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節
宋以蔓一聽,巴拉巴拉地將周彤的事兒說了一遍。 馮謀立刻就嘚瑟起來,晃著腿說:“老婆哈,這世上只有我一個不近女色的男人!知道嗎?” 宋以蔓白他一眼,“我怎么記著,這世上是只有一個,那好像是殷權吧!以前那滿池子比基尼……” “打??!”馮謀立刻抬手制止! 宋以蔓笑,“再說了,人家楊高做的不錯。就是他那個媽實在是不清楚,我覺得這點上面,咱媽做的比較好。所以這表現好的也不是你,別美了!” 馮謀立了眼說:“好你宋以蔓,爺表現這么好了,你還是只會翻舊賬。明天我就弄個女人來,讓你感受一下什么滋味兒的!” 宋以蔓晃著腿說:“行哈!貌似我這邊更現成,司拓還說要來呢!潘政也好久沒聯系了吧!” 馮謀一聽就炸毛了,叫道:“啊,宋以蔓,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宋以蔓一個靠墊扔過去,叫道:“全市都知道你愛美女,你在這兒裝什么裝?” “爺就不能改了嗎?宋以蔓,你要不要揪住別人一點過去就不放啊不放的?”馮謀氣的立了眼兒叫道。 “剛才是誰說弄個女人來的?”宋以蔓氣的指著他說:“滾出去,找你的女人去!” 馮謀頭大! 外面響起馮琮的聲音,“馮謀,你們怎么了?” 宋以蔓頓時就樂了,“我的美男先來了!” 她說著,跳下地,在馮謀還沒反過味兒來之前,開了門笑著說:“大哥,來來來,快請進!” 馮琮站在門口,看著笑得跟朵花似的她,說什么也不敢進,這也太不正常了吧! 馮謀氣的叫:“宋以蔓,你還真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敢做什么,我就敢做什么!”宋以蔓轉過頭說馮謀。 吳梅芝聽到爭執聲,也走上來,問道:“這是怎么了?” 宋以蔓看向吳梅芝說:“媽,馮謀他要找個女人來!” 吳梅芝一聽臉色就變了,馮謀頓覺不好,馬上說道:“媽,是她說要找男人的!” “我呸!馮謀你還真敢說!”吳梅芝說著就往里沖。 宋以蔓反應極快地側過身,靠在門板上,讓婆婆大人順利地進了門! 吳梅芝進門揪著馮謀就打,一邊打還一邊罵,“你就胡說吧,連你老婆你都編排,蔓蔓什么樣我能不清楚嗎?反而是你那臭德性我清楚極了!你這是日子過得舒坦,老毛病又犯了你,蔓蔓手不方便,我替她收拾你!” “媽,你是誰親媽?”馮謀嚎著就往屋子躥。 這一幕不稀罕,以前很常見。反而是最近馮家發生很多的事,不常見了。此刻重溫,大概不少人都覺得溫馨! 宋以蔓怕自己礙事兒,所以下樓去了客廳。 馮琮跟著走下樓,問她:“你們這是怎么了?” 宋以蔓微微一笑,說道:“沒事,夫妻情趣!” 馮琮抽抽唇角,問她:“你們總這樣打鬧著過日子,真的好嗎?” “好??!每個人喜歡過日子的方法不同,我們覺得這樣不錯!”宋以蔓說道。 馮琮無語。 過不多時,馮謀黑著臉走下樓,身上狼狽的和剛才判若兩人。 吳梅芝撫著微凌亂地頭發,說道:“小子,我還收拾不了你?” 真彪悍! 幸好兩個孩子在樓頂玩,沒在這兒,否則看到馮謀如此形象,對于日后管孩子不利。 吳梅芝斥道:“趕緊的,給蔓蔓道歉!” 馮謀呲牙,顯然不想開這個口。 吳梅芝毫不客氣地在后面踢他一腳,訓道:“趕緊的??!” 馮謀看了老太太一眼,今兒不道這個歉,估計她是要沒完沒了,于是馮謀妥協,忍辱負重地說:“老婆,對不起哈!” 心里恨恨地想,回屋再收拾你! 馮琮就想,這女人太彪悍一點都不好??! 宋以蔓很大度地說:“沒事兒,這回算了,下回注意??!” 這姿態,真是夠高的。 馮謀被噎,但是沒敢怎么著。 如此平靜了一段時間,馮謀算老實了。 馮琮就覺得不可思議,馮謀那么野性難馴的一個人,如今竟然能忍下這種氣,難道婚姻真的能這樣改變一個人? 晚上,宋以蔓哄著兒子回了房間,馮謀半躺在床上晃著腿哼道:“你還真敢回來?” 宋以蔓沒理會他,徑直走到床邊說:“哎呀,累了一天,這肩膀就不怎么舒服!” 