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節
劉昆還記得,他最后拼命的扭動脖子,看見的卻是衣衫襤褸滿是血跡的莫墨,那臉在燈光下籠罩著一層黑色的陰影,嘴角那抹極輕的笑意似一個古怪的毒咒,讓劉昆的心漸漸沉下。 當徐饒趕到的時候,就只剩下在地板上躺著動憚不得,一臉血花的劉昆,劉昆的手中仍握著一把刀,刀刃上有血,卻不是他身上的。 聽完過往的事,馮饕的眼神黯了些許,隨口說道:“紈绔子弟真不是個玩意?!?/br> “你說得對,當時的自己確實是眼界太狹窄?!眲⒗ブ泻髞砹x無反顧的選擇進部隊磨練,怕也是想收斂身上的傲氣,又在后面的幾年中,在刀鋒槍口上混過來的日子里,在生與死往往一線之間的地帶游移,劉昆才逐漸的成熟,羽翼漸豐,心依舊高傲,卻不再選擇鋒芒畢露。 劉昆提起這件事的時候似乎釋然許多,一場夢魘始終困擾著他,如今說了出來,只稍微好受了一點。 馮饕兀自扭過身,這次劉昆倒沒有再阻止她。 她望著他的眼睛,盡管看似平常,但不難發現他極力的遮掩其中尚未消散的驚慌。 嘆了一口氣,馮饕捂著他的眼睛,說道:“你還在恨他,即使當年是你們這幫子衙內少不更事惹下的麻煩,但你依舊恨他入骨,不僅僅因為眼睛,還因為他敲碎了你的尊嚴?!?/br> 劉昆喉嚨一窒,抓緊她的手,驀地收緊。 “是,我恨他,也許有天我會殺了他,總有一年你會怪我的?!?/br> 馮饕搖頭,卻又點頭,心底一陣凝結,正要開口,卻聽到樓上一陣聲響,原來是徐饒下樓了,手里還拿著什么東西,笑嘻嘻的望向兩個人。 又不知道得搞什么幺蛾子。 第六十二章 徐饒手里拿著的一個做工精巧的小瓷瓶,上面畫著梳妝畫眉的江南女子。 走至這兩個人身邊,徐饒臉上仍然是帶著笑意的,且還是那種不懷好意的笑. “都膩歪個把小時了,這小sao貨怎么還醒著,我還以為你被昆子cao暈過去了呢?!毙祓埿χ谏嘲l旁邊,看了一眼底下慘烈的戰況,不由得嘖嘖出聲。 即使是徐饒來了,劉昆也并不急著抽身而出,但瞥見馮饕紅透的耳根,才在心底暗暗笑了下,并不急著逼她,才將拿過一旁的軍大衣替她蓋上,那根粗長事物才跟著拔出。 底下一松,馮饕才輕輕舒了一口氣,任由劉昆將她摟著坐在沙發上。 這丫頭如今什么也沒穿,身上只披著此前來的那件軍大衣,那軍大衣夠厚夠大,只是略微敞開的衣襟仍能瞧見里頭白嫩的一景。 徐饒笑著掰著她膝蓋,馮饕嚇了一跳,狠狠瞪了他一眼。 徐饒倒是也不急,只別有深意的看著他,劉昆在一旁擦拭干凈穿上褲子,沒急著走,喝了一口酒,才笑著說:“饒子,手里拿著什么東西?” “自然是好東西”徐饒頗為神秘的瞥了劉昆一眼,只將那個精美的瓷瓶擱在茶幾上,馮饕這丫頭的視線自然落在上邊。 對于這個神秘且新鮮的事務恰好能滿足馮饕強大的好奇心。 徐饒將那瓷瓶打開,里頭是一些紅色透明的粘稠液體,并且散發出異常的幽香,雖是好聞,但聞久之后不由得有些頭暈目眩,加上暖氣開得很足,馮饕吸了好幾口,身子更軟了,只能完全依附在劉昆的身上。 “這是從一位老中醫那兒弄來的,那老中醫祖上三代曾出過宮廷御醫,這東西可是祖傳的手藝,可遇不可求?!?/br> 馮饕稍微離遠了一些,怕那香味再次把她給弄暈了,瞥了一眼徐饒,才說道:“這該不會是藥吧?!?/br> 徐饒眨了眨眼?!澳阍囘^不就知道了?” 對于徐饒半哄半騙的語氣馮饕自然很不以為然,只撅了撅嘴巴,伸手拿過那小瓷瓶,瓶身冰涼透骨,仿佛有一縷縷的寒氣逼上眼前。 馮饕用指尖勾起些許藥膏,那紅色逐漸退去立即變成了透明的液體。 