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節
宋以蔓心里狂笑不已,應道:“媽,我知道了!” 馮謀想殺人的心都有了,但他現在更重要的是要老婆,于是他還想著先來一回,讓她再下樓。但他這話還沒說出,吳梅芝的聲音又傳了出來,“蔓蔓,媽在外面等你!” 馮謀真想嚎了,這簡直就是要他死的節奏,絕對是要他死的! 宋以蔓以最快的速度穿了衣服走出門去,馮謀趕緊套了睡袍沖了去叫道:“媽,您今天是想毀了兒子嗎?” 吳梅芝瞥他一眼說:“不是說了要養生的?現在不注意一下,孩子哪那么容易懷上?” 他就沒打算要孩子好么? “走吧,蔓蔓!”吳梅芝冷眼說著,向下走去。 宋以蔓像小媳婦地回頭看了一眼馮謀,乖乖地跟吳梅芝下樓去了。 馮謀氣得揪自己的頭發,誰能把這老太太弄走,他給誰一百萬! 一回了房,宋以蔓跟吳梅芝同時笑了起來。宋以蔓說道:“媽,您可真厲害!” “臭小子,敢不聽媽的話,看他下回還敢氣我嗎?”吳梅芝解恨地說。 宋以蔓問道:“媽,馮謀的性格怎么變成這樣的?” 吳梅芝突然就不說話了,臉色也變了。 宋以蔓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忙轉言說道:“媽,昨天您說的馮家的產業結構了,今天打算說什么呢?” 吳梅芝回過神,說道:“哦,今天不講了,你折騰一天也累了,趕緊休息吧,明天再說!” “好吧!”宋以蔓也沒意見,趕緊睡覺,明天還得去看看周彤,看看司拓呢! 宋以蔓躺下就睡了,可吳梅芝卻想起了往事,遲遲都不能入睡。 吳梅芝剛迷糊地睡著,就聽到一陣撓門聲,撓的這叫一個讓人心里發毛??!不用說,還能有誰?絕對是他那不正常的兒子??磧鹤舆@德性她就知道兒子那方面絕對正常! 她閉著眼,沒有反應。 她感受到宋以蔓輕輕地起了床,她仍舊在裝睡,心里還是很欣慰的。因為兒媳對馮謀狠不下心,那說明兒媳心里是愛著馮謀的。作為過來人,她明白外面有再多的誘惑,也搶不走這個可心的兒媳! 被熬了這么久的馮謀,當然老婆說什么就是什么了。吳梅芝的目的也就達到了,看來那曲帆小子的苦rou計明天早晨就能結束了。 宋以蔓一出門就被大力地拽過去。 “嗷!老婆!”馮謀低叫著上來就堵嘴! 受不了,婆婆門口上演激情戲?她的心臟可沒這么強大,萬一婆婆突然出來,她真受不了,也沒那厚臉皮。 她氣得好容易推開他,小聲說:“急色什么?上樓再說!” 馮謀頓時把人給扛了起來,就往樓上躥! 宋以蔓氣得直捶他,腳還亂撲騰,這死人,怎么跟原始野人似的?簡直狂野的讓她消受不了??! 馮謀現在就跟野人似的,什么都聽不進去,誰敢攔他跟老婆親熱,他就要殺了誰! 大半夜的,她今晚別想消停了。 折騰一會兒,一個回合結束,宋以蔓起身要下樓。 馮謀警覺地問她:“老婆,你干什么去?” “當然回媽那屋了,不然早晨沒人了,我怎么解釋?”宋以蔓問他。 “啊,不用回去,解釋毛,她是過來人,能不知道?”馮謀把她給拽了回來。 “那我更沒臉見人了,我可干不出這事兒!”宋以蔓說著,又要起身。 馮謀又把她給拉住,說道:“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那能是一回事嗎?”她甩他的手又要起身。 “看來是爺不夠賣力,真是爺的錯哈!”他說著,又撲了上去。 宋以蔓心想著,一定要在早晨之前趕回去。 只可惜,她不知不覺地睡著了,早晨也沒能起來。能她再起來的時候,天都大亮了! 宋以蔓就氣,馮謀也知道惹了老婆,所以沒敢下樓,打算把老婆給哄好了再說。 宋以蔓起了身,看看自已身上這慘不忍睹的樣子,然后去簡單洗漱之后,穿了衣服下樓。 吳梅芝已經坐在客廳里看報紙了。 馮謀走在宋以蔓的身后,跟老太太擠眉弄眼的,意思是說讓老太太別提昨晚的事兒。 只可惜,馮謀擠的臉都要抽筋了,老太太也沒看見。她就是故意的,早看見馮謀把臉擠得跟肌rou抽搐似的,她心里直樂,就裝沒看見! 吳梅芝把報紙放下,看向宋以蔓說:“咦,昨晚明明你跟我一起睡的,怎么早晨你從馮謀房里出來了呢?” 宋以蔓這臉都紅透了,心里尷尬不已,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她只能轉過頭狠狠地瞪馮謀一眼。 她就怕這一幕,結果呢,這一幕就實現了,下回她說什么都不心軟,馮謀就是把門撓個窟窿她也不開門! 馮謀當然明白這個道理了,他趕緊說道:“媽,昨晚您睡的太死了吧,我把人從您房里偷出來,您都沒知覺?