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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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以后還能不能一起愉快的游戲了,繼續這樣的話…… 羅溪玉心里的話仿佛都表現在了臉上,圣主看了看她,然后風淡云清的補充了一句話:“他們不在……” 說完低頭,手依舊在專注的捏。 被人看透,被反調戲,被一本正經的捉弄,羅溪玉臉有點掛不住了。 心里已經在各種摔盤子,她昨晚沒睡好是因為他半夜把人拎到墳地將人嚇個半死,回來還要哄你高興,自己惡夢連連,早上還要早起給你做豐盛早餐。 就是貼身保姆也沒這么折騰的好嗎? 可誰讓你是買來的呢?好吧,這些她都忍了,可是,干嘛啊,就算是買來的,有沒有點人權了?當她的胸脯是木頭做的,想捏就捏??? 晚上捏就忍了,白天還捏!你不知道這樣下去會越捏越大嗎?以為人人都喜歡帶著一副巨,乳走路嗎? 她就不愿意好嗎?很煩這樣不聲不響的動手動腳知不知道? 心中這么激憤之下,她當即雙手抓住胸前的那只手,然后用力甩開…… 不過見到圣主立即沉下臉看向她時。 她又沒骨頭氣的滿臉帶笑,忙又抓起他另一只手放到了另一側,還殷勤討好道:“換一只手捏,老用一只手會累……” 這是誰說的?摔! 圣主看她一眼,很滿意的將她拉到腿間繼續捏下去。 羅溪玉淚流滿面,不知從何時起,自己已經在他yin威之下反抗不起來了。 不僅不反抗,身體還下意識的順從他的動作,這個真不是她的原因啊,主要是,龜毛圣主捏的真的很舒服啊,舒服到她已經不知不覺的上癮了,一日不捏一捏,全身都不舒服。 可是,這樣真的好嗎? 真的可以嗎? 是誰偷走了她的羞恥感呢? 就在羅溪玉心里內外冷熱交加時,圣主抬眼看到了她百般掙扎的表情,然后嘴有噙著一絲笑意,慢悠悠的將她衣襟解開,熟練的除去兜子,然后輕撫著面前一對晶瑩瓷白的玉桃,目光轉為黝亮的盯著,然后趁她發現時,湊了上去。 無力的趴在圣主肩膀上的羅溪玉,面對著眼前這個一直不肯松嘴的人,一邊倒抽著氣,一邊抓著他頭發,卻又不敢用力,有些不甘心又有點敢怒不敢言。 自家寶兒都戒奶了,這個龜毛圣主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斷? 若是他再過份,就別怪她…… 下次抹點辣椒油試試…… 第三十九章 能者大多性情古怪,對于有神醫號稱的葛老也不例外,就算人只剩一口氣,躺在面前,他若心情了不好,見死不救都是常事,有時痛者哀嚎起來,還會送他一粒毒丸,早死早超生。 這一路羅溪玉可不止一次見識過了,葛老醫人全憑心情與自身好惡,否則就是堆了整個山的金銀珠寶,他都不會多看一眼。 這一方面簡直跟圣主性情像個十成十,估計邪教的人大多都有如此怪癖的性情吧。 想起當初她剛隨行時,行進密林里,曾親眼見到一個砍材的農夫從山頂劃落,掛在半空的一棵樹上,向他們大呼救命。 可黑袍人卻連眼皮都不抬,視若無睹的經過,這樣已經夠冷血了,又因農夫叫的太大聲,吵的人煩躁,圣主竟突然停下,然后返回來,命人將那棵掛著農夫的樹給砍斷,圣主一個命令,厲護衛一個動作,連點猶豫都沒有,人當時就從高空掉下去。 好在下面是從無人踏足的厚枯草葉,減輕了沖擊,人只受了點輕傷。 類似這種我不僅不救你,你若吵的我煩,我就送你早點去投胎,只為讓世界安靜下來的做法,羅溪玉光眼見著黑袍人眼都不眨的做著,尖叫刺耳的鳥獸,大叫不止的傷殘獵手,甚至于過路的馬嘶鳴聲,有時不必圣主開口,黑袍人便會直接中止能夠驚擾圣主的任何聲音。 這還是圣主心情尚可的情況下,若是不好時,何止這么一兩個人見血。 像這種只有變態的人才能回答出心理醫生測試心里題目,放在邪教人身上,簡直如家常便飯一樣,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思想,將自私與冷酷進行的淋漓盡致。 羅溪玉也驚懼恐慌過,覺得在這樣一群人里,有這樣的圣主,她大概不能夠在他們手里活一個月的時間,更別提在他們眼皮底下做好事積功德了。 因為在他們的規則里,自己的想法才是奇葩異類,無法接受的。 可是現在的葛老卻如同世上最盡心盡責的醫生大夫,照顧昨日縫好傷口的葉氏,連草藥都親手煎熬,原本因失血過多而命垂一線的葉氏,被葛老灌進一些他秘制的血虛大補丸,及一碗碗紅通通黑乎乎的不知命中藥,愣是給救了回來。 葉氏第二日一早便轉醒,葛老簡直高興的手舞足蹈,這一刻羅溪玉才明白過來,啊,葛老之所以這么上心,是因為用針線縫合破碎的傷口,能救人一命的方法是能夠成立的,而并不是為了救活一個人而高興。 羅溪玉明白真相后,眼淚落下來,不過小白鼠也有小白鼠的價值,無論是什么出發點,畢竟結果是好的,她又打起精神,想著圣主有沒有什么能改變自私又固執的想法,偶而做點好事幫她積攢功德,那時白芒一定嘩嘩的來,即使是這種帶有目地性質也好啊,可惜想破腦子也找不到。 只得去廚房尋點清淡又能補血營養的食物,想給葉氏煲點湯,畢竟她得到了白芒,也想葉氏回報一二,希望她能好好的。 屋里,圣主盤坐于床上,這時屋里一道黑影閃過,帶進來了一絲戾氣,厲護衛出現在床邊,他低聲道:“圣主,東西拿到了……” “嗯?!笔ブ鞔ň蔼z將朝上的手心緩緩蓋在膝上,睜開眼晴。 目光掃了一眼厲護衛手中的漆色陶罐,并沒有接的意思,“還活著?”他淡淡的問。 厲護衛道:“人還未死透,但屬下已經得到圣主想知道的東西……”厲護衛不僅好戰兇猛,拷問的手段也極為出色,就沒有在他手底下撬不開的嘴,別說是一個區區的普通人,便是多少邪道人物在他的手段下但求一死。 隨即厲護衛將撬開嘴得到的事與圣主一一說出,圣主得知真相后,輕微的一皺眉,有些厭惡道:“愚人多作怪!” 說完抬眼冷淡的掃了厲護衛一眼,責問之色不必言語,厲護衛便已知曉。 如果說將人打得全身是血,皮rou外翻,再在傷口里撒上蜜糖爬滿螞蟻這種拷問手段,在圣主眼里也確實不值一提了些。 他明白圣主要的是讓此人生不如死,忙道“屬下知錯!只是屬下又探到一件事,需圣主示下……”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