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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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婠幾乎可以想象到江瑜當時在廚房里手忙腳亂的情景,也難為他居然沒有發出什么大的聲響吵醒自己。阿婠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笑聲在空蕩蕩的房間里久久回蕩。 好不容易平緩了氣息,她還是將那碗江瑜制作的南瓜粥喝完了。雖然到最后味覺已經麻木,但是阿婠還是覺得心間溢滿了nongnong的幸福。 不過好在江瑜的愛心早餐除了口味以外并沒有帶來其他的生理殺傷效果,阿婠姑娘還是準時的到達了正味居門口。 當她到達時,劉純和威爾已經在車上等著了。她抱歉的沖兩人笑笑,然后爬上了副駕駛座。因為要運送一些東西的原因,劉純今天開了一輛帥氣的大皮卡,空間十分寬敞。本來威爾是想扯阿婠一起坐后排的,但是被劉純用武力強制鎮壓了。 皮卡慢慢的駛出市區后便開始加速,郊區的路程也讓從清早就開始呼吸新鮮霧霾的他們終于呼吸到了新鮮空氣。帶著淡淡的青草芬芳,駛過一片片的農田,在田間小徑一路穿梭的他們在經歷了好幾個小時之后終于來到了目的地——正味居采買食材的農場。 雖然g市周邊并沒有很好的牧場,但是農場的養殖規模也是相當的大,正味居的牛rou主要就是從這里進貨,這里有一種相當高檔的牛rou,在牛還是牛犢子的時候就開始用青草混合著中藥材喂養,味道鮮美非常,十分受正味居的vip客戶歡迎。當然他們今天并不用拖許多貨回去,只是拿點樣品順便商談合作事宜。 剛一下車,劉純就扯過迎接的農場主,沖他嘀嘀咕咕了好一陣子。農場主很驚訝劉純一個漂漂亮亮的女青年居然提出這樣的要求,但客戶既然開口了,他自然不會不從。 于是劉純給阿婠使了個眼色,阿婠便隨著農場主離開了。 威爾正欲跟上,卻被劉純伸手攔了下來:“你急什么?阿婠給我們做午飯去了,這回你可是有口福了,絕對是你聞所未聞的絕世美味?!蓖枱o論是在語言上還是在武力上都無法和劉純匹敵,只好敗下陣來,灰溜溜的跟著劉純去看正味居定下的牛了。 鄉下雖然風景美麗,但到底是讓大城市來的威爾相當不適應,尤其是臭烘烘的牛圈,讓他直欲作嘔??吹酵柕姆磻?,劉純露出了一個陰險的笑容。 本來因為一路顛簸體力消耗巨大的威爾從牛圈中出來后幾乎是什么胃口都沒了,他癱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喘息了片刻才稍微覺得好了點。 劉純頗有些幸災樂禍:“怎么?不想吃你師父做的美味佳肴了?” “……”威爾現在覺得,這個就應該是劉純今天的目的了——純粹是為了惡心他??上€是太單純了,真正的重頭戲在后面。 差不多到了正午的時候,阿婠端著一大盆火鍋上桌了。 因地制宜,火鍋里很明顯有牛rou和牛雜。作為一個e國人,威爾對于牛內臟實在是興趣缺乏,他好奇的看著火鍋內的黃綠色液體,這些看起來有些奇怪的液體聞起來有一股奇特的清香,能隱約看出是由植物提取而成。他迫不及待的問道:“這個是什么植物做的?是你們華夏的中草藥嗎?” 阿婠還沒說話,劉純搶先答道:“沒錯,我們叫這東西百草湯?!?/br> 威爾很奇怪,明明沒有一百種植物為何要叫這么個名,不過他想想也就釋然了——華夏人總喜歡弄一些文謅謅的名字嘛。 