見她兩眼頓時瞪圓了,徐饒才開口解釋:“這藥膏遇熱即無色無味,只能放置在陰冷潮濕的地方?!?/br> “這么神奇?” 馮饕忍不住湊近深嗅了一口,依舊是香得過分的味道,但化在指尖上的液體卻散發淡淡的清香,倒不是瓷瓶的那種味道。 “這是什么做成的?”馮饕抬起頭望向徐饒,兩眼蓄滿了nongnong的興趣。 徐饒抹了她臉頰一把,目光隨即落在她□的下面,喉嚨一緊,渾身不得勁,但面上依舊兀自強撐裝成沒事人的模樣。 “處女血” 徐饒的話剛說完,馮饕手一抖,不可思議的盯著瓷瓶中的藥膏,那紅的顏色一瞬間確實像極了落紅,但等腦子回過神,馮饕才搖著頭說:“似真似假” 徐饒接著卻說:“也不是真的是破chu的血,但確實是女人第一次來潮的血,那老中醫祖上雖然是出過名醫,實際上好幾代都是的江湖上有掛上名號的【野郎中】” 劉昆的眼瞇了下?!懊鞔鷱垥r徹《攝生眾妙方》中記載的“紅鉛接命神方”,系用身體健康的未婚少女的月經初潮提煉而成,“月潮首行者為最,次二、次三者為中,次四、五為下,然也可用”。稍后的萬歷年間,《萬病回春》則明確要求選擇眉清目秀、齒白唇紅、發黑面光、肌膚細膩、肥瘦高矮適度、年齡約為5048日左右的少女,因為古人相信5048日是少女首經之日。但實際上在這一天初潮的少女極少,若有則被視為珍寶,“若得年月日應期者,乃是真正至寶,為接命上品之藥”?!?/br> 馮饕把那瓷瓶放了回去,反而頗為訝異的看著劉昆。 劉昆自然知道她心底所想,只說:“在部隊沒什么事的時候喜歡看點書?!?/br> 馮饕便立即接著話茬?!?nbsp;首長好興趣,都是一些風花雪月的書籍啊?!?/br> “你可不知道了吧,這基層部隊里尤其是野戰部隊有幾句打油詩倒是很應景?!毙祓堅谝慌蚤_腔,見她提起了眉毛,笑了笑?!卑滋鞗]鳥事,晚上鳥沒事?!?/br> 這話一出口,馮饕的視線立即落在劉昆那依舊壯觀的粗長上,徐饒樂不可支的掐了她ru尖一把,嚇得馮饕喊了一聲。 徐饒在指尖抹了一大塊的藥膏,朝劉昆一點頭,劉昆便把尿似的把她抬起,那據說是混著處女初chao的藥膏便塞進了她那地方。 小丫頭渾身上下打了個激靈,徐饒抱著她上了樓,兩個人又是一陣酣暢淋漓的rou貼rou,劉昆則在客廳底下閉目養神,臉上從容恬淡,瞧不出什么情緒。 等徐饒纏著要夠了,馮饕早就在沉睡中了,就她那小身板,一個晚上被“吃”了兩次,壓根就扛不住,至于徐饒給她抹的那個的所謂藥倒不見什么效果,反而是對面的人廝殺得兇猛。 其實徐饒的這個藥也并非是“藥,不如說是補品,補的那地方自然是她那兒?!笨刹皇切煨斉滤莾罕粨v爛而想出的破主意么,當然了,這件事就沒必要讓馮饕個小畜生知道的,否則她能心甘情愿的給他抹么,沒把他一腳踹開就不錯了。 馮饕一覺睡得充實,第二天只讓徐饒送她到地鐵站,許是心虛,馮饕并不急著回家,反而去了李念那一趟,李念瞧著馮饕臉有疲憊之意,渾身懶散疲乏,但雙頰卻透著一抹紅潤,過來人一瞧就知道是需求過度早造成的。心中即使暗暗腹誹,但李念也不好過問馮饕的私事。又聊了一會兒馮饕才回馮家。 好在回去的時候老爺子不在家,馮饕又補了一個懶覺,到了晚飯的時間氣色也恢復不少,至少老爺子并沒有起疑。 晚飯的時候老爺子忽然提起馮饕父母的事情,雖然馮饕對自己父母并沒有太深刻的印象,也就光從以前的照片看得出父母對自己也是極為寵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