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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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你想知道為什么嗎?那我先問問你,剛才在會場上,你為什么要說我是你女朋友?我們昨天已經分手了??!” “那是昨天啊,今天還分著么?” 我扶額搖頭,跟他說話真是太砍我智商了。好在這時,茶歇結束的鈴聲響了起來,我趕緊丟下他迅速走進了會場。 我剛坐定,尤麗婭就走過來,很認真地問我:“你真的是瓦夏的女朋友?” “什么?不……”我一邊笑一邊擺出“別鬧了”的表情,說:“我不是他女朋友……雖然,明擺著,他確實對我有些迷戀,但,拜托,他根本不是我的菜??!” 聽了我的話,尤利婭牢牢盯了我30秒,然后她從鼻子里擠出一聲笑,丟下一句:“瓦夏才沒有迷戀你,他大概只是打賭打輸了!”說完,她轉身走了。 周語和萌萌來到我身邊坐下。周語對我說:“q*q,聽到接下來的話你可用不著感謝我,今晚,伊萬他們要帶我們去這里最有名的酒吧happy一下!” “我不想去,”我說:“我剛剛失戀,并且正被好朋友們冷落、孤立著,我應該留在房間里顧影自憐才對?!蔽艺f。 萌萌斜著眼睛看看我,那眼神似乎在說:“矯情!” 而我也斜著眼睛看回去,用眼神說著:“怎樣?” 周語看到這一幕,一邊一個摟著我倆的肩膀說:“你們倆別再別別扭扭的了。q*q,你的發言結束了,難道不該去放松一下么?何況……”周語目不轉睛地看著坐在我們前方不遠處的伊萬,說:“還有帥哥陪同??!” 周語既這么說,我再把自己搞得離群索居似乎也不太好,我歪著頭笑笑,對萌萌說:“萌妹紙,今晚我們是不是要把低胸裝穿起來?” 萌萌敷衍地扯扯嘴角,并不回答我。周語見狀,忙打圓場說:“你們看,我也穿個低胸裝怎么樣?” 這回萌萌終于開了口:“如果沒有風景可看的話,還是把窗簾遮著吧!” ☆、30|4.06| 結束了一天的會議,我們吃過晚飯就回到房間換衣服。我和周語先來到了樓下大堂,不久,萌萌也披著她的貂皮大衣下來了。然而讓我們吃驚的是,萌萌身后還跟著尤利婭和達莎等一眾俄妹們。 萌萌看到我和周語吃驚的表情,若無其事地說:“她們聽說我們要去酒吧,也要一道去,我答應了,反正人多樂趣多么!” “人多樂趣多?”我對萌萌的自作主張有點兒不高興,“難道你沒聽說過人多沒好事兒么?”我用中文問萌萌。 萌萌淡淡看我一眼,也用中文說:“她們也是我的朋友,你不要講話太難聽額?!?/br> 我也意識到自己那樣說確實不太好,便緩和了一下語氣,說道:“我還沒說狗多沒好味兒呢!” 正在這時,瓦西里和伊萬他們從酒店正門走了進來,看到我們這么多人,他們也頗感意外地愣了一下。 我事不關己地將頭轉向一邊,萌萌則走上前跟伊萬解釋道:“尤利婭她們也想去,人多會更好玩兒不是么?” 伊萬看看尤利婭,尤利婭卻直勾勾地看著瓦西里里,那眼神兒真是電光石火、曖昧四濺。伊萬點了點頭,說:“那就一起去吧?!?/br> ~~~~~ 我們一行人來到了據說是莫斯科夜生活明星的bazaarbar酒吧。 bazaarbar的大門設計得頗有未來感,經過酒吧保安的放行,我們進到酒吧的門廳。*動感的音樂從酒吧內部傳來,眾姑娘們聽了,都迫不及待地紛紛脫掉厚重的外衣,露出自己各具特色的戰袍。 俄羅斯妹子們身材窈窕,穿著是一個賽一個的獨特另類,那些分外節省布料的清涼著裝配上她們普遍加了重彩的妝容,一眼望去,真是霞光一片,令人精神為之一震??! 瓦西里也脫掉大衣,他里面穿的是一身休閑裝扮,上身是純色襯衫配條紋針織衫,下身則穿了一條極為修身的灰色長褲。 這條看似隨意的褲裝明顯是經過量身剪裁的,一絲褶皺也不見的灰色布料天衣無縫地貼合著他的腿部線條,將他的雙腿襯托得又直又長。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條褲子實在是太修身了,以至于在他身體的某個敏感位置鼓起了一個稍嫌明顯的包。 我看著瓦西里的褲子,側頭跟周語說:“你見過男人穿這么修身的褲子么?” 