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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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或許他原本就是個在床上極懂女人心的男人,有床品的男人。 夕陽西下,窗外集市的嘈雜聲像沉浸在朦朧的水里,隱約而不清晰。 等他從她顫抖發軟的腿間抬起頭來時,程迦的身體已不受控制,徹底淪陷。 他再次來到她面前,低頭看她。她面頰潮紅,眼神清亮而濕潤,直勾勾盯著他。他撫了撫她額頭上汗濕的頭發,再次垂眸吻她的唇。 這次換成了深吻。 程迦一向不喜歡接吻,她別過頭去,被他擰回來。 他大手捧著她的臉,深吻她的嘴唇,她無力反抗;她在他的唇舌間嘗到了自己身體里的味道,甜腥的,yin亂的。 彭野的身下再次有了動作,程迦摸出安全套,塞他手里:“戴上?!?/br> 彭野說:“你給我戴?!?/br> 程迦拿過來撕,手指上都是汗,竟沒撕開,于是拿嘴咬。 彭野在一旁看著,忽然有些好笑。 程迦拿出來給他套。彭野盯著她看,套子有點兒緊,她拿手刷了半天沒刷進去。 彭野被她的手弄得神思錯亂,有些控制不住,懷疑她是不是故意的;他剛要坐起身自己來,她卻終于套上去了。 她把他起了一半的身子推下去,分開腿,跨坐到他身上。 她低下頭,握著他,從根底摸到頂,彭野渾身一個激靈,繃得更緊了。她來回愛撫了好久,才緩緩坐上去,但她的身體還不能太適應他,試了幾次,都打擦邊球。 彭野隱忍地呼出一口氣,黑眸沉沉看著她,被她撩得差點兒失守。 她又低頭看了看,扶穩了,一點一點,吞進去。 她有些難以容忍那股壓漲感,手撐著他的腹部,身體想往上抬一點兒;他看出她的意圖,握住她微顫的細腰,強制把她往下按,他勁窄的腰身往上一頂。 她死死咬著唇不發聲,仰起脖子,良久,才長長地呼出一口氣。漸漸,她目光下移,盯著他看,有好幾秒沒有動。 彭野看著她,眼睛是黑暗的,他以為她不好意思,便用她的裙子搭住了眼睛。 她俯身,把他眼睛上的裙子掀開,說:“我來動,你看著?!?/br> 她抬抬下巴,輕輕甩了一下頭發。 彭野渾身的血液在一瞬間奔騰,他覺得,自己會死在這里。 她騎著他,身體緩緩扭動起來,嬌嬈如水蛇。她的雙手大大地張開,撐在他上身,劃過他緊繃的胸肌,腹肌,撫摸他每一寸賁張的肌rou。 彭野弓起腰身,揉捏她纖細靈動的腰肢,她豐滿的rufang,還有她的臉頰,她輕咬的嘴唇。 她雪白的肌膚上漸漸泛起隱隱的粉色。 程迦漸漸加快速度,門外卻突然傳來敲門聲,是尼瑪:“程迦姐?!?/br> 程迦渾身一緊,身體緊縮,彭野差點兒給她弄死,他悶哼一聲,額頭上早已細汗涔涔。 程迦捋了一下散亂的頭,盡力淡淡的:“嗯?” “程迦姐,你都還沒吃飯呢,怎么就不吃了?” 程迦又開始緩緩動了起來,盯著彭野的眼睛,慢慢道:“我覺得……很飽了?!?/br> 彭野渾身是汗,他呼吸急促,掐著她的腰,狠力往他身下摁,同時驟然一頂。 她猛地皺眉,緊咬著唇仰起頭。彭野猛地坐起身,更深地刺進她心里。 門外,尼瑪很疑惑:“可你只吃了一碗甜酒?!?/br> 程迦沒有再回答,她被他撞得劇烈顛簸,她仰望著天空,張著口,卻已經說不出話來。 那是她在以往從未體驗過的快感,讓人迷醉,沉溺,不愿醒。 …… 太陽落山了, 街上的人聲漸漸消退, 空黑了, 月亮升起來了, 街上陷入深夜的死寂, 月光灑落進屋, 隊員們各自回房睡了, …… 床上床下一片狼藉,程迦長發散亂,面頰潮紅,軟在一床的褶皺里。 