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2節
簡勝龍笑著說:“馮少,昨天小女和馮少聊天聊得很好,今天我們再帶她來看看你!” 馮略淡淡地說:“昨天我也是出于我們曾經做過親戚的禮貌,不過我和簡蘊雪畢竟已經離婚了,我沒想到昨天的事兒竟然會被人傳成那樣,看來今后我們要保持距離、不再往來了!”這番話真是出于宋以蔓的意外,看的出來,這件事情對馮略的打擊太大,致使他變了個人似的,不過這樣很好! 簡勝龍呆住了,他萬萬沒想到馮略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明明昨天不是聊得氣氛很好嗎? 簡思婷今天仔細裝扮了一番,本來她懷著滿腔的熱情來的,這一盆涼水澆的,讓她如何也找不回自己的腦子。于是她沒腦子地笑了一下,說道:“你也不用開玩笑了,我們都是成年人,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宋以蔓很想翻白眼,這比簡蘊雪還要蠢,也怪不得簡蘊雪成那樣了,大概跟簡勝龍一家子呆的時間太長了。 馮略的唇角露出一個嘲諷的笑,他說道:“我就算再不矜持,難道還能比上簡小姐不矜持嗎?你們怎么打算的?meimei搶jiejie的男人?也虧你們想的出來、做得出來!” 謝青霞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她不由問道:“昨天,你是什么意思?” “我說的還不夠明白?僅是客氣,沒想到你們非得把我的客氣給誤解了,來找不自在!” 簡思婷突然站起身,挑起眉叫道:“現在滿世界都知道我們在一起了,你又這樣說,難道非要我讓天下人評評理?” “你威脅誰呢?”馮略拿過報紙說:“你自己好好看看,我對你表現出哪點有意思來?你那花癡的笑,我有回應嗎?再好好看看下面是怎么寫的!” 宋以蔓防著這點,所以在文字上下了功夫,她知道簡蘊雪不會仔細琢磨的,所以一旦打起口水戰,她有絕對的優勢。 馮略把報紙扔過去,沒好氣地說:“研究清楚再來,你若愿意與馮家為敵,我也沒有意見!”說罷,他轉身走了進去。 好酷??! 宋以蔓真是沒有想到馮略小宇宙爆發,瞬間化身霸道總裁,果真現實逼人改變??! 簡勝龍一家都傻眼了,誰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宋以蔓就想笑,這家人也是夠倒霉了,春秋大夢一個晚上就醒。 她問:“真的想和馮家為敵?那我現在給馮謀打電話通知一聲!” 好吧,馮謀就是嚇人的工具,老少皆宜! 簡勝龍猛然驚醒,忙站起身訕笑道:“不、不用驚動大少了,看來是場誤會、誤會!我們走了!” 他轉過頭瞪著妻女,訓道:“還不快走?” 謝青霞,“可是……” 簡思婷,“爸……” 簡勝龍打斷她們的話,斥道:“快走!”現在的簡家哪有一點實力跟馮家斗?現在還算有個名聲,如果到時候和馮家為敵,那誰家也不敢娶她了。他也是個男人,很明白,如果人家對你有意思,不管怎樣都不會這樣的。這誤會,也真夠要人命的! 簡勝龍一家灰溜溜地走了。 宋以蔓心想,這事兒總算是能結束了吧! 簡勝龍一家回去后,個個都是灰敗著臉。 謝心在客廳里涂著指甲油,一看這家人的表情,就知道結果了。你說可能嗎?這馮家能看上簡思婷?要是馮家真喜歡簡家,就不會讓馮略和簡蘊雪離婚。于是她晃著頭看著手指說:“哎呀,竹籃打水??!” 簡思婷看向她,反擊道:“行了,我再怎么著也沒走光丟人!” 謝心笑,“我走光了也不至于嫁不出去,但你已經跟馮略傳成那樣,我看誰家還敢娶你!” 簡勝龍沒好氣地上樓走了。 謝青霞忍不住問道:“謝心啊,出來這么長時間,你就不想你mama嗎?你mama可是想你了,不想回家看看?嗯?”這又是趕人了!沒辦法,謝青霞算是知道為什么謝心被伍佩姍給趕出來了,你說就這樣說話,哪個不趕? 