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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岑又又…… 江禹才是門派內說一不二的人物,掌門早已將他定為下一任接班者,說是如今青云派的實際掌控者也不為過。 不過就是個新入門的弟子,這種閑事自然是要站在有利的一方。 “師兄……” 秦語寧眼中有勢在必得的野心,全然無了青云派眾人心目中不入凡塵模樣。 以江禹后來的態度來看,她敢肯定他被她捏住了軟肋。 但不重要,得不到心,先得到人也是一樣的。 這么想著,她唇角一勾,媚眼如絲。進屋前引動內力點燃了迷情香。 這是她從西山神女那里得來的,非但有催情功效,只要能與對方歡好一夜,從此那人就會淪為你的掌中之物,再脫逃不開。 她輕輕垂下眼,面色已有些醉酒后才有的嫣紅,“你不想知道如何救她么?” 說,說你想。 罪惡的種子在她心底生根發芽,不知不覺間秦語寧都沒有發現她變得與曾經的自己越發不同。 甚至,背道而馳。 可那又如何,岑又又一定也獲得了重生的機會才搶先一步奪走了她的江禹。 空寂的四周靜得沒有一丁點兒聲響,可秦語寧等得了,據她所知,那方法鮮少有人知曉。 而江禹,不會為岑又又以身犯險。 絕對不會。 “那——” “如何才能?”江禹的聲音聽著有些古怪,到不像是急著知道這個秘密。 這樣最好,前世他也是這般一心向道,無人能入眼。 秦語寧眼中更加癡迷,體內的□□發了瘋地肆虐,相比他此刻也同樣難熬。 素手緩緩劃過肌膚,停在衣襟之上,“你我同修大道,情深意濃之時,我便告訴你?!?/br> 大片大片的雪白暴露在空氣中,此刻秦語寧的心口簡直要被如雷的跳動聲震碎。 她抑制自己過于癱軟的聲音,一瞬不瞬地瞧著背對自己的男人,“你回頭看看我,江禹?!?/br> 沒錯,就是這樣,誘惑他,讓他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一個聲音久久回蕩在她的耳側,經久不散。 她咬了咬唇,眼角泛紅,一副惹人憐愛的模樣,“我們的緣分是前世今生,你還要錯過嗎?” 說著她的手就要攀上他的肩,剛觸上江禹的衣服,猛烈地火苗就從指尖炸開,原本好端端立在那的人頃刻間被燃燒得只剩下一縷黑霧。 火焰燃到秦語寧手上,眨眼她的食指赫然燙出一塊焦黑的斑塊。 “??!” 來不及思考面前的人為什么突然消失,她發出一陣尖利的慘叫,就想要昏死過去。 身上的紅綢一下子變成了一種束縛,緊緊地一層一層將秦語寧裹在里面,只要稍稍一用力,便能叫她窒息而死。 門外傳來江禹的聲音 “你若不怕被萬獸一寸寸啃下皮rou而死,只管掙扎?!?/br> 哪里有半分受迷情香影響的樣子,他清醒到還知道在她身上下魔獸的陣法! 秦語寧此刻百爪撓心卻動也不敢動,仍是不可置信地發問:“你怎么知道的?!” 江禹負手在后,木門自行打開,光從外xiele進來,讓人看不清他臉上的輪廓。 他褐紅的雙眸望著地上情難自已的女人,里面盡是涼薄,“我最恨受人擺布?!?/br> 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可當秦語寧透過淺淺的光看清他眼下的紅痣時,脊背再沒忍住地生涼。 連同迷情香的藥效都一并忘了,她磕磕絆絆怔著眼,“你入魔了?你為了岑又又早已在解契之時讓魔氣自尋寄主入魔了?!” 魔氣一旦入體,根本就沒有徹底消除的辦法,把定靈珠留在岑又又身上不過是他喜歡。 他喜歡她身上留著沾染他味道的東西。 什么魔氣已除,不過就是識海中江禹冒著從世間永久消失的風險,與魔靈一戰將它逼至角落的結果罷了。 那日周仵假扮的岑鴻振沒有一絲破綻,在他以玉簡為信引江禹回青云派時,江禹早已在岑又又身上丟下結界。 千算萬算,沒算到岑鴻振是魔族中人假扮,還會與秦語寧成為一道上的人,這才被破了結界他還渾然未覺。 江禹本不該受此威脅,只需一劍結果秦語寧便是。 可岑又又不喜歡他,不喜歡真正的江禹。 他需得借著青云派大師兄這幅虛名才能留她在身邊,這才出此下策。 “呵?!苯砦逯敢皇?,紅綢掩上口鼻,只余下一雙驚恐萬分的眼,“大殿之上,你不該動她?!?/br> 攝魂鈴勾人心魄,鈴聲可弒人無形。 氣息愈發微弱,就在秦語寧險些要醒不過來的時候,空氣驟然充盈。 “太便宜你了,你就在此好生受著罷?!?/br> 迷情香可不是常人能夠忍得的。 丟下一句話,江禹已退開幾步,木門大敞,徒留秦語寧在地上□□。 身后忽然傳來她惡毒的低咒,“哈哈哈……” “你以為她還會回來么?” 他腳步一頓,眸底翻涌著難辨的隱晦的情緒。 岑又又會回來的,如今不過只是在氣頭上歇養幾日。 她說會永遠陪著他。 如若她不回來…… 江禹不敢想他會做出什么。 萬剎海風景倒也別致,岑又又已經在這里呆了幾日,是在欣賞不來這sao包的粉色,決定去漳州城辦點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