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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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西里笑了,“太好了!”他高興地說:“既然這樣,我保證不再動手了?!?/br> 我轉過身對著伊萬,看著他額頭滲出的血絲,抱歉地說:“對不起,伊萬,真的非常對不起?!闭f完,我將手里的購物袋塞到伊萬的懷里,轉身拉著瓦西里離開了酒吧。 走出酒吧的大門,我對瓦西里說:“送我回酒店吧?!?/br> “不,現在我們是情侶了,我應該帶你去古姆百貨買名牌包包和漂亮的鞋子?!?/br> “瓦夏,我剛才被淋了個透濕,現在身體很不舒服,實在沒有心情去shopping好嗎!” “瓦西里!”有人喊他的名字,我們回頭一看,發現喊聲是從酒吧門口剛剛停下的一輛豪華轎車里傳出來的。一位衣著光鮮身材微胖的男人正從車里走出來,他看上去三十歲左右,臉上留著一圈黑胡子,脖子上戴著粗粗的金鏈子,嘴里叼著雪茄,緊隨其后的是一位棕發美人,身材瘦高,穿著華貴的皮草,手里拿著名牌包包。 瓦西里顯然認識他,看到雪茄男,他很高興地走上前用俄語跟他交談了起來。 “尼基塔,我給你介紹,這是我的姑娘qin qing。親愛的,這是我哥哥的生意伙伴,尼基塔.馬爾金?!蓖呶骼镉糜⒄Z為我們做著介紹。 “你好?!蹦峄斐鲆恢慌峙值氖?,我也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說:“你好?!?/br> 尼基塔攬過身旁的美艷女郎,用英語為我們介紹他的女伴:“這是我的小甜心,她叫莎拉,她是俄裔美國人?!?/br> 莎拉滿臉笑容地跟我們握了手,說:“你們好?!?/br> 我跟莎拉握手的同時,注意到莎拉的左邊臉頰,有一條新鮮的紫紅色傷痕。瓦西里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他半開玩笑地說:“尼基塔,你又對女人動手了?” 尼基塔叼著雪茄不以為然地笑笑,說:“哦,我可不是故意的,呵呵?!闭f著,他摟過莎拉的肩,在她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莎拉的臉上看不到一絲不快,她對瓦西里說:“我的尼基對我很好,每次他不小心打了我,都會帶我去買我想要的東西,呵呵,你們瞧瞧我的新大衣!” 我看著莎拉自豪地向我們展示她身上那件價格不菲的名貴皮草,一時間竟有些無言以對! “你們要去哪兒?”尼基塔問瓦西里。 “古姆百貨?!?/br> “哦,老弟,我們剛從那兒過來,那里已經打烊了?!蹦峄呐耐呶骼锏募?,又跟他說了兩句俄語,然后就摟著一臉興奮的莎拉愉快地走進了酒吧。 我呆呆望著他們的背影,瓦西里在我眼前打了個響指我才回過神來。瓦西里笑著說:“怎么樣,看了他以后,是不是瞬間覺得我優質起來了?” 我低下頭,不置可否地笑笑。 酒吧侍者開來了他的保時捷,我們坐進車里。既然百貨商店已經打烊,瓦西里只好按我的意思開車送我回酒店。 車子行駛在燈火通明的莫斯科大街上,我窩在座位里,欣賞著車窗外不斷掠過的莫斯科夜景。 “你在想什么?”瓦西里見一直我不說話,問道。 “我沒想什么?!?/br> “那你知道我在想什么么?” “不知道?!?/br> “你可以問問我?!?/br> 我欠欠身子,轉過頭看著他問道:“好吧,你在想什么,瓦夏?” 瓦西里扭頭對我燦爛地一笑,說:“我在想,如果你是俄羅斯姑娘,我現在送你回家,在我們確定了情侶關系以后。我會送你到家門口,然后出其不意地吻你……你開始時會有點兒猶豫,但很快便開始回吻我,咬我的下唇……最后你會請我進去,我會扯掉你身上那件針織衫,褪掉你的小短裙,把你推倒在床,將你搞得七葷八素不辨南北……” “你在說些什么?”我越聽越不對勁,朝他憤怒地吼道。 “我只是想想而已,你別窮緊張!” “想也不可以,想也有罪!” 瓦西里撇撇嘴,不說話了。 我余怒未消地說:“如果你的血液能多些流向大腦而不是流向……那里,或許你就不會說出這么混蛋的話了?!?/br>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投雷的小天使,anna和胡桃,親一個。 