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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手腕被人拽住,力道之大明顯不是一個正常女子該有的。 岑又又掙了掙,冷著臉說:“沒什么好說的,姜姑娘請回吧?!?/br> 姜姑娘三個字咬得極重,多少讓人能評出來幾分不快。 江禹默了默,松開手,“你什么時候發現的?!?/br> 語氣平靜得讓人覺得他根本不在意,只有江禹知道自己的情況有多不穩定。 額間隱隱跳動,一種呼之欲出的答案就要不受控制地昭示出來。 “剛才?!?/br> “什么?”江禹險些以為自己沒有聽清,立馬跟上一句。 岑又又嘲諷一笑,轉過身直視他,“就在剛才,我發現了一個東西?!?/br> 說著,她將眼從江禹漂亮的眸子上移開,一路向下中途還瞥到他傲人的胸脯。 實不相瞞,岑又又好疑惑偽裝成女人的江禹為什么那個地比她還大?? 視線最后定在他的手上,雖然被衣袖蓋住,她還是一萬分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你手腕上戴的東西連你自己都不知道么,江禹?!苯K是沒忍住戳破他,如果兩人再這么打啞謎下去,岑又又覺得江禹到最后都不會承認的。 他腕上戴了識海中她給的藤環。 最后那兩個字說出口的時候,江禹就知道瞞不下去了。以他對她的了解,若非十分確定,岑又又不會這么指名道姓地說出來的。 可是,她就這么急著趕她走么。 江禹眨了一下眼,纖長的睫毛蓋住了他眼底的落寞,“對不起?!?/br> 話音剛落,身形利索的俠女已經變回那個風姿卓越的白衣師兄。 不,或許該稱他為掌門。 青云派經歷幾日的腥風血雨,門派內外可以說是大變樣,除了和岑又又有關的,其他人可以說都是沒有好果子吃。而昔日仙風道骨的青云派掌門,早已淪為山下破廟乞討度日的老頭凍死在無光的夜色?!倍嗾f無益,你回去吧?!?/br> 不得不承認,許久未見江禹,還是會被他的皮相迷惑。 可今時不同往日,岑又又缺失情愛,明顯已經無了曾經那份悸動。 說來也怪,說是斷情絕愛,岑又又發覺連同自己最愛的烤雞都沒了興致,她明明就是五感淡化啊,何止是情感。 杵在原地,江禹沒有動,卻讓人察覺出一絲殺意。 岑又又不禁捏了把冷汗,她也不知道男主會不會突然瘋魔把她殺了啊喂! 【不會的不會的?!肯到y安慰道。 岑又又:那你是有什么辦法嗎?我就知道你不會拋棄我! 【哪有……既然你這么信任我,我到時候再給你多燒點紙錢?!肯到y怕是有什么大病,岑又又決定還是靠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她咳了一聲企圖讓自己鎮定下來,“你不走我走了,大晚上我還要睡覺?!?/br> 江禹終于沒再選擇沉默,他抿了抿唇,“我可以幫你?!?/br> 那個秘密,不是全然沒有人知道。之所以敢這么篤定地說出三日期限,他自然有他的把握。 本以為岑又又聽到這個會馬上回心轉意,沒成想她冷哼一聲。 “你可以幫我什么?方才一劍都刺不準要害,江禹,你是不是總以為任何事都在你的掌控之中?”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岑又又差點沒忍住罵出聲來,因為系統聽到她的話頓時在她腦海中爆炸般笑了出來,宛若魔音灌耳。 任何事都在掌控之中嗎? 江禹低頭看著地上隨風搖擺的枯葉好像岑又又一般,一抹苦澀從嘴角漫開,他從沒有真正掌控到過岑又又。 “日后沒有必要,不要再出現了?!贬钟挚毂粌扇酥g的氣氛尷尬得原地去世,偏生江禹就是一句話不講。 莫非他被她說的那句話給傷到了? 不就刺不準嗎?不也是正常的嗎,岑又又不懂他在網抑云什么。 【你不懂,小說里的男人不允許失誤?!肯到y用自以為很懂地說。 成吧成吧。 岑又又深吸了一口氣,“我先走了,你自便?!?/br> 一溜煙兒地跑得沒影,眨眼偌大的庭院就只剩下一人。 江禹望著她離開的方向,自嘲地笑笑,紅了眼眶,“怎么可能?!?/br> 不知道說的是岑又又怎么可能不愛他,還是岑又又怎么可能會把他丟在這先走。 但是只有他一個人清楚得知道,方才的第一劍本可以一招斃命,只是一想到岑又又不喜歡毫無緣由地殺人,才生生扭轉了方向。 手上的虎口因為用力過猛裂開一道口子,他也受傷了。 明明手上痛得要死,卻遠遠不及心口有如刀割的萬分之一。 作者有話要說:江禹:我記得你說幾天后再掉馬的?? 大娘:實在不好意思,五一假期出不去心情不好,你早點掉馬和我一起難過吧? 嗚嗚嗚,真的蠢到家了,回家沒有帶眼鏡,只帶了一個美瞳和一管子護理液(壓根只能五號回去的時候才能用美瞳了),瞎子手打新章,給點面子嗚嗚嗚,感謝這兩天我自己以及小可愛投喂的護理液(399瓶營養液強迫癥真的受不了,偷偷給自己投了,結果抽住了沒有了,好裂開…) 開了個預收新文,現言那本屬于有空就更,不太穩定,白月光會盡量存稿,修一修之后流暢(高亮!└新,感謝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