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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摁得久了,那xue位就跟堵住了一條小溪的水一樣,水流一鼓一鼓憋得她難受,可越是難受,圣主越是摁得狠,簡直讓她疼痛難忍,一會兒的工夫羅溪玉額頭就冒出一層薄汗,要平常她肯定是要疼的叫出來了,可是如今古怪的氣氛,愣是將她連驚帶怕的嚇住。 從頭到尾也沒敢發出一點聲音來驚擾二人,只是目光可憐兮兮的一會兒看看圣主,一會看看葛老,想從他們嘴里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 可她越想知道,主仆兩人反而跟悶葫蘆一樣皆一語不發,羅溪玉得不到任何回應,心里越發的惴惴不安。 她很想問問情況,但他們兩人此時都不看她,弄得她心里沒底沒漏的,無論怎樣說出來讓她知道知道也要啊。 若是沒什么要緊的,就別這么嚇人好不好?她膽子小啊…… 此時圣主臉色陰沉,眼神盯著葛老,一眨不眨,而葛老則越來越心驚,到最后胡子都跟著動了動,他突然放開了手,急忙伸手扒羅溪玉的眼底。 羅溪玉頗懂藥膳,知道女人該自么搭配,怎么食補才好,加上又是天天在廚房打轉,自然借圣主名頭讓厲護衛買自己一點適合女人吃的食料,沒事就褒個滋陰養血的湯喝,所以她身體很好,氣血很旺盛,可是此時眼底卻有些發白。 葛老扒完回頭急忙看她手指上的傷口,然后將口子用力一捏,簡直疼得她快要尖叫了,這兩個人怎么一個比一個狠吶,一個摁得她痛不欲生,一個又將傷口縱向捏開,愣是把一個口子給捏成o形。 疼的羅溪玉直冒汗。 接著便見葛老指尖不知從哪兒取來數支金針,細如發絲般,足有半尺來長,挾在指縫一排閃著金光,能嚇死人,他連看都不用看的,“刷刷”的就隔著衣服飛快的跟插秧一樣,從羅溪脖頸左下方到手腕,一直插了下來。 隨后,在葛老用力捏開她手指的傷口處,慢慢開始流出一些血,只有幾滴,但似乎很快就停止下來。 只能說葛老的技術出神入化,本來還很疼的左臂,在金針沒入后,疼痛感就消失大半,雖然針插在rou里很疼,但畢竟跟容嬤嬤插紫薇那是不一樣的,一瞬間的疼痛后,整只左臂開始麻木起來,有點像局部麻醉,慢慢掩蓋了臂上的疼痛。 葛老謹慎的用金針挑著那幾滴血,然后搖了搖頭,開口對圣主道:“這東西狡猾的很,我只能封住羅姑娘的痛感,并用金針暫時困住它,但恐怕單以金針封脈還不夠,只能靠圣主用內力盡快將它逼出,否則待它解困進入心脈,就無法再以外力強行迫除,到時……”就是神仙也難救了。 葛老說半句留半句,沒有將后面的全說出來,但圣主和旁邊已六神無主的女子,卻都明白的聽出他的意思。 葛老說的簡單,剛才下針的舉動也看似輕松,實際上,卻也緊張的胡子直動。 因這東西離女子心脈只差不過一指,兇險程度足以讓醫毒雙絕的葛老都手心冒汗,畢竟旁人死了就死了,眼前這個女子可萬萬不行,不說圣主日常衣食越來越依賴與她,便是重視程度似乎已遠遠越過他的預想,一想到這個女人若在這里出了什么事…… …… 越是不敢想象的事,發生時,越比想象中更可怖。 “多久?”圣主隨著葛老的慶,突然用力握住羅溪玉的手,力道大的嚇人,似想到什么又放松下來,立即皺著眉問。 葛老再次撫了下脈象道:“……幸而發現的早,只要能在一刻鐘的時間內將此物逼出,羅姑娘就應該沒事了,老朽這就去門外護法,圣主切記,羅姑娘不是習武之身,經脈脆弱又纖細,萬萬要控制好力道,易緩不易急……” 葛老說完就快步走出去,將門反手緊緊關上。 羅溪玉從圣主變臉到葛老一手金針*,嚇得一頭霧水的呆在那里,一直不斷的看著也們臉色,以尋找答案,但好像更加迷茫。 剛才他們在說什么?體內?東西?心脈,還有強力逼出? 她不過是刀割了下手指而已,有什么東西跑進去了嗎? 