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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德老老實實的說道:“也沒什么特別的,紐約的披薩店倒是比哥譚的好吃些?!?/br> “別告訴我,這段時間你每天出門就是去不同的披薩店打卡?!?/br> 看著伊德心虛的左顧右盼的樣子,托尼無語道:“是我高估你的娛樂活動水平了?!?/br> 伊德不服氣的說:“我在哥譚也去過游樂園、夜總會,還看別人打過德.州.撲.克!” 托尼裝出一副驚訝的樣子,假笑道:“哇哦,真了不起。讓我猜猜,你是游樂園、夜總會的保鏢還是保安?” “……那你倒是說說有什么好玩的?!币恋虏挥烧Z塞。 紐約沒有人比他更擅長吃喝玩樂了,托尼挑挑眉剛準備讓伊德長長見識,話到嘴邊又吞了下去:讓伊德去參加那些紙醉金迷的party?或是去賭場賭個三天三夜?仔細回想下,托尼不得不承認他以前那些興趣愛好都過于少兒不宜了。 當然他也總是陪女伴們在曼哈頓逛街,但總不能拿著對付女伴的同樣手段去對待伊德吧。 伊德歪頭問道:“你想了好久。難道你也不知道嗎?” 他當然不會承認這點,托尼勉強從自己的記憶里挖出幾條比較日常的娛樂活動:“百老匯劇院,你覺得如何?” “唔…我倒是從來沒去過?!?/br> 托尼笑著說道:“那么我有這個榮幸邀請你一起看明晚的歌劇嗎?” …… 第二天下午,伊德穿著一件豆沙色的綢緞連體裙,腳上是一雙帶著紋理的棕色高跟鞋,長至鎖骨的頭發被她隨意盤在腦后,整個人顯得俏麗十足。 托尼已經等在樓下,待她走到車旁,托尼為伊德扶住了車門。 他們驅車前往百老匯劇院。劇場外掛著一張大大的海報,是今晚的劇目——《西貢小姐》,橘色的漸變海報上一個美國男人正深情的看向懷中的亞裔女人。 巨大的歌劇院內,吊燈上豎立著一根根燃燒的蠟燭,散發出馥郁的暗香。他們在包間坐了下來,隨后侍從恭敬的送上了果盤與酒水。 大廳漸漸暗了下來,舞臺上的燈光開啟,深紅色幕布緩緩拉開,演員們登上了舞臺。 伊德全神貫注的看向舞臺,伴隨著男演員旋律雄壯、蕩氣回腸的歌聲,故事開始了,正如海報上一樣,西貢小姐講述的是一個美國大兵與越南歌女的愛情故事。 劇情從初時的甜蜜逐漸向痛苦、悲慘發展,最后一聲槍響,女主角為這轉瞬即逝的愛情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一出悲劇,但悲劇總是讓人印象深刻,不是嗎?”劇目結束后,托尼側頭看向伊德。 伊德點評道:“她太感性了,就接觸了2周就這么愛上他了?一直都在逆來順受,唯一一次為自己做主,竟然是用死亡來控訴不公的命運,我不喜歡這樣?!?/br> 托尼笑吟吟道:“見解不錯?!?/br> “我以為你會感覺挫敗,很顯然我對劇情觀感不佳?!?/br> “怎么會,能引起你這么一番感悟,這就是歌劇的魅力?!彼N起嘴角說道。 說話間,兩人往劇院門口走去。當他們站在門口等待著門童將車開過來時,伊德突然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類似嗡嗡的蟲鳴聲,這聲音聽起來十分刺耳,就像貼在耳邊發出來的一樣。 奇怪的是,來來往往這么多人,所有人都神色如常,仿佛什么聲音都沒聽到。 “托尼…你聽到什么怪聲了嗎?像蚊子那樣的嗡嗡聲,但比它們更刺耳?!币恋掳欀紗柕?。 托尼凝神聽了一會,搖頭道:“不,沒聽到任何蟲鳴?!?/br> 伊德環顧著四周,劇院門口是一條寬闊的馬路,臨近傍晚,路燈發出溫暖明亮的光芒,以她進化后的視力借助這點亮光清晰地看到對面走過的每一個人。 她相信自己的直覺,必定有什么異樣發生在這里。 對面人行道上,帶著黑色帽子,拿著約一英尺高的袋子的男人匆匆走過,眨眼間就走進了一條小巷??吹剿膭x那,伊德身上感到一陣惡寒,她急切地對托尼說:“你先回去吧,我得追上那個人?!?/br> 說完就向對面跑了過去,托尼自然不可能放任她這么離開,緊跟著伊德的步伐,追問道:“發生什么了?” “我也不知道,但我直覺不妙?!币恋聸]指望托尼能相信她的話,畢竟她也不知道自己跟上來的原因,但沒想到托尼并沒有多問什么,而是自然地點了點頭,仿佛對她的話毫不懷疑。 黑衣男人走的很快,兩人一陣小跑才追上了他的背影,此時已離劇院有些距離了,周圍的黑暗變得靜謐而壓抑。 男人停了下來,轉身對向伊德,帽子的陰影打在臉上看不清他的長相,“你們……跟著我干什么?!?/br> 他的聲音含糊并且停停頓頓的,某些音節像老式留聲機的唱針發出的刮擦聲,但總體而言并沒有什么怪異的地方。托尼看向伊德,等著她確認。 但這聲音傳入伊德耳中,應該說自他開口的第一個單詞,那絕不像人類聲帶器官能發出的聲音,無論是音色、音調上,這種聲音都是如此奇特以及異常。 猶如一只令人作嘔的巨大蟲子將自身發出的嗡嗡聲生硬地塑造成異類種族所使用的的吐字清晰的語言,但在伊德耳中這些破碎的聲音無法組成完整的句子。 然而托尼聽到的聲音并沒有過多奇怪的地方,他臉上帶著些不動聲色地疑惑,就像在他看來這個人很正常,只是出于對伊德的信任才沒有過多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