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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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璋凝視著秦崢,見她疑惑的樣子,面上竟然帶著幾分寵溺的笑了下:“這么高,萬一她害怕,一不小心掉下來怎么辦呢,所以我讓她睡著了?!?/br> 秦崢盯著高璋,道:“你上去,把她救下來吧?!?/br> 高璋搖頭:“如果她下來,你跑了怎么辦?” 秦崢冷道:“如果你根本是騙我的怎么辦?” 高璋聽得這個騙字,卻是觸動了舊痛,眸中忽然有寒厲的恨意,道:“女人,從來都是你騙我,我從未騙過你!” 秦崢想想也是,只好道:“可是你需得讓我設法看她一眼?!?/br> 高璋挑眉道:“如果你能看她一眼,你就嫁給我,是嗎?” 秦崢低咳了聲道:“你為什么總說嫁不嫁的,有那么重要嗎?” 高璋擰眉道:“可是你以前說過,你們大炎兒女,極看重這個?!?/br> 秦崢仰起臉來,認真地道:“現在我已經嫁過兩次人了,我發現啊,嫁不嫁的實在不重要,關鍵是床笫間是否能琴瑟和鳴?!?/br> 高璋聽聞,眸中迸射出炙熱的光,他靠近了秦崢,暗啞溫柔地道:“阿諾……你……你是那個意思嗎?” 秦崢忽然抿唇笑了下,挑眉對高璋道:“你說我到現在,只有過那么一個男人,總是要多試幾個才知道哪個更好,是吧?” 高璋猛然抓住了她的手腕,霸道中透著懷疑,可是那懷疑里卻又有柔情繾綣,他聲音甚至帶著顫意:“阿諾,我的阿諾,我高璋豈是等閑之輩。你若要,我自然會讓你知道,我高璋在那床笫之間,比之沙場上并不遜色?!?/br> 正說著時,秦崢忽然皺眉,望著地上的逃竄的蛇鼠,道:“我不喜歡這些?!?/br> 高璋聞言,握著秦崢的手,深沉讓人看不懂的眸子凝視著秦崢,啞聲道:“走,我們到別處去?!?/br> 秦崢見此,眼角余光掃了下附近林中,跟隨高璋前往別處去了。 ———————————————— 何笑身邊的十九名衛士原本都是何笑在鳳凰城精心挑選的一等一的高手,放眼天下,能與他們相抗衡的人原本就沒幾個。如今這些人分散開來,如同網狀一般,先是查探了附近形勢,見并無埋伏,于是便將此地包圍。 先是聽著高璋和秦崢那一番對話,別人也就罷了,唯獨蕭柯和孟仞,想起了路放,不由得憑空對路放有了同情之心。 雖說知道秦崢所言是權宜之計,可是如果那路放聽到這番話,怕是要吐血了。 何笑此時也聽到那番話,不過并未在意。多年前他從未在乎過他的段青是不是處子之身,更不在乎她曾把身子給了誰,若不是后來她決然地拒絕自己嫁給了秦一人,他是絕對不會放手的。 如今,他自然更不會在乎秦崢怎么和高璋周旋。 他只是一心一意盯著那參天大樹上的樹屋,想到那樹屋上就有段青,他心中狂跳不已。 一向還算鎮定的何笑,努力攥緊了雙手,壓抑下心間的悸動,吩咐身邊人等開始爬樹。 四名侍衛,來到那古樹前,拔地而起,縱入半空,又于那半空之中,翻身騰躍,踢到一旁的參天古樹上,借力使力,再次竄向半空之中。 何笑仰起頸子盯著,想到他片刻后就能看到段青,他忙整了整衣冠。 可是就在這時候,數支暗箭從那參天大樹之上直射而下,四名侍衛忙晃身躲避,三名侍衛險險躲過,一名侍衛不曾躲過,那利箭正中右腿。 那名侍衛開始時還不覺得,待落在地上,臉色蒼白,渾身發顫,半響咬牙道:“有毒?!痹捯魟偮?,口中吐出發黑的血來,然后絕倒在地上。 眾人臉色微變,何笑望那上空,皺眉道:“有埋伏?” 一旁有名侍衛叫陳凌,精通這暗器之道,忙上前道:“不是埋伏,是機關。怕是這古樹林,便是一個機關陣法?!蹦鞘绦l陳凌又盯著古樹上的樹屋看了半響:“那個樹屋就是這個機關陣法的陣中心,若是我等一旦靠近樹屋,怕是萬箭鉆心而死?!?