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節
單奕辰聽到郎景宸的話后眉頭皺了起來,一如既往的不說話,他也有潔癖,所以他會將家里的衛生打掃的一干二凈,地板會蹲在地上自己拿著抹布擦,但不代表他愿意抱一個女人去房間的床上。 “奕辰,你知道的,我沒有辦法去碰女人,我會惡心,我會頭暈,然后我會沒有辦法做飯?!崩删板房梢詫μ彀l誓他不是在威脅單奕辰,他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單奕辰明白了郎景宸的意思,戴著手套又拎了個單子出來,將車子后座上躺著的女人用單子一包便拎了回來,一樓大廳的角落里有一個小的房間,里面有一張小床,房間是干凈的,可以住人,單奕辰將許佳儀往里面一扔就走了回來,手套沒有去直接去幫郎景宸洗椅子罩去了。 郎景宸對此非常的滿意。 駱子銘忍著痛楚看到這一幕也沒有什么表示,如果不是他去的晚讓這個女人失了身想必他半路就把人給攆走了,因為他受了傷而許佳儀又昏迷中,他實在沒有力氣去管一個陌生人的死活了。 在郎景宸這里住了三天,駱子銘體內的余毒才排干凈,他勉強能撐著身子活動。 許佳儀對突然出現在這里受到了不小的驚嚇,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她慢慢都記了起來,什么都想起來之后她反而沒什么過激的反應了,*而已沒什么可怕的。在許佳儀的腦子里處女就是一層膜,沒了就沒了,但如果讓她找到強。暴她的人,她會拿剪刀將他給閹了的。 面對駱子銘許佳儀說不上感激,但遇上另外兩個人她覺得很怪異,倆男人都有著潔癖,程度不同,看她的目光都不懷好意,她每天就躲在那小屋子里不出來,差不多要與世隔絕了。 一個星期,她吃早餐都是自己簡單的弄點,有個小廚房可以借用她用十分鐘,但她用完后要把廚房清理干凈,不然那個冷面的帥哥會用眼刀子殺人。 許佳儀沒什么別的想法,若非要說這三個人當中她很喜歡駱子銘,別的男人再養眼光那潔癖的恐怖程度就讓她提不起興趣,不過她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做人是講義氣的,那些流言她知道,能夠幫忙澄清她不介意將自己*的事情說出來換取駱子銘的清白。 “小冉遇到了麻煩,我要回去了,你也一起吧?!瘪樧鱼懖]有吃許佳儀準備的早餐,看看時間讓郎景宸送他們去車站。 許佳儀知道該怎么做,她在上車之前腳上套著塑料袋坐上去的,手上戴著手套,把白色的單子鋪在后面的座椅上,人坐在后座椅上穩穩的,哪里都不動都不碰。 郎景宸從后視鏡看了許佳儀好幾眼,他的車雖然沒有讓女人坐過但這個女人的做法挺奇葩的,他能說他很滿足么,識時務又自覺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見。 許佳儀可不管郎景宸怎么想,她只是不想惹麻煩而已,下了車后把白單子小心的抽了下來,走了好幾米遠才將手上的手套和腳上的塑料袋解開,也不管兩個男人在說什么,買了車票就走了。 駱子銘與許佳儀是分開走的,駱子銘一通電話打到了dana手機上,囑咐她一些事情,要瞞著童昔冉,他要在最后給童昔冉一個驚喜。 