謝心站起身輕笑,“得,我也不在你這兒礙眼了,我住酒店去,知道你們心情都不好,金龜飛了嘛,我住酒店去,呵呵呵呵!”本來因為昨天的事情心情挺不好,沒想到今天看到簡思婷如此倒霉,昨天簡思婷那可惡的得意嘴臉,立刻就給她扔了回去!她就是看不慣別人比她好!吹干了指甲油,她扭著身子上去拿行李! 很快,宋以蔓吩咐伍宸登了條馮氏傳媒當紅影星的緋聞,關注度比馮略高多了,新聞瞬間被代替,沒人再談論馮略的事! —— 齊妍沒想到,自己剛沒有輕松多長時間,就接到了鄭崖的電話。鄭崖回來了嗎?她不敢多想,趕緊去見鄭崖!一進門,她就被鄭崖按在墻上,半句話都沒有,就是撲到蓋地的熱吻,直接進入主題。 齊妍不敢亂想,趕緊模仿宋以蔓,生怕晚一點就招來拳打腳踢。她很清楚,這次她與鄭崖復合之后,他從來沒間斷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這點上,她已經沒有選擇權了,現在想離開都不可能。那么現在鄭崖急著找自己過來,就是想把自己當成宋以蔓的替身,她知道,鄭崖對宋以蔓的渴望,已經到了變態的地步,開始他在最巔峰時刻只有喘息,可是現在,他滿嘴都是“蔓蔓、蔓蔓”! 這次,也不例外,齊妍疲憊的身軀,被侮辱的靈魂,這種生存讓她難堪極了,更重要的時,剛一結束,連澡都不讓洗,便叫人送她離開了,這更讓她心理上覺得無法承受!回到家,她沖洗著自己骯臟的身體,淚也跟著流下來。沒有女人喜歡這樣,如果可以選擇,她寧愿選一個普通的男人,過普通的生活,結婚、生子!沒有猶豫,她洗完澡,連頭發都未吹干,她便聯系了馮謀,要見面。 鄭崖不在這里,所有人都去保護他了,根本就沒人理會她,所以她來去自如,不必擔心誰盯著她。她到的時候,馮謀已經坐在昏暗的房間里,照例是窗簾被拉著,外面什么都看不到。她不解地問:“馮少,我不太明白,為什么每次您見我,都要把屋子弄得這么嚴密?難道您怕我泄露了您的秘密?” 馮謀難得正經一次,他看向她,淡淡地說:“怕我老婆誤會!”說完,他就問道:“什么事?” “鄭崖回來了!”齊妍跟著答。 馮謀頓時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立起眼看她問:“你說什么?鄭崖在y市?” “是的,我剛剛從他那里回來!”齊妍很難相信,像馮謀這樣的男人,居然也有怕老婆誤會的時候,以前她以為他就是匹脫韁的野馬,無人能夠馴服! “怎么可能?他在哪里?”馮謀心想他的懷疑果真得到驗證,如果這是真的,看來的確有人在幫助鄭崖! “不知道,我去和回來都被蒙著眼,不過看那里的裝修,應該是娛樂場所,不是酒店!”齊妍說罷,想了想,然后說道:“還有,進門后電梯是往下走的,下面很安靜,可以用無聲來形容?!?/br> “你知道是誰幫助他的嗎?”馮謀急切地問。 齊妍搖頭說:“我不知道,甚至我們根本就沒交談,他是為了找我泄欲的!還有一件事……” “什么?”馮謀跟著問。 她咬了咬唇,看向他說:“鄭崖他現在,到了那一刻,喊的都是……蔓蔓……”說到后面,她的聲音很小。 果真,馮謀身上立刻迸發出一種氣勢,她就感覺到周身瞬間就冷了一般,她的心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馮謀淡淡地說。 齊妍忙走了出去,她剛剛出門,就聽到一聲巨響,像是什么東西摔到了地上,她心中一凜,沒敢多停留,快步上了車。 很快,馮謀就走出來,坐上車向另一個方向駛去! —— 伍佩姍剛買了很多的書給毛桐桐,全是一些有關懷孕的書籍,她笑著說:“無聊了就翻翻,這樣你生的時候也不至于心里一點底都沒有!” “媽,這也太多了,都是一類書!”毛桐桐說道。 “觀點不同嘛,沒準有的書沒說到的,另一本就說到了呢?”伍佩姍問道。 傭人走了進來,表情嚴肅,叫了一聲,“太太!” 伍佩姍看他一眼,問道:“有事?” 