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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瞪著眼睛僵持了一分鐘以后,揉著干澀的眼睛轉頭看向臨,“你說!讓誰過去!” 臨微微一笑。 # “臨也太狡猾了!” 忍足謙也和越前一邊往酒葫蘆里灌酒,一邊憤憤不平。兩個人本來想坑臨一把,結果沒想到被臨反坑了。 “立海大……臨前輩……!”越前一邊咬牙切齒的念著這幾個字,一邊找酒遞給忍足。 越前看著酒柜里的包裝上寫著大大的乾字的桶裝飲料,額角不由得流下一滴冷汗。 “?謙也,我學長調配的飲料怎么會在這里?還是這么大一桶?!?/br> “這不是乾的蔬菜汁嗎?”忍足抱著酒葫蘆走過來一看,果然是乾的特配飲料。他掀開蓋子聞了聞,一瞬間被那種詭異的味道激的退避三舍,“嗚哇!乾是不是又改良蔬菜汁了?味道比之前還奇怪!” 作為一起吃過烤rou,深受蔬菜汁迫害的忍足,覺得他是在場最有發言權的人了。說真的,乾的蔬菜汁真的是做出來給人喝的嗎? 青學正選:……不知道為什么感覺好像中了一箭呢。 但是……越前和忍足對視一眼,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哼哼!讓他總是折騰我們!”忍足謙也提起裝著蔬菜汁的桶往酒葫蘆里使勁倒。 越前幫他扶著酒葫蘆,臉上是跟忍足如出一轍的壞笑,“去死吧!三船教練??!” 過了一會,兩個人終于用酒和蔬菜汁灌滿了整個酒葫蘆,為了防止三船教練發現異樣(畢竟沒喝過酒的少年也不確定蔬菜汁和酒混在一起味道會不會變的很奇怪),兩個人還合力搖晃了酒葫蘆,讓里面的酒和蔬菜汁充分混合。 做完這項大工程之后,兩個人俱是滿頭大汗。 “呼——累死了!總算弄完了?!比套阋皇植嬷皇植林X門上的汗,“臨,我們走吧?” 可是忍足的話并沒有人回應。兩個人往門口方向看去,哪里還有臨的人影呢? “說起來,臨呢?” 越前搖了搖頭,回憶道:“好像從我們開始倒酒以后就沒聽見過他的聲音了?!?/br> 忍足謙也撓了撓頭,“他到底會去哪呢?” “我們不如先擔心一下我們怎么從酒吧休息室出去吧?” 忍足謙也指了指地上的紅外線目鏡:“臨應該是有事稍微離開了一會,——你看,他都把目鏡丟過來了!我們肯定可以從這里離開的?!?/br> 而被忍足謙也和越前惦記的臨此刻卻碰上了一點難題。 不,準確來說,是很大的難題。 他被柳抓包了。 “臨不打算跟我解釋一下嗎?”柳雖然是笑著的,但臨總感覺柳的笑都是冷的。 他打了個哆嗦。 柳皺了皺眉頭,還是沒能狠的下心。這畢竟是他的隊友,也是從國一剛入學就朝夕相處的朋友。 “你先披著這件外套?!绷汛钤诒蹚澋囊路f給臨。 他今晚也是心血來潮才想出來走走的,又因為考慮到外面正在下雨所以帶了件外套。誰能想到,帶的外套他沒用上,反而給了一個最不可能出現在u17訓練營的人。 柳想起剛剛的那一幕,忍不住攥緊了手里的傘。 他本是因為今晚突如起來的這場雨睡不著,心煩意亂想出來走走。雖然從毛利前輩那里得知大家并不是真的被淘汰,只是被送去了另一個地方訓練。 但是柳還是會擔心。 尤其是擔心切原??v觀被淘汰的幾個隊友,臨一直很穩重,雖然有時候促狹了一點,愛捉弄人了一點,但是大事上還是靠得住的。柳生就更不用說了,雖然有點潔癖,有點怕鬼,但是能當上立海大學生會主席的人能力自然不會差。桑原雖然在正選中并不起眼,在別人眼里可能是往往是作為“丸井的搭檔”這樣的存在的一個人出現的,但是部內的和諧輕松的氛圍也是離不了好脾氣的桑原的。 這幾個隊友柳都很放心,只有一個切原讓他一直提心吊膽的。切原從入部開始就是他負責帶著的,相處時間久了柳不僅沒有放心,反而更得時刻擔心切原。擔心他的身體狀況,擔心他的網球發展,擔心他的心理健康,擔心他會不會迷路。 如果能夠重新選擇一次,他肯定不會答應跟乾組一組,而是會選擇跟赤也在一組,然后讓赤也留在訓練營,他去接受特別訓練。 只不過,沒有重新選擇一次的機會了。 柳嘆了口氣。雨天讓人心煩意亂的指數是百分之八十五點□□。 就在他撐著傘閑逛的時候,他突然注意到了餐廳那邊有些異樣。 “數據顯示,餐廳那邊有狀況的可能性是百分之百?!绷鴵沃鴤阆虿蛷d那邊走去。一路走來果然發現了問題:今天的戒備比往常森嚴了許多,多了三組巡邏人員和兩條警犬。 柳很快推斷出了出現這種情況的所有的可能性:是小偷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五十六,是特殊活動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三十七,其他的概率是百分之七。 只不過……u17訓練營真的會進小偷嗎?柳對此表示懷疑,但是根據客觀條件做出的判斷是不會騙人的。 柳在走過去的時候可沒想到他會看到這樣一副場景:用紙剪成的幾個小紙人一蹦一跳的蹦到食堂的擺架上或是兩三個小紙人合力打開冰箱,從冰箱里搖搖晃晃的抱出幾個三明治就在桌子上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