周語撇撇嘴,說:“要我說,每一個擁有超修長美腿和一對兒小翹臀的男人都應該這么穿?!?/br> “我不是說他的腿和屁股,而是說……”我把嘴湊到周語耳邊,說:“你沒注意到那個明顯的鼓包么?我光看著就覺得不好意思了?!?/br> 周語扭頭看著我的臉,盯了片刻,慢悠悠說道:“既然不好意思,還不趕快收回你那色迷迷的目光!” “嘿,拜托,我可是在用批判的眼光看好不好!” 周語笑笑,搖著頭說:“你啊,就像個雞蛋,外表很硬,內心……很黃很黃!” 正說著,瓦西里已經來到了我們面前,我一邊低著頭批判地看著他的褲子,一邊說:“雖然我們是來泡吧的,但是瓦夏,你就不能穿條文明點兒的褲子么?” 瓦西里順著我的視線低頭審視了一下自己,然后不以為然地抬起頭,說道:“你就不能把眼睛放在文明點兒的地方么?” “好吧!”我抬起頭看著他的臉。 “你還在想著我的那個部位,對不對?”瓦西里壞笑著問。 “不,我在想一個辯證法的問題?!蔽覈烂C地說:“辯證法告訴我們,有些東西,是徒有其表,虛而不實的?!?/br> 瓦西里聽了微微皺起眉頭,不解地問:“什么意思?” “簡單來說,就是有些東西外表看起來很厲害,可實際上卻不怎么樣?!?/br> 瓦西里這回總算聽懂了,他一本正經地說:“我可以跟你保證,這條辯證法在我身上絕對要改成……”他傾身向前,幾乎貼著我的臉說:“有些東西外表健碩,功能也是很強勁的!” “噗~”周語在一邊摒不牢,笑出聲來。 我朝周語翻翻白眼,轉身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同時說道:“我先失陪了,在一頭扎進夜生活之前,我得先去補補妝?!?/br> 從洗手間出來,我觀察了一下這酒吧的布局。場子中心是一個撒滿繚亂燈光的舞池,舞池中央有一個表演臺,伴隨著酷炫的流行音樂,兩個金發美女正在表演臺上撩人熱舞。舞池的一側是一條長長的吧臺,玲瓏剔透的葡萄狀水晶吊燈懸掛在吧臺頂上,周語正端著一杯酒,背對著吧臺坐著,不知道她在看什么,竟聚精會神一動不動。既看到了周語,我又開始搜尋萌萌的身影,發現她跟幾個俄妹子坐在不遠處的卡座上,正嘻嘻哈哈地玩兒著轉瓶子游戲。 我想了想,還是朝周語走去。 “嘿,”我拍拍周語肩膀,欠起屁股坐在她旁邊的高腳凳上,“看什么呢,這么認真?” 周語頭也不轉,一邊往嘴里送了一口酒,一邊朝酒吧的一個角落努努嘴。 我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目光穿過人頭攢動的舞池和繚亂的燈光,落在三位俊男靚女身上,那是正在熱聊中的瓦西里、伊萬和尤利婭。 尤利婭今晚的裝扮真可以用“美艷不凡”來形容。一條剪裁獨特的香奈兒風低胸t恤,搭配閃亮亮的流蘇小短裙和高筒靴,將她的好身材展露無遺。她一頭金色的長卷發披散開來,幾縷散落的發絲不時滑落到她胸前的溝壑處。而每當這時,她就風情萬種地挺起胸膛,將頭發緩緩撥開,姿態既性感又優雅,十足地撩撥人心。 不知道此時伊萬正在說什么好笑的事情,尤利婭聽了非常高興地笑起來,伴隨著她每一次傾身嬌笑,她的胸脯都會非常自然地貼到一旁瓦西里的手臂上。 “嘖嘖嘖,q*q,你看看人家俄妹是怎么*的,這才是紅果果的性*挑逗??!你那一套嘴上功夫簡直弱爆了好么?!?/br> “什么跟什么啊,”我斜睨周語一眼,“我跟誰*了?” 周語笑笑說:“呵呵,剛才你跟瓦西里那一套關于什么辯證法的說辭,簡直……呵呵呵,我當時就在想,你這還沒開喝呢,怎么就說起胡話了?” 我懶得理周語的順嘴胡謅,仍然聚精會神地欣賞著尤利婭如何施展魅力。而此時,那位金發美女似乎要暫時離開她的兩位護花使者了。她一邊跟伊萬說著什么,一邊從瓦西里的面前擠過,從我和周語的角度,清楚分明地看到尤利婭翹起她那渾圓的屁股,不偏不倚,正從瓦西里的鼓包上掃過。 “哇哦!”我和周語不約而同發出一聲感嘆。不得不承認,俄妹*的手段甩得我們連車尾燈都看不見了。 我搖著頭,決定喝點兒什么來壓壓驚。我扭頭問周語:“親,你喝的是什么?” “橙子酒?!敝苷Z說。 我轉過來面對吧臺,對酒保指指周語的杯子,說:“請給我來杯一樣的?!?/br> 酒保很快遞來了一杯。 “這里面都有什么?”我端起小酒杯放在眼前,瞇著眼端詳。 周語一邊轉過身子,一邊說:“發酵橙子汁……” 我點點頭,一仰脖子,將杯中物倒進嘴里。 “還有一些伏特加?!敝苷Z補充道。 什么?我瞪圓了眼睛看著周語,在心里大吼一聲,隨即拿起酒杯,把嘴里的酒又吐回到了杯子里。 我用手背擦擦嘴巴,“你怎么不把伏特加放在前面說?” “哎呀,喝點伏特加怕什么啦!” 我賞周語一個白眼,然后抱歉地跟一臉詫異的酒保解釋道:“你的酒沒問題,是我的問題,我不知道這酒里有伏特加……我對伏特加敏感,哪怕只喝一點點也會醉的!” “嘿,晴!”有人拍我的肩膀,我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果然,瓦西里的臉在我旁邊閃出來。他斜斜靠在吧臺上,笑意盈盈地看著我,問:“想去跳舞么?”話音未落,他就看到了我面前的酒,問道:“伏特加橙汁酒?” 我點點頭。 他高興的端起來,還沒等我阻止,已經二話不說將我吐回去的酒,一飲而盡! 我、周語和酒??吹竭@一幕,一下子都失語了,傻愣愣地看著他放下酒杯,卻沒人準備告訴他實情。 “嗯,味道不錯,嘿~”瓦西里朝酒保打了一個響指:“再給我們來一瓶香檳?!?/br> 酒保點點頭去取香檳了,瓦西里對我和周語笑著說:“我請客?!?/br> 周語抿著嘴笑了笑,說:“哦,瓦夏,你人真好!” “這是我的榮幸,在這種地方就應該寵溺我的女人……”瓦西里靠到我身邊,一邊朝我曖昧地笑著,一邊恬不知恥地將手攬上我的后腰,“不然她會被別的男人拐走的?!?/br> “如果你不想斷手斷腳地離開的話,就把手從我的屁股上拿開?!蔽业芍f。 “嘿,別生氣么?!蓖呶骼镅杆俚嘏e高雙手,做投降狀,隨后,他一邊接過酒保遞過來的香檳,一邊說:“到酒吧里你為什么還這么緊張,放松點兒嘛?!?/br> 瓦西里為我和周語每人倒上一杯香檳,也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他舉起酒杯說:“干杯,為我面前這兩位美麗的中國姑娘?!闭f完,他率先將杯中酒干了。 我看著此時的他,一副標準的花花公子嘴臉?!盎蛟S,對他來說,追求我大概只是為了找點兒樂子吧?!蔽易猿暗叵耄骸吧踔?,他根本不是在追求我……從我到莫斯科的第一天開始,他所做的一切,根本都只是個無傷大雅的玩笑。倒是我自己,把他的玩笑當了真,還擺出一副‘傲嬌難泡’的姿態!” 我在心里對自己搖搖頭。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中國女孩,我從小就被教育要認真謹慎地對待男女問題,但我不能因為自己是守著規矩長大的,就要求別人也這樣啊。 想到這里,我也端起酒杯,釋懷地對他一笑,飲下一口香檳,味道還真不錯呢。 瓦西里高興地在我旁邊坐下來,“晴,看著……”他吸了一口香煙,然后嚴肅地皺起眉頭,把煙從鼻子里噴出來,同時粗著嗓子說:“我象不象中國龍?” 我和周語都被他逗笑了,周語拍著手捧場道:“好像,好像,再來一次?!?/br> 瓦西里很高興地又表演了一次。然后他下了高腳凳,拉起我的手,說:“走吧,去跳舞,看看能不能跳得一身濕?!?/br> 我被他拉著面向舞池,卻不經意間瞧見了尤里婭和達莎。她們正攙著萌萌,朝舞池的中央的表演臺走,那里不知什么時候已經空了出來。 尤里婭一邊攙著萌萌,一邊朝我們這邊望著,發現我注意到了她,她的眼神里極快地閃過一絲挑釁的意味。 “她們要干什么?”我一邊看著尤里婭和達莎將喝得有點恍惚的萌萌推上那張表演臺,一邊問瓦西里。 瓦西里轉過身,順著我的視線看到了已經站上表演臺的萌萌,說道:“你的朋友,要去參加濕衣大賽了?!?/br> ☆、31|4.06|家 瓦西里告訴我萌萌要去參加濕衣大賽,我不解地問:“什么是濕衣大賽?” “就是,幾個女孩,不穿內衣,將上身淋濕,讓大家選出身材最好的一個……” “什么?!” 果然,除了萌萌之外,還有三個俄羅斯姑娘也登上了那張表演臺,她們每個人腳下都放了一小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