哈!” 暈死!聽到這男人的借口,宋以蔓是差點沒暈倒,這借口也太假了吧! 吳梅芝一笑,說道:“喲,我頭一次聽說,大活人能偷走的?”她看向宋以蔓問:“蔓蔓,昨晚我可是沒聽到一點動靜,您呢?被偷走了自己沒知覺的嗎?” 有地縫嗎?她一定要鉆進去!宋以蔓頭都快扎成鴕鳥了,這么戲弄兒媳婦真的好嗎? 馮謀一看老婆臉紅的要滴血,立刻叫道:“??!媽,昨晚她不是累壞了嗎?” 吳梅芝趕緊挑起眼問:“???怎么累壞的?馮謀你干什么了?” 宋以蔓趕緊一腳踩馮謀腳上,這死人,會說話嗎?有這么火上澆油的? 馮謀頓時忍著疼說道:“我是說昨天蔓蔓又處理周彤的事,又經歷了刺殺,又驚又累的,所以晚上睡的熟!??!媽,您不餓嗎?趕緊吃早飯吧!” 他心里就罵娘,他這輩子都沒解釋過這么詳細! 吳梅芝點點頭,站起身往餐桌走去,什么都沒說,這是放過兒媳了。 馮謀一看第媽總算放人一馬,不由松口氣,討好地看向宋以蔓,低叫了一聲,“老婆!” 宋以蔓瞪他一眼,沒好氣地向桌旁走去。氣死他了! 馮謀摸摸鼻子,得!剛舒坦一晚上,老婆又被惹惱了! 早飯吃的很安靜,誰也沒有說話。吃過早餐,窘極了的宋以蔓就要去上班。 吳梅芝看著兒媳出門,心里就嘆氣,她也不是那么刻薄的婆婆哈,她就是想早點解救出外面跪著的那小子! 馮謀跟著老婆出門,小意極了,開門神馬的,都很迅速,顯然是想著討老婆開心。 宋以蔓出了門,才看到門口那刺目的一幕。 怎么說呢?聽說跟真的看到,震撼還是很大的。 她可不像馮謀,沒有讓人下跪的習慣,她頭一次看到曲家的公子,很奇怪。這位曲帆,并不像一般的富二代一樣,囂張的臉,又或是像張劍那樣充滿了欲與色的臉。 曲帆的臉很干凈,像是一個大男孩一樣,沐浴在陽光下,單薄的身子,看起來更像是一個校園里干凈的大男孩。 馮謀看到門口跪著的人,心想他怎么把這人給忘了?他趕緊叫道:“死人們呢?過來給爺把擋路的拽開!” 宋以蔓皺眉,叫道:“住手!”她看向馮謀,表情認真地說:“兇手已經受到應有的懲罰,曲家別的人,就算了,你說呢?” 馮謀顯然不樂意,可是老婆的表情又帶著不可動搖的神色,顯然他要是不答應呢,她就要跟他大鬧一場。而這大鬧,意思就是冷戰了吧!他可不要! 說實話,他寧愿她跟他打、跟他罵,也不要冷戰,這是他最怕的。 于是他說道:“行哈,就聽你的吧!” 家里的兩個女人都反對他,他想復仇也是很難的,別給他機會復仇哈! 宋以蔓聽了心里一松,向門口跪著的人說道:“行了,你趕緊起來吧,大少親自說了,放過曲家!” 曲帆一聽,心中一喜,立刻說道:“謝謝少奶奶、謝謝您!”他心想,不像大哥說的那么可怕! “別這樣,趕緊走吧!”宋以蔓受不了這一幕。 曲帆趕緊說道:“我擋您路了是吧,我馬上就走!” 他立刻站起身,只可惜剛才跪得太久,身子一搖晃,還沒完全站起身,人就又倒了。 馮謀挑眉,這是在告訴自個兒,他實打實跪了一晚沒偷工減料么? 宋以蔓立刻說道:“快去扶他一下!” 二黑站在原地很是不情愿,馮謀拿眼斜他,那意思是說,難道你等著爺去扶? 二黑心中一凜,趕緊過去扶人,像拎小雞子一樣地把人給拎起來了。 這情景怎么看怎么覺得曲帆是個可憐人! 馮謀心中暗爽,宋以蔓叫道:“二黑,你這是扶人嗎?”她真是看不過去了,欺負人欺負的這樣明目張膽,她太有罪惡感了! 二黑趕緊把人放地上,按著他的頭小心地穩了一穩,這情形就像是在放正一件物品一樣,很是具有喜感。 宋以蔓算是沒脾氣了,這手下跟主子一樣沒正形。 馮謀不耐煩地說:“老婆,這下可以走了哈!” 宋以蔓坐上車,突然想到缺了個人,不由問道:“大黑呢?”她瞪向馮謀,“你不會又濫用私刑了吧!” “??!”馮謀不滿地叫嚷了起來,說道:“老婆,你怎么能這樣說呢?爺是那人嗎?” 太是了!宋以蔓都不好意思說他。她又問道:“那你說大黑哪兒去了?” “爺派他去查昨晚誰挑唆的曲家倆娘們了!”馮謀閑閑地說,說謊一點都不用打草稿! 宋以蔓實在受不了這流氓男人,說話太糙了,有時候一想到她嫁的是什么人,這心里就忍不住的為自己悲哀! 人家馮謀還覺得自己挺好呢! 她簡直就是懶得理他! “走吧!”宋以蔓說道。 “先去送老婆上班!”馮謀說。 “誰說的?”宋以蔓看向馮謀說道:“不是先去醫院的么?” “誰說去醫院了?”馮謀瞪眼睛。 “昨天司拓為我受了傷,我不得去看看?”宋以蔓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