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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西重新將掌心rou貼rou地頂在以利亞身上, 后者冷冰冰地睨了萊斯特一眼,嘴角卻勾起一絲愉悅。 可完完全全治愈好這位全身幾乎沒有一塊好rou的吸血鬼始祖,仍然需要一點時間。 更重要的是,他身上幾乎都是魔法造成的傷口,這令黛西更加頭疼。 可炸彈的威力只能拖延吸血鬼軍隊一時,就算是克勞斯帶來的援軍,也敵不過這些速度更快力量也極其驚人的新生吸血鬼,過不了一會兒,他們便重新占領了地牢。 萊斯特咬著手指,在倆人面前來回踱步,低頭沉思,直到殺紅了眼的卡倫一家閃現進來。 卡萊爾沉著眉尾,面色凝重:“我們需要盡快撤離?!?/br> 沒時間等以利亞的傷口愈合再殺出去了。 可他們顯然低估了敵人的速度,眾人來不及脫身,新生吸血鬼軍團已經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這些專門為戰爭而生的家伙們,猩紅雙眸猙獰著騰騰殺意,大戰即將打響。 被團團包圍的黛西一行,簡直大危機。 就在敵人們咔嚓咔嚓地轉動脖子,亮起獠牙,低吼著撲來時,陣陣哀嚎聲忽然響徹整個地下監牢。 他們甚至來不及掙扎,不是被刀鋒劃破喉嚨,就是被一個接一個地摘下了心臟。 當最后一個吸血鬼倒下時,那個站在血泊中的男人嘴角一如既往勾著壞壞的笑,他先是看了看黛西,又將目光定在他傷痕累累的哥哥身上:“好久不見啊,以利亞?!?/br> 強撐著意識的以利亞沒忘記緊緊抓著黛西的手,警惕地看向笑容意味深長的克勞斯。 —— 是夜,燭光明滅的客廳里。 黛西眼神閃爍地看了看站在她眼前,正以激烈眼神面對面對峙的兄弟組。 “我親愛的兄長,是愛情讓你軟弱?還是躺得過久的棺材令你失去了始祖的能力?”克勞斯坐到黛西身邊,他慵懶瀟灑地靠在沙發里,又將黛西一把拉入懷中,扶著她的腦袋靠在他肩膀上,這才懶洋洋地看向神色愈發晦暗的以利亞。 空氣里暗潮涌動,尤其當以利亞的視線落在克勞斯搭在黛西單薄肩膀的手上。 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黛西不著痕跡地往遠離克勞斯的方向,挪了挪屁股。 還不夠,她真想遠遠地逃開兄弟倆的戰場。 她想了想,又將頭發披散下來遮住脖子,以免自己不小心被他們誤傷:“你們慢慢聊,我去廚房給你們泡一杯甘菊茶?!?/br> 可她的屁股還沒完全離開沙發墊子,就被肩膀上的大手一把按住,逼著她重新坐了回去。 接著,以利亞面無表情地玩弄著手上綠翡翠的戒指,也在她另一邊坐了下來。 不好不好,黛西驟然想到一些不可描述的畫面。 尤其克勞斯翹著腿,百無聊賴地玩起了她披在肩上的頭發——這不,克勞斯危險的眼神很快定在了她的脖頸上,這片白里透紅的皮膚,光滑細膩得沒有一絲傷痕。 他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你從來沒有被吸血鬼咬過么?” 黛西一臉:她為什么要被吸血鬼咬……除了那些調節生活的小情趣,她確實沒被咬出血過。 沒想到克勞斯嘆息一聲:“那真是太可惜了?!?/br> 他靠了過來,俯身貼近黛西,引誘著她,“你應當知道,吸血鬼的天賦對人類而言,是多么美好的存在?!?/br> 說著,他又將她披散下來的頭發撥到一邊,手指輕輕滑過裸露的脖頸。 “吸血鬼的血液里流淌著比可/卡/因、罌粟這些低級趣味還要美妙的致幻劑,當尖牙劃破皮膚,這些神經毒素沿著你的血管流入百骸,涌遍全身,相信我,你會上天堂的?!?/br> 黛西:“……”她希望克勞斯說的“上天堂”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你會舒服到不停哀求我?!笨藙谒沟男θ萦l玩味。 可正當他即將咬開黛西的脖頸時,以利亞卻阻止了他。 他不太高興,視線也越發逼人。 “不可以,克勞斯。你我都知道,她的血液有多么香甜?!奔词垢糁つw,比蜜糖還要撩人的甜味無時無刻不縈繞在以利亞鼻尖,令他總是需要強大的意志,才能止住嗜血的沖動。 “紳士點,以利亞?!笨藙谒雇驌u擺不定的黛西,他已經看穿了她內心的好奇,“你不能替黛西做決定?!?/br> 以利亞沒有說話,心里卻想著,這是黛西的第一次。 克勞斯卻不給他遲疑的機會,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口咬在了黛西的脖頸上。 尖牙分寸有度地只開了兩個細微的血洞,伴隨著酥麻的刺痛感,黛西一下陷入了美妙的幻境里。 她感覺自己正躺在鮮艷欲滴的玫瑰花瓣鋪成的水床上,被嬌嫩的花瓣和馥郁花香淹沒,她能感覺到屬于吸血鬼的有力大掌正似有若無地觸碰著她的手臂,又隔著薄薄的布料撫在她背上,從蝴蝶谷一路滑至尾椎,在精神毒素的作用下,肢體間的細微觸感帶來無比愉悅的悸動。 黛西軟綿綿地靠在克勞斯懷里,她輕輕闔著雙眸,皮膚白得發光,粉得透人。 克勞斯笑意越深,他一點一點地啜飲著她的鮮血,見她果然沉迷其中的嬌俏模樣,心里也軟成了一潭春水。 可以利亞的表情已經冷酷無情到了極點。 尤其克勞斯在飲血的間隙抬頭看他,眼里露出邀請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