dana當時就愣住了,她在準備童昔冉召開記者招待會需要用的東西,聽到駱子銘的聲音她一度以為自己聽錯了,激動的手都開始發抖。幸好她能掩飾自己的情緒,將手中的工作移交給了別人就驅車前往車站。 駱子銘沒有打電話給紀茜是因為他出門在外用的人都是紀茜,如果紀茜著急的往外趕難保有些人不會注意到。 他沒有等多久dana就到來了,秘書不是很善于表達自己的激動,只是眼睛有點紅聲線有些發抖:“執行長?!?/br> “嗯,走吧?!瘪樧鱼憮P起嘴角,他望著微微刺目的柔和火球,他要為童昔冉扛起一切,剩下的交給他就好。 駱世紀壇一樓的接待廳中擠滿了人,記者發布會是在員工們下班后開的,可公司的員工并沒有走的利索,他們也想現場聽聽代執行長要說些什么來安撫大家的心。 當童昔冉到達的時候記者們蜂擁而至,各個往她身邊擠,舉著手中的話筒問出一個又一個尖銳的問題—— “童小姐,請問你和銘少的婚姻是不是出現問題了,聽說你們目前已經到了分居冷戰的嚴重地步?!?/br> “童小姐親眼看到丈夫和下屬發生關系有什么感想?” “聽說那名員工和童小姐的關系很好,請問是不是閨蜜撬走了墻角的老梗了?” “銘少娶童小姐的時候聽說是為了童小姐背后的童氏,是這樣的嗎?” “前一段時間透漏出童小姐嫁入豪門時將自己弟弟的股份都賣給了銘少請問是有這么回事嗎?” 一個接一個尖銳的問題從記者的口中吐出來,他們舉著話筒朝童昔冉跟前遞,紀茜護著童昔冉有些力不從心,他的額頭都滲出了汗水,這些問題怎么回答?明明是選的和駱氏關系比較好的媒體怎么到了現場都變成了這樣。 童昔冉對此卻很平靜,她站在臺子上,平靜的目光掃過臺下混亂的場面,那些問題聽到她的耳中并不曾在她的心中掀起一絲漣漪。 問題還在持續,可主席臺上站著的女子滿面含笑,一個問題都不回答。 等到一波問題問過之后童昔冉才試了試話筒微笑著問道:“大家的問題都問完了嗎?” 記者們被噎住了,怎么可能問完?他們問了半天這人一個問題都不回答,他們再問下去也沒有意思,總要給人回答問題的時間不是嗎? “看來大家的問題問完了,既然如此那就輪到我說了?!蓖羧阶旖堑男芷降?,淺淺的。 記者們再次被噎了噎,合著我們不說話就是問完了???不過聽說童昔冉要回答問題他們個個都舉起了拍攝儀器對準了臺子上的人,錄音筆什么的都準備好了,只等著童昔冉回答問題后將第一手資料給收集到。 “謝謝大家的關心,我和子銘很幸福,我從不后悔嫁給他。今天的發布會我是想告訴在座的各位,我已經從童氏財團離職,接手駱世紀壇的ceo位置也是短暫的,我的丈夫正在忙別的事情,等他回來后他依然是執行長,我依然是他的妻?!?/br> 童昔冉的聲音在會議室中回蕩,她笑容恬靜,目光平靜,這樣的鎮定倒是讓會議室中的記者無法鎮定了。 “嘩”的一聲,會議室又炸開了。 “童小姐的意思你要做全職太太嗎?” “童小姐你這樣做還有什么利用價值,就不怕銘少將你給蹬了嗎?” 紀茜本來還為童昔冉的決定震驚,記者的問題最初也發生了轉變,可不知怎么又扯到了老板出軌的事情上面,紀茜有些頭疼,是了,這樣一來仔細想想還真的能掛上鉤,紀茜有些不解童昔冉為什么要做出這個決定了。 “諸位?!蓖羧胶﹂_口:“我的丈夫沒有出軌,我們很好很幸福?!?/br> “那為什么銘少根本不出現澄清這件事情?