于是他迫不及待的用筷子夾了一塊rou,塞進了嘴里。味道微苦,淡淡的腐草味和中藥的清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獨特的味覺享受。威爾情不自禁的開始咀嚼起來,雖然他不喜歡苦味,但是這種用香料烹飪過后的奇特口味他卻覺得美味非常。 不過阿婠和劉純到沒怎么動筷子,只是偶爾扒一扒碗里的飯,夾一點涼菜送下去。 威爾有些奇怪,這么好吃的東西她們為什么不和自己一起吃呢? 他問出了自己的疑惑,劉純答道:“最近我和阿婠都揍了你,真是不好意思,所以今天這道菜是阿婠特意為你烹制的,希望咱們能冰釋前嫌?!?/br> 威爾不疑有他,反而感動極了,更加賣力的開始吃了起來,直把一大盆火鍋吃了個底朝天才拍了拍自己圓滾滾的肚子問道:“這種中草藥配上牛rou做成火鍋可真好吃,我還真是從來沒吃過這么奇特的味道。這道菜叫什么名字?” 阿婠遲疑了片刻,答道:“牛癟火鍋?!?/br> “牛癟?那是什么?”威爾奇怪的看向阿婠。 這次被劉純搶答了:“哦,俗名叫做牛糞火鍋?!?/br> 威爾石化了,他懷著最后一絲希望僥幸的問道:“牛糞,是那個牛糞嗎?” 劉純微笑:“就是那個牛糞?!?/br> 威爾刷的一下站了起來,跑到外面開始狂嘔不止。 牛糞火鍋是貴州的一種特色美食,顧名思義,其主料就是牛糞了。不過不是排泄物,而是將新宰殺的牛的胃和小腸剖開,取出其中尚未完全消化的草料,將液體擠出后,加入牛膽汁和各種佐料細細烹調,而后可加入牛rou和牛雜。 眾所周知,牛是反芻動物,一共有四個胃,最初吃進肚里的青草會嘔吐回嘴里混雜著唾液和胃液,咀嚼后再吞回去。這些沒有被完全消化、通過微生物發酵的草料雖然看起來和成熟的牛糞相差不是太大,只不過稀一些,但味道卻是天差地別,這也成了黔東南地區一種美味的關鍵了。 這個農場最上等的牛,便是從小喂食混合著中草藥的草料,其消化物也自帶有一種獨特的藥草香味,不僅味道獨特,還能強身健體。 所以其實劉純也沒有騙威爾——這確實是一道色香味俱全且保證稀罕的美食,只不過就看他有沒有勇氣享用了。 不過從威爾剛才食用的過程來看,他倒是很享受。只不過知道真相之后的反應讓劉純狂笑不止。 阿婠倒是有些小小的愧疚,劉純之所以知道這道菜還是因為自己和她討論奇葩食物的時候無意間提及的,居然就被她一直記在了心里,今天還拿來整蠱威爾,她實在是有些良心不安,雖然她自己也是主犯之一來著。 外國人對于某些事物的接受程度可比中國人要低得多,比如他們認為皮蛋是一種惡心邪惡的食物,而在我國卻是一道不可多得的美味。另外有部分的外國人拒絕食用動物內臟,他們覺得動物的內臟十分不衛生——連內臟都這么抵觸,可想而知威爾在知曉自己吃的其實是用類似牛糞的東西烹飪的食物之后是一種怎樣的心情了。 ☆、第40章 草餅 威爾現在真是恨不得把自己的胃都給嘔出來。上帝??!他吃了什么?牛糞!就是剛才他去牛圈里看到的那些一坨坨烏黑油亮還散發著陣陣惡臭的東西,當時他聞著那個味都恨不得退避三舍,結果剛才,他居然把那個東西吃進肚子里去了! 雖然吃的時候很開心,也完全沒有糞便的味道,但現在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覺得自己周身都在散發著一股牛屎味。 威爾扒著農場的柵欄,吐的膽汁都快出來了,見到劉純笑嘻嘻的走到他旁邊,怒聲道:“你太過分了!我就知道你那天和我師父的耳語不安好心!” 劉純聳聳肩:“別開玩笑了,你們外國人不是還喜歡喝什么貓屎咖啡嗎?那個不也是從麝香貓的糞便里提取出來的嗎?