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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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記得這個表妹以前喜歡纏著自己,怎么忽然要纏著秦崢了。 他掃了眼秦崢,又看看蘇盼。 于是路放默默地決定,看來以后一定要告訴秦崢,不但不能騎任何男人,女人也是一定不能的。 秦崢見蘇盼哭成這般,皺眉道:“是霸不悔欺負你了?” 說著,她挑眉看了看霸不悔。 霸不悔忙搖頭擺手:“沒啊,我可啥都沒說!她如今是咱落甲山最尊貴的人兒,我哪里還敢欺負她,我就是不小心說了句,我又不是故意的!” 蘇盼瞪了霸不悔一眼,委屈地道:“他嫌棄我,嫌棄我如今身子重,嫌棄我難看,我就知道男人靠不??!”說著就開始嗚嗚嗚起來,一邊哭,一邊拉著秦崢不放。 秦崢覺得那眼淚黏在自己手上很不舒服,不著痕跡地躲開了,蹙眉道:“讓你表哥給你出氣?!?/br> 說著,示意路放上。 路放見此,只能走上前,不動聲色地站在秦崢和蘇盼之間,問霸不悔道:“霸大哥,阿盼年幼,自小驕縱,凡事萬請忍讓?!?/br> 霸不悔忙點頭:“那是那是,我怎么會惹她生氣呢?!?/br> 秦崢見蘇盼還想哭,只好道:“我們遠道而來,餓了,有沒有好吃的???” 蘇盼聽了,這才不哭了,擦擦眼淚道:“有今日剛采的野果,正好給你們嘗嘗鮮?!闭f著就命侍女前去取來,又命人上茶。 片刻后,那侍女便端來了一篦子的野果,都是剛剛用清冽的山泉水洗過的。秦崢見了,倒是眼前一亮,這紅潤飽滿的,原本是她去年的最愛,那時候每日路放都要摘了來給她吃。 蘇盼見她捏了幾個吃得香甜,不由笑了,道:“人說這個叫山里翠,從這初夏開始長,一直到入秋就要沒了呢,你來得正是時候,倒是可以多吃點,正是甜的時候呢?!?/br> 秦崢聽了,卻道:“我怎么記得去年都要入冬了還有呢?!?/br> 蘇盼想了想,道:“確實是一過秋就沒了。怕是那山里犄角旮旯的地方因氣候比外面晚,可能還留住一點吧?!?/br> 秦崢一想,望向路放。 路放面無表情,也不曾言語。 反而是一旁的霸不悔道:“我看咱路兄弟啊,去年為了你饞這一口,可把咱整個落甲山剩下的那點山里翠都給你摘來了。我記得有一次你為了摘這個,還差點從山崖下摔下去,掛了彩呢?!?/br> 秦崢擰眉,忽然想起去年確實有一次,他手上帶了傷,當時還曾罵他笨來著呢。 當下不由得探尋的目光看向路放,路放別過眼去,依然沒說話。 ———————————— 到了用過晚膳洗漱之后,二人也該歇息了,秦崢終于忍不住問路放:“原來你對我這么好???” 廢話! 路放對于這種廢話,都不屑搭理,當下背過身去躺著。 秦崢感嘆一聲,想起昔日自己養病之時,路放對自己的千般好,不由沉默了。 路放良久也不見她說話,只好回過身來看她。 只見月光從外面灑下,照在她清泠的臉上,披上一層淡淡的光輝,她就這么沉靜地坐在那里,仿佛想著什么心事。 路放忍不住坐起來,與她并排坐著,低聲問:“想什么呢?” 秦崢抬眸看了他一眼,忽然道:“路放,我以后一定對你好?!?/br> 路放伸手拉起她的手,捏在手里。 秦崢又補充道:“其實,你對我來說,比我那個娘要重要多了?!?/br> 路放頓時黑臉,糾正道:“我不是你娘,我是你夫君?!?/br> 秦崢淡笑了下,道:“是,我知道?!?/br> 她認真地望著他,喃聲道:“我只是要告訴你,我如今只有你……” ———————————————— 第二日,左右也無事,秦崢和路放便去看了自己當日住的松木屋,都已經收拾整齊,里面連被褥也沒有了。蘇盼指著旁邊的一個箱子說:“這里面是你當日的東西,我給收拾好放在這里,原本想著給你送過去。你如今來了正好?!?