傭人點點頭,又看了毛桐桐一眼。 毛桐桐說道:“媽,我先回房間看書去了!”說著,她拿了一本書回到了房間。不過她刻意沒有關嚴房門。 她聽到伍佩姍驚呼,“什么?”她的耳朵一豎,這肯定是要緊的事兒。只可惜她只聽到伍佩姍的“趕緊”兩個字,剩下的一句都沒聽到! 伍佩姍匆匆離開,毛桐桐出了房間的門,不緊不慢地向外走,傭人過來問道:“少奶奶,您要去哪里?” “我去醫院!”毛桐桐說道。 “少奶奶,我幫您叫車!”傭人又說。 “不用,我想自己呆會兒,我自己打車去吧!”毛桐桐說道。 傭人們知道,一般少奶奶去醫院,都不讓人跟,于是也就沒說什么?,F在少奶奶不比從前,誰要是敢惹了她,肯定落得一個被趕出去的下場。 這是毛桐桐爭取來的,上回她想出去,有個傭人堅持攔著,后來她也沒說什么。只是找了個適合的機會,發了頓脾氣,伍佩姍二話沒說,立刻將那人趕了出去。她總要為自己的行動制造一個環境,不然去哪兒都有人跟著,她怎么查清楚?坐上車,只可惜外面已經沒了伍佩姍車子的影,她想想,直接讓司機將車開到會所去。 伍佩姍匆匆趕到會所,正好碰到準備離開的鄭崖。 他沒好氣地說:“至于嗎?” “我跟你說,不能大意!我給你找的姑娘不夠漂亮?真看不出你是個長情的人!”伍佩姍譏誚地說。 鄭崖冷了臉說道:“是不夠漂亮,下回質量高些!” 伍佩姍一聽,氣道:“行了,你把我的姑娘們折騰的個個死去活來,現在得了便宜賣乖,你是不是能幫到我還不知道,最起碼別連累了我!” 現在誰都知道鄭崖是變態,口味太重不說,逮著人就往死里折騰,沒人愿意來!甚至給錢人都不原來。 鄭崖一臉的戾氣,可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你說他有什么辦法?于是只能黑著臉離開了。 段華坐在車上,見他上來,說道:“行了,小心點總是不為過!” “能有什么事?東躲西藏,真tm憋屈!”鄭崖說著,拳頭牢牢地砸下座椅! “鄭崖,你看!”段華的聲音嚴肅起來。 鄭崖順著段華的目光看去,果真看到馮謀從車子上下來,大步沖進會所。 段華一身冷汗,如果不是伍佩姍,后果可以想象。 鄭崖的臉色比剛才更難看,半天才罵道:“賤人,她竟敢背叛我,她還是忘不了馮謀!” 段華低聲說:“快走吧!” 車子緩緩駛出去,這也幸好不是人少的時候,不然這一輛車子開出,肯定會引起馮謀手下的注意。 毛桐桐也看到馮謀了,她放了心,沒有下車,看了一圈,果真看見伍佩姍的車子停在門口,看樣子伍佩姍是真的來了。 既然馮謀來了,她就沒必要再摻和,她讓出租車直接把她送到醫院。 車子跟鄭崖的車前后腳離開,過路口的時候,鄭崖的車超過出租車,而他看到了車里的毛桐桐。 段華也看見了,他不解地說:“怎么她也在這里?難道這里面也有她一腳?到底是誰告的?” 鄭崖陰森地說:“遲早也饒不了她!” 毛桐桐并沒有看到深色車窗里的鄭崖,她根本就不知道,鄭崖早已經發現了她。 會所里,伍佩姍看著馮謀笑著說:“大少,我的地兒您這搜也搜了,總得給個說法吧,我怎么得罪您了?” “你自己心里清楚,人呢?”馮謀看向她問。 “什么人?”伍佩姍面容坦蕩,一臉費解。 其實她的心里正在后怕,就差那么一會兒,幸好她趕到的及時。 馮謀冷笑,說道:“嬸嬸,你覺得你不承認,我就一定相信了嗎?” “喲,大少這話說的可是有意思,我不知道什么人啊,你讓我承認什么?既然你還叫我一聲嬸嬸,今兒這事兒就算了,不然的話我得在全族人面前說道說道,就算你是家主,也不能毀自家生意??!” 自己人就是這點麻煩,放不開手腳的,永遠是自己人弄的。 大黑走出來,在馮謀耳邊輕語了幾句。 馮謀問伍佩姍,“這人剛走哈,煙頭還沒滅呢!” 伍倆姍說道:“大少,會所的客人多的很,剛走的也不是一個兩個,您指的是誰?” “行!有種!”馮謀冷笑,轉身大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