難不成對于你來說,屎只能喝不能吃?” “那怎么一樣!”威爾高聲叫道:“雖然是從貓屎里提取出來的,但那也是咖啡豆!” “那你吃的雖然是牛糞,以前不也是草料和珍貴的中藥材嗎?”劉純一副心情很好的樣子“耐心”的解釋道。 威爾一時語塞——好像也是那么回事哦。但他很快反應過來:“那你剛才為什么不吃?” “哦,那個啊……”劉純信口胡謅:“我對牛rou過敏來著?!?/br> 回去的路上,原本跳脫的威爾變得沉默異常。這讓阿婠有些良心不安——如果是因為自己的這頓飯把他吃出個好歹那可如何是好。 相反倒是劉純開啟了話嘮模式,一路唧唧喳喳,阿婠心不在焉的聽著,時不時的嗯嗯兩聲應和下,心里卻因為第一次整蠱他人而很是內疚。 車輛返回市區時已是華燈初上,威爾居然沒有多說一句話就精神恍惚的轉身離開了。阿婠心中沒有那種終于擺脫麻煩的快樂,而是懷著一種愧疚混雜著空虛的心情。 她似乎做錯事了呢。 雖然威爾平時很煩人,但是畢竟沒有給她帶來什么實質上的傷害,況且她身為一個廚師,似乎因為民族的偏見而忽視了對方在飲食上的禁忌和習俗,這實在是不應該。 于是晚上回到家后,她罕見的主動撥通了江瑜的電話。 江瑜開心極了,阿婠這種性格能主動給他打電話真是太難得了,于是本在應酬的他從酒店的包廂走了出來,聽著阿婠用她慣有的慢吞吞的語速敘述了今天發生的事情以及她自己的想法。 當聽到威爾的遭遇時,他差點沒笑出聲。不過領會到阿婠語氣里的內疚,他只好強忍著笑意安慰對方,并沒心沒肺的說道:“沒事的,那群鬼佬的思維和我們不一樣,他要是對你不滿一定會當場表達出來的,何況你也沒做什么過分的事情,不就是牛糞火鍋嗎?咱華夏人吃得好好的,就他精貴些吃不得?” 阿婠聽江瑜這么說,皺了皺眉頭還欲再說些什么,卻被江瑜打斷。 只聽江瑜在電話那頭撒嬌道:“今天剛到b市,雖然這里好吃的也不少,但是我好想吃你親手做的東西?!?/br> 阿婠一聽這話,立馬把金毛拋到了腦后。雖然知道對方不可能看到,她還是忙不迭的點頭:“好的,我馬上就去做,過幾天你就能收到了?!?/br> 兩人又在那里說了些沒營養的話方才依依不舍掛斷了電話。 江瑜盯著黑掉的手機屏幕,臉上露出了無比溫柔的表情,這讓見他許久未歸出來尋他的天娛傳媒總裁王修文吃驚極了。 江瑜發現了王修文,疏離而有禮的喊了一聲王總,兩人便一副大家好的模樣攜手又進了包廂。 王修文是王安的侄子,他自從聽說了江瑜是王安的學生之后便一直纏著自己的大伯想和江瑜見上一面——原因無他,消息靈通的王修文不知從哪里聽說了江瑜是萬江集團唯一的太子爺。雖說和其父江瑾關系不太好,可是這份血緣是怎么也抹不去的,萬江雖然和天娛完全不是在同一行,但頂不住其財大氣粗??!據說g市僅次于萬江的地產集團富達都進軍足球行業了,萬江要是也能對他們娛樂這行進行點投資,那也是相當大的一筆利益。 如果能通過大伯的關系和萬江搭上關系,股東會一定會贊許非常,那么他這個新就任的總裁的位置想必也會更加牢固,更何況他下面也不是沒有隨時想把他拉下馬的對手在虎視眈眈。 想到這里,王修文臉上的神情更加熱切了,頻繁的開始和江瑜套近乎。 小侄子的做法明顯讓王安有些尷尬。 王安雖然早已淡出娛樂圈,近些年只是在b市電影學院教教書,但是他在這個圈子里的人脈還是相當廣的——畢竟王導的名頭只要一出來,那就是口碑的保證,誰敢擔保王安日后不會一時興起再出一部作品?制作人自然是想讓對方和自己合作,那可是一棵搖錢樹;而演員更是希望王安能讓自己參演,這無疑是提高身價的最好捷徑。 因此即使王安已經多年未出作品,他們依然愿意和對方保持良好的關系。 