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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玉成景緩緩睜開眼, 身體有些發軟,懶洋洋的不想起身,看姜清菀還在睡, 就對門外的叫喊聲置之不理。 病懨懨的閉上眼睛, 不一會兒又睡著了。 等他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過了正午。 玉成景走出門,一看見天色,臉色就不大好看了…… 他左右看看沒人在, 那種尷尬的感覺才好一點。 弱成這個樣子,玉成景沒臉見人了。 “咳咳……”玉成景越想越郁悶,臉上紅的滴血。 看來這種事情要節制! 玉成景伸出一只手撐著鬢角在桌子上呆呆的望著遠處。思緒紛亂,盡是昨日光怪陸離的畫面。一會是這樣,一會是那樣。 那種感覺很奇妙,讓他一時竟然有些割舍不開,不知道她是因為那個人,還是因為純屬喜歡那些事情。 不過,從昨天晚上到今天中午,玉成景滴水未進,饑腸轆轆。 但就算是這樣,他仍舊面不改色的坐在那里,沒打算起來找點吃的。 臉都丟盡了,還好意思吃! 他一個大男人甚至沒有自己的妻子起來的早,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才是被睡的那個! 都不知道一會兒要怎么面對姜清菀! 玉成景現在軟趴趴的,就這么輕巧巧地坐在桌邊,用手撐著鬢角,好像下一秒又要睡著了。 就好像一只慵懶的貓,怏怏不樂地靠在那里,全身沒骨頭一樣。 但是看在姜清菀眼中又是一幅不同的景象。 情人眼里出西施,玉成景本來就極為好看,又經過他一百米的濾鏡,自然是天下第一的好看,才沒有人能及得上。 也許好看的人真的有特權,玉成景只是那樣一坐,就美的好像一幅畫。 玉成景察覺到有人在看,忽然睜開眼睛。 等看到姜清菀,頓時別過臉。兩只耳朵通紅。 姜清菀有些不好意思,她將手中的粥放在桌子上:“我熬了些粥,你要不要喝?” 畢竟都那么長時間沒有用膳了。 玉成景輕咳一聲,垂眸道:“嗯?!?/br> 等到喝完粥,玉成景總算恢復正常了,軟叭叭的身體也有勁兒了,小聲問:“我……我不小心睡過頭了,你可有什么不適?” 姜清菀努力繃住臉,不讓自己一不小心笑出來,神色鎮定的道:“我……我還好?!?/br> 其實某人早上剛剛起來的時候腰肢酸軟,好懸差點沒起來。也不知道病怏怏的玉成景哪來那么多精力。 不過現在她總算心理平衡了,玉某人可是直接睡到了上午。 玉成景輕輕點點頭,神色淡淡的,一點也看不出兩個人剛剛在討論什么。 明明是那么曖昧的場景,卻被她輕飄飄的一語帶過。 其實這次真的有些匆忙,玉成景雖然一直打算圓房,但那也是回到家的事兒。 可是姜清菀昨天的話實在太刺激人了。 玉成景聽了很不舒服,她若是覺得兩個人之間的婚事就像過家家,說散就散。他應該讓她有種真實感。 也好過她一直打算著離開。 現在所有的一切都理所當然了,他們兩個不再是名義上的夫妻,姜清菀也不用時時打算著離開。 不過,有些隱患還是要趁早鏟除。 姜清菀一味的想要離開,究竟是為了誰? 看來,他還要打探一番。 玉成景的自制力向來很強,但是在某些事情上,他發現他的意志力太過薄弱了。 連著三天極盡歡/愉,玉成景這下真的是有些吃不消了。 所以他光榮的病倒了。 接連幾天身體都不太好。 姜清菀懷里抱著小白,坐在玉成景身邊。一個看書,一個擼貓,倒是分外和諧。 “小姐!大小姐來了!”蘭溪著急忙慌的在門外稟報。 姜清菀懵了:“???她來干什么……對了,我之前有件事忘記和你說了……” 她小心的看著玉成景,感覺有點心虛。 “什么?”玉成景漫不經心的問。 “之前姜清嫵和我說,她想和我各歸各位……” 玉成景手中的書輕輕的往桌子上一放,似笑非笑的看著姜清菀:“我沒聽清,夫人,勞你再、說、一、遍!” “她看上你了!”姜清菀看他誤會了,連忙簡明扼要的說明白。 “你呢?”玉成景揚眉,重要的不是她怎么想,而是姜清菀怎么想! “我……我……我也喜歡呀?!苯遢矣行┎缓靡馑嫉募t了臉。 “嗯?”玉成景有些不明白,心思一轉,他才想清楚,姜清菀的話是什么意思。 他不由輕輕一笑,將小白從她懷中撈過去:“嗯,你去見長姐吧,我替你看雪團兒?!?/br> “她說的話你不用放在心上,如果她真做出什么事,我自會處置?!庇癯删靶闹杏行┎粣?。 當初悔婚不愿意嫁的是她,可沒人逼她做任何事兒!現在說這些亂七八糟的話打擾姜清菀,無端讓人生厭。 玉成景沒想到,前院來了個姜清嫵,后院就進來一個秦淵。 “秦公子,不知你遠道而來,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當,不過我確實有一事要麻煩玉公子,還行與公子看在上次的事情上,幫我這一次?!?/br> 玉成景挑眉,慢慢悠悠地坐在椅子上,擼了兩下雪團油光水滑的毛皮,心里越摸有個底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