈的洞口,只擠一點兒進去,磨蹭著,四處打著圈圈,將她折磨得腦袋亂甩。 他狠狠在她唇上啜了一口,捧著她的臉恨聲道:“我是誰,你告訴我,我是誰?” “唔,你不就是秦一臻么?”她不滿的瞪了你一眼,還幾委屈的樣子,差點兒就哭了。 秦一臻哪里受得了她哭哦,當真是心疼得要命,況且,底下才剛沾著洞口,就覺得那地方猛地膨脹,怒囂著要釋放。 秦一臻這是不知道,那藥可不是一般的藥呵,那可是zi陰cai陽的寶物,有的人還給這個寶貝取了個極有意思的名兒,喚他“一縷香”。 一縷香魂,一縷飛散的女兒香,多么應景兒的名,當真就會要了男人的命。 保不住jing關難守。 當然了,秦一臻之所以把持不住,不僅僅是這“一縷香”的作用催促下,還因為懷里的人可不就是念了兩年的夢中人,好不容易到手了,早就想拆吃吞腹,他哪兒能錯過這等機會。 當聽見她半夢半醒間的回答,那粗長的棍子早就沒入那緊致的溫暖中,兩個人同時嘆息,小妖孽在他懷里顫抖了一會兒,秦一臻就抱著她pi股dan猛地的chou插起來,每一次都是狠狠的搗入,叫她jiao喘連連。 他也不好過哇,當真是體驗了一把男人極致的追求,在溫柔鄉里“yu仙yu死”。 作者有話要說:咳,俺能說下章還得繼續狗血嗎? 這章本來是昨天晚上要發的,但是作者后臺上不去,只能早上了。 第八十三章 很多人喜歡在廁所“亂搞”,那一部分人除了追求刺激外,實際上在心理跟心理上往往正遭受著巨大的壓迫,這一間緊致的,狹窄的小隔間就成了最好的發泄場合。 說它神秘卻也不神秘,只隔著一道門,不足幾平方米,有異味,混著腥臊的味道,難以跟那溫柔鄉相比,可偏偏好多人愛煞這么個地方。 情有獨鐘哦。 一沾染上就好像扒拉不掉,真非要接著“搞”第二次,第三次才肯作罷。 譬如美國國家自制協會最新的一項調查顯示,半數以上的美國人平均每天花費1個小時在衛生間里,他們認為衛生間是減輕工作生活壓力、尋求人生安慰的天堂。這些人在衛生間上廁所時有閱讀和思考的習慣,他們在衛生間沐浴時喜歡唱歌,30%的婦女還喜歡在衛生間里對自己說一些鼓勵的話語,還有一些人則喜好躺在浴缸里邊洗澡邊打電話,更有22%的受調查者稱他們喜歡在衛生間里過x生活。 說到底,這不過是人骨子里的反動、寂寞、空虛還有一時的沖動造成的,當然了,這家里的廁所總比外面的廁所要安全。 馮饕急急穿了一口氣,咬著秦一臻的脖子,心里頭是抗拒的,可雙手卻固執的摟著他的脖頸,身子不斷的被頂出一陣又一陣的弧度。 好在這會兒還沒人來上廁所,這兩人在衛生間里膩了十幾分鐘,這“j情”暫時還沒被人撞破,也算是運氣好了。 不過這好運氣也只是一時的,等會兒突發的事件才有的這兩人受的。 知道秦小爺此刻是什么感覺么,他心酸感動得想要哭。 二十七年來,他頭一次對自己得到手的東西這么寶貝的捧著,真是生怕摔壞了,弄沒了。 整個抽cha的過程中他始終一言不發,只僅僅的把頭埋在她那溫軟的rurou中,聞著她馥郁的ru香,時而咬著那挺翹的紅點兒。如同一個依戀母乳的嬰兒。 他渴望溫軟,渴望她的關愛,更渴望她的心是給他的。 其實哪一個進入她身子的男人沒有這感覺呢?這個小妖孽,渾身柔軟無骨,可偏偏底下卻又是緊緊的吸著你,不讓你離開,仿佛她需要你,全天下的人舍棄了你她也要跟你在一起,你說,男人一剎那間心頭可會不軟下來? 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血骨里,從此成為一體。 可妖孽就是妖孽,你心底想的她永遠也不會知道,也不屑知道,她的心肝脾肺,早八百年前就被狼給吃了,剩了個狼心狗肺。 其實她也是個幾可憐的人,她也愛過,也恨過,可到頭來,卻眼睜睜的被人弄得傷痕累累,帶著滿身的心傷離開,卻不敢再愛上任何一個男人了。 這也是馮饕之所以沒有對眼下任何一個男人掏心掏肺的地步,喜歡歸喜歡,可不輕易交出心。 就跟畫皮里那狐妖,失了心,只能從別個男人身上找回來,剝開他們的胸膛,看看哪一顆心才是火熱的,一口吞下去,從此修道成仙。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一縷香”漸漸在馮饕的體內消散,當然這消散只是只表面上的,至少馮饕意識是慢慢恢復過來了。 其實這兩人大概還不知道,此“一縷香”又與此前的“一縷香”不盡相同,此乃加以其他神秘香料調節過的,藥性并沒有此前厲害,可也照樣能翻云覆雨一番, 秦一臻之所以沒有出現昏迷狀態,人還能保持清醒,得虧這“改良版的一縷香”的功勞呵。否則要是前頭那“一縷香”,只怕秦小爺也得落得當初肖樊跟姚堯“一柱擎天”的下場。 如今秦一臻那東西還埋在她里頭,他壓根就不愿意出來,干脆抱著她坐在馬桶上,他摟著她柔軟的腰肢,唇在她汗盈盈的雪白美背上流連的吻著,即使底下發xie過一次,可那活兒還脹著,依舊不見疲軟的趨勢。 馮饕扭了扭屁股,撐著身子想起來,此時她那條價值上幾萬塊錢的晚禮服被撕扯著掛在腰肢上,皺巴巴成一團,腳下還掛著那雙高跟鞋,秦一臻故意沒讓她脫鞋,他就喜歡看著她踩著十幾公分的細高跟z愛,尤其是當她腳步不穩的踩在地上,雙腿整個線條因此而緊繃著,當真是誘huo到底。 摸了摸脖頸上的項鏈,馮饕才皺著眉說道:“你放開,我要回去了?!?/br> “再抱一會兒,再抱一會兒,時間還早著很?!?nbsp;秦一臻咬著她耳朵,笑著哄她。 馮饕哪里肯,扭了扭腰,卻發現這樣只會更“刺激”,又停下動作,挺直了腰板,卻將胸前那一對兒rou團團往前抵了抵,從秦一臻低下頭的角度看,那ru尖晃出的弧度,yin而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