江瑜是王安最喜愛的學生,小侄子之前提出想和江瑜會面的要求都被他給拒絕了——再娛樂圈摸爬滾打了這么多年,他要是看不出侄子的別有用心那也真是瞎了。但這次之所以同意了侄子希望自己牽線搭橋的請求,還是因為他昨天晚上看到的一條新聞。也正是這條新聞,他才會在大晚上的臨時打電話召緊急回自己的得意門生。 在江瑜赴宴的同時,張偉幾乎都要急瘋了。 昨晚他和江瑜一起高高興興參加慶功宴時因為完成了一項大任務太過放松——他也是個新助理,見證了這部電視劇從接戲到宣傳大獲成功,也算是他的第一次,于是貪嘴貪杯喝了個爛醉,手機沒電未充漏接了好幾個公司重要的電話,第二天一大早他差點睡過頭,急急忙忙的從床上跳起來和江瑜一起趕到了機場安檢登機,也沒來得及檢查手機。等上了飛機之后更是不可能開機。 下了飛機拿完行李后,在機場出口江瑜就被王安接走,他一個人揉著因為醉宿而昏昏沉沉的腦袋,直到上了機場大巴才記起來要開機這回事——這一開不得了,江瑜的經紀人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張偉被激靈的一下子就清醒了,連忙回撥過去,結果是一片忙音。 江瑜的經紀人是他現在所處的經濟公司的王牌經紀人,手上大咖不少,自然不可能對江瑜這個只是前途很好的新人24小時貼身伺候,因此大多數的事都是交給助理來打理,他只在大事上出份力、把把關。而宣傳活動的當晚,張偉那混賬小子居然沒有看好江瑜,讓他捅出這么大的婁子,經紀人的頭都大了,只好連夜阻止事態發酵,一直忙碌到第二天上午還在四處聯系公關——這也是為什么張偉沒有打通的原因了。 弄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的張偉也不敢隨便去sao擾江瑜——畢竟王安的名頭擺在那里,萬一是什么重要的會面被自己給搞砸了,那可真是雪上加霜。 于是張偉一直忐忑到了晚上才接到總算松了一口氣的經紀人的電話,對方在電話中將事情原委講清楚之后將張偉臭罵了一頓方才摔了電話。 張偉聽完之后簡直是從頭涼到了腳底——江瑜居然背著他搞出了這樣的幺蛾子。 沒錯,在宣傳活動開始前,江瑜和阿婠一起偷偷去吃了串串香,在成功騙過了女粉絲之后卻還是沒能逃過群眾們的鏡頭——雖然臉被包裹得很嚴實,但還是能看出他鮮明的輪廓;旁邊的阿婠倒是因為比江瑜嬌小得多被遮擋得比較徹底,只能看出來是個女的。 這張照片當晚就被粉絲發到了微博上而后引起瘋狂轉發。不過原博主很聰明的并沒有直接提及這是江瑜,畢竟五官都被遮擋,若是被公司說成造謠反倒是他的不是了,于是博主只是配了這么一段話:呵呵,大家懂的。然后艾特了一堆江瑜的鐵粉。 于是關于這個女人到底是誰的話題就開始在微博上發酵了。雖然公司的公關做得比較及時,但到底也只是遏制住了傳統媒體的轉載,網絡上依然是一片瘋傳。 本來如果只是這樣等這件事的熱度過去之后也就沒什么了,但偏偏劇組的男一號周一帆好死不死的立馬在微博上說了一句:呵呵,怪不得咱們去正味居吃飯都不用等位,原來如此。 雖然此君的微博后來被秒刪,但還是被眼疾手快的網友們截圖為證了。 于是新一輪的關于正味居的扒皮開始了。這次的扒皮之所以發展的這么迅猛,不得不說與正味居在g市紅的太過迅速而侵犯了某些人的利益有關。 于是網友們的邏輯線就串起來了。江瑜大晚上和一個女人手牽手——據周一帆透露這個女人是正味居的,而且位高權重,可以讓他們享受特殊待遇——據網上某些黑手透露正味居的老總是個女人——哦,原來是她。 這樣一系列的推理下來,被扒出和江瑜有一腿的人是——劉純。 