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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倍欧溃骸八谴蠊羽B的靈蛇,也是守護正殿的靈獸,不過平時它都不怎么搭理人,大多時候都窩在靈池中?!?/br> “原來是沉大公子養的,不會吃人就好?!?/br> 溫瑤看它這么大只,要是想吃她,一口就能將她吞了。 她也很喜歡靈獸,但蛇就另當別論了,見它又湊到她面前,性子倒是很溫順,她大著膽子伸手摸了摸它。 “嘶!”靈蛇又是一頂她。 直到衛謙在前面回頭催促他們,杜帆才一巴掌拍開靈蛇,帶著她往正殿而去。 溫瑤沒走幾步,幾只大鳥就落到了她面前。 她定睛一看,居然是鵜鶘。 這幾只鵜鶘體型可比她過去看到的要大數倍,站起來都比她高了,那張鵜鶘標志性的大嘴更是將她整個人吞下去都不在話下。 它們方才還在旁邊的池子中游水,這會一抖翅膀,頓時水珠飛濺。 溫瑤看它們歪著腦袋看著自己,她正疑惑著,一只鵜鶘突然張大了嘴巴,一口將她給含住。 溫瑤:“” 杜帆:“?。?!” 眼看那鵜鶘要將她給吞下去,杜帆趕緊將她解救出來。 “它,它要吃我?” 溫瑤被杜帆救出后,趕緊躲到他身后。 “它們不吃人,就是偶爾犯渾?!倍欧χ忉?。 看她被鵜鶘吞,就連其他弟子都有些忍俊不禁。 溫瑤嘟噥道:“分明就是想吃我?!?/br> 那含住她的鵜鶘很是興奮,扇動著翅膀還想來吞她,被杜帆幾道劍光全都趕走了。 杜帆忍著笑道:“它們那張大嘴什么都想含一含,可能是你太” 溫瑤:“太什么?” 杜帆“咳”了聲,道:“沒什么?!?/br> 說罷,施了一個祛塵術,將她身上都弄干凈。 經過這幾個小插曲,倒是讓溫瑤要見到清河仙府掌門的心慌散去了許多。 一進到正殿,溫瑤就看到了站在大殿正中間的沉淵。 他此時正站在一個法陣中,周身漂浮著無數符篆,他正攪動著面前這些符篆,時不時會有符篆化作利刃向他飛去。 他躲避不及,被利刃割傷。 大殿兩側站著的長老和弟子們一個個神色冷淡的看著他,對眼前的場景見怪不怪。 只有沉淵成功解開了這些符篆,符篆才會散去,不然就會化作利刃攻擊他。 這是掌門對他試煉的其中一環。 表面上是幫他穩固著修為,其實就是在折磨他罷了。 這法陣是化神級別,沉淵不過金丹修為,哪怕能解開符篆,靈力也不夠消耗。 掌門衛嘯川故意如此,每次都讓他耗盡靈力,雖一身的外傷,卻不會傷他根本。 對于沉淵的性子來說,這樣的試煉,折辱意味更重。 溫瑤看著斑駁血跡的沉淵,怔愣在原地。 “父親,我將極樂宮的溫姑娘帶來了?!?/br> 衛謙上步對著坐在大殿寶座上的衛嘯川道,還特意站在沉淵身邊高聲。 沉淵似沒有聽到般,依舊在認真解著符篆。 一道符篆被他解錯,凝成利刃從他手臂直直穿過去,灑下一串血珠。 “大公子!”杜帆驚聲上前,看見掌門望來的目光,腳步又頓在原地,對他拱手作揖,“見過掌門?!?/br> 溫瑤見沉淵一身的傷,看著都疼。 衛謙轉過頭去,見她盯著沉淵,微笑著道:“溫姑娘不必擔心,表哥不會有事的,這只是掌門對他的關愛,幫他鞏固一下修為?!?/br> 溫瑤:“”神經病吧,將人傷成這樣還說什么關愛? 她見沉淵目不斜視,也不敢貿然出頭,收回視線默然不語。 杜帆見她如此,心中松了一口氣。 他還真擔心溫瑤會沖上前去,屆時讓大公子露了餡可就不好了。 “溫姑娘,還不快見過掌門?!倍欧吐曁嵝?。 溫瑤看向坐在寶座上的男人,心道他便是清河仙府的掌門? 這掌門看上去不過三十上下的年紀,長相端正儒雅,但神情威嚴,哪怕只是看著她,她都覺得很有壓力。 她很快便反應過來,一臉慌張的拜見,“極樂宮弟子,見過掌門?!?/br> 衛嘯川見面前的小弟子十五六的年紀,長相普通,瑟瑟縮縮,沒有任何特點。 便是清河仙府隨便拉一個女弟子出來,都要比她出眾。 沉暮那沒碰過女人的小毛頭,對她一時興起便罷了。 要說沉淵對她有意,確實很難令人相信。 不過就是如此,才更有欺騙性。 衛嘯川有心試探沉淵,對溫瑤抬了抬手,“多虧姑娘,暮兒傷勢才好轉,此番喚姑娘前來,是想好好謝過姑娘?!?/br> 溫瑤忙道:“這是門內派給弟子的任務,是弟子分內之事,不敢言謝?!?/br> “姑娘不必客氣, 你救了暮兒,便是我們清河仙府的恩人?!?/br> 說罷,衛嘯川看向沉淵,話鋒一轉,“淵兒,自你十數年前修為受損,就一直未曾恢復,為何不讓溫姑娘一同幫你療傷?” 沉淵此時正好解開了最后一個符篆,他將手垂下,偏頭看了溫瑤一眼,眼神淡漠的仿佛只是一個陌生人。 “不必?!背翜Y收回視線,對著上座的衛嘯川道:“我自會好好修煉,極樂宮之人,便罷了?!?/br> 說罷,他又道:“讓她進清河仙府已是破例,叔父便是要賞她,也不必讓進入內門,臟了大殿?!?/br> 溫瑤神色一頓,頭垂的更低了,不自覺的咬了下唇。 沉淵藏在袖中的手緩緩捏緊,傷口受力崩裂的更嚴重,血珠滴滴答答的滴落在法陣中,染紅了一片。 “合歡宗的弟子又如何,能幫你恢復了暗傷才是正經事,你已數年未有半分進益,勿要鉆了牛角尖死磕?!毙l嘯川看著沉淵,宛若一個對著晚輩諄諄教誨,關懷備至,嚴厲而又溫和的長輩,“若是這位溫姑娘的天缺體質對暮兒有益,那對你也是一樣的,不如我就做了主,替你向合歡宗再委托溫姑娘一回?!?/br> 沉淵微微擰眉道:“若是叔父想找,便再找一個干凈女子,她便算了?!?/br> 衛謙開口道:“我聽聞,溫姑娘來的時候,可是處子呢,破了她處子之身的可是沉暮,怎么,表哥還嫌棄自己親兄弟用過的女人?” 他笑道:“都是自家親兄弟,若是表哥嫌棄,便將她給我好了?!?/br> 沉淵不語,眼底愈發暗沉。 衛嘯川此時卻道:“淵兒,你覺得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