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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貲,小罰以財自贖也。說白了就是罰款的意思,也不知道楚武王怎么想著給楚王起這么一個名。 “我的名字,國君也知道了?!彼哪莻€字陳妤沒記住,也不想用。 楚王平常也不叫她的字,而是直接喚名。 “早在息國的時候,寡人就知道了?!背跏菑哪切┡慵薜碾羝髦信紶柨吹疥愭サ拿值?,第一次陳妤被他留在渚宮的時候,幾乎從來不主動和他說話,更別說告訴他名字,他也只是當來日方長,不怕她不說。 陳妤隨意向身后望了一下,發現那些貴族們沒有跟過來,寺人和武士們都離他們稍微有些距離。 她和楚王算不算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約會?陳妤這個想法冒出來就被自己給逗樂了。 楚王察覺到她的走神,有些不滿捏了捏她柔軟的掌心。 “方才國君手里的弓是哪里的?”陳妤被他整個人都抱在懷里了,有些不好意思,要是在宮室里還好,可是在場那么多人,還有不少是男人,她心里就有些別扭,偏偏楚王就沒有這個意識,他甚至還明目張膽的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 楚王那身硬邦邦的髹漆合甲讓陳妤有些不太舒服,她隨便找了個話題,希望能轉移楚王的注意力,好放開那么一下。 “那是宛邑的弓箭,自然是要強出其他的弓箭許多?!闭f著,楚王飛快抬頭看看太保申和鬻拳都不在,才松了一口氣,“其實宛邑的弓,還有茹邑的良犬,都是楚國的兩絕,”楚王和她說起弓和良犬,話匣子一下子被打開似的,“這茹邑的良犬,對主人性情恭順,對獵物兇暴的很,哪怕是野狼,它們也敢去斗一斗。皮毛光亮,站起來還有半人高呢!” 獵犬?陳妤回想了一下以前親戚家里養的黑背,那個樣子應該也差不離了。 “寡人繼位之初,有人獻寡人大鷹,寡人來云夢行獵,別的鷹犬都是爭相追逐獵物,偏偏此鷹不動,望著天邊的云,等到天空有物飛來,此鷹振翅而去,血如雨下,不多時就給寡人獵來一只大鵬的雛鳥?!?/br> 楚王說起打獵來格外的興致勃勃,他似乎也很回味少年那段打獵的時光。 陳妤聽他這么說倒是想養一條狗,不過鑒于此時那些寵物狗還沒演變成后世的樣子,她也只是想想罷了。 “這就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雖然這話里頭的是說大鳥鳴叫,但是意思都是一樣的。 “沒錯甚是!”陳妤這話楚王從來沒有聽過,很高興的點點頭,有時候陳妤說的那些話他沒停過也沒從簡牘上看過,不過陳妤來自中原,中原總是有很多楚人不知道的,楚王也沒多想。 “那,那只鷹和良犬呢?”陳妤有些好奇,這次行獵也用到不少的老鷹和獵犬,楚王這么喜愛,應當會有專人照看。 結果她見到楚王的臉上罕見的出現了一抹窘迫,“當年寡人過于喜好在云夢澤行獵,保申他……”楚王說到這里就沒有說下去了,后面的陳妤基本上也知道了,無外乎就是楚王被保申拿著先王遺命給打了一頓,就她知道的,楚王那會還很熊孩子的加了一句。 “打的這么輕,打和沒打一個樣!” 差點把保申氣的拔劍自刎。 陳妤想到楚王繼位的年紀,也才十三四歲,放在后世就是一個剛入青春叛逆期的少年,還真的算在熊孩子里頭。 “那些鷹犬……”陳妤有些遲疑。 “都被寡人下令讓庖人做成rou食分給國人了?!背跽f起這事還忍不住唏噓,良犬悍鷹,這些都是不可多得的好物,結果就這么被拿去填肚子了。 陳妤看了一眼楚王,將快到喉嚨口的笑聲給憋回去?,F在看著不可一世的楚王,其實少年時候也和平常的熊孩差不多,甚至還要鬧騰些。 要是楚武王還在世,恐怕少不得親自掄起竹條把兒子給結實抽一頓。 “行獵雖好,但也要克制?!标愭ハ肓讼?,加了這么一句。 “當年寡人在云夢澤行獵之時,有封君給寡人進獻丹姬,”楚王壞笑一把摟住她的腰,在她耳畔輕聲細語的道。 “姬?如此尊貴之女?”陳妤知道楚王想要看她吃醋的樣子,故意不給他看,她雙眼含情一嗔,楚王在她腰上的手就忍不住緊了點。 “哪里是什么貴女,”楚王見著陳妤如此,不由自主的就順著她的話說下去了,但是方向卻是個反的,“不過是丹陽縣尹找來的當地的土女?!?/br> 瞧瞧,剛才還叫那個女子丹姬呢,這會直接成土女了。陳妤心里直翻白眼,嘴上還在繼續“我在渚宮中從來未見過這位丹女?!?/br> 姬不是隨便能夠用來稱呼女子的,既然是丹陽縣來的,就叫丹女來了。 “寡人也沒見過?!背鯗惤?,臉上笑得十分狡猾。 這邊看著濃情蜜意,那邊的貴族,尤其是年輕貴族們看得就有幾分眼熱,男子么,這么一趟出來都沒有帶上家眷,又見著楚王和仲媯在那里如膠似漆,是個正常男人都有些受不了,尤其是還未婚的男子。 “我這次出來要是帶上我家婦人就好了!”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貴族朝著楚王那里看了一眼,看的眼熱的不得了,靠在戎車那里發牢sao。 “你還有婦人,我甚至還未曾娶妻!”立即有被膈應的受不了的年輕男子道。 這話一出來,在場的男人們哄笑一片。 “沒有娶婦讓家中長輩看一個嘛,要不你去云夢澤那里瞧瞧也行?!北娙藗兊拇蛉ぷ屇悄凶用嫔蠞q紅,“要娶也是……”后面的話就沒說出口。 不過這沒說出口的半句話,大家都知道是什么。 像仲媯那樣的美人,可遇不可求,而且就算遇到了,別的男子也是一樣的心懷愛慕,誰知道會不會爭搶起來。 “就像那個沒了命的殤鬼?!庇袀€人輕蔑一笑,丟出這么一句來。 公子元也在其中,他漫不經心的聽著其他貴族的議論,偶爾一抬頭瞟見湖邊的人影,面上的郁悶越發的重了。 行獵之后,照例晏食就是那些打過來的獵物,陳妤在自己面前的食案上瞧見了不少犀牛rou猩猩rou鹿rou,甚至一只鼎里還有楚國有名的大羹,說白了就是酸菜燉豹rou。 視線所及還有一只被炸的金黃的鴻鵠。 到底天鵝還是被楚人端上了桌…… 陳妤突然想起現代的天上飛的除了飛機地上走的除了人其他都吃的那個省份,其實算起來楚人……也差不多了啊。 她對著一桌子的保護動物不知道怎么下食匕,她就想吃點正常的豬rou羊rou不行么…… 這么一頓晏食吃的有些痛苦,用完膳食之后就是貴族們喝酒發瘋的時候,可以見到貴族喝醉酒單腳打擺子跳舞,不過陳妤沒有那個興致,讓人和楚王說了一聲后就回行宮去了。 