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
“我早就想到美人你體力好,幸虧我提前有準備?!?/br> “宋!離!”傅笑寒一字一頓,眼神中射出欲至對方死地的陰冷之氣,他胳膊上的青筋突起,胸口滲出細密的汗珠,隆起的肌rou下醞釀著即將爆發的力量。 “你真美?!彼坞x深吸一口氣,神情有些恍惚,“我從第一面見起就惦記上你了?!?/br> 傅笑寒不說話,用力掙脫手銬,但手銬紋絲不動。 “別生氣,來喝兩口酒消消火?!彼坞x開了一瓶新的啤酒,捏開傅笑寒的嘴往里面灌。 “你現在很熱吧,我不和美人兒兜圈子,剛才敬美人兒的那杯白酒中,我下了藥?!?/br> “那藥是從泰國弄來的,一粒就要3000多呢,我在杯酒里放了三粒,正好1萬,嘿嘿?!?/br> 傅笑寒一聲怒吼,眼睛里瞬間充滿殷紅的血絲,他最討厭被他人掌控的感覺,他現在只想掙脫四肢的鐐銬,找把刀子閹了腦子有病的宋離。 “真是的,脾氣那么大干嘛?我剛喂你的酒好喝吧,是冰鎮過的德國啤,不醉人呢?!?/br> 傅笑寒在掙扎中并沒咽下多少酒,冰冷的液體滑過脖頸,卻在身上滑出炙熱guntang的痕跡,似乎要灼傷他的皮膚,然后侵入他的骨髓深處,再變幻成熱烈的火苗,一寸寸燃燒他的身體。 看來,藥,生效了! 傅笑寒冷傲一笑,道:“宋離,既然你想讓我陪你玩兒,也行,但我必須在上面?!?/br> “憑什么?就算你的二弟比我的二弟大,但我技巧不差,肯定能讓你舒服?!?/br> cao他媽,這個走男人后門的傻逼。傅笑寒握緊拳頭,指尖快嵌入掌心。 宋離的小臉上充滿了興奮與饑渴,他輕手輕腳解開傅笑寒的襯衣和皮帶,脫掉傅笑寒黑色的長褲,只見一具比超級男模還要性感健美的身材,體格精瘦而魁梧,肌rou的線條細膩且優美,黑色的平角褲緊緊包裹著男性的根源,鼓囊囊一大坨,雖然隔著布料,但看形狀也能感受到那里極具生命力與爆發力,宋離激動地捂住鼻子,心中有些sao癢,他從沒做過0,但第一次萌生出被男人干的念頭。 “寶貝,你看著好勇猛,我的菊花竟然癢了耶?!?/br> “蕩貨,只要你現在解開手銬,這次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我們可以發生關系,各取所需?!?/br> 宋離道:“不行,我宋離只做1,現在我占據上風,小美人兒我會好好伺候你的?!闭f著,宋離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瓶,倒出一粒藥丸,吞咽下肚。 “我覺得cao|你一回肯定不夠,所以也吃了顆藥丸,今晚咱們可以痛快地嗨皮啦……”宋離麻溜地把自己脫得□□,興奮地揮舞著胳膊,好像得到了心愛玩具的小孩,激動的連話也不清楚了。 宋離喘著熱氣,剛想扒下傅笑寒的內褲玩大雕。大門被人一腳踹開,門外站的正是一臉擔憂的紀紹輝和表情漠然的陳杰。 “紀紹輝,怎么又是你!”宋離不爽地說。 “宋公子,你把一頭狼拴在床上,可不是明智之舉。你現在向傅笑寒道歉,或許還來得及挽救!” “倒你大爺的歉,我宋離看上的人就沒有吃不到嘴的!”宋離明亮的眼球骨碌一轉,向床頭柜上的電話輕輕挪動。 陳杰立刻出宋離的意圖,他兩步躍到宋離面前,反锏住兩條rou乎乎的胳膊,然后伸出大腿用力往上一抬,宋離捂住兩瓣圓潤的屁|股哇哇大叫,白花花的鳥兒大剌剌地在三人面前晃動。 “真是……”紀紹輝找不到恰當的詞語比喻眼前的極品。 “陳杰,你把這小子弄到里面的房間吧,這房子隔音效果出奇的好,也不怕他亂叫,把人叫來?!?/br> 陳杰嫌棄地瞥了眼躺在地上打滾的rou球,真他媽是無用的廢柴,陳杰一點兒也不想多看一眼白rou球。 “傅總,你現在感覺怎么樣?”陳杰走到床邊,關切地問。 