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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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的圣主,這樣的氣氛,羅溪玉簡直快喘不過來氣,到底怎么了?一下子變得這樣,借著鍋里的粥正在煮,她忍不住跑到洞口,呼吸了下空氣,然后將松枝上掛著昨日夜里匆忙搓好的衣服,將水都擰干了,然后系在松枝上,等一會兒陽光熱了,干得會更快些。    雖然她覺得只著袍子更舒服,這樣光腳汲拖鞋更自在,但看圣主的樣子,似乎不喜歡,她不由的又扭頭看了眼圣主,卻見他還在看她,只是目光比剛才又沉了幾分。    似乎羅溪玉此時背對著他都成了罪過一樣。    到底是哪兒不對?    她不由抓著頭發仔細想了想,昨晚一切都很好,就是從他睜開眼開始,再細想,應該是從她看到那背上的蛇鱗開始,可是圣主那躲閃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不可能真是殺人滅口吧?    圣主要殺她還有躲閃眼神么,只要兩根手指這么一捏,都不用使大力,簡直跟捏死一只魚一樣。    把自己比做一只死魚不妥,但事實真是這樣。    想著圣主不像是平日生氣或憤怒時的神情。    那會是什么呢?什么會讓人先躲開別人的目光,不自在?心虛?慌亂?自卑?    細細一想,羅溪玉覺得自己隱隱像抓到了什么真相一樣。    不自在,自卑,這種根本不會出現在自大狂傲的圣主身上的情緒,如果與那后背的蛇鱗片串在一起。    突然她有些明白了,圣主不會是以為自己看到他后背的東西,覺得他不是人,嚇得離他大老遠的,一句話都不敢跟他說吧,所以才會有那些個莫名的舉動。    說實話,初看到時她確實很害怕,在人的身上看到只有蛇才會有的鱗片,那是件多么可怖的事,尤其是親眼看到那東西的一瞬間,真的有被嚇到。    臉色發白,不敢動彈。    可是卻沒有什么瞧不起圣主的想法,也沒有從而懼怕這個人。    因為在經歷過很多事后,加上又見到了圣主失控的另一面,她的接受力好像強的不止一星半點,此時她更在意的不是這東西,而是他又突如而來的脾氣和異樣。    所以蛇皮這樣的東西,幾乎是排在他這個人的后面的,想想雖怕,卻又不是特別怕那種。    其實,好歹她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不是那些養在深閨的小姐,見到個蟲子就嚇得兩眼一翻暈過去,她曾經在電視報紙上見過很多奇形異人。    歐洲的狼人,女子是人但身上長滿了狼一樣長長的毛發。    還有人頭狗身,嬰兒長著人一樣的臉,卻生得四只爪子。    還有深海中美人魚的尸骨,和人一樣的金色波浪長發,美人瓜子臉,有鼻子眼晴,卻在腰以下有條長魚尾。    這種的數不勝數,想想,圣主這個跟她看到的比,還真是小巫見大巫,不過是層蛇皮么,說不定是什么皮膚病呢。    在她心里他本身就有一層難以揭開的神秘感,東獄的外域人,邪惡教派什么的,很早以前就有這個心理準備了。    她將衣服褶皺扯平,這里可沒有什么熨斗,如果讓圣主穿這種皺巴巴的衣服,說不準就要拿眼晴瞪她,扯整齊了便急急站起來往回走。    順便又看了他一眼,這一眼使得羅溪玉覺得,如果她再不主動跟他說話,他都有可能隨時甩袖離開,。    一想到他可能會將自己拋下,頓是急忙邁著纖細白嫩的小腿跑過去,坐在他身邊,看著他的臉色小心道:“圣主,餓了吧,我們馬上吃飯……”    圣主沒有開口。    “……那一會我在鍋里燒點雨水,給你擦個澡吧,昨晚水涼都沒有好好洗洗……”說完就將水果盤什么的拿到他面前,還叉了塊猴頭果試探的喂進他嘴里。    看到她的反應,圣主的表情才有些和緩,不過還是沒有開口,湯也用的少,不是羅溪玉做的湯粥不好喝,相反,比昨日更好吃了一點,因為有蛋花,更加鮮美了,除了少了點鹽,可是這位圣主本身就不喜咸,這樣反而更合他的口味。    之所以吃的少,實在是這位吃飯全憑心情與狀態,不會全因東西好吃而多吃,可見其龜毛程度。    無論羅溪玉再怎么勸,他都放下了碗,不再進一步,她只好作罷,將剩下的湯湯水水都盛了自己吃下,畢竟食物不易,且吃且珍惜,哪怕全吃進肚子里變個胖子,也不能糟蹋了。    將東西都收拾好,羅溪又找來一些土將那些帶著根的樹給埋一下,這樣還能死得慢一些,說不定能在山洞邊扎根呢,弄完便跑到圣主身邊各種賣好,揉肩,按背,捏手,甚至她還想要給圣主試試足療呢。    圣主一直抿著不開口的嘴角,不過在聽著她講的笑話,目光中才有了那么一絲和緩。    “圣主,外面日頭毒著呢,這才多大一會,衣服都快干了,石鍋里的水還溫著呢,咱們就著水洗洗吧,我給你擦擦……”    提這個她還有些緊張呢。    不過圣主看了她半晌,卻是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    哎喲,這位哄起來可真不容易,羅溪玉擦了把汗,雖然不知道他到底別扭什么……    給他脫了衣服,拉到另一個切好的石鍋前,溫水被她舀了進去,然后用洗干凈的手帕,慢慢仔細的給他擦著,而圣主卻是一動不動的站在石壁右側,微低著頭,任她擦拭。    羅溪玉給他擦過了手臉與前胸,然后便輕輕移到他光,裸的后背,用沾了水的帕子小心冀冀的擦洗,一邊還要隨時注意圣主的反應,待擦到那道顯得猙獰怪異的蛇鱗疤痕時。    她的手頓了下,因為在陽光照射下,那蜿蜒處打眼一看竟真像一條蛇一般,盤在圣主肩頭。    她的手在碰到時,圣主的蝴蝶谷很明顯緊張的震顫了下,顯然有些受驚與防備,但很快又平靜下來,大概這一處,從來都沒有人碰過,即使是葛老。    她擦了兩下后,不由輕聲問道:“圣主,這個地方是以前受過傷嗎?”她猜測著問。    本以為圣主不會回答,可是過了半晌,他卻是喉頭動了動,有些低啞道:“生下來就有……”    生下來就有?那就是胎里帶的……    一個身上帶著蛇鱗片的小孩,簡直比寶兒還凄慘……    此果又是一陣沉默。    羅溪玉不由抬頭看了看頭發有些打濕,微低著頭孤零零站在那里的圣主,一時間竟覺得他可憐無比。    此時站在這里,哪里還是那個不可一世,不將任何人放在眼里,想打便打想殺便殺,武林中聞之變色的那個大魔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