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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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雖然都累慘了,也每次都要容忍白征不拿他們當人,每次譏諷著讓他們滾蛋,可是么有一個人示弱,越是如此,大家就越是不再抱怨。 所以每當白征訓練開始,外人看到三隊訓練都不由得離開一段距離,原因不止是三隊的隊員個個都面目猙獰,更甚的是那煞氣重的真是連鬼都要退避三舍而求平安。 白征看著眼前的一群猛獸,嘴角勾起諷刺一笑。 來吧! 這是所有隊員和白征的心聲,看誰能干掉誰! 溫晴照舊沒有逃過被單獨訓練的特殊待遇,她雖然是女兵,可是被白征懲罰的次數卻不遜色于男兵,每當她累得覺得就自己就要死在校場的時候,她都會被白征給拽起來,要不就是來上一腳,恨得她真是想要張嘴將他的脖子給咬斷,把他的血吸干。而越是如此,她就越是告訴自己絕對不能讓白征小看了,雖然明白白征此番舉動的意圖,可是她還是過不了自己那關,還是硬著頭皮,咬紅了牙齒堅持上,發誓跟那個禽獸抗爭到底。 一聲休息,讓溫晴差點沒癱軟在地上,揉掉眼前的汗水,邁著酸軟的腳步一步步朝著宿舍走去。 剛一開門,王超還有其他宿舍的隊員就停了話,有些后怕的看著溫晴,隨后拍了拍胸脯。 “小晴晴,你下次開門前發出點聲音成不?被你嚇死了?!蓖醭χf道。 “說誰的壞話呢?不會是正說我呢吧?”溫晴道,拉過椅子不客氣的就坐了上去,軟趴趴的將下巴放在桌子上,大大的眼睛流光波動。 “趕快喝吧,看你跟非洲難民似的?!蓖鹾粕瓕⒁槐频搅藴厍缪矍?。 溫晴捧著杯子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隨后用袖子擦了把嘴,開心的笑道。 “阿森,你真是我的貼心小棉襖!” “哈哈哈——小棉襖?小晴晴,可不許sao擾咱們的純情少男哦?!蓖醭M促的大笑。 “去,你們純情?別以為我沒聽過你們背后講的黃段子?!睖厍缙擦似沧?。 她的舉動弄得王超,王浩森幾個人都紅了臉,支吾著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下次不許偷聽?!狈队畈┟娌桓纳恼f道,在部隊上又都是男兵,正值青春年少,閑暇時說起女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但是他不想讓溫晴聽到。 “對啊,對啊,你才多大,小毛丫頭一個,老范教訓的是?!蓖鹾粕y得幫腔道。 “咳咳,你們說咱們隊長是不是更年期來啦?玩命的把咱們往死里整,你說他就不怕被咱們給收拾了?”王超轉移話題道。 “怎么收拾?”溫晴的眼睛一亮。 “我聽說在過幾天咱們就要進入到下個階段的擒拿格斗訓練,我真是興奮死了,我每天晚上做夢都是把咱們隊長打的哭著求饒。喂,老范,你論個頭,論實力,把咱們隊長撂倒是絕對沒問題,要是不行,咱們就用疲勞戰術,輪番上,讓他使勁折騰咱們,媽的,這次老子拼了!” “——誒,你們那是什么表情,不信???我是說真的呢!”王超坐在桌子上等著眼睛說道。 溫晴冒死對著王超眨了眨眼睛,腳使勁在他小腿上踢了一下,說人壞話還被抓個正著,這家伙真是夠倒霉的。 “小晴晴,你踢我干嘛?”王超還是沒發現。 宿舍里的其他人都無語了,心中開始為他默哀。 吱呀一聲,門被關上了,王超聞聲回過頭,見到站在門口的白征,瞬時腿有些發軟坐在桌子上的身體晃了晃。 “看來你只能做夢了,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們,我拿過全*事五項的冠軍,而且還得過大比武的擒拿格斗三界魁首?” 大家都很驚訝,確實沒有想到白征竟然這么強悍。 