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也太不經cao了/可偏偏沈星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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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院子就在沉淵院子的后面,穿過一條開滿藤花的籬笆小路就到了。 小院周圍種了不少靈植靈花,幽靜又漂亮,是溫瑤喜歡的小院類型。 屋子里面的布置陳設雅致又溫馨,比起空曠的洞府好了不知多少。 沉淵看向沉暮懷抱著的溫瑤,道:“這里有防御法陣很安全,溫姑娘就暫時在這安心住下,有什么需要的,盡管同我說,不必客氣?!?/br> 溫瑤笑著道謝:“多謝沉大公子?!?/br> 看見她的笑容,沉淵藏在袖中的手收緊了一瞬,溫言道:“不必言謝,是我和星予該謝你才是?!?/br> 說罷,沉淵就要出去,剛邁出一步,又側身回望,“星予?!?/br> 沉暮看兄長望來的眼神,立即就明白他的意思。 這么晚了,是不能再折騰她了。 “我稍后就回洞府?!彼?。 沉淵沒再說什么,目光似是不經意一掃溫瑤,轉身離開了屋子。 沉暮抱著溫瑤來到了床邊,將她輕輕放下。 “喜歡這里嗎?”他問道。 “喜歡?!睖噩廃c頭道。這里可比洞府好多了,還不用天天和沉暮待在一塊,不然他隨時都要發情。 雖然她也想他快點恢復好回去,但又實在不想一天到晚都和他滾床單。 “你不想和我待在一塊?” 溫瑤看沉暮突然耷拉下來的臉色,心道這小少爺怎么說變臉就變臉。 “我就是覺得洞府住著不太方便,也會影響你修煉?!睖噩幈е牟弊佑H了親他,哄著他道:“再說了,你又不是不能出來?!?/br> 二人親密接觸了這么多次,她也算了解一點他的性子了,她就是脾氣差了點,其他方面還是不錯的,至少是不會傷害她。 小少爺脾氣么,喜歡聽好話,哄也是好哄的。 “你不會影響我修煉?!背聊涸谒⒛[的唇上重重親了口,心里這才舒服了點。 “我看看你的傷?!背聊合崎_她的裙子,她裙子里面什么都沒穿,從水里出來還是他給她套了件衣裳,外面再蓋了件斗篷。 溫瑤靠坐起來,被沉暮分開了雙腿,下面紅腫的xue口一覽無余。 “是有點腫了?!背聊嚎匆姳緛矸勰奂毿〉膞iaoxue,明顯的紅腫起來,花唇也腫的微微凸出。 周圍粉白的肌膚,被他cao干的時候也撞得緋紅,現在還沒有消褪下去。 外面都腫了,里面更不用說。 他盯著泛著水光的xiaoxue,想要摸一摸,但想到溫瑤說疼,伸出的手又縮回,緩緩吸了口氣,嘆道:“怎么這么嬌氣,稍微撞幾下就腫成這樣?” 也太不經cao了。 溫瑤:“”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沉暮對上溫瑤一言難盡的目光,捏拳放在唇邊咳了聲,“我去給你拿藥?!?/br> 他身上揣了不少丹藥,但擦那處的藥可沒有。 沉暮只能去找沉淵。 沉淵離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他在棋盤前站定,盯著亂成一團的棋局,怎么也靜不下心來繼續下棋。 他執起一枚黑棋落下,半晌,手在棋盤上一掃,將滿盤棋子攪成一團,而后,他低頭往下一看,胯間的衣袍已經隱約被頂起了形狀。 沉淵點開傳音玉符。 玉符中傳出弟子杜帆的聲音,“大公子?” 沉淵:“給我找一個身份干凈的女人來?!?/br> 玉符那邊的杜帆愣了一下,大公子找女人?自從大公子十幾年前被人用和二公子一樣的手段戕害后,就再也沒碰過女人了。 無論是仙府內的女人,還是外面的女人,他都避如蛇蝎,就怕是衛家派來的。 “是,屬下立即去找?!倍欧芸炀头磻^來,道:“只是公子,您喜歡什么樣的?” 喜歡什么樣的? 沉淵腦中浮現出一張圓潤可愛的清秀面龐來。 “不要太瘦,不要太高,臉圓一點的,眼睛大一些,明亮有神的,聲音好聽的,不要矯揉造作的?!?/br> 杜帆聽到大公子的形容,腦中浮現出一個模糊的身影,好像在哪見過一樣。 “是,屬下這就按照公子的要求” 杜帆話還沒說完,就聽到沉淵有些煩躁地道:“算了,不必找了?!?/br> 隱忍了這么多年,每每被心魔和欲望折磨到爆發邊緣,他都沒能踏出那一步,再多忍一次又如何? 沉淵收起了玉符,轉身回到了屋中。 杜帆看著熄滅的傳音玉符,有些丈二摸不著頭腦,大公子這是怎么了?