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
書迷正在閱讀:菟絲花男配我不當了、吃遍江湖瓜[綜武俠]、對面的男神看過來、[綜漫]那個男人掉馬了、砂鍋娘子、重生之小媳婦的幸福生活、如果當初我勇敢、我真不是撩人精[穿書]、[古穿今]美食之啞廚、一品駙馬爺
這次話沒說完,便被他堵住了櫻唇。 唇瓣相貼,他溫熱的氣息傳了過來,陶嫤腦子嗡的一聲,再也想不起別的東西。 江衡淺嘗輒止,貼著她的耳朵道:“我喜歡你,叫叫,舅舅喜歡你?!?/br> 他一定是故意的,都這種時候了,還故意自稱舅舅,是嫌她不夠罪惡么?陶嫤嗚了一聲,從頭羞到腳,“別說……” 他偏要說,低醇的嗓音誘惑般地問:“你喜歡我么?” 陶嫤下意識地搖頭,聲音軟糯:“不……” 真倔! 江衡怒火中燒,低頭再次吻上她的唇,這回不再滿足于輕輕碰一碰。他吸吮她的唇瓣,撬開她的貝齒闖了進去,如愿以償地嘗到她甜美的味道,勾著她不斷糾纏,強勢而霸道,讓她連躲都沒處躲。 陶嫤渾身發軟,無助地嚶嚀,頭一回覺得江衡也可以如此強硬,她在抗拒對他來說,微不足道。 以前一直認為他可怕,像蓄勢待發的野獸,這下坐實了,他就是一頭不折不扣的野獸。把她逼到走投無路,肆意品嘗。 許久,他才放開她,舔著她的嘴角啞聲問:“喜歡我么?” 她簡直無地自容,明明不愿意,還是被他吻得暈頭轉向。一時間既覺得對不起父母,又對不起皇后娘娘,愧疚得不得了,好在學聰明了,沒再出言反駁。 不說話也行,只要不再抗拒他,一切都好說。江衡對她愛不釋手,又親了兩下,“叫叫,我給你五天時間已是仁至義盡了。剩下的五天,你休想再躲著我?!?/br> 陶嫤抬起雙臂擋住臉,不肯讓他再親,“可是,魏王舅舅是我的舅舅!” 江衡不以為然,“我們沒有血緣,只要本王一句話,你隨時可以成為我的正妃?!?/br> 她不吭聲。 江衡拉開她的雙手,盯著她水汪汪的雙目,“年齡也不是問題,等一年之后你及笄,我便娶你進門?!?/br> 這是哪兒跟哪兒,誰要跟他談婚論嫁了! 陶嫤惱羞成怒,氣鼓鼓地瞪著他,“我就要回長安了,我才不嫁給你呢,老流氓!” 老流氓?江衡挑了挑眉,他還有更流氓的時候,只是怕嚇壞了她,所以才一直忍著而已。 小姑娘發起火來不容小覷,他差點招架不住,唯有將她牢牢地鎖在懷里,摸著她的粉唇:“回長安之后等著我,不許跟別人定親。叫叫,你是我的?!?/br> 陶嫤抿了抿唇,還沒接受他,“我才不是?!?/br> 他渾不在意,抵著她的額頭重復了一遍,“你是舅舅的?!?/br> 真不要臉,端著舅舅的身份,居然對她行這種事!陶嫤抬腳踹了他兩下,推搡道:“我才沒有這么無恥的舅舅,你放開我,我要起來!” 小嘴喋喋不休,帶著他剛才吻過的痕跡,晶晶亮亮,很是誘人。 江衡才嘗過她的滋味,怎么會輕易放過她?于是按著她的雙手,再次親了下去。 ☆、第85章 親熱 江衡離去后,陶嫤讓人燒了一桶熱水送進來。 這大白天的,為何要洗澡?丫鬟們都有些不解,但看陶嫤一臉堅決,便沒有多言,老老實實地燒水送水,不多時便灌滿了大半個木桶。 陶嫤揮退她們,脫掉衣服,整個人都埋進水里。她想洗去江衡留在她身上的氣味,他對她又摸又親的,真是討厭到了極致。她長這么大,何曾被人這樣無禮地對待過……一時間把江衡所有的好都忘了,只記得他的無恥,以及不要臉! 在她面前一口一個舅舅,可他做的那些事,哪是一個舅舅該做的! 