/br> 一時間蕭柯不由疑惑,道:“或許高璋根本就是騙人,這里根本沒有秦夫人?” 何笑卻搖頭:“不,我可以感覺到,段青就在那里,她就在上面!” 他瞇眸盯著那樹屋,急切地道:“她一定躺在那里,很害怕,她等著我去救她?!?/br> 蕭柯聞言,咬牙望了下孟仞,道:“我等再上去試試?!?/br> 孟仞點頭。 話畢,兩個人再次試圖上樹。 可是那陳凌卻阻止了他們二人,上前稟道:“依屬下之見,還是稍等片刻,等我參透這陣法,找到破解之法,然后才上樹救人?” 何笑當然也不愿意自己帶來的屬下白白犧牲,當下點頭,又吩咐道:“務必要快!” 陳凌忙應一聲:“是!” ☆、122|南蠻高璋4 卻說路一龍,此時背著單言,正蹣跚走在山間。 單言掙扎著醒來,兩唇蒼白無色,皺眉問道:“你這是要去哪里?” 路一龍冷哼一聲,道:“難道你受傷了,我便要在這里陪著你?我自然是要去找咱家夫人了?!?/br> 單言掙扎了下,可是卻無力,只能道:“放開我……” 路一龍兀自哼哼著道:“放開你,你以為我想背著你嗎?不過是夫人要我保護你,我不能扔下你,只好背著你走了?!?/br> 說著這話時,語氣中都是嫌棄。 單言知道這路一龍對路放忠心耿耿,路放素來對自己不喜,這路一龍怕是對自己戒備之心甚重。此時自己落在他的手中,還不知道是什么下場。 這路一龍背著單言往前行去,正走著間,忽然遇到一頭猛虎呼嘯而來。這猛虎卻不同于北方之虎的威猛,卻憑空有幾分陰險狠厲之氣,路一龍見此,干脆停了下來,將單言如同麻袋一般扔在一旁,便赤手和那猛虎上前搏斗。 單言原本受了重傷,疼痛不堪,此時被扔到地上,頓時渾身猶如被傾軋過一般,額頭滴下汗來,只能咬牙忍住。 這路一龍和猛虎搏斗一般,打了一個半斤八兩,最后路一龍手臂上都掛了彩,那猛虎總算絕望地呼嘯一聲,躺倒在那里,死了。 路一龍跑上前,一腳踢那猛虎的屁股,邊踢邊道:“看你這狐假虎威的狗東西,要死不活地在這里做什么!”一邊踢著一邊罵。 單言口中不能言,可是心中卻感覺到他在罵自己,咬牙支撐著,勉力站起來,搖搖晃晃卻又摔倒在那里。 路一龍忙跑過去,用那鮮血淋漓的胳膊將單言扶起,一把背在背上道:“你都傷成這樣了,怎么還在這里亂動,快上來,我背著你?!?/br> 單言只覺得這路一龍實在太過陰險狡詐,可是自己實在無力反抗,只能任憑他將自己背著。 路一龍于是背著單言,尋到了自己那匹馬,一路顛簸來顛簸將單言帶下了山,他茫茫四顧后,最后終于決定背著單言,去找他家夫人秦崢。 還不知道夫人到底如何了呢,他還是要去找找夫人的,多一個人總算是多一分勝算不是嗎? ———————————————— 秦崢跟隨著高璋,來到一處林間,這里的林子卻不同于剛才的古林,里面樹木清立,有花草環繞其中,竟隱隱有幾分娟秀之感。就在這林間,有一片芳草之地,上面有各色雜草,并不知名的小花爭奇斗艷。 高璋拉著秦崢的手,低首凝視著她,柔聲問:“你喜歡這里嗎?” 秦崢環視四周,道:“我喜歡?!?/br> 高璋唇上發干,他喉結動了動,眸中的熾熱越發濃烈,他凝視著她,臉頰竟然帶了一點紅暈:“那我們……” 秦崢伸出修長的手臂,環繞住他的脖子,仰視著他,點頭道:“好?!?/br> 也許是渴望了太久,高璋一時之間竟然不知如何是好,良久,他低笑一聲,眸中卻有陰鶩之色:“阿諾,我不管你是真是假,我只知道你要和我交好,我也絕不放你走?!闭f著時,將她牢牢箍在懷中,猶如鐵鉗一般。 秦崢感覺到緊貼著的那個蓬發的萌動,也感覺到那堅硬的胸膛劇烈的起伏,她笑了下,凝視著他耳旁的那點幽珠:“高璋,我一直很好奇,為什么你的耳朵上一直戴著這個,南蠻的男人都戴這個嗎?” 高璋聞言,卻是騰出一只手來將那點幽珠摘下,又親手為秦崢戴上,怎奈秦崢是沒有耳洞的,于是他就將那幽珠別在了她的發間。等為秦崢戴上這珠子,他才道:“這是我母親留下的,是她留給我的唯一遺物了?,F在我送給你,我要你一輩子都戴在身上,可以嗎?” 