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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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人活的就是個名聲,名聲毀了被趕出來,整個天寶城都沒有立足的地方,今兒個索性我就把話敞開了說,我們這次來就是找你要錢,只要你拿出六百兩,我和你爹就不再來煩你,你若拿不出六百兩,哼,就別怪我們管不住嘴,當初從黃梁到惠州這一路,我們可有不少事兒能跟買你的人說道說道……” 說著這話,再看著羅溪玉臉色,果然不好看了,錢氏可真是既得意又解氣啊,長得天仙兒又怎么樣?一頂不貞的大帽子扣下來,看你還敢不乖乖聽話? 要知道現在的富人可講究這個,別說你一個小妾了,就是正妻沾上一點都得休棄打個半死,錢氏得意的心想,我擺弄你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以前能讓你爹賣你到妓苑子,現在也能拿捏住你,從你手里拿銀子,你還不敢不聽話。 羅溪玉臉色是不好,因為她料到了兩人來者不善,但沒料到她們臉皮厚到這種程度,要銀子不成還爬到頭上威脅她,這軟硬兼施在她身上用得可真是爐火純青啊。 她是不是看著太好欺負了點,雖然好“欺負”這也算是事實。 但隨即又想笑,不知道是黑袍人保密工夫做的好,還是這兩人被百花苑的人給坑了,是從哪打聽來的消息,簡直牛頭不對馬嘴。 她確定離得遠了,氣定神閑的微微一笑說:“原來這樣啊,那你們要現在跟圣主說嗎?我可以帶你們上去,不過只保送可不管命哦……” 本來得意的錢氏,頓時笑意一凝,她見羅溪玉聽完臉上并沒有預料的憤怒和害怕,反而很平靜的看著他們,好像有恃無恐的樣子,不由覺得不對勁。 “圣主?什么圣主?” 羅父立即找到不對勁的地方,皺眉想有哪個天寶城富人會叫圣主?這稱呼根本不是惠州這一帶的稱謂。 難道…… 羅溪玉見時機的朝他們指指樓上角落的黑袍人,黑色確實是模糊隱藏的好顏色,容易被人忽視,尋常人不注意看不到也正常。 羅父和錢氏疑惑的看過去。 頓時一陣心驚rou跳的,最近天藥大會在天寶城,城里來了很多亦正亦邪的三教九流之輩,個個著裝古怪,兇神惡煞,不知從哪里突然鉆了出來,聽說其中還有邪道中人,殺人魔頭,最近城里老百姓都人心惶惶,見到這樣的人皆退避三舍,生怕會招惹到。 “這,這些人……”羅父和錢氏見到黑袍人腰上明晃晃的刀,有點害怕了,紛紛看向羅溪玉,想問這些是什么人。 別看兩人橫,其實里子都是欺軟怕硬的主兒,對著羅溪玉敢呼來喝去,但一見著這些帶刀的連屁都不敢放,別說是讓他去說話,便是上樓都不敢。 剛剛還一臉得色的錢氏,此時臉白如紙,抱著孩子直往羅父身后躲。 羅父也好不到哪兒去,眼晴直瞄門口,心里卻想不明白,不對啊,明明他花了錢買通了百花苑的婆子,那婆子說是他閨女給一個富人做了小妾,正在這家客棧住著,頗為受寵……怎么會這樣? 羅溪玉看著他們的反應,感覺還真是爽,怪不得有人喜歡狐假虎威呢,她加油填醋的嘆氣道:“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上去后可得十分小心,圣主他老人家脾氣不太好,動不動就愛剁人手腳,但大多時候還是能耐著性子聽人講完,只要不惹怒他的話,你們要上去嗎?” 羅父一個激靈,急忙否認:“啊不不不,我和他沒說的,溪玉啊,這跟爹無關,都是錢氏多嘴,是她非要說,跟我沒關系……”說完便把躲在身后的錢氏給推了出來,剛才還氣昂昂的威脅羅溪玉的錢氏,此時自己卻是嚇的孩子都抱不住了,兩人你推我扯腳底抹油的想往外跑。 羅溪玉看得想哈哈大笑,直道這惡人就得惡人治,好人還真對付不了他們。 