今日在外面呆了一天,身上覺得很不舒服,甚至陳妤覺得頭發都沾了不少灰。 行宮中有專門的溫泉室,原本是楚王用的,后來她來之后,也能用了。 陳妤沐浴的時候不喜歡有侍女在場,她自己鉆到溫泉室旁的小室內將身上的衣裳全部脫掉,只是裹著準備好了的錦巾走了出來。 溫泉室很大,幔帳垂了下來擋去了外界對內的窺探,讓陳妤覺得有幾分安心。褪去圍在身上的錦巾,踩著浴池的臺階一步步走到浴池里,當胸口被泉水沒過的時候,她舒服的靠在池壁上。 周圍沒人,但是東西都是準備好了的,她只要走過去就行了。 她閉眼享受了一會,甚至有了些睡意,突然外面隱隱約約的傳來一些聲響。 是風嗎?她沒有睜眼。 等到有些雜亂的腳步聲傳來,陳妤終于是舍得睜開眼,但是看到的卻是楚王渾身酒氣的站在浴池邊,他面上酡紅,雙眼帶著些許迷離,見著陳妤坐在溫泉池里,呼吸瞬間粗重了起來。 很明顯,楚王恐怕是有些喝醉了。 他的視線如同有實質一般在她的面上和裸*露在泉水之外的肩膀上,甚至還看到了水里。 陳妤立刻想起,這溫泉水沒加花瓣也沒有泡沫,而且水質清澈,楚王在上面,恐怕已經將她看了個干凈。 之前兩人不管做到哪個程度,陳妤都是將私密部位保護的很好,不讓他看見,沒想到如今卻被他瞅了個精光。 火辣辣的目光注視著她,她立即換首抱胸,但想起下面失守,又不好在水中蜷縮起雙腿。楚王被眼前香艷的一幕刺激的血脈賁張,他不顧身上還穿著的衣裳,就朝著浴池走來,結果一腳踏在水面上,噗通一聲就掉到水里去。 陳妤簡直要被氣笑了,還真的好色不要命了! 她想走過去將落水的楚王扶起來,結果楚王自己在泉水中劃拉兩下就坐了起來,一口水都沒怎么嗆到,他見到那邊的陳妤,立即就游了過來。 陳妤突然想起楚王自幼在楚國長大,楚人沒幾個不會鳧水的,就算把楚王丟水里頭,他照樣也能夠游的漂亮。她一蹙眉趕緊捂住胸口就要爬上浴池上去。 楚王眼疾手快伸手就扣住她的腳踝,一把將她拖下水。 水花四濺,陳妤被他死死壓在浴池池壁上。 “怎么回來了,宴樂結束了么?”陳妤肩膀被楚王死死按住,瞧著他那雙已經發紅的雙眼,有些懼怕的躲了躲,她想起平常對付息侯用的那些招數,顫聲問道。 楚王沒答,徑自吻了過來,舌頭輕而易舉的抵開牙齒長驅直入,這個吻比平日里的更火熱,讓陳妤幾乎招架不住,吻從唇上一路下延,他吻著她敏感的脖頸,肩上的手也順著起伏的曲線到了她身后的臀上。 陳妤原本就不著一縷,肌膚在泉水中泡了一段時間,入手處只覺嫩滑,他越發覺得邪火中燒。 “別、別在這里?!碑攱赡鄣捻敹吮缓肟谥?,她再也忍不住的死死抓住身上年輕男人的肩膀,察覺到他分開她雙腿,咬咬牙出聲懇求。 楚王吮了她一會,一手抱腰一手托臀將她整個人從水里撈出來。 浴室的另外一間小室內是平常泡溫泉后,稍作歇息的地方,楚王抱著她大步就朝著那間小室內走去,他連門都不耐煩用手開,直接抬腳踹門。 室內等候的侍女嚇得尖叫,楚王抱著她徑自走進去,繞過幾處幔帳,將她放到幔帳內的象牙床上。 陳妤也是喘息不定,雙眼迷離,身上還沒完全脫逃他給予的刺激。 