今天用了一種防盜方法,不知道管用不管用,雖然會損失一些字數,但我其實最擔心的是影響買v的讀者看文,如果有小天使覺得這樣防盜影響了自己的看文體驗,麻煩告訴我,謝謝。 看來這種防盜方法會影響有些讀者,還是算了,不弄了。 ☆、第33章 4.13 carrera gt停在酒店樓下,我自顧自地下車,瓦夏也下了車,他快走幾步拉住我的手,說道:“你不會請我上去了是么?” 我停下來,面對著他,肯定地說:“是的?!?/br> 瓦西里撇撇嘴:“好吧,我愿意配合你們中國人的戀愛節奏,而且……你的朋友們也隨時會回來?!?/br> “好了,瓦夏,我要回去了?!蔽蚁胍獟觊_他拉著我的手。 瓦西里不放,嘴上卻說:“你看上去確實需要泡個熱水澡,而我還要回酒吧去找伊萬喝個痛快!” 我吃驚地看著他:“可是你們剛才……” “打了一架是么,”瓦西里抬起另一只手摸摸鼻子笑笑說,“這家伙的腦袋還挺硬的,但這并不影響我們的友誼。上次我們打完架,也一起去喝酒了?!闭f完他猝不及防地將我拉進懷里,鉗住我的后腦,迅速地在我嘴唇上啄了一下,然后對著我的臉說:“晚安,我的小白樺樹?!?/br> 我的臉“騰”地一下紅了。我迅速從他懷里掙脫,轉過身快步便朝酒店大門走去。夜風灌進我的領口,我用手抓了抓衣領,低著頭沖到門口,卻不知為何又不由自主地回頭望望。 在酒店外墻如繁星般璀璨的燈光照耀下,瓦西里正一手拉開車門,一手搭在車頂,面帶微笑地目送著我。閃著金屬光澤的紅色carrera gt流光溢彩,將身穿黑色修身大衣的他襯托得像一尊雕塑般完美無暇。這畫面實在太美麗,我竟不敢再看,因為我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腦袋里已經鉆出一個小妖精,她在慫恿我,接受這個乏善可陳但外表賞心悅目到突破天際的帥哥。 “不行,碧池!”我在電梯里訓斥著那個無恥的小妖精:“我三天后就要離開這個國家了,我絕對不想在這三天里搞個明知不會有結果的露水情緣?!蔽铱吭陔娞輲谏?,仰頭望著廂頂柔和的燈光,長長地嘆一口氣,“如果一個月里失戀兩次,無論如何我也承受不了!” 第二天一早我睜開眼,發現萌萌蒙著被子睡在我和周語床中間的地板上。 我用腳丫子踩踩地上的萌萌,想把她弄醒,萌萌掀開被子,閉著眼睛說:“干嘛啦?” “你們昨天幾點回來的?”我問她。 “不曉得,沒看表?!彼龥]好氣地說。 “伊萬和瓦西里兩個和好了嗎?”我問。 “切,你真以為自己是能讓兄弟反目的禍水??!”萌萌語氣里透著不屑,她翻了個身,說:“你不在,他們兩個好的跟一對兒基友似的!” 聽萌萌這么說,我松了一口氣,看來他們俄羅斯人行事是完全沒邏輯可講的,不能以尋常的世界觀猜度之。 接下來的整個白天里,我都沒有看到瓦西里,而伊萬則像什么也沒發生一樣,如常同我們談天說笑。倒是我,在看到伊萬臉上的淤青時,心里還是有點兒過意不去。相比之下,還是他們俄羅斯人更善于將事情翻過一頁。 白天的會議結束,伊萬告知我們晚餐安排在晚上七點半。對于他們俄羅斯人這么晚吃飯的習慣,我們都很不適應,于是決定回房間一邊打不遠萬里帶來的迷你麻將,一邊吃點零食填填肚子。 我們將兩張床拼到一起,將迷你麻將放在中間,三個人趴在床上開打。 “萌萌,你是不是打算接下來的兩個晚上都睡我們房間了?”我問。 “是的,”萌萌一邊嚼著牛rou干,一邊選妃似地挑出一張牌丟出來,“我要跟達莎那小賤人劃清界限?!?/br> “恩,我支持你。你們有沒有發現今天一整天尤利婭看我的眼神都幽怨的要命,好像昨天被淋了一桶水的人是她不是我一樣?!蔽乙惨贿呁虏垡贿厑G出一張牌。 “賤人就是矯情嘛!”周語一邊抓牌一邊說。 “喂,在國外還說這個就太low了吧,我吃……”吃了周語的牌,我丟出一張,說道:“我們應該換一種更加國際化的說法——bitch is so bitch!” 萌萌和周語賤嗖嗖地笑起來。就在這時,有敲門聲響起,最靠近房門的周語第一個跳起來,說:“我去開?!?/br> 隨著開門聲響,周語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q*q,你男朋友來了?!?/br> 我抬起頭朝門口望去,看見瓦西里穿著另一套看上去倍兒值錢的西裝走了進來。今天他沒有打領結,而是系了一條跟西裝顏色非常搭的領帶,一頭金發帥氣地向上攏起,分毫不亂地頂在他白皮大眼、面帶微笑的臉上。 “晚上好,親愛的?!蓖呶骼锔掖蛑泻?。 “瓦夏,你穿上這身行頭,看上去有內涵多了?!