越想越氣,陶嫤揮手拍在水面上,濺了一臉的水花,她胡亂地抹了下,站起來套上衣服,風風火火地來到屋外,指揮白蕊玉茗道:“去把杜蘅苑的門關上!” 看天氣明日應當會下雪,白蕊跟玉茗正在收衣服,捧著衣裳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姑娘,為何要關門?” 當然是防火防盜防江衡! 以前她住在這里,晚上從未關過門,夜里派一個婆子守著就是了。目下不同,江衡就跟洪水猛獸一樣,誰知道他什么時候會出現,再對她做什么,為了未來五天能過得安安生生,她決定這幾天都閉門不出! 白蕊玉茗對視一眼,沒法勸住她,只好把衣服交給別的丫鬟,踅身把杜蘅苑的門關上了。 方才魏王離去時眉眼里隱有滿足之色,同回來時判若兩人,她們雖是不經事的姑娘,但多少猜得到一些。 魏王一定是跟姑娘說開了,才會讓姑娘如此忐忑不安。 至于他們發生了什么……便不得而知了。 陶嫤連吃晚飯的心思都沒有,早早地躺下入睡了,大抵是怕江衡突然出現,一整夜都睡得不踏實。一直到破曉時分,她才迷迷瞪瞪地睡了過去,這一睡睡到晌午,反正沒什么事,丫鬟便沒進屋叫醒她。 待醒來的時候,肚子餓得很,陶嫤叫丫鬟進來準備換衣服。屋里燒著地龍,四周又置備火爐,整個屋子暖融融的,她穿的不多,散花綾褙子下露出一截白膩的小臉,趿著軟鞋踩在毛氈上,“飯菜布置好了么?” 白蕊替她攏了攏頭發,綰了個簡單發髻,頭上斜插一只碧玉發簪,“方才讓人熱了一遍,已經重新擺好了?!?/br> 她洗漱一番,打算吃完飯后繼續睡覺,外面天越冷,便越容易犯困。 尤其這幾天無所事事,除了睡覺她真不知道做什么,去招惹江衡?她才不敢。 考慮到她這幾天食欲不振,廚房里做的都是清淡小菜,冬天的時令菜不多,唯一盛產的就是蘿卜,偏偏她又不愛吃蘿卜,專挑一碟子冬筍吃。喝完一碗香蕈蝦仁粥后,又吃了一碗雞蛋羹,這才覺得飽了。 擦了擦嘴準備重新躺回床上,聽到外頭有突兀的動靜,她心下咯噔,趕忙讓白蕊去看看怎么回事。 果不其然,白蕊回來說道:“是魏王來了?!?/br> * 他還敢來! 陶嫤怒氣沖沖,顧不得披上外皮便沖到屋外,見寒光準備打開院門,當即喝了聲:“住手!” 寒光一激靈,及時地停下開門的動作:“姑娘……” 她三兩步上前,小身板抵在門上,把寒光松開的門閂重新鎖上去,“我身體不舒服,魏王舅舅回去吧。我,我現在不想見人?!?/br> 外面天冷,她凍得哆哆嗦嗦,小臉一陣青一陣白,從沒覺得江衡如此可怕過。 白蕊在后頭急得直跺腳,衣服不穿好就出來,饒是院里沒有外人,可她不怕凍著么!當即踅身回屋,要去給她拿衣服。 門外江衡滯了滯,失聲淺笑,“那你什么時候想見人?” 她在里面搖頭,“我也說不清楚?!?/br> 果然是昨天把她嚇到了,江衡回去想了一晚上,擔心自己是不是太急于求成,日后回長安該如何跟楚國公交代,但卻從不后悔。 能得到她,是他一生的幸事。 江衡透過門縫,看到里面一道淺粉色的身影,一看便只布料單薄,大冬天的不怕凍著自己?他臉色沉了沉,“怎么不穿好衣服?” 她都要急死了,哪管得了穿不穿衣服,只盼著他趕緊走吧?!拔乙粫厝ゾ痛?,你別管我?!?/br> 過了很久,外面都沒聽到江衡的回答,好像有腳步聲漸漸遠去的聲音。 走了? 她長長地松一口氣,方才提心吊膽,整個人都像被懸在空中一樣,現在總算腳踏實地了。她攏著袖子往回走,沒走兩步,便見側前方墻頭一個人影翻了進來,穩穩當當地落在她跟前。 可不就是江衡嘛! 