/br> 秦崢打開那箱子,只見里面不過是幾件衣物,并當日路錦送的八寶首飾盒。 秦崢將那首飾盒拿起來,想著總是路錦所贈。 蘇盼肚子大了,久站就累了,陪著他們在后山轉了一圈便告辭回去了,于是他們二人便沿著曾經經常走的山路,前往以前的溫泉之處。這里的溪水依然清澈,自上而下,汩汩而流,偶爾有那各色小魚兒在里面暢快地隨著溪水而下。兩個人走在山路上,踩著腳下積年的落葉,聞著那淡淡的松木香以及滿山飄來的不知名的花香,甚至可心。 兩個人慢慢走著,一邊走一邊說起以前,不多時到了那溫泉處,卻見溫泉依然還在,只是這大夏日的,兩個人倒失去了泡溫泉的興致。倒是這溫泉之旁,有一大片綠油油的草坪,或許因著泉水的滋潤,芳草萋萋,偶有紅的黃的小花兒迎風招展,有那五彩蝴蝶并小蜜蜂來往穿梭。 兩個人挑了一塊樹蔭處,躺在那里,望著碧藍的天空,聽著那蟲鳴鳥叫之聲,以天為被,以草為床。又偶有夏風習習而來,帶來陣陣松香,真個愜意。 此時日頭漸漸要升起來,秦崢被曬得身上懶懶的,笑睨著路放道:“你不覺得這草地如此柔軟,打一個滾正舒服嗎?” 路放自然心知她的意思,卻是故意道:“你不要sao擾我的雅興,我正在作詩?!?/br> 秦崢聞言,頗為詫異,爬起來用手臂撐著上半身,盯著他瞧:“你竟然還會作詩?” 路放一本正經地點頭:“我自幼飽讀詩書,文韜武略,無所不精,區區作詩,自然是會的?!?/br> 秦崢想起自己幼時不曾讀過幾年書,不過些許認識幾個字罷了,這詩卻是不會作的,當下便道:“你作一個來,我聽聽?!?/br> 路放道:“我這里現成的有一首,倒是應景,念給你聽?” 秦崢點頭:“念來?!?/br> 路放當下朗聲道:“曲徑通幽處,雙峰夾小溪。洞中泉滴滴,壁上草萋萋。有水魚難養,無林鳥自棲??蓱z方寸地,多少世人迷?!?/br> 秦崢想想,倒也應景,便點頭道:“還好,只是我聽著也不甚好聽。況且這里也是有魚的,總有些不對呢?!?/br> 路放側首,笑望著她。 秦崢忽然覺得不對,再細細品味那詩,陡然睜大了雙眸,不敢置信地望著路放:“你——” 路放解釋道:“這個倒不是我做的,是以前從書上看來的?!?/br> 秦崢眨著雙眸,凝視著路放,像是從來沒認識過他一般:“你不是少年有為的大將軍嗎?怎么還讀這種yin詩?” 路放微紅了下臉,道:“有一個表哥給我們看,我們也都跟著看看了?!?/br> 秦崢笑了下,眸中仿佛有什么在跳躍:“那就再來一首給我聽聽?!?/br> 路放笑道:“不過是看了幾眼罷了,就記住這個,再要卻是沒有了?!?/br> 秦崢卻是不依,纏著他道:“可不許藏私?!?/br> 路放聽著,眸中蕩出萬千柔情蜜意,低聲道:“我何曾對你藏私過?!?/br> 秦崢將手拄在他的胸膛上,搖搖晃晃地道:“說得也是?!?/br> 一時路放有些心動,口舌發干,喉嚨也發緊,便盯著上方的秦崢道:“飛鳥想入林,你說該怎么辦?” 秦崢陡然聽的這個,明白過來,以前他倒不曾說得如此直白,當下臉紅了下,便道:“那你今日需還得依我?!?/br> 路放想起這些日子來自己的疑問,便趁機道:“你如今倒是不同往日,也不知道哪里學來的?!?/br> 秦崢聞言,便想起這送書的段青又已經失蹤,頓時一掃這半日來的自在,扯了下唇角,道:“原本是我母親段青派人送來的,一本叫《梅中秘的》冊子,我看著極好?!?/br> 路放聽了這個,這才明白,于是不由想到那丈母娘和自己年紀相仿,沒想到竟然要給自己女兒這等冊子,不由得暗暗蹙眉。 ☆、132|自入洞來無敵手 在落甲山呆了兩日,秦崢和路放辭別了蘇盼和霸家父子,便騎馬前往鳳凰城。 到了鳳凰城后,早有圖招財派了人前來接應,說是眼看著路錦就要生產了,離不開人,路錦也聽說弟弟要來,在那里盼著呢。當下秦崢和路放忙進了城,卻見路錦肚子已經很大,走起路來都要人扶著。根據游喆的說法,她身子骨弱,說不得哪天就早產了,是以如今分外小心謹慎。 路放和jiejie敘舊過后,便找來游喆,說是要請游喆過一下脈。