無怪乎網友會得出這樣的結論,因為阿婠的曝光率實在是太低了。平日里談生意都是由劉純來全權負責,她因為生意上接觸的幾個大人物只有江瑜、章局長、吳老等人,這些人自然是不可能上微博曝光她的。雖然她經常出現在正味居,但平時為人和善低調又做得一手好菜,很多老顧客都以為她只是正味居大廚之一罷了,畢竟幾乎沒有酒店的大老板會親自下廚。因此平日里和客戶接觸得最多、又因是工作狂曝光率高的劉純自然而然就成了網友們集火的對象了。 這個時候居然又有人放了一條小道消息:江瑜其實是被正味居的老板包養了。 這下網絡上就立刻炸了。 而王安也正是因為看到了這條流言,雖不知真假,但畢竟擔心愛徒少不更事,被外界如財富等誘惑迷花了眼,這才趕緊聯系了王修文答應了他的要求——王修文雖然帶有一定的目的性,但畢竟是天娛傳媒的老總,能給江瑜提供不少資源,讓他能更好的發展,從而不去做那些不光彩的事情。再者王修文畢竟是自己的侄子,自己還能掌控一二,也不會給愛徒帶來太大的麻煩——可以說王安為了江瑜真是煞費苦心。 此刻看到王修文的表現,王安心中卻有些后悔了。侄子畢竟是天娛的總裁,并不像他以為的那樣能被他左右了。 江瑜將王安的心情看在了眼里,內心感慨老師確實對自己恩重如山,不過他并沒有因為王修文關于萬江這方面露骨的暗示而感到不快。 他是江瑾的兒子,這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抹滅的事實,對方想利用他的身份,他也沒有矯情到說什么如果你是看上了我自己的實力我才會和你合作,如果你是因為我的背景對不起我不會和你同流合污之類的話。 他從來沒有因為身為江瑾的兒子感到驕傲過,但也不會去刻意的避諱這一點。以對方的精明不會不知道他和老頭子的關系,那么在知曉他們父子不和的情況下還做出如此決定,他自然不會拒絕這個對他而言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建議。又不是他哭著求對方或者欺騙對方老頭子一定會對天娛進行投資,這種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的合作,他自然是欣然應允的。 看到江瑜從善如流的應對自如,王安懸著的心也放下了。待飯局結束時,幾人臉上都是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一副依依不舍的樣子和對方告別。 王修文走后,江瑜跟隨老師回到了王安的住所。 甫一關上門,王安便沖他道:“小瑜,你給我說說這是怎么一回事?!?/br> 江瑜一頭霧水:“老師,您說什么事?”正在這時,他的電話也響了起來——是張偉。 張偉在電話里飛快的跟他把事情原委說了一遍,江瑜就面色古怪的掛了電話。 他沖王安道:“老師,我知道是什么事了。您放心,那都是子虛烏有的事?!北緛砭褪亲犹摓跤械氖?,開玩笑,他和劉純?那他選擇死亡。 王安聽到這話便安心了,江瑜從不撒謊騙他。于是他點點頭,和藹道:“這樣我就放心了,你趕緊洗漱下,今晚就在老師家好好休息,我已經叫人把客臥給你收拾出來了?!?/br> 江瑜禮貌的沖王安道謝后便向客房走去。 他躺在床上長舒一口氣。他從來沒有如此感謝過劉純,雖然這么想很自私,但是他覺著吧,如果是阿婠被曝光了肯定會受到很大的傷害,而如果是劉純被曝光——后果應該是他江瑜受到很大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