照片和視頻我們都看過了,清清楚楚,那名女員工可是童氏財團的,童小姐離職是因為自己不愿意看到她吧?!?/br> 有記者扯著嗓子提問題,不得不說他的腦洞開的很大。 受他的影響許多人都開始往這方面想。 “童小姐怎么會突然做這個決定?是因為太忙的緣故導致銘少出軌才想每天看著他嗎?” “出軌?呵呵……”童昔冉嘆息一聲目光幽幽的注視著說話的人。 那名記者觸碰到童昔冉的目光不知為何脊背就一陣發涼,但這個消息最近可是比較火的,各家媒體都想要拿到第一手的消息,他也不能落后了。 “其實我特別想問大家一個問題,就算我的丈夫出軌了又如何?和你們有關系嗎?”童昔冉忽然換了一種語調,她臉上多余的表情都收了回去,只剩下嘴角那么極淺極淡的笑。 記者們被這個問題堵的啞口無言,是啊,和他們有什么關系? “我怎么嫁入駱家的,我為什么要從童氏離職,我以后打算怎么生活,這些,和諸位又有什么關系?”童昔冉的反問一個接著一個。 記者的臉越來越難看。 “我要不要看著我的丈夫,會不會被我的丈夫踹掉,你們且看著就行,或者你們來掐指算一算?!?/br> 記者嘩然一片,他們算一算,當他們是半仙啊。 “諸位,該問的你們都問了,該答的我也答了,如果沒有不解的就散了吧,對了,不該報道的也不要報了,憑空猜測的并不是真實的,眼睛看到的和耳朵聽到的都有可能是假的,何況你們沒有親眼所見親耳聽到?凡事留一線,諸位,我相信子銘,這就夠了?!?/br> 是了,她是駱子銘的老婆,她說相信駱子銘,那就夠了,外人說什么沒用。 記者們還沒有開過這樣的招待會,哪里是挖掘*的,簡直要被童昔冉的氣場給壓迫的說不出話了,一個女人面對丈夫的疑似出軌事件非??癜宰У恼f:和你們有什么關系? 記者很想反駁卻反駁不出來,確實和他們沒有關系,他們就像一群跳梁小丑上躥下跳的挖掘出軌的內幕,結果可能受傷最深備受打擊最大的人輕描淡寫的說出什么軌,我們好的不得了。 得,當他們什么都沒說,該拍的東西都拍了,該拿到的東西也拿到了,記者們乘興而來敗興而歸,一個個如同斗敗的公雞垂頭喪氣的。 紀茜暗中豎起大拇指抹了把額頭的虛汗,他是真的緊張的出汗了,沒有想到少夫人會正面回應這件事。 如果她情緒激動或者態度強勢也說的過去,可人家偏偏用一副探討今天天氣不錯的語氣非常霸氣的反問記者,你們管我的家務事不覺得手伸的太長了嗎? 紀茜想,這做派還真的挺像他家老板的,不愧是兩口子。 駱子銘隱藏在人群中,他的心是暖的,他臉上的笑容很深,順著人流退去他乘坐電梯來到了辦公室,他在等,等女人的走進。 童昔冉拖著疲憊的身子往辦公室走。 紀茜被dana攔住了,兩個人躲在一旁說話,紀茜的眼睛睜得極大,老板回來了? 辦公室的門開了一半,童昔冉也不在意,推門走了進去。 “啪?!遍T鎖輕輕的碰上,一個人影就傾身湊了過來。 童昔冉反應極快,一個肘擊擊向對方的胸膛,旋身一踢胳膊一橫將人給扣在了墻上。 “小冉,是我?!瘪樧鱼懕粔褐弊雍竽X勺磕在了墻壁上。 他頭蒙蒙的,不過卻不覺得疼,心里很甜,尤其是女人離他這樣近,他恨不得女人離的再近一點這樣他就能好好的嘗嘗女人的味道解解饞了。 童昔冉皺著眉頭將胳膊往前又湊了湊,逼迫著駱子銘的后腦勺緊緊的貼在墻壁上,她冷笑一聲:“我當然知道是你,不是你誰能無聲無息的進到這間辦公室出現在我身后?!?