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節
書迷正在閱讀:[清穿同人]穿成九阿哥后我成了團寵、每天晚上都被插(NP,高H)、忍冬、離婚前,老公成了兩歲半、meimei會喜歡破鞋嗎、前夫求我做皇后[穿書]、重生之影后再臨、重生八零俏神醫、將軍高高在上、俄羅斯男神追妻記
“不妨,那胎毒在圣主體內成期被壓制,想要恢復的比圣主快,還是很難,畢竟它只是一個依附他人的毒胎,聚集一次爆發的力量,需要極大的能量,此時它已進入潛伏期,圣主這次即抗過去,至少半個月內無需再擔心了。 羅溪玉這才松了口氣,可是半個月說長根本就不長,一眨眼就過去了,“那另一物是什么,能不能立即弄來,不知要提煉又要花多久?” 葛老這次卻是沒有立即接話,習慣的用手擼著亂糟糟的頭發,待羅溪玉等得急了才道:“這一物乃是四獄中雪獄的鎮獄之寶,天香玉玲膏,此膏乃是以歷任獄圣尸身開出之物,玉玲香這一種奇花所制,這花只有在最純凈的人死后的尸身上才能生根發牙□□,生出碗大的一朵血花,有些類似于佛宗的骨化舍利,乃是一種事物化極時的質化之物,而此花據古方所記載,能拔除一切世間邪惡之素,被稱為解毒圣品,如果能得此圣品,再與世間可凈化一切精神的菩提內水兌飲…… 也只有此古方,才有可能徹底拔除圣主體內的胎毒。 而此物根本不必提煉,只需融于菩提水中即可,老朽發愁的是,此物得來實在是有些困難……”說完葛老的目光不由的看向了羅溪玉,看得她心里咯噔的一下,待要開口問,葛老卻是轉移了話題,跟著幾任圣主,葛老完全沒有表面的好說話好脾氣,似乎想到什么,他眼角一拉,上三角慈目瞬間變成下三角,惡狠狠又有幾分惡毒的閃著光,他道:“不過在這之前,老朽可要跟圣主解決一些事,若此事不解決,解胎毒必定受阻,老朽也沒想到到啊,有一天身邊人竟會如心頭梗rou中刺一樣讓人寢食難安,絕不能饒恕……” 第七十九章 葛老前后輔佐過三代圣主,本就是經驗豐富之極,人老成精的好處,便是什么事只過腦便猜得著想得清前后過程。 在羅溪玉驚起身說到了要給圣主做藥膳的時間離去后,葛老臉上的表情頓時一變,眼中豆大的亮光開始閃動,旁人若見,絕猜不到這位祖隗的藥王醫圣心中所想。 葛老雖是祖獄的醫師,但是實際上,他的身份之特殊已等同于五洲皇帝身邊地位崇高的老師,三代之師,無數提積累出的經驗用以傳授下任圣主,對他而言這一點已是使命,并且每一任圣主的安危,他都要背負起,即是醫師,又是老師。 所以這個老頭從來不簡單。 雖然每日扶著胡子對人都笑呵呵一臉善面,有時沒臉沒皮的與十二劍搶食物,吃得胡子上都是殘渣,時不時的又會陷入到對醫術的癡迷中。 但是他的精明之處就在于他所隱藏的一面,如果祖隗每一個人都似一條毒蛇,用一條毒蛇來比喻,那圣主就是體型巨大,兇惡猙獰盤山為王的黑色花紋毒莽,可是葛老,會是毒莽身邊那眼帶笑紋,細小又劇毒的眼鏡蛇王。 看著萬事不從心中過,一直處于養身養心養老東不管西不管的無用老頭,卻實際是個將所有事看在眼底,細心又謹慎,連點點蛛絲馬跡都不放過的刻薄老頭。 他收起臉色,本想立即便抬腳走,但回過神便扯著衣袖聞了聞,那身上的味兒差點嗆了他自己一跟頭。 無論如何,在見圣主之前,總得先沐浴了一番。 于是葛老梳理了寶貝胡子上的亂七八糟的須,又細心修剪出形狀,換上干凈衣物,又恢復成平日那個游手好閑又德高望眾的葛老,這才整整衣袍計算著圣主的睡眠時間,一路向圣主的內室走去。 怪不得他如此凝重又思慮重重。 因今日他要與圣主說的事,實在是事關重大,實際也可以說對圣主有著一定的沖擊力。 需得圣主精神好時才可,否則唯恐影響他的心境。 