空氣里充斥著汗味與歡好味。 程迦不知做了多久,多少次,彭野比她想象得還要生猛,一次一次,她已經虛脫。 她呼吸緩慢,嘴唇干枯。 彭野抱起她的肩膀,喂她喝了一杯水。她喝得有點慢,晶瑩的水珠順著她的嘴角流下去,滴到胸脯上。 他擦干她身上的水,把她放平,又撫了撫她額角的濕發。 她睡了一會兒,模糊間睜了睜眼,突然就睡不著了。彭野沒睡,他看著她。 朦朧的月光橫亙在兩人之間,他的眼睛清黑而安靜。 程迦說:“給我根煙?!?/br> 她開口,才發現自己嗓音嘶啞。 彭野拿來煙,給她點上,也給自己點了一支。兩人都沒說話,各自沉默,差不多同時抽完, 程迦呼出最后一口煙了,扭頭看他幾秒,隨后淡淡道:“你該回自己房間了?!?/br> 她說這話時,肌膚上歡愛過后的紅暈還未完全褪去。 ☆、第32章 chapter32 r32 早晨六點,石頭喊起床吃早餐。 程迦平靜地睜開眼睛,思緒一時醒不來。 在和彭野做之前,曾經的經歷里,她從沒到過高潮,享受的只是痛感。在床上,她最擅長忍耐。 曾經,當酒精和香煙無法再刺激她麻木的身體,她選擇賽車;當速度不能突破她心跳的極限,她選擇zuoai;zuoai的痛苦也不夠激烈了,進而自傷。 但昨晚,彭野的身體帶給她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刺激,她數次差點沒忍住叫出聲。 程迦想,今晚到站,工作后就該離開。 程迦下床時腿是軟的,差點兒沒抽筋。她給自己的肩膀換了藥,隨便梳洗了一番下樓。 彭野已經在廚房,他蹲在瓦罐邊照顧程迦的湯藥。 程迦進去時,他看了她一眼,視線交錯一兩秒,各自平靜無言地錯開目光。 尼瑪看到程迦,道:“程迦姐,你昨晚睡得好早,不過今天看上去氣色真好?!?/br> 十六:“我就說她累了,叫你別上去吵她睡覺?!?/br> “我之前氣色不……”她清了兩下有些沙啞的嗓子,說,“不好么?” “好呀,就是今天更好了。程迦姐,你嗓子不舒服?” “氣候有點兒干?!背体日f,想到什么,問,“我的涼薯呢?!?/br> 石頭正在攪小米粥,說:“都在那邊的袋子里呢,沒人碰你的?!?/br> 程迦過去,打開袋子一看,臉就冷了:“怎么只剩一個了?” 幾人面面相覷,“沒誰拿你的啊?!?/br> 石頭回想一下,說,“可能昨天老板做飯的時候,拿去炒菜了?!?/br> “它又不是菜?!背体壤浜咭宦?,往外走。 十六嚇一跳,攔?。骸八懔?,炒了就炒了,下次給你買一筐,讓你抱著,誰也不讓拿?!?/br> 程迦只是想出去抽煙,無語地看著十六。 十六還問:“七哥,你說是吧?!?/br> 程迦回頭看彭野,他已開始剝最后那顆涼薯,剝好了遞給程迦。 程迦上前接住,坐在小板凳上吃。 彭野蹲在藥罐旁邊看守,有點兒無語地看了她一眼。 程迦眼睛斜過去:“看什么?” “幾顆涼薯,至于么?!?/br> “下次碰到的,或許味道都不一樣了?!背体日f。 彭野有一會兒沒說話,又道:“別吃光,留一半,喝完藥再吃?!?/br> 程迦淡淡地“哦”一聲,彭野起身去拿碗,她的目光不自覺追向他的背影。 他個子很高,身材不是壯實的那種,穿著衣服看偏瘦,可脫了衣服完全是另一番光景,摸哪兒都有勁兒。三十四五的男人少有像他這樣的。 昨晚, 她說:“我見過更好的?!?/br> 他說:“你沒有?!?/br> 后來她發現,他說對了,她沒有。 可她說:“我會遇到更好的?!?/br> 他說:“你不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