秦崢點頭:“好?!?/br> 高璋卻是有幾分懷疑,挑眉道:“你該不會又是騙我的吧?” 秦崢搖頭:“不會,這次我沒有騙你?!?/br> 高璋這才放心,他低首,目不轉睛地望著秦崢,黑眸漸漸越發深暗,俯首就要去親秦崢的唇。 秦崢閉上雙眸,并不阻攔。 高璋在那唇上輾轉留戀,兩只手也情不自禁地摟住秦崢的后腰,將她整個人隔著衣服抵靠在自己的火熱難當的小腹那里。 秦崢驀然睜大雙眸,用唇舌在高璋口中勾纏,高璋低吼一聲,將秦崢推倒在地,兩個人抱作一團,滾在草地上。 高璋急切得猶如發了情的公獅子一般,狂猛地就要撕扯開秦崢的衣服,可是秦崢兩只手也緊緊按住他的后背,他待要撕扯,卻騰不出手來,他只能用結實的小腹不斷地胡亂撞擊著秦崢,以便緩解那里的緊繃和難耐。他想嘶吼想將眼前女人吃下,可是這女人卻將他的唇舌堵住了。 高璋覺得自己猶如困獸,就這樣被困在籠子中,難以脫身。 秦崢望著上方的高璋,深吸一口氣,眸中有狠厲閃過,她腕部用力,微一反轉,腰部一撐,一個騰挪,便將高璋壓在身下。 她就這么騎在他的身上,將他整個人手腳壓制住了。 高璋一愣,可是看著上方那個女人,眸中猶自有著濃得化不開的情裕,他喃喃地道:“阿諾,我的阿諾,你要如何……” 秦崢低哼,道:“高璋,其實我很喜歡和男人一起打滾。不過我不喜歡和你打滾,怎么辦呢?” 高璋聽著這個,眸中依然有片刻的茫然,后來漸漸清明起來,他面上便射出寒意,厲聲道:“秦崢,你待如何?” 秦崢騎在他身上,壓制著他的手腳,陰聲道:“我還是想殺了你,如何?” 高璋眸中復雜難辨,一忽兒間是nongnong的憐惜,一忽兒竟是痛恨:“我給過你一次機會了,可是你沒有舍得殺我,不是嗎?” 秦崢笑了,她伸出手,忽然手里變出一把匕首來。 那是昔日路放留給她的匕首,跟隨了自己許多時日,最后當她刺了他的時候,那匕首就留在了他的身體來。想來高璋竟然一直將這把匕首帶在身上,如今才讓她又摸到了手中。 高璋盯著那匕首:“這把匕首叫蟬翼,乃是昔日一代大師聶兼所制,贈路家先祖路鶴天,乃是路家傳家之寶。所以……是路放送給你的吧?!?/br> 秦崢倒是不知這小小匕首竟然有如此來歷,當下瞇眸道:“蟬翼,真是一個好名字?!?/br> 高璋眸中陡然射出怒意:“阿諾,你心里到底有沒有我?你到底愛路放還是愛我?” 秦崢握著匕首,道:“你都要死了,還管什么愛不愛!”說著時,匕首落下,向高璋刺去。 可是就在此時,高璋卻忽然掙脫她的壓制,伸手就要去握秦崢的手。 秦崢自然不從,施展往日路放所傳授的拳腳,開始一上一下和高璋纏斗起來。 高璋下面猶自凸起,此時纏斗之中,并不見消減,反而越發膨脹,高璋一邊打斗,一邊冷笑:“女人,你想殺我的話,就和我干柴烈火,我便再無防備!” 秦崢大怒,罵道:“你這只禽獸!”說著縱身而起,高璋見此,也跟著翻身相追。 秦崢就地幾個打滾,再起來時,單腳撐地,已經將長弓握在手中。 她架起長弓,一邊對準高璋,一邊后退。 恰在此時,卻聽得一旁有風聲響起,只見兩條人影,齊齊攻向高璋。卻原來何笑想著破解陳法用時較長,唯恐秦崢這邊出了什么紕漏,所以命孟仞和蕭柯前來。 這二人來到時,恰見秦崢和高璋滾作一團,唯恐貿然發作反而打草驚蛇,此時見秦崢握弓在手后退,便忙沖了上去,與高璋廝殺。 高璋卻根本不懼這二人,只一心要追秦崢。這二人見此,使出手段,纏斗高璋,是務必要將高璋置于死地。 可是高璋何許人也,若不是心系秦崢,豈能讓秦崢那么容易得手?如今這二人是兩個男人,又與他沒有什么干系,偏偏又擋住他去追秦崢的去路,于是他是毫不留情,出手狠辣。孟仞和蕭柯雖是高手,一時之間兩個人夾攻高璋,竟然只能勉強占個上風,并不能將其殺死。 秦崢見此,瞇眸,再次后退,到百步之遙時,她朗聲道:“高璋,當日你給我父親的那一箭,我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