從古到今哪個做飯的沒切到手過?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她已經很有經驗的將傷口都清洗干凈了。 難道切菜的刀上有病菌么,或者她被感染了破傷風?可是破傷風哪有這么快就發作的?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葛老竟然出去了。 啊葛醫生,別走啊,不是要給她治病嗎?好歹也要跟她說一下病情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這什么一個傷口要用古人使內力逼出來啊,內力是什么?到底靠不靠譜啊這東西。 不過沒人解答她。 很快,她也明白了葛老為什么要出去,因為輸入內力不能隔著衣服,要像小龍女和楊過那樣手貼著rou,解衣服的事不能隨意讓外人圍觀,葛老是個有醫德的大夫。 此時脫衣服不可能,因為金針處不能碰。 圣主隨手一捻再一撕,衣服在他手里就跟紙糊的一樣,連邊都是齊的。 雖然撕衣服這個嚇了一跳,但羅溪玉沒空害羞嬌情了,心驚膽顫極配合的讓他撕開肩膀上的衣物,露出一小片玉白美背,圣主的手輕放在對應心口處上方一寸的皮膚上。 手有點涼,羅溪玉微微有點哆嗦,不知是不是嚇的,反正是控制不住,如果葛老要幫她治療,她一定舉雙手十二分的同意,但是現在坐在后面的是那個圣主,誰知道他到底行不行啊,他自己還有病呢,精神疾病…… 于是她一邊緊張,一邊忍不住開口提醒道:“圣主,你一定要小心點,我不想成為獨臂人啊……” 隨后又忍不住道:“葛老說要輕緩啊,那個你修煉的什么內力一下子千萬別充太多,要慢慢的充……”充毛充?你以為充電呢! “……圣主你已經開始用內力了嗎?我好像感覺到了?哎喲,怎么這么疼,是不是力太多了?” “呃,不行,還是問問葛老吧,現在我們都是病人,要聽大夫的話……” 圣主終于忍無可忍的開口道:“閉嘴!” 只兩個字便徹底讓羅溪玉沒有聲了。 他此時還在緊張的找位置,連氣都未放出,這女人就開始喊疼了,真是讓他青筋直蹦。 在她終于肯老實后,他這才又將手小心的放在那嫩如玉,白如瓷的美背上,然后慢慢的將一絲絲氣透過肌膚進入到血rou經脈之中。 習武之人用自身的內力進入他人體內是件非常危險之事,對于雙方都是如此,不僅施力的人要有足夠的內力壓縮氣勁,更要控制力驚人才能將風險降至最低,否則別說救人,反而是害人害已,一不小心不只對方危險,自已也要走火入魔,這也是葛老只能讓圣主來試的原因。 論到對內力的控制力,江湖中少有幾人能勝過川景獄,在他十歲的時候,就可以控制內力一心二用的練功,因他與別人不同,不僅要分出內力不斷抑制胎毒復發,還不得停止修煉功法,否則不被胎毒所累,也會因實力不濟而慘死在別人劍下。 經過多年的摸索,他已經做到體內同時控制兩股內力,兩種不同的心法在體內交錯,這一點說出來絕對無人敢信,如此自我了斷的修煉方法。 偏偏圣主自如修習十幾年,所以論對內力的控制力,圣主第二,絕對沒人敢稱第一。 可就是這樣,圣主此時仍是臉色緊繃,生怕分神半分,如同手中扯著一根隨時會斷的風箏線一樣,小心的緩緩的向內釋放。 羅溪玉皮rou敏,感,立即便感覺到后背有一絲涼氣在游走,有異物涌入的不適,身體下意識的僵硬,但很快放松下來,因為她知道那股涼意應該就是圣主的內力。 涼氣初開始,只是不斷的在心口上方周邊不斷游走,最后突然停在一處,然后就覺得那里開始火燒般的疼,羅溪玉雖然心里頭怕的要死,但還是用力咬住牙,強忍住那股痛的受不了想叫出口的尖叫。 痛意持續的加重,半分鐘后才開始向肩膀移動,經過肩口然后順胳膊往下,這個過程很慢,慢到像酷刑一般,不斷拿小刀割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