馮謀一聽,立刻坐了起來,瞪著眼問她:“怎么了?我說讓你休息,你偏不聽!我看看!” “沒事,就是覺得累!”宋以蔓躺到床上。 “那是你氣血的事兒,堅持吃藥沒?”馮謀問她。 “當然!”宋以蔓說道。 “趕緊睡趕緊睡,真的沒事哈?”馮謀問她。 “嗯,困了!”宋以蔓說。 “困了還撐到這會兒再睡?你身體不好都是自己作的!”馮謀哼道。 “老公親親,晚安吻!”宋以蔓抬脖。 馮謀趕緊低下頭,把嘴主動湊她嘴邊。 宋以蔓一偏頭,在他臉上吻了一下,然后閉眼說:“睡了!” 馮謀不甘,盯著她的唇,就想下嘴。但是一看到她閉著眼,好似馬上睡著一樣,就又忍了。還是讓她好好地睡吧! 宋以蔓睡了,夢里都要偷著樂。 馮謀躺在床上總覺得不太對勁兒,好像忘了什么一般。他想來想去,才想到,他說好的收拾她呢?被她這么一打岔給忘了。 想到老太太對他的摧殘,他眼睛頓時一立,瞪向她,就想下手??墒且豢此菜男∧?,又忍不住了。他只好悻悻作罷,躺下來郁悶地睡覺。 夜漸漸地深了,伍佩姍卻在這個時候,離開家,去了她的會所。 她從大門進去,一路走到頭,上了電梯,下了樓。 這里是相對于隱秘的地方,除了她的心腹,一般人根本就進不來。她走到一個豪華房間門前,看向守在門口的人。 “在里面!”門口的人說。 伍佩姍推開門,看到了里面坐著的鄭崖! 桌上擺著幾個酒瓶子,鄭崖的手里還有一只杯子,他眼角依稀帶著幾分醉意,似笑非笑地說:“馮太,這酒味道不錯!” 伍佩姍壓下唇角,坐到沙發上說:“你要求的,我已經做到了,那我想要的呢?” 鄭崖笑笑,坐起身,向前探過身說:“其實有種最簡單的辦法!” “什么?”伍佩姍問。 “讓我和她睡上一覺,馮家肯定把她趕走!”鄭崖笑得有點浪蕩。 伍佩姍沉下臉說:“你想的倒是美,她身邊圍了那么多的人,我怎么做?再說了,沒有十分的把握,我可不想引火上身,你還是想別的辦法吧!” 鄭崖又勾起唇說:“既然簡單的辦法你不想用,那我們只能用復雜一些的了?!?/br> “復雜的,能達到效果也可以。你說說看!”伍佩姍說道。 “原本呢,你打算對馮家的產業下手,但是我告訴你,宋以蔓她就是干危機公關的,你的那些小動作,她根本就不會放在眼里,所以你的提議,都沒有用處!”鄭崖閑閑地說。 “你就別繞彎子了,你就說什么辦法有用吧!”伍佩姍不耐煩地說。 “想想辦法,把簡蘊雪弄出來吧!”鄭崖說道。 “什么?”伍佩姍驚問! —— 會所外面,一輛不遠處停著的出租車里,毛桐桐正在緊緊地盯著會所門口。 過不多時,她看到伍佩姍從會所里匆匆出來,她并沒有讓司機開車離開,而是仍舊在會所門口等著。 又過了一會兒,她的手機響了。 伍佩姍不悅的聲音響起,問她:“桐桐,你怎么跑醫院去了?” 回到家,她才聽傭人說,毛桐桐要了車去醫院,并且不讓人在醫院里呆著。 毛桐桐輕聲說道:“我夢到我爸爸出事了,我想和他呆會兒,行嗎?” 伍佩姍說道:“桐桐,你可別忘了,你還懷著孕呢!” “我知道,我會小心的!”毛桐桐忙說道。 “好吧,那今天就算了,以后我不希望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伍佩姍說道。 “嗯,謝謝媽!”毛桐桐趕緊說道。 伍佩姍今天很累,沒有心思管毛桐桐,滿腦子都是鄭崖說的事兒。她想毛桐桐愿意在醫院呆一晚上也行,反正那里也有床。 毛桐桐繼續盯著會所,她覺得大晚上伍佩姍跑過來,肯定有問題。 出租車司機勸道:“姑娘啊,一會兒要是看到了,就好好說,別著急??!” 他這是把人當成來捉jian的了。 毛桐桐對于陌生人的關心,還是很感激的,她點點頭說:“我知道了,謝謝!” 會所里走出一個戴著墨鏡和帽子的男人,出來后,坐上一輛黑色的車走了。 毛桐桐當即說道:“師傅,跟上去!” 她不知道伍佩姍見的什么人,但別人從會所里出來,都能看到臉,唯獨這個人,大晚上的誰沒事兒戴個墨鏡?肯定有問題!所以她就是靠這個分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