泵让日{侃著他。 瓦西里得意地笑笑,也跟萌萌打了個招呼。 “今天的會議上怎么沒見到你?瓦夏?!敝苷Z問。 “哦,今天我起床后就去健身了,今晚我要跟親愛的約會,我必須讓自己保持最佳狀態?!?/br> 周語和萌萌聽了瓦西里的話,曖昧地看著我說:“約會哦,q*q?!?/br> “我什么時候說今晚要跟你約會了?我今晚有別的安排?!蔽覍ν呶骼镎f。 “不,你沒有?!敝苷Z和萌萌異口同聲地說出這句話把我嚇了一跳。 萌萌看著我,一臉真摯地用中文說道:“q*q,要是你還顧慮我的感受,我可以明確地告訴完全沒那必要啊。本小姐看上的男人看上了你,說明他眼光有問題,本小姐還可以接受??梢潜拘〗憧瓷系哪腥藚s被你嫌棄 ,那就說明本小姐眼光有問題啊,那可太殺我了!”她頓了頓,瞄了瞄瓦西里,繼續說:“所以啊,你趕緊放下傲嬌跟他去約會吧,就算為了我,行不行?” 我看看萌萌,又看看瓦西里,嘆了口氣說:“我根本沒在顧慮你的感受好吧,我是不忍心浪費我這一把難得的好牌啊,咱們把這把牌打完行不行?!?/br> 周語和萌萌相視一笑,周語回到原來的位置趴好,瓦西里則找了一把椅子,舒舒服服地坐下,饒有興致地看我們繼續打迷你麻將。 周語一邊打,一邊抬眼看看瓦西里,不解地用中文問萌萌:“萌萌啊,你說瓦夏他……到底看上q*q什么了?” “這個問題呢,我可以用類比的方法來回答你?!泵让日f:“作為一個少女千萬富翁,我也經常捫心自問,男人們都看上我什么了?他們到底是看上了我的人呢,還是看上了我的錢呢?” 說到這兒,萌萌抬眼瞄瞄我:“但是這個情況發生在q*q身上,答案就非常顯而易見了,q*q她簡直可以算是一文不名、一無所有??!所以,瓦夏會看上她也只能是因為看上她這個人了?!?/br> “你們夠了??!”我看著因為成功取笑了我而笑成一團的周語和萌萌?!罢l說我一無所有?我還有病呢??!”我一邊說一邊捻起一張牌,先用大拇指摸了摸,然后心中一喜,“嘭”地一聲反過來扣在床單上:“姐自摸了!” 再次坐進carrera gt,我看著瓦西里因為欣喜而洋溢在臉上的笑容,在他準備發動車子的時候阻止了他。 “瓦夏,現在就我們倆了,我還是開誠布公地跟你談談吧?!蔽肄D了轉身子,面對他,嚴肅地說:“其實,昨天,我可能讓你誤會了……因為尤利婭欺負萌萌害我被淋了一桶水,我為了報復她才……假裝跟你情投意合。后來,又為了阻止你跟伊萬的扭打,我才承認了我們的情侶關系。我昨天利用了你,兩次,我很抱歉,你恨我吧!” 瓦西里不說話,只是收起快樂的表情,轉過頭看著我的眼睛。我咽咽口水繼續說:“所以,今晚的約會……其實也沒有繼續的必要了?!?/br> 聽到這里,瓦西里從鼻子里噴出一聲笑,說:“你說得……好像我在乎被你利用一樣……”說完,他目視前方發動車子,“我才不管昨晚你有沒有為達目的言不由衷,我在乎的是現在,而現在你就在我身邊,這才是最重要的?!彼ゎ^看看我:“如果你真的覺得那么抱歉,就把今晚的約會當做對我的補償好了?!?/br> 話音一落,carrera gt的發動機響起巨大的轟鳴聲,隨后,紅色鋼鐵巨獸像一支離弦的箭一般沖了出去。 我無奈地扶額嘆息,深深地感覺到在我和瓦西里之間,存在著思維方式上的巨大鴻溝。我轉頭看著車窗外,內心充滿糾結,對于自己跟他這種曖昧不明的關系,我想不好要怎樣收場。這時,腦子里的那個小妖精又鉆了出來,“只是一個晚上而已,何必想太多呢,就當做一場夢吧!”她這樣對我說著。 這一次,瓦西里將我帶到了一家法國餐廳。當他幫我點的主菜上桌時,我隱隱約約感覺到似乎哪里不對。 我看著滿滿一盤子貝殼都打開了的牡蠣,對他說:“你給我點了這個?” “是呀,還有沙拉、烤牛rou和菜根湯,但什么都比不上這個!”瓦西里的表情坦蕩并且自然:“這是產自奧斯坦德的新鮮牡蠣,你嘗嘗看,味道相當不錯?!彼f。 我抿抿嘴唇,心中對自己的小人之心感到好笑,并不是人人都知道牡蠣具有催情的作用,瓦西里為我點這個大概僅僅是出于美味的考量吧。 想到這里,我拿起銀叉把一塊滑膩膩的牡蠣從珍珠母色的貝殼里挑下來,送入口中,輕輕咀嚼,嗯,確實非常美味。 “晴,你有兄弟姐妹么?”瓦西里一邊吃著自己的那一份,一邊問我。 我搖搖頭:“沒有,我是獨養女兒,你呢?” “我有一個哥哥和一個meimei?!蓖呶骼镎f。 “這么說,你是中間兒了?” “什么是中間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