結果走到一半那羅父不知發了什么失心風,竟是突然怒氣沖沖的一把將錢氏懷里的孩子給搶了過來,丟到地上,錢氏剛要張嘴尖叫就被羅父一巴掌扇了嘴,最后兩人竟然孩子都不要了,躲瘟疫一樣的跑了…… 本來羅溪玉還帶著笑意的臉,頓時呆住。 這……是什么情況? 第二十五章 嬰兒原本在熟睡中,突然掉到了地上,摔的疼哪有不哭的,客棧里自從是被黑袍人包下,平日連伙計老板都低著聲音說話,客線內一直很安靜,羅父與錢氏進來時,黑袍人微微側目,好在沒有接近二樓就被羅溪玉攔下了。 現在人走了本來沒事,卻沒想到兩人竟突然把孩子扔到了客棧里。 羅父走前不知跟錢氏說了什么,連錢氏都不敢去揀,跟著羅父便鬼祟的跑了,羅溪玉沒反應過來,直到聽到嬰兒的哭聲才驚醒,小孩子聽不懂人話,看不懂臉色,只要疼了就哭,何況是被摔疼的,那聲量幾乎能沖破大腦皮層,直達云霄。 孩子一開口,離近的黑袍人就已經將手放在抽刀上,這些黑袍人是被下過死命令的,他們不會站出來阻止,或勸你離,而是無論對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要人命,分毫不差的執行著圣主的命令。 越二樓雷池一步,殺無赦,這不是開玩笑的。 羅溪玉也顧不得什么形象,急急跑過去喊:“二牛,別站著,快點,抱著孩子去追剛才那兩人……” 伙計二牛被突發狀況給驚傻了,頓時緩過神來,聞言,二話不說,抱起它掖住孩子嘴幾大步就竄了出去。 隨著孩子的哭聲離了客棧越來越遠,羅溪玉小心用余光見幾個黑袍人放下了手,繼續面無表情的隱在黑暗中。 于是她再瞄了眼樓上,似乎也沒什么動靜,不由松了口氣,心中雖奇怪,但卻不敢上樓查看,只是腳跟一轉向后院走去。 之前她甩了圣主一巴掌,沒被當場砍死,過后想想真是夠走運了,討好都嫌來不及,怎么還敢這當口挑戰圣主底線,往刀口上撞? 命只有一條,沒得拿來冒險的。 可就在羅溪玉走進后院沒多久,二牛居然又抱著孩子回來了。 “羅姑娘,那一男一女跑的老快,出門就不見人影了,我沒追上,你看這孩子……”二??啾瀑赓獾陌岩粋€尺來長的襁褓要放不放的在半空遞著。 羅溪玉震驚了,那夫妻倆失心瘋了,居然真不要自己兒子? 突然想到什么她臉色一變,目光移動孩子身上,急忙接了過來,飛快的將襁褓打開,嬰兒才十來天,又瘦又小,臉皺皺巴巴,連眼睛都沒睜開,但好在不缺鼻子不缺耳,接著往下尋,小手小腳挨個看,*也有,結果在細看到左手時,羅溪玉動作停住了,目光留在了嬰兒左手的手指上。 旁邊的伙計二牛見著也倒吸了口冷氣,“這,這這是六根手指……” 這里人迷信,認為生有六指之人不吉,輕則散財窮苦,重則家破人亡,在普通人眼里,這種人就跟詛咒一樣,很多人家如果見到生下來的孩子有六指,都會驚恐萬分,生怕人知道的偷偷溺死或丟掉,絕對不會養大。 當然,這是世人對自己不清楚的事的恐懼找來的借口,羅溪玉這個現代人十分清楚,無關詛咒的事,只是畸形而已。 她也猜到羅父與錢氏為什么會丟掉他,大概羅父覺得自己的霉運全是這個六指兒子帶來的,錢氏或許不舍的維護一二,但也羅父說怕了,這樣一對能為點錢賣掉女兒的夫妻,那丟掉畸形的兒子保自己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如今選在丟在她面前,可能是想丟給她養,或者打的是禍水東移的主意,讓要帳的來跟她要錢,只可惜注定一場空,那些人是進不了客棧的。 羅溪玉想明白后,這才要綁好襁褓。 整理小被子時,突然有道白芒映入眼中,那是她熟悉的光色,她手一停,立即看向嬰兒胸口,只見明明剛才還空無一物,此時竟是有一團足有乒乓球大小的白芒在上面閃動。 乒乓球大小的白芒!幾乎要閃花了羅溪玉的眼,她不由微微張口,第一次見到有這么大的白芒的她,竟一時說不出話來。 普通人的白芒離得近了才看得到,因為小而無光,好人的白芒大的足有指甲大,隔著人群也能隱約發現,但眼前這個貓大的嬰兒,身上的白芒卻足有乒乓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