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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他們是打算把莊之舟的婚宴訂在金興華酒店的,雖然這半年來港灣飯店搞得風生水起,但大型的宴會還是金興華的經驗豐富一些。 可港灣飯店是許氏的酒店,莊家有不少生意還得仰仗陳安衍。加上莊之舟又是許希言的朋友,綜合考慮,他們就選擇了港灣飯店。 許希言拿著菜譜登門拜訪之前,他們心里一直沒底,一方面希望兒子的婚禮完美無缺,不想那么功利,一方面又迫不得已。 莊父:“希言,用心了,菜很好,宴席就按這個來?!?/br> 莊母:“之舟有你這樣的好朋友,真好,這段時間辛苦你了?!?/br> 許希言笑著說:“你們滿意就行?!?/br> 莊父莊母連連夸贊:“滿意,非常滿意,很好吃,色香味俱全!” 莊之舟支開父母:“行了行了,別商業互吹了,我和希言還有事要談?!?/br> 支開父母,莊之舟一把摟住他的肩膀,“真夠意思,兄弟?!?/br> 許希言:“你的婚禮,我當然給你好好辦了,我給這個套餐取了個名,叫百年好合?!?/br> 莊之舟賊兮兮地說:“為了報答你,邀你參加我的告別單身聚會,保證幫你騙過安衍哥,絕對滴水不漏?!?/br> 許希言:“不約?!?/br> “干嘛不約?以后你和安衍哥結婚了,你肯定被他管得死死的,你就安心享受單身時光?!?/br> 許希言細細品了品,才意識到不對,“你怎么知道我……” 他話沒說完,莊之舟就知道他問的啥:“你奪冠那天晚上,安衍哥從你房間出來,你身上全是花里胡哨的草莓?!?/br> “你不告訴我們你和安衍哥已經水rujiao融,可以,你可以當我們傻,但不能當我們瞎啊?!?/br> 許希言強裝淡定地咳了兩聲,“沒什么文化,就不要用成語?!?/br> 莊之舟結婚當天,來了很多賓客。生意場說大不大,兜兜轉轉,似乎都是認識的人。 兒時的發小,年少的同窗,世交的長輩,該來了都來了。 許希言忙完,換上西裝,來到賓客席的路上,恰好碰上剛上完廁所的周子宴。 周子宴一怨念,“臥槽,希言,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之舟可是咱們當中第一個結婚的,你怎么不來當伴郎啊,害得哥們被那群伴娘團折騰得半死?!?/br> 已婚半年的許希言:“我忙?!倍?,伴郎不是得未婚么。 周子宴正想再抱怨兩句,手機又響了,他接了電話,以后匆匆忙忙走了,“快點過去了,新娘要入場了,我去忙了,你一會過來幫忙擋酒啊?!?/br> 許希言剛要進入前廳,結婚禮進行曲響起,想必是新娘入場了。 他剛想推開前廳的門,就聽到有人喊他:“希言?!?/br> 許希言回頭,陳安衍踏著結婚進行曲,徐徐向他走過來。 許他有一瞬間恍惚,仿佛此時結婚的是他自己。 他關上門,背靠著,安靜地看著陳安衍。 陳安衍走到他前面,停下來,正好,結婚進行曲也放完了。 這個門就在舞臺右側,舞臺上的一切動靜聽得清清楚楚。 臺上司儀正在熱場,門后兩人深情對望。 司儀問:“祝福這一對新人?!?/br> 臺下掌聲轟動。 陳安衍抬手撫上他的臉,偏頭吻了下去。 臺上,司儀念著結婚誓詞:“新郎,你是否愿意娶她為妻,無論是順境或是逆境、富?;蜇毟F、健康或疾病、快樂或憂愁,你將一直愛著她、珍惜她,保護她,對她忠誠,直到永遠?!?/br> 門后,陳安衍將人抱在懷里,吻地得深情,直至司儀話音落地,陳安衍放開他,親了親他的耳垂,低聲說:“我愿意?!?/br> 許希言羞得將臉埋在他的懷里不吱聲。 一墻之隔,他的發小在墻的那頭結婚,他哥卻在這里放浪形??? 陳安衍低頭看著某些人紅透的耳廓,低低地笑了聲。 某些人,還是那么不禁撩。 陳安衍拉著他走出去:“走,搶捧花去?!?/br> “哥,哥,哥,分開走,外面好多人啊,都是認識的,低調?!?/br> 陳安衍松開了他的手,“好,低調?!?/br> 臺上新娘已經要扔捧花了,臺下一群單身狗正在眼巴巴等著。 陳安衍走過去,李樂樂回頭看了眼,笑了笑,用力往后一拋,捧花像長了眼睛,不偏不倚落在了陳安衍的懷中。 所有人的目光,順著捧花,從臺上,來到了陳安衍的身上。 陳安衍挑了挑眉。 臺上,莊之舟和李樂樂跟瘋了似的緊緊相擁,“老婆,你太厲害了,扔得太準了?!?/br> “不是我扔得準,是天賜良緣?!?/br> “對對對,天賜良緣?!?/br> 他拿著捧花,在眾人的歡呼聲中走到許希言面前,捧花塞進他懷里。 許希言頓時面紅耳赤。 說好的低調呢! 這捧花又沒長眼睛,它這飛行路線靠的是天賜良緣,沒有半點黑幕,許希言是不信的。 陳安衍抬手揉了下他的腦袋,說:“挺想結婚的?!?/br> 想和你站在紅毯上,想對你發誓,想聽你說我愿意,想讓所有人知道,你是我的。 作者有話要說: 某些人暗sao變明sao,沒有一句結婚誓詞是無辜的結婚誓詞來自網絡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