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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點約在了東京,由于還在暑假,臨之前拖堂哥在東京置辦的房產的各種手續已經辦理完畢,所以前往東京也算方便。 在東京置辦房產也不是心血來潮。 自從接了跡部家的委托后,不少有人脈的人明里暗里遞了消息過來想要委托的場家除妖或者設立保護祖宅的結界??紤]到的場家未來的發展,臨和堂哥商量后決定酌情接幾個委托,但是大部分委托的家族都位于東京,臨不得不考慮在東京置辦房產,而不是從神奈川趕到東京除妖再趕回去。 在東京有了房產之后,很多事情臨就不用那么匆忙的準備和出發了。 今天也是一樣。 上午九點,東京銀座的某個咖啡館里,臨見到了跡部的朋友,亦即此次委托的當事人。 薔薇紅的發色,一赤一金的眼睛,以及……身上圍繞著的青色的霧氣。 臨上次見到這樣的氣息,是在立海大的隊友身上,每個人都有,但濃度不同。幸村身上是最濃的。 而今天的這位當事人,身上的濃度在他見過的這么多人中僅次于幸村。 這種氣,臨把它叫做“意志”。而青色的氣,臨將它稱為“遺憾之氣”。當初他就是因為立海大隊友身上的“意志”過于濃厚,而接到了稻荷大神的委托。 這也是他最近才弄懂的事情。 隨著年歲和靈力的增長,臨對于靈力的運用越發熟練,也越來越能夠觸及到一些之前觸及不到的東西。 比如更多關于神道的東西,比如“意志”。 觸及到更多關于神道的東西以后,臨隱約能夠明白一些不為人知的東西,但又不可避免的有了更多的疑問。 他能夠看到“意志”,但“意志”究竟代表什么呢?這些被他看到的“意志”又是誰的意志呢? 這些問題之前被他暫且放下,今天看到這位少年又在心中翻騰起來。 臨將這些問題壓在心底,決定先解決跡部的委托。 “你好,我是的場臨?!迸R說,“相信跡部已經告訴你我是做什么的了?!?/br> 異瞳的少年點點頭,臉上雖然帶著笑意,但這笑意未達眼底。 只是出于禮節而已。 “你好,我是赤司征十郎。景吾的確告訴過我?!?/br> 不過我覺得這樣的會面并沒有什么必要。 臨讀出了赤司的話外音。 恰好,他也不覺得赤司需要除妖。見到赤司之前,臨的確覺得一個人性格大變可能是被鬼附身,見到赤司之后,臨才恍然:這個世界上除了靈力,還有許許多多的其他的事物存在。一個人性格大變可能不是因為被鬼附身,也有可能是人格**。 赤司就屬于第二種情況。 臨和赤司在咖啡館門口友好的分別。 赤司作為名門公子,有著敏銳的政/治/嗅覺,分別前跟臨交換了聯系方式。 不過,臨看著乘車遠去的赤司,掏出了手機。 “跡部嗎?嗯…我已經跟赤司見過面了…不,他不是被鬼附身了?!迸R帶著點笑意說,“大少爺,偶爾也要相信科學啊。你的那位好友他只是單純的人格**而已?!?/br> 聽到電話那邊的跡部停頓了一下,臨唇邊的笑意愈發擴大。 這種事情,怎么能只有他一個人意識到呢。那樣的話豈不是太無聊了。就是看不到跡部大少爺此刻的表情難免讓人覺得有些可惜呢。 # 暑假結束后,正式進入第二學期。 第二學期的一開始,是修學旅行。 網球部的正選沒有一起行動。幸村、丸井和桑原三個人去了沖繩,幸村說是要去海邊寫生,丸井和桑原說要享受日光浴和烤rou。真田和臨選擇了京都,真田是因為某個劍道的比賽剛好在那里,臨則是去平等院本宅修**神道。順帶一提,表哥平等院鳳凰還是不肯回家,說是沒有練成招數之前是不會回來的。 柳和柳生去了九州。 雖然柳生最想去的是英國,但是這次修學旅行定在國內,所以柳生這次與英國無緣,只能等到十月份的第21屆海外研修會的時候再說了。 仁王既不想去太遠的地方也不想去太曬的地方,最終選擇了京都。 修學旅行結束以后,就是立海大頗負盛名的海原祭了。 網球部的正選們商量過后定了咖啡廳。 幸村表示有些失望。這次海原祭他被話劇社的同學邀請指導話劇。主要是話劇的企劃、演出和腳本這方面的。不知道是不是從中獲得了什么靈感,幸村一直想讓大家反串演話劇。 在其余正選的合力下不得不放棄了這個想法。 九月份的時候,跡部通過官方渠道向立海大送來了練習賽的邀請。 網球部社辦里,照例召開正選會議。 臨看著桌子上的邀請函,不由得回想起這幾日跟跡部的聯系中跡部話中偶爾透露出來的被部員纏著要跟立海大打練習賽的煩惱。 不過…跡部的確是個樂意滿足部員請求的好部長呢。 這次的正選會議只有八個人參加。毛利在拿到第二個全國優勝的第二天就遞交了退部申請書。 紅發的卷毛前輩難得正經:“畢竟也三年級了,要好好學習了。我可不想靠體育直升高中部啊,那樣也太難看了。再說了,能夠拿到兩年全國優勝我已經很滿足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