他居然學會了翻墻?偏偏他姿態灑脫,寬衣博帶,就連翻墻也翻得那么瀟灑從容。陶嫤一駭,重新退回門前,扯了扯嘴角問:“魏王舅舅不是走了么……” 江衡舉步走到她跟前,脫下黑狐裘衣攏到她肩上,故意為難她:“見不到你,我怎么能走?” 裘衣帶著他guntang的體溫,陶嫤不安地扭了扭,目光朝他身后的白蕊看去:“白蕊給我拿了衣服,魏王舅舅你自己穿吧!” 說著便要脫下她的衣服,朝白蕊走去。江衡好不容易逮到她,豈能這么放她走了? 他伸出雙臂,一左一右攔住她的去路,俯低身子注視她:“為何鎖門?” 陶嫤左顧右盼,恨不得整個身子都縮在門里邊,“天冷……怕漏風?!?/br> 身后是門閂,她的手不老實地亂動,希望能打開門閂,逃離他的桎梏。奈何越緊張越不成事,雙手顫顫巍巍,好半響都沒成功打開。 * 江衡看著她緊張的小臉,忽而一笑,“不是在躲我?” 她連連搖頭,這種時候就算是也不能承認,“當然不是?!?/br> 院里丫鬟都在,他這么名目張大地調戲她,實在太過分了!如果她們不對她忠心耿耿,把今天的事傳了出去,他有沒有考慮過她的名聲? 陶嫤抿唇,試圖推開他的胸膛:“魏王舅舅別這樣?!?/br> “別哪樣?”他低笑一聲,凝睇她慍怒的小臉,忽而低頭親了下她的唇,“這樣么?” 她睜大眼,驚恐到了極致,“江衡!” 這時候哪還顧得上虛與委蛇,她的面子里子都丟盡了,這是她的院子,當著她丫鬟的面,他居然親她!陶嫤恨得牙癢癢,捂住雙唇瞪他:“不許親我!” 江衡居然說:“怎么可能?!?/br> 言訖拉開她的雙手,低頭再次吻了上來。 周圍都是他的氣息,連嘴里都是,他硬生生闖進她的口中,勾著她的舌頭吮吸,吻得她舌頭發麻。陶嫤嗚咽了聲,很快沒了反抗的力氣,任由他抽絲剝繭一般,攫取她所有的神智。 她渾身發軟,到現在還不忘院里的丫鬟,睜開迷茫的眼神往他身后看去,閉上眼羞赧道:“不要,她們在看……” 江衡恬不知恥地說:“那我們到屋里?!?/br> 說罷沒等她回應,便抱起她往正堂走去。 院里一干丫鬟都傻了眼,收衣服的不收了,灑掃院子的不灑掃了,各個呆呆地看著魏王抱著郡主走入屋中。剛才那一幕就跟做夢一樣,雖然早就猜到魏王跟郡主的關系非同尋常,但親眼所見時,還是有些沖擊。 白蕊最先回神,讓她們該干嘛干嘛,“方才的事你們就當沒看到,若是誰敢說出去,仔細你們身上的皮!” 這里有跟了陶嫤七八年的丫鬟,也有才照顧她一年的丫鬟,平常雖然都很乖巧,誰知道會不會跟人碎嘴子。人心難測,該警告時還是要警告一番。好在她們都是明事理的,一個勁地點頭,繼續手里的活計。 * 陶嫤被江衡抱入屋中后,他一直沒放開她,順勢坐在桌子后面。 桌上的飯菜尚未來得及撤去,是陶嫤剛才吃剩下的,江衡貼著她的臉頰道:“正好我還沒用膳,你陪我一起?!?/br> 這姿勢太曖昧,哪有人吃飯還抱在一起的,陶嫤唰地從他腿上跳下去,戒備道:“我吃過了?!?/br> 江衡以手支頤,笑看著她:“本王還沒吃?!?/br> 她才不管呢,轉身就往屋里跑,“那你回自己院里吃?!?/br> 不敢去床上,昨天一切噩夢的根源就是在床上發生的,江衡沒走,她是絕對不敢上床的。四下看了看,在美人榻上正襟危坐,一雙水眸定定地盯著屏風外。等了很久,都沒等到任何動靜。 不確定他走沒走,又不好出去看看,陶嫤扁扁嘴,“魏王舅舅你走了嗎?” 沒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