不是要找女人么,怎么又不找了? 沉暮來到沉淵的院子時,看到主屋已經熄了燈,只有院門口的石燈還亮著。 “兄長休息了么?”沉暮進到院中,轉頭看了眼方才沉淵坐的位置。 棋盤亂七八糟,黑白棋攪和在一起。 沉暮神色一頓,兄長有煩心事?兄長為人端正溫雅,做事也一絲不茍,平日下完棋都要將棋子收拾好,便是沒下完,也是要留著下次再下,不會攪的亂七八糟。 想到兄長在這等了他半夜,應該是很擔心他,他不由有些愧疚。 沉暮看向已經熄燈的主屋,兄長剛離去一會,應該剛睡下。 想罷,沉暮邁步朝著主屋走去。 屋內,靜謐的黑暗中,傳出隱忍而又難耐的喘息聲,空氣中浮著隱秘粘膩的燥熱。 那從喉中擠出的悶哼,像是潛藏在黑暗中發情的野獸,尋不到母獸而難耐的低喘。 沉淵閉著眼睛,緊蹙著眉頭,手中握著硬挺充血的陽具來回的擼動著。 陽具在他手中愈發腫脹,自瀆的快感卻填不滿愈發放大的欲望。 他的腦中不斷浮現在江上看到的那一幕幕令人血脈僨張的媾合場面。 小姑娘向上昂起的潮紅面容,微張著喘息的櫻唇,晃蕩的潔白雙腿,還有那一聲聲yin浪的叫聲。 那獨特的沙軟嗓音,簡直就是催情的毒藥。 入耳就浸入骨髓,如何都無法從腦海中甩掉。 沉淵在找到他們的那一瞬,第一反應,就是沉星予膽子真大,他真該好好教訓他一頓,難道他不知道衛家的人在跟蹤他們么? 任性也要有個度,白日他才和跟他說完,轉頭就將他的話拋之腦后,直接就是帶人到外面媾合,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有多喜歡這個極樂宮的小弟子。 如果不是他讓人引走了衛家的人,那么此刻站在這里觀望他和溫瑤野合的,就是衛家那群人了。 在心里譴責了一陣沉暮后,很快,沉淵又覺得他應該走的,但他盯著她那張被rou欲侵染的面龐,無論如何都移不開眼,直到沉暮快要發現什么,他才悄然離去。 沉淵想起那日去到洞府中,想要查看沉暮和溫瑤相處的如何時,看到二人緊緊交纏在一起,小姑娘被沉暮粗暴摁在身下,如同野獸交配般,在她身后瘋狂的律動。 他很快就離去,并且覺得沉星予這個小毛頭不懂得憐香惜玉,他教他待人接物要溫文識禮,戒驕戒躁,在床上全都丟了個干凈。 這樣做下去,人都要被他折騰廢掉。 果然,第二天小姑娘就病了。 他能教沉星予讀書識字,修煉,為人處世,但又如何教他床事? 男人只要開了葷,自然就無師自通了。 溫瑤本就是他問合歡宗要來給沉星予治病的,可見他將人折騰病了,還是忍不住出口責備。 并且發覺沉星予喜歡上這個小弟子了,又不由警醒他,溫瑤不是他能喜歡獨占的。 她的身份,他的身份,他們如今的處境,都不允許再有額外的掣肘。 只是在這份警醒下,夾著一絲連他都沒有發覺的私心。 或許不是私心,只是突兀冒出的欲望。 在撞見他們媾合后,他腦中就揮之不去溫瑤被cao干時滿臉淚痕的潮紅臉頰。 他警告沉星予,好似也在提醒自己。 溫瑤是極樂宮的弟子,除了沉星予,她還會有其他任務。 除了沉星予,他也可以。 只要他開口,他也可以是她的任務。 可偏偏沉星予喜歡她。 那是自己親弟弟喜歡的人,換作任何一個女子,他都不會想要染指半分。 尤其是極樂宮那邊的人來提醒他,他更加知道沉星予有多喜歡她。 他試圖想將人早點送走,沉星予卻又不肯干。 這樣半死不活的拖拉,更是讓他心底生出更多的燥郁。 此刻,這份燥火在他身上爆發。 沉淵握緊自己粗長的性器快速擼動著,想要快些將欲望疏解出去,卻沒有半點射意。 剛才聞到的那縷幽香仿佛還環繞在他鼻尖,將他心底欲望一點點的勾出,像是荒野中蹦出的一顆火星子,逐漸有了燎原之勢。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兄長?!?/br> 沉淵睜開眼睛,腦海瞬間清明。 “何事?” 沉暮站在門口,道:“想要問兄長要一種藥?!?/br> “什么藥?”沉淵平靜的聲音從里面傳出。 門口有防御法陣,一般修士無法輕易窺探,沉淵出聲后,沉暮才聽到里面傳出的簌簌的穿衣聲響,心道看來兄長是真的睡下了。 “消腫的藥?!背聊翰缓眯稳?,“最好里外能一起用的?!?/br> 他說完,沉淵就打開了房門,“里外一起用?誰受傷了,溫姑娘?” 屋中沒有點燈,沉淵面容一半在光影處,一半隱在暗中。 莫名的,沉暮覺得兄長似乎心情不是很好。 “嗯,給阿瑤用的?!彼?。 “哪里受傷了?” 沉淵聲音有些沉,“你怎么總是讓她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