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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臨并沒有。他不知道在醞釀著什么。即使連著同調仁王也接收不到臨關于這方面的想法。 總不能是在用直覺打球吧?仁王十分郁悶。 用直覺打球當然是不可能的。 臨只是在仁王用出同調以后飛快的封閉了內心。 講道理,他是除妖師欸,除妖師遇上能讀心的妖怪都是會封閉內心的。所以,封閉內心讓仁王接收不到關于接下來用什么招數對臨來說簡直易如反掌。 封閉內心可是他剛學會走路就開始練的了。怎么可能讓仁王輕松就接收到他的想法呢。 “接收不到我的想法的話,不如直接把同調撤掉呢?!迸R說這話的時候,終于摸到了一點頭緒,順著這點頭緒他順勢開始反擊,“封閉內心對我來說可是小case哦!” 這么說著的臨,身上也泛起了白光。在場邊隊友和仁王的注視下,原本連在仁王和臨身上屬于同調的白光漸漸潰散。 “——?!” 仁王抿了抿唇。雖然這是第一次在比賽中用出同調,但他可以確定,他的同調是完全成熟的。不成熟的招數他也不會用出來。 是因為封閉內心嗎?仁王一瞬間心底轉過無數個想法,下一瞬又將注意力放到比賽上去。 探究為什么這樣的事情還是等比賽結束再說吧! 比賽從這一刻正式進入白熱化。 仁王的同調斷了,而臨用出了“六芒星守”。從這一刻起,仁王的每一個回球都會被擊回去。 “之后你一分都無法從我這拿到?!迸R這么說著,雙臂平展,打出一個高速球。 仁王飛快跑到落球點接住球,球在球拍上不停的旋轉,仁王咬牙雙手握拍企圖回擊,最終還是失敗了。 球拍被高速旋轉的球擊飛出去。球落在底線,高速的旋轉在場地上留下了印子。球沒有彈起。 裁判適時的吹響了哨聲,比賽結束了。 是臨的勝利。 “好累啊——”臨過來扶他,仁王順勢趴在了臨的身上。 “我已經猜到你是怎么破解我的同調了puri~” 仁王說這話的時候形象并不好看:一頭白毛全是汗水,濕答答的貼在臉上。但他的眼睛很亮。 臨忍不住揉了揉他的頭,“嗯,雅治最聰明了!” 柳生推了推眼鏡:“這么看的話覺得我好多余啊?!?/br> 旁邊的丸井一臉理解的拍了拍柳生的肩膀:“別擔心,雖然臨和仁王經常這樣,但仁王的搭檔還是你??!” “這話聽起來怪怪的?!绷f。 “喂文太,不要誤導柳生啊?!狈鲋释踝叩綀鲞叺呐R恰巧聽到了這番對話,連忙制止。 他可不想打雙打??!雖然如果幸村安排的話雙打他也可以上,但是比起雙打,臨果然更喜歡打單打。 更別說他跟仁王湊堆打雙打的次數太多,但仁王現在有了固定的搭檔——他可不想被那些期刊說是“被仁王拋棄不得不去打單打”。 那也太慘了點。 跟柳和幸村的比賽沒什么懸念——這個沒什么懸念指的是臨打贏柳和幸村打贏臨都沒什么懸念。 不過,就是幸村看柳進步緩慢皺了皺眉。 柳的進步比起部內其他人來說慢的太多了。能夠明顯看出,其他的隊友在他缺席的這段時間都各有提升——仁王的同調是意外之喜了,為了保證立海大三連霸,這樣的意外之喜當然是越多越好;但柳沒有。柳的進步跟他住院前比起來簡直可以說是微不足道了。 幸村覺得柳需要一些刺激,一些能夠促使他進步的刺激。 # 選拔賽的時候柳還擔心切原之后撐起網球部會很辛苦,幾天后當他接到切原迷路打來的電話后,柳只想讓真田狠狠管教他。 迷路就算了,反正切原迷路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是在電車上睡著坐過站這種事情—— “太松懈了!” 切原打電話的時候,真田剛好在柳的旁邊。對于他迷路的前因后果是聽得一清二楚。當即便宣判了切原回來以后訓練翻倍。 柳在心底嘆了口氣,“赤也你現在在哪?……青學?好,我知道了…嗯,你呆在那里別動,我讓臨去接你?!?/br> 結束了通訊以后,柳拜托臨去青學接切原回來。 柳倒是想自己去,但是臨近地區預選賽,部內事情太多,他實在是走不開。根據他的數據顯示,如果去接赤也的人如果是丸井或者仁王的話,大概率兩人會直接在東京玩嗨了才想起來回來。 那簡直是在真田的底線反復橫跳。 柳在心底盤算了一下能夠制住赤也的人:幸村是一個,但是部長顯然不可能跑去東京接人,部長比起他這個參謀來說只會更忙;真田也是一個,但真田還要看著部內的訓練。再加上…去青學的話…柳也怕真田忍不住和手冢打起比賽來。 丸井和仁王pass。桑原太老實也管不住赤也,柳生…面臨交接的學生主席也是很忙的,還是算了。 這么盤算下來,只有臨有空并且能夠制得住赤也。 所以,臨就坐上了前往東京青學的車。 他還是很好奇,夢里打敗立海大的那群少年究竟有什么樣的力量呢? # 切原給柳打完了電話,一開始還好好的呆在青學校門旁邊。但他本就不是一個耐性多好的人,等的久了就開始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