傅笑寒猛然睜開眼睛,毒辣的目光恨不得刺穿無辜的下屬。 紀紹輝早就察覺到傅笑寒的不對勁,肯定是被流氓少爺喂了藥,看傅笑寒瞪眼咬唇的陣勢,估計量還不少。 以傅笑寒的驕傲自負,肯定不容忍別人給自己下藥,更不會容忍自己只穿條褲衩兒被外人當猴子一般觀摩。紀紹輝“關心”地看眼腦袋一條筋的陳杰——節哀吧,陳助! 陳杰是老實巴交的處|男,看不懂上司眼中別有意味的兇狠,他擦擦額頭的冷汗,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上司不爽了,只能杵在原地不安地等待暴風雨的降臨。 宋離趁機想逃,陳杰板著僵硬的表情,伸出長腿對準宋少爺雪白的臀部一踹,宋離又摔成了狗□□。 “你個死變太,為什么總和我屁|股過不去?!彼坞x疼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陳杰二話不話,把宋離扔到了隔壁的書房。 “陳杰,傅總現在不舒服,你看好宋家的二世祖,這小子肚子里盡是壞水,別再讓想出什么搜主意?!?/br> 陳杰此刻也不想與氣場異常的上司共處一室,趕緊鉆進了書房,果不其然,赤條條的小rou蟲正想翻窗逃跑。 房間里終于恢復了安靜,紀紹輝松了一口氣,心里琢磨著要不要叫兩個女人上來伺候。 “你,過來?!备敌硢〉卣f。 紀紹輝尷尬地摸摸鼻子,有點不知所措。 “你真齷齪?!?/br> 紀紹輝一愣,趕緊夾緊雙腿,因為他——硬了! 傅笑寒此刻只想挖掉紀紹輝的眼睛,雖然同為男人,被同性“觀賞”自己的身材也不算什么難為情的事。但紀紹輝和姓宋的兔子一樣,是膈應死人的爛基佬。 “宋離的衣服里有手銬的鑰匙,你幫我解開?!备敌噲D使自己冷靜,強忍住溢滿小腹的熱流和血液中的躁動,緩緩調節自己的呼吸。 ☆、第二十二章 紀紹輝摸出手銬的鑰匙,看著躺在床上的男人,只感覺嗓子快要冒煙似的,心中憋了一股邪火,壓也壓不住。 傅笑寒鄙夷地瞪著男人,頭上冒出的汗珠快打濕了他的頭發,身體泛出漂亮的蝦粉色,細細一看,黑色內褲包裹著一根形狀兇猛粗大的家伙,幾乎把彈性十足的布料撐破。 該死的,那只兔子下的藥勁兒真猛,剁碎了都不能泄恨。慢慢的,傅笑寒的的理智燃燒殆盡,只想找個什么東西瀉瀉腹腔的欲|火。 “不好意思?!奔o紹輝從眼前的美景中回過神來,坐在床邊,幫傅笑寒解開腳上的束縛。 干燥的手指不小心碰到傅笑寒的腿,傅笑寒猛然一顫,發出長長的抽氣聲。 紀紹輝不禁一笑,感到中了春|藥的小孩反應挺有趣的。 “喂,你笑什么?”傅笑寒的聲音陰狠冷洌。 紀紹輝裝作沒聽到,這次他小心翼翼的,催眠自己沒有看到那兩條筆直修長的腿,迅速地把小孩腳上的鐐銬全部解開。 傅笑寒閉上眼睛,濃密的睫毛用陰影覆蓋了大部分的眼圈,神秘又性感。 紀紹輝又移到床頭,由于與傅笑寒離的很近,他敏銳地發現,小孩rou褲里的rou塊似乎更粗更大了。 “傅少,要不我幫你叫兩個小姐……”紀紹輝小聲道。 “你這情況我看不太妙……你是不是介意小姐不干凈啊……” “我知道大少爺你有潔癖,但眼下的情況又特殊,你只能將就將就……” “閉嘴!”傅笑寒語氣鄙夷,cao蛋的男人真以為誰都和他一樣,看到人就能脫了褲子和對方搞原始運動。 紀紹輝訕訕地閉上嘴,又發現手中的鑰匙打不開手腕的鐐銬。 傅笑寒的眉頭上擰出幾條紋痕,內心陰暗處的野獸逐漸蘇醒、蠢蠢欲動。 紀紹輝又從宋離的褲子里找出一串鑰匙,可能手銬許久不用了,鎖頭有些生銹,紀紹輝費了許多勁都沒擰開鋼鎖。 紀紹輝湊前幾公分,用鑰匙耐心地捅著鎖眼。 傅笑寒有些不耐煩,睜開眼,就看到放大版的男人正湊到他眼前,男人長的其實不算差,線條分明的面龐,炯炯有神的眼睛,淡色的唇,五官協調柔和地組在一起,總能射出一種淡然自信的熠熠神采。 他離他,真的很近。 