因再厲害的對手,對圣主而言都無絲毫影響,可是偏偏是從小在身邊的十余年的陪伴他成長的人,這樣的人,若出事,以圣主從小到大極度變態護短的性子,都會使他心神有異樣的波動。 而葛老他要說的這件事,對一向護短的圣主之打擊已可以預想…… 對圣主而言,身邊的這些人可以死,卻不能背叛,因為一旦背叛,圣主本就少得可憐的信任感,便會蕩然無存,這是巨大的傷害,嚴重時,多疑的圣主將不再信任任何人。 如非必要,他甚至想在圣主完全解去胎毒后再告知,可是,到時恐怕為時已晚。 所以此行揭發需要慎重,葛老數度猶豫,但此時此刻已是重要關頭,無論如何不能再縱容下去,因為這關系到圣主的安危,甚至圣主一旦有事,直接關系到整個祖隗乃至東獄的前景命運。 不得不如此…… 葛老的神情極為凝重,出口的話一路上不斷的在腦中設立打翻。 在最先種下懷疑的種子大概從什么時候開始。 葛老細想之下,發現應該便是從天淵山脈的那處天險。 那時,金絲相連天險兩端,偏偏在圣主過時,絲線突然斷裂,導致圣主與羅姑娘墜入到深淵之內,生死不明。 在墜落之時葛老還并未如此想,直到劍五帶著護手冒險的順金絲而下尋找,后拉上來又以藤繩計算著那首尾長度,才發現竟然不是中間或任何懸谷一處斷開的長度,如果在崖上延展開,斷掉的地方來自于對面,甚至可拉展到巖石上。 這讓一向多疑的葛老微微瞇了瞇眼晴。 在心中種下了懷疑的種子。 為何此事那么巧? 沒有從這端斷開,卻偏偏是從對面斷掉。 如果這般,想來只有兩種可能。 一是金絲磨在崖邊的巖石的棱角上,因長時間的磨礪,不堪重負,所以會從中磨損斷裂。 可是要知金絲之堅韌,尋常的刀劍根本無法斬斷分毫,何況是巖石之鈍,不過,萬事有例外,金絲也有薄弱之處,這一點倒也說得過去。 而使得葛老半信半疑則是另一點,因為除去第一點,還有第二種可能性。 葛老習慣于多疑,正是靠著這一點,多次免圣主于危難免自己于災禍,所以懷疑這已經形成他的本能,也讓他順應本能的想到了第二點。 而這一點的可能性,通常人都不會想到,甚至根本就不會去多想。 要知道尋常利器無法動搖金絲之堅韌,但有一人手中的藏劍卻可以輕易辦得到,若是背對眾人揮劍斬斷金絲,動作也不過是半瞬之間,離得這般遠,任何人也無法看得清,且在那時,那個懸崖邊,沒人知道真相,因為當時當地只有一人在場。 這只是葛老當時的疑慮,不過想到他的為人,十數年的忠心,數次舍身助圣主,葛老也只是想了想,便將這個念頭放在心底,搖了搖頭便罷了,因為他的懷疑之多,經常有偏差是一定的,不是任何事都如他所想那般。 只是自此心中一直有不好的預感,說不上什么彌漫在心底,一直隱隱存在。 而這日聽到羅姑娘說起此事,葛老只將前尾一串,壓在心中的驚疑頓時爆發開來,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也似乎從中理出了真相。 擔心震怒之色溢于言表。 在渡過沙海一線天時,羅姑娘被活埋沙底木管斷裂之事,天淵天險處金蠶絲突然斷裂使得圣主九死一生,生生耗掉一次胎毒復發的機會。 而自他回歸后,那黑帶莽鈴便開始不間斷的搖晃,終日查不到搖動的原因,天空又有不明來歷的兇鷹盤旋,本應在圣主到達的十日后返回,卻拖得十幾日,中間的幾日又去了哪里? 為何一回來就會詭異之事不斷?伴隨著他回歸而來的,是圣主再一次的胎毒復發,如果不是有羅姑娘在,如果不是圣主這些日子得到休養的精神力占了上風,恐怕就算葛老討到天香玉玲膏也為時已晚。 為何會如此湊巧,一次是偶然,兩次三次便是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