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
“昨晚上,你們做了?”徐饒吐出一道很長的煙圈,白色煙霧熏得他眼睛有些紅有些腫。 劉昆放下匕首,抬起頭看這徐饒,很坦然,不帶一絲的歉意,依舊是如常那樣平淡的語氣。 “做了?!?/br> 徐饒頓時噎住,朝著他點點頭,煙蒂磕在一旁的桌角上?!澳悴皇钦f她是“尖子”么,誒,當初我想上她的時候你不是挺不待見的么,莫非你改性了,喜歡一只雞?” 也就徐饒會這么跟劉昆講話,他當劉昆是兄弟,兩人的關系也真勝似哥們,一個女人而已,若劉昆提早跟他打個招呼,他不介意跟兄弟兩個人“共享”。 可偏偏為什么是馮饕那個丫頭? 一想到是那個丫頭,徐饒的心底就有些憋屈,悶得不樂意。 這都什么糟心事,徐饒舉得挺納悶的,而且還有一絲恨意從胸口漸漸升騰。 恨昆子?徐饒只能苦笑搖頭,昆子跟他是過命的交情,他不會對昆子下手,直到死都不會。 其實徐饒滿腦子在糾結什么劉昆不是不清楚,劉昆不愿意隱瞞徐饒,光這一點就足以說明,馮饕這個丫頭很特殊,而且劉昆也算是跟徐饒把這件事撂臺面上講明白了。 “這丫頭挺倒是個稀罕人兒,就是性格犟了點,以后得好好j□j?!边@是劉昆的話。 徐饒一聽就明白了,劉昆是不愿放手這么個寶貝疙瘩了,可不是么,確實是寶貝疙瘩,饒是兩個人見慣各種女人,能挑出一個與馮饕相比的么? 她就是那么教人稀罕,是個神奇寶貝。 紈绔就是紈绔,看寶貝的眼光都差不多。 徐饒默默的抽完一根煙,摔門出去,劉昆沒有阻攔他,他知道他要去哪兒,也知道他去干嘛,, 這是劉昆欠他的,該還! 當徐饒一腳踹開馮饕的木門的時候,馮饕一臉驚嚇外加睡眼惺忪的看著他,身上穿著無袖背心睡裙,手里抓著棉被,瞧見徐饒掩上門,不緊不慢的朝著她走過來。 她擰著兩道漂亮的眉毛,撅著嘴問道:“怎么了?是不是你又不行了,來治病么?” 馮饕這個小腦袋,如今覺得只要是徐饒一來,一準就是為了他那ming根子的問題。 徐饒眼兒在她身上溜達了一圈,才止住內心的洶涌,冷笑道:“你倒是清楚得很?!?/br> 馮饕著實是累壞了,昨晚上睡了不到三個小時,這剛躺下也就一個來小時的功夫,還尚在美夢階段就被吵醒了,也懶得看他。 “要不,你去找其他人給你治治,或許其他人含含也好了?!彼_實是不想自己每次都弄得小嘴酸軟,也好心好意的給他支招,只不過徐饒就不樂意了。 徐饒坐到她床邊,很仔細的觀察她,漂亮嬌嫩的小臉有些許疲倦,好不容易睜開的眼睛帶著些許淚花,整個人如從從水里浸過的水靈小白菜。嫩的緊。 只不過一個晚上,她那原本白皙的皮膚上就多了好多紅疙瘩,還有紅疙瘩外的痕跡,徐饒在這方面可是特別機靈的一人兒,哪能不窺清其中的貓膩。 心頭赫然一緊,徐饒瞇著眼問她:“這一身是昆子給弄得?” “嗯,很難看么?” 她此時也清醒得差不多了,低下頭瞅著一身的疙瘩,尤其是見到一點一點的紅疙瘩,就忍不住撅著小嘴,也不知道此時說的是被蟲子咬得那些還是劉昆吮的那些。 “是挺丑的,或許以后會留疤?!彼潜犙壅f瞎話呢,見不得她好。 馮饕懵住了,小小聲的嘟囔著:“不會把,那我去找狗子問問,有啥東西可以治治?!毖巯乱膊恢来謇镉袥]有會看病的醫生,她對自己的身體可是寶貝得緊,看不得這一身的紅疙瘩。 徐饒忍不住掐著她的臉。 “小浪ti子,說吧,你是怎么把昆子勾yin到手的?” “勾yin?誰說我勾yin他來著,是他說我是雞的,他才是鴨呢,長得娘們唧唧的?!痹谛祓埖拿媲?,馮丫頭的膽子頓時肥了,可不是忘了這兩人是過命的兄弟呢,在他面前講劉昆的壞話,真當不要命了。 不過徐饒喜歡她這點,夠帶勁的! “難道你不是做雞的么?那你是干嘛的?!?/br> 徐饒嘴角一翹,滿心開花。 這個寶貝疙瘩,怎么聽是聽不膩她說話呢。 “我是正兒八經的國家公務員呀?!彼锪死习胩煨刂杏泄尚奂m糾氣昂昂的得意,似乎很了不起,挺著脹鼓鼓的胸脯,眼神卻非常的篤定。 徐饒見她這般當即是哭笑不得,國家公務員?就她那小樣兒? 其實徐饒不知道的是,馮饕情商不高可智商卻不低,名牌大學畢業,雖然一學期去不了幾次,可確確實實是中國人民解放軍理工大學畢業出來的,那本畢業證還擺在馮家的壁櫥里呢。 馮饕這么說不是沒有道理的,雖然她沒有參加過國考,但在古源鎮也算是正式編制內的公務員體系,只要她想,等工作一段時間后,再由單位推薦上去,參加國考,即使成績馬馬虎虎,終究能是分配得上好的單位的。 再說了,馮家如今讓她出來也不過是下放到社會見見世面,馮老爺子總不可能看著她獨創社會,該插手的事還是會做的。該開的后門還是得開。 馮家只這么一個孩子,千頃地一獨苗,誰能不寶貝? 徐饒打算繼續逗她,笑著說:“說說看,昨晚上昆子干你干得帶不帶勁?下面有沒有被cao爛?” 馮饕瞪了他一眼,偏過腦袋,雙手抵著下巴,聲音也是壓得低低的,似乎怕隔墻有耳。 “他是不是沒碰過女人啊,太要命了,太刺激了?!?/br> 徐饒微笑的嘴角僵凝了片刻,隨即要放聲大笑,但卻被她下一句話弄得很郁悶。 她笑嘻嘻一臉的沒心沒肺,倒不知道自己嘴巴里在扯啥?!澳銈儍蓚€人真有趣,一個是she不出,一個是滿足不了,真應該取長補短,各取所需嘛?!?/br> “你這話倒是當面說給昆子聽聽?!毙祓埿怂谎?,卻見她搖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你存心害死我是不是,要說你去說,我可不承認自己說過這話?!蹦X子轉得倒挺快的,一下子就把自己撇干凈了。 徐饒看著她不吭聲,眼睛落在她胸脯上,她細膩的脖頸上,還有那張永遠紅艷的小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