/br> 駱子銘一聽就舔著笑臉:“老婆,我先放開我?!?/br> “不放!”童昔冉氣的磨著后牙槽,一拳朝著駱子銘的肚子就砸了出去:“你特么還有臉出現,怎么不去死?!” ------題外話------ 在調整小寶的生物鐘,晚上跟著栗子十二點睡覺太晚了,碼字時間也在調整,這兩天更新時間不固定,調整好會重新通知。 ☆、【106】哄妻絕招,死皮賴臉! 童昔冉是用了全力,可惜那拳頭在接近駱子銘的時候臨時松了力道,如果實打實的砸在駱子銘身上不死也得給他扒拉下來一層皮。 罵人的話是隨口噴出來,她心里是真的恨極了,這幾天所有的壓力都落在她的頭上,她連睡覺都是緊緊抓著手機生怕漏掉駱子銘的電話。結果呢?這個人明明沒有事竟然連個消息都沒有,不聲不響的消失了這么久又不聲不響的出現。 誰給他的權利讓他隨意的進出自己的生活? 童昔冉惱恨的想要將駱子銘給抽筋扒皮。 “還別說,我真的差點死掉了?!瘪樧鱼懖粣?,童昔冉不給他抱他就蹭著童昔冉的胳膊,被打了還嬉皮笑臉的,拉著童昔冉的手就往自己的后腰上放,那里還纏著幾層繃帶。 “怎么回事?”童昔冉的眉頭都皺了起來,隔著繃帶的縫隙她可是將駱子銘身上的紗布給摸得很清楚,面積不小。 駱子銘趁著童昔冉放開了手的時候上前就去抱童昔冉,將臉蹭到她的頸窩處來回的摩。 童昔冉被他弄得身上直癢,頸窩里男人還故意呵著氣,她皺著眉頭去推他:“你先說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不知道駱子銘身上有傷的時候他能揮出去兩巴掌,知道了駱子銘身上帶著傷她這心里就不舒服了,難受的不行,眼前的人也不知道怎么就礙著她的眼了,嬉皮笑臉的樣子讓她想朝那張臉上招呼。 童昔冉問了幾句駱子銘的受傷的原因,人家壓根不理會跟只小狗似的往她身上磨蹭。 “你趕緊給我起來,惡心吧唧了,你不會是誰偽裝的吧?”童昔冉眉頭蹙成了一團。 這男人怎么那么奇怪?以前駱子銘是怎么都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 駱子銘抬起頭,狹長的鳳眼中熒光閃爍,他眨眨自己的眼睛,就去尋童昔冉的嘴唇:“唔,你試試就知道了?!?/br> 童昔冉差點要抓狂,奈何嘴巴已經被人給堵住了,她的手又被迫擱在男人的后腰上面,想要動彈心里不忍心,就被步步緊逼攻克了城池。 她的怒氣還沒有發泄就被吞入腹中,駱子銘直接用行動表示了他的思念,不管不顧去吸納童昔冉的芬芳。 童昔冉被動的接受著駱子銘,等到兩個人分開的時候童昔冉渾身無力的靠在駱子銘的懷里,緊緊地揪著他的衣領尋求著支撐。 “現在你相信我是本人了吧?!瘪樧鱼憽昂俸佟毙χ?,那模樣看著挺賤的。 童昔冉用眼睛嗖嗖的射出兩道冷箭往駱子銘身上捅,人緩了一會兒站起身朝辦公桌旁邊走。 “你去哪?” “回家吃飯?!?/br> “還沒吃飽嗎?我可以……”駱子銘說著話已經貼了上來。他 從后面摟著童昔冉的腰,手在她側腰上來回的摸著,手指捏過來捏過去,好像腰又便細了,挺有骨感的。 “你可以滾蛋了!”童昔冉咬著牙憤恨的道,下意識的就要用手肘去撞駱子銘,想到他身上還纏著繃帶呢硬生生的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