話音一頓,白征有一次露出自己森白無比的牙齒,“有個好消息告訴你們,擒拿格斗術還是我來帶隊,——看在你們如此積極的份上,我一定會盡心盡力?!?/br> 王超當場恨不得把自己舌頭拔掉,大家也都渾身一個激靈。 白征又說:“王超!” “到!”王超很想哭,他知道自己砸在魔鬼的手里了—— “我看你的身體素質有別于其他隊員,這是缺乏鍛煉和自身懈怠造成的,所以,為了不讓你這個弱兵影響到全隊的榮譽,從今天開始,晚飯后,四百個俯臥撐?!?/br> “四百個?!”溫晴嘀咕出了聲,惹得白征唰的掃了過來。 “這個計數的工作由溫晴親自負責,如果少了一個你就給我補上二百?!?/br> 溫晴知道白征是故意的,輕咳了一聲,“報告隊長,我不知道期限是多久?” 白征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眼中似乎帶著一抹笑意,臉上嚴肅的說道:“一個月,還有問題嗎?” “報告隊長,沒有!” 溫晴同情的看了眼王超,兄弟,妹兒也就能幫這么多,大魔頭的yin威她也怕啊—— 王超欲哭無淚,立正說:“隊長,我錯了!” 白征平淡地問:“什么錯???” “我不該背后說你的壞話,”王超哭喪著臉,“我知道隊長都是一片好心,是我,是我的腦袋進水了才會胡言亂語,隊長——我知錯了?!?/br> “這樣啊,”白征冷冷地說,“那你一會兒做的時候一遍做一邊說自己的腦袋進水就行了?!?/br> “溫晴?!?/br> “到!” “監督著,差一樣,為你是問?!?/br> 說完那酷帥的背影消失在了房間,留下的是一片詭異的安靜—— ☆、第二十章 糖衣炮彈 溫晴看著白征的背影,自從上次被白征叫道他辦公室里上藥后,也不知道是因為白征對她的特別,還是那她這個標兵格外重視,前前后后她已經去過了五六次不止,而且每次要不就是跟她談心聊天,態度和藹的就像是最親昵的朋友。 “溫晴,晚上用熱水燙燙腳會舒服些,要記下?!?/br> “鞋子磨腳就穿兩個襪子?!?/br> “早上起床喝點溫水?!?/br> 就這樣瑣碎小事,從他那樣冷硬的人口中說出來就變了感覺,很難想象,他會這樣。 當然不是每次都是和風細雨的溫暖,有時候是劈頭蓋臉的一通教訓,句句話都帶著鋼刺,刺得溫晴體無完膚,恨得她真想撲過去咬斷他的脖子。 “你他媽的,豬腦子???這么一個簡單的動作都要做上那么多遍,是不是得吃藥了?!?/br> “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削你,告訴你打你是輕的,給我沒事長點記性?!?/br> 諸如此類的話,讓溫晴見識到了白征的極端個性,自己好像認識的是兩個不同的人,一個是夏天,另一個則是冬天。 這不,很不巧的宿舍樓下溜達,一轉彎就被白征給堵到了,隨后這廝一句話,她只好跟在他的屁股后面,享受著隊友們似是同情更是打趣的目光。 今天白征在訓練上有給她加大了任務,每個動作都要分解,抬腿的高度用尺子測量,步伐的速度用秒表計算,整天下來,弄得溫晴是沒了一點脾氣,原本還有些羨慕她被當標兵選拔的隊友們都紛紛的感嘆自己的好運,這樣的標兵絕對是拿著命拼出來的,沒有人敢說去質疑,在殘酷的訓練下,考驗的不止是個人的體能極限,更考驗的是耐力。 而溫晴發現每一次白征把自己弄得特別慘的時候,他就會在某個地方不期而遇,然后面無表情的將她帶去辦公室—— 白征在辦公室里拿出臉盆和熱水瓶,倒了水,然后看著站在一邊的溫晴。 “把鞋脫了?!?/br> 溫晴看了他一眼,有些氣悶,使勁坐在他平靜如水的床單上,解了黃膠鞋的鞋帶子,老實的看著他。 ——今天是晴天! “還要讓我給你脫襪子?——當然,你要是需要,那就把腳伸過來?!卑渍鞯脑捦nD了下,驚得溫晴差點沒從床上掉下來,少有的艷陽天啊—— 溫晴的手抖了一下,嘴角有些抽筋,這貨是忘了吃藥吧? 脫了襪子,溫晴故意動了動腳趾頭,讓腳上的酸味更濃重一些,最好是把白征給熏暈,呵呵呵——不,是給他醒醒腦才是。 