傅笑寒能聞到男人身上蘊含溫厚與豁達的氣味,能感到男人濕熱的呼吸,撲到自己的額頭,甚至感到男人胸膛下,心臟噗噗鼓動的聲音。 他仿佛入了莫名的魔癥之中,狹長的眼眸一眨也不眨安靜地注視著男人。 時鐘發出富有節奏的聲音,紀紹輝怎么也打不開鋼鎖,他停下手中的動作,察覺到一股似乎要融進他血rou的目光,便低頭一笑,溫柔地說:“再等等!” 紀紹輝說話時,喉結鼓起好看的形狀,平時梳理得整齊的頭發漸漸散落在耳前,讓他看起來年輕了五六歲。 難怪寧菲兒會死心塌地地追求老男人……傅笑寒舔舔唇,又想起紀紹輝喜歡男人的事實,前天晚上回酒店,老男人懷抱鴨子時混身散發出的那種要命的狂野與性感,與平時的感覺完全不同,富有讓人淪陷的吸引力…… 看來,與男人做|愛,應該也十分爽! 傅笑寒越想心越癢,如猛獸般呼出粗重的呼吸,他的太陽xue突突的跳動,眼前的事物漸漸模糊,腦中卻萌生了一個詭異而清晰的想法——壓倒他,壓倒伏在他身上的男人! 啪—— 金屬間摩擦出清脆的聲音,空氣里彌漫著不安而危險的分子。 “好了,鎖打開了!”紀紹輝笑道,總算大功告成,男人恢復自由了,應該沒有他的事。 “喂!紀紹輝!”傅笑寒的聲音。 “嗯?”紀紹輝覺得空氣悶熱又潮濕,解開了領口的襯衣。 “扶我去浴室?!?/br> 紀紹輝詫異地看著突然靠近他的男人。男人身體的粉色漸漸消褪,嘴邊揚起異常的弧度,目光邪肆而輕浮,竟然飄到紀紹輝的褲襠,“你那里腫的厲害,現在出去不怕別人說變態?” 紀紹輝皺起眉,“過會兒它自然會下去?!?/br> “真的?”傅笑寒跳下床,一把捏起紀紹輝的下巴,眼睛中帶著冰冷惡毒的興奮,像條rou食野獸專注地窺視著手中的獵物。 紀紹輝有種不好的預感,“怎么傅少你現改變心意,不嫌棄我這個老男人?” 傅笑寒伸出寬厚的大掌,摸向紀紹輝挺翹結實的屁股,紀紹輝頓時傻眼,冒出一頭雞皮疙瘩,望著比自己出半個頭的男人,他淡聲道:“我只當上面的?!?/br> “呵!”傅笑寒譏諷一笑,答非所問:“你的屁股很有手感?!?/br> 紀紹輝有些納悶兒,才一會兒,為什么傅笑寒就跟吃錯藥、變了一個人似的。他不知道,宋離給傅笑寒下的藥中含有麻痹人大腦神經的成分,那種成分是能使服用者喪失正常的意識,產生幻覺,性情大變,這藥貴就貴在這個奇妙之處。宋離怕傅笑寒不服軟,特意挑選這種對神經知覺損傷十分大的藥物。 傅笑寒面色冰冷,一步步把紀紹輝逼進墻角里,他脫掉礙事的內褲,露出猙獰恐怖的紫紅色|rou|棒,如雞蛋大的rou|冠正吐出晶瑩的液體。 cao!傅笑寒這是吃了熊鞭嗎? 紀紹輝看得眼睛發直,試圖給干渴的嗓子咽進口水,這么粗這么長的玩意兒,換成身經百戰的女人都未必能受的起。 “傅笑寒,你知道我是誰?”這是紀紹輝直呼小孩的名字。 “紀,紹,輝!”傅笑寒陰森森地笑道,他體內的藥物已經徹底產生效果,殘暴兇猛的野獸完全蘇醒,控制著他的神經,準備大干一場。 紀紹輝移到房間門口,準備溜走。未料,傅笑寒突然抓住男人的頭皮,用力一扯,扯下不少黑色柔軟的頭發。 紀紹輝疼的眼淚四溢,大怒道:“□□媽,你瘋了嗎?” 傅笑寒把一把頭發扔到地上,征征地望著紀紹輝吃痛的可憐表情,唇中卻冷靜地吐出,“別走!” “你個小|逼|崽子,抽風了嗎?下手真毒……”黑色的發絲飄落在地,紀紹輝憤懣地罵道。 手腕一陣巨疼,傅笑寒面無表情,把紀紹輝拽到浴室里。 浴室是奢靡富麗的歐式風格,面積寬敞,擺滿了鮮艷浴滴的大紅色玫瑰花,浴室中央擺著一個巨大而透明的按摩浴缸,看的紀紹輝不禁遐想連翩。 “傅笑寒,你先用冷水沖沖吧……”話還沒說完,傅笑寒撕破紀紹輝上身的衣服。 男人憤怒了,對著那張陌生冰冷的面龐,揮出一個結實的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