游喆倒是也精明,笑望著路放,道:“小伙子近來很是得意啊?!?/br> 一語雙關,既指了路放登基為帝一事,也暗指路放和秦崢魚水之歡極為和諧。 路放不言,于是游喆為路放把脈,良久后,他笑道:“你素習武藝,根基極好,元氣旺盛,只是切記,雖然是少年血氣之時,這床笫之間,也不可太過氣盛。作為男子,萬要記得,便是再心愛女子,也不能太過驕縱?!?/br> 路放當下不懂,面上微紅,不過還是道:“游神醫,可否細講?!?/br> 游喆見他如今倒是不比往日那般冷寒,態度極為恭謹,當下便將自己多年經驗盡數傳之,說道:“譬如這閨房之事,你如今年紀,雖然可天天行之,可是到了老時,必然有筋疲力盡之時,到時候力有未逮,豈不是大大不妙?倒不如如今你收心斂精?!?/br> 路放聽了,卻是似懂非懂,他萬不曾想到,這種事情還有如此機妙。 游喆見他依然不開竅,只能壓低聲音,細細問道:“你如今房事頻率如何?你最盛之事,一夜幾次?” 路放越發面紅,不過依然道:“除了不便時的幾日,其余時候幾乎夜夜都有。每夜少則一次,多則三四次?!?/br> 游喆聞言,連連搖頭:“這個就大大不對了,隨是少年方勇,卻是不宜天天。便是日日都有,也不能一夜拋上數次。你是新婚燕爾,自然疼愛妻子,可是萬不能如此放縱,需要知道含而不射,養精蓄銳,方是長久之道?!?/br> 路放聽聞,越發納罕,于是繼續請教,這老神醫便附耳對他一番傳經授業。 路放聽完老神醫的話,心中恍然之余,卻又問道:“敢問這個和子嗣可有妨礙?” 老神醫搖頭道:“這個倒是沒有,你根基深厚,便是如今放縱個兩年,也無妨礙的?!?/br> 路放聽聞,放下心來,當下又要請游喆得便時去為秦崢看脈,此時老神醫也看出路放心思,笑道:“這個你倒是放心,昔日我也曾為丫頭過了脈的,于子嗣之上,她雖身體遭受重創,可是于子嗣卻也是無礙的。你們如今年輕,到底來日方長,急什么呢,這個原本也急不得的?!?/br> 路放卻還是不放心,依舊要游喆為秦崢把脈,游喆聽了,倒也聽從,說道:“也好,看看丫頭如今身體可是大好?!?/br> 而此時秦崢卻恰好去見何笑,誰知道何笑竟然不在的,一問時方知道,何笑離開了鳳凰城,出門帶領人馬親自去尋段青了。一旁侍衛見到秦崢,倒是將一個信函遞給秦崢,說是城主曾說,若是大淵的皇后來了,將這封信交給她。 秦崢打開,只見里面寥寥數語,何笑說道:如今她年方二十,我卻已經是三十有七。雖則如今比她大上許多,可到底也是風華之年。她這番離去,若是再等個十八年,我已經兩鬢發白,到那時,真個是再無指望。不如放下一切,拼死去尋,便是天涯海角,也要隨她而去。 秦崢看了,想起何笑,也算是對母親一往情深。 只是母親到底在哪里,是否還會再次出現,卻是一切不可知。 待回到住處,見游喆和路放正在廳中等著自己。游喆笑呵呵地捋著胡子道:“丫頭如今氣色倒是大好?!?/br> 秦崢見了游喆,已經明白,當下便伸手道:“你若是要看脈,那就請看?!?/br> 路放聽聞,卻覺得她語氣中有揶揄之意,心知她認為自己太重子嗣。 游喆倒也不客氣,上前握住秦崢手腕,細細把脈,閉眸半響,睜開雙眸,凝視秦崢一番,方才道:“你如今身子強健,氣血充沛,極好,極好啊?!?/br> 秦崢笑問道:“那我何時能有子嗣?” 游喆聞言,哈哈大笑,忙道:“這個你卻要去問你家小伙子,我哪里知道??!” 當下游喆掠過此時不提,又問起如今敦陽情景,提起鳳凰城種種趣事,又說起想念秦崢的菜。秦崢聽了,倒是爽快,便要為游喆親手捉刀做菜。游喆自然高興。 一時待秦崢前去灶房忙碌,游喆卻是把路放拉到一旁,神色頗為怪異地道:“萬沒想到,我游喆也有看走眼的一天?!?/br> 路放聞言,心中微沉,忙問游喆此話怎講。 游喆看了路放一眼,這才道:“你家丫頭,若是長此下去,是不可能有孕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