白征看著溫晴的不老實亂動,掃了眼她的臉,心中好笑,趁著她不注意,有力的大手抓住她纖細的腳踝,往熱水盆里一放。 “啊——燙死了!” “是嗎?我覺得剛剛好?!卑渍髅鏌o表情的說道,按著她的腳有一會兒,知道她不會再拿出來了,轉身在抽屜里拿出了一些藥草撒在了水里。 溫晴認得,這是紅花,活血化瘀的功效特別好,在這個年代,這樣的東西可謂是稀罕物,記得有個隊友拿來泡水喝每次都是丟進去幾根,非常寶貝,哪像這個家伙這樣,抓了一把就進去,要是被別人看到非得rou疼死不可。 熱水慢慢的將紅花艷麗的色澤浸潤下來,水變成了漂亮的橙紅色,溫晴的腳輕輕的動了動,很舒服。 “每一刻老實的?!卑渍髯谝粋瓤粗f道,眼眸黑黑的,仿佛兩顆晶亮的黑鉆,深得看不到底。 溫晴很像還他一句,私下里畢竟是接觸的多了,雖然對他很是敬畏,但是偶爾她也會無傷大雅的頂撞他幾句,每次他要不面無表情,要不就是冷哼一聲。 可是今天她突然不想說了,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溫晴干脆閉上了眼睛,嘭的躺在了白征的床上,反正這家伙現在的心情好得很,應該不會在意自己躺在他床上的吧? 郁悶,溫晴知道自己被白征搞得郁悶了,一方面理智告訴她,這是敵人發射的糖衣炮彈,白征的所作所為就是為了讓自己能夠在成為優秀標兵前有足夠的精力來堅持下去,完全是為了他的目的,可是在相處中,從最初的假裝臣服,到真的被他吃得死死的,溫晴不想承認自己竟然對他猶豫了一種說不清的情緒,上輩子她認識的男人很多,卻從來沒有接觸過軍人。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白征給荼毒的精神出了問題,這個不把他們這些隊員當人看的魔鬼隊長,讓他們恨不能撕碎咬爛的家伙,竟然有柔情的一面—— 唉—— 輕嘆一聲,溫晴竟然在自己的思緒中沉沉的睡著了。 白征看著溫晴平穩的呼吸,輕輕的起身,沒有挪動椅子,而是抬腿跨過扶手,緩緩走到溫晴的跟前。 墨綠色的床單上,纖細的身影如拂柳般嬌柔,可是他知道就是會這樣的她卻是頑強的,固執的,長長的睫毛下蓋住了有些暗色的陰影,紅潤的嘴唇泛起一絲干燥。 蹲下身,用手指輕輕的試了下水溫,有些涼了—— 拿出自己的毛巾,輕輕的裹好她的腳放在床上,隨后拿出一根針將她叫上的水泡挑破,上藥—— 等溫晴醒來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后了,漸漸暗下來天色,讓她有些迷糊的揉了揉眼睛,這一覺睡得好舒服,咦? 她不是在泡腳嗎?怎么睡著了,瞬間溫晴清醒了過來,環視四周,在書桌后,她看到了白征正在臺燈下寫著什么,感受到了她的視線,他望了過來。 “醒了?要吃飯了?!?/br> “哦,馬上!” 溫晴覺得很不對勁,倆忙穿上了襪子,套上鞋,在白征的默許下快速的離開了白征的辦公室兼休息室。 白征揉了揉發酸的脖子,看著她被鬼追似的背影,忍不住失笑了—— 晚上就寢前,溫晴脫掉襪子,看著已經平整的水泡,眼神有些復雜,——是他,做的吧? 范宇博看著溫晴,如有所思的垂下眸子,將手上的一盒藥膏輕輕的放回了口袋,若無其事的關燈就寢,燈滅了,卻滅不了紛亂的思緒。 如此過了二十多天,溫晴漸漸開始害怕,她休息時間通常會呆在宿舍,生怕單獨碰到白征,見到他思緒就會紛亂起來,弄得她的神經緊繃,而白征又在每次她覺得要爆發的時候倒下一碰冰水,如此反復,如此煎熬—— ——這真的是糖衣炮彈嗎? ☆、第二十一章 權貴的代價 早上陽光明媚,九月的天是碧藍碧藍的,軍區被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暈,五星紅旗迎風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