楚王站在床前,展開雙臂,侍女們此時哪里還不知道這個是什么意思,紛紛上前為楚王脫去身上已經濕透了的衣裳。 陳妤長發散亂,趴在那里看著楚王身上的衣裳一件件被除去,楚王原先衣裳寬大,她察覺到他興奮勃發,但也感覺不到他具體如何,如今衣裳除盡,見到他坦誠相對,尤其看到要害地方她幾乎嚇得從床上跳起來逃走。 “都下去!”楚王身上衣裳都已經沒了,他斥退那些侍女,立即將軟著腿要跑的陳妤拖回來。 “妤、妤、”他胡亂叫著,壓在她身上親吻,雙手去扯開她的腳踝。身下女子柔若無骨,吻著的,手里握著的都是軟到了極致。 陳妤推了推身上沉重的身體,根本就推不動,她咬住唇別過頭去,這螺絲釘和螺絲帽完全就不匹配??! 她會不會見不到明天的陽光了? ☆、第58章 獻俘 宴席之上,還有貴族在喝酒,秋日的云夢澤中的野獸秋日里養的肥,獵殺的時候,在戎車上射出的箭鏃穿透獵物肥厚的身體時,血液噴濺出來,血腥氣味在秋日下彌漫開來越發能夠刺激起男人的殺戮快感。 戎車上高速奔馳獵殺,滿足了一群男人的殺欲,晚間坐下來,享用獵物,更是讓行獵的氣氛推向頂點。 方才在宴席之上,幾個庖人將一只小鹿宰殺完畢,當著貴人的面烤熟,流出來的鹿血則放置在一邊。 鹿血,是男人最喜歡的東西,但是眼下卻沒有幾個貴族去碰,身邊又沒帶女眷,喝它做什么? 楚王倒是有些意動,但是終究沒用那個,男人自然有男人的樣子,年紀輕輕的喝那個,對身體不佳,楚王在酒宴上酒喝得不少,連續幾個大樽都已經喝完了。 貴族們喝醉了酒,難免就會搖搖擺擺起來唱歌跳舞打擺子,公子元偷偷的瞧了瞧陳妤坐的那個位置,那個位置空空如也,甚至案幾和茵席都還沒讓人收走。 上座的楚王看著貴族們鬧成一片瘋瘋癲癲,沒有出言訓斥的意思,同樣也沒有同樂的意思,幾樽的酒下肚,哪怕再能喝,旁人也能看到楚王面上浮現了酡紅。 寺人亢在一旁瞧著,不敢再讓楚王多喝,酒雖然是好物,楚國也盛產酒,可是這楚瀝真的不是那種婦人都可以喝著玩的橘酒。 楚國產好酒,楚瀝便是其中一種,此酒甚烈,就是壯年男子喝下幾樽說不定這會已經是爛醉如泥的了。 “國君?!彼氯丝盒⌒囊硪淼淖岆`臣將那些還沒有空掉的酒樽移開,“夜里風大了,國君要不回宮室中休息?” 宴樂到了此刻也沒有進行下去的必要,那邊的貴族們東倒西歪,rou食用了一半都不到就已經不行了,還有個別的直接吐的不行。 而且宴會之上沒有女樂,幾乎都是貴族和楚王在這里飲酒,說有樂趣,樂趣也不大。 都這樣了,還要什么宴樂,不如趕緊散了走人。 “仲媯此刻估計也在等著國君呢,”寺人亢腦子轉的飛快,他一下子就把陳妤拿出來做借口,陳妤沒有參加宴樂直接就回行宮了,除了才到行宮的頭幾天,分開居住之外,到現在都是同臥起。 果然寺人亢這么一說,楚王就有些意動。 他看了一眼那邊東倒西歪的貴族們,點點頭,“善?!?/br> 回到宮室中花費不了多少時間,畢竟就在不遠處,楚王喝了那么多的酒,隔著一段就聞到好大的酒氣,楚王下了馬車連步輦都不坐,自己一路快走就往宮室里頭去,寺人亢和一眾隨從在后面跟著,唯恐一個不小心就將楚王給跟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