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
就這么瞬間,那張僵硬的表情,松弛了下來,他唇角的弧度愈發的明顯起來,眸中的笑意也愈發的暖人心來。 “嗯,一生?!弊o她安然一生,他一直都記得,也一直的都在履行這不算誓言的誓言。 “一生個屁!你們這是——” “給我閉嘴!”一棍子毫不客氣的落在正欲跳腳的傅文勝身上,傅老爺子收起了臉上的笑來,轉而一臉正色的看向安然,“丫頭,你要記住當年我和你說過什么?!?/br> 安然淡然一笑,“自然不會。只是太爺爺,我希望,你也不要忘記,我說過什么?!?/br> 傅老爺子一頓,腦海里赫然回響起一句話來: ——傷他者,我定然百倍還之。 早在那個時候,她就已經告訴了他,她的立場和態度。 “自然,不會?!?/br> 兩人之間說的話,讓在場的人都是云里霧里的。 “父親,你們到底在說什么?”傅文勝的蹙眉。 “不該問的別問?!备道蠣斪犹志拖胍o他一拐杖,可是想想還是算了,“我不管你們怎么鬧,現在你們都給我收斂點,即便是要公開也要等到丫頭成年后,現在就開始親親我我的,像什么樣子!” “我……”傅君皇剛欲開口,就被安然抬手攔住了。 “知道,我們以后會注意的?!备蛋踩恍?。 傅君皇有些可憐的看著傅安然,雖然在他看來怎么樣都好,可是他還是想要告訴全世界,眼前這個寶貝是他的,他一個人的。 “我們之間的事情,何須要讓別人知道?”安然對著他安心一笑。 傅君皇的面色愈發的柔和下來,他身上那冰冷的氣息也在逐漸減淡下去。 “行了,臭小子你好好的休息吧,丫頭也別光顧著照顧他,把自己給累著了。我和你爸就先走了?!?/br> 說完,傅老爺子也不等安然的回應,瞪了一臉糾結的傅文勝,腳步沉穩的離開病房。 除了病房,傅文勝總覺得傅老爺子要和他說什么。 他一直等著,可是都回到家了,傅老爺子愣是一個字都沒有說。 傅家的人在忍功上都練就一把好手,可是一在面對自家人的事情上,傅文勝是沉不住氣的。 “爸,你剛才和安然在打什么啞謎?你們之間說了什么話?” 拄著拐杖的傅老爺子輕嘆了口氣,“安然八歲那年發生的事情,你還記得嗎?” 傅文勝一愣,安然八歲,那是六年前的事情,那件事情,是整個傅家的傷,怎么會忘記? “不會是……?” “六年前啊……” ------題外話------ 好吧,姨媽疼,錯別字就先不看了,明天爺會把錯別字改過來的……所以說,姨媽疼什么的最討厭了最討厭了! 妞兒們,告訴我,你們想要看到什么樣的情節啊嗷嗚……然后爺告訴你們,這是屬于寵文和爽文的結合體……爽文自然就是女主的各種強大了……你看咱們的傅少將嫩么厲害,安然妞兒也不能夠差對吧?奮斗史啊得要! 妞兒們,都晚安吧~好夢~ 好嘞,一會兒補上剩下的…… ☆、第十一章 六年前 六年前發生的那件事情,具體的經過是什么,其實他們并不清楚。 只是在傅文勝趕到現場的時候,見到的只是滿地的尸體,以及那道周身泛著濃厚殺氣的小小的身影。 那時候的安然只有八歲,她眸光冰寒的看著出現在她視線中的每一個人,她左手的上握著一把手槍,而她的懷里,抱著的是已經失去意識了的傅君皇。 只要一有人試圖接近她,她會毫不猶豫的舉起槍來,精準的瞄準你的眉心,眸中的冰寒不似一個孩子,她猶如一頭受傷的野獸,緊緊的護著自己的家人,不讓任何人接近。 “丫頭,是我,我是爺爺啊,放下槍,然后我們……”一身軍裝的傅文勝是第一次那么有耐心的嘗試和安然說話,而他話還沒有說完,黑洞洞的槍口已經對準在了他的眉心之處。 “滾!”她護著懷中的人,手壓在他涌血的地方,“全滾!” 她并不知道,當時的她,嘴唇顫抖的有多厲害,眼神雖然冰冷無情,但那眼眸深處的不安和茫然,還是被傅文勝看的一清二楚。 如果再繼續這么下去,這兩個孩子都會完蛋。 直到,聽到消息的徐靜凝慌忙的趕過來,她不顧那對著自己的槍口,不顧周圍拉勸的人們,她就那么不顧一切的沖上前,一把將早已失去理智的安然摟入懷中。 當時安然的手中還握著手槍,在徐靜凝將她攬入懷中時,她抬手就要扣動扳機的時候,她只覺自己的脖頸里似乎有什么guntang的液體滑入時,她整個身體都僵住了。 “安然,我是mama,mama是永遠都不會傷害自己的孩子的,你們現在安全了,沒事了,你已經得救了,你和君皇都,得救了。安然,我的乖孩子,看看mama,啊,看看mama……”徐靜凝抱著安然,盡量壓抑著自己哽咽的聲音,她努力的對著安然笑,直到,安然的眸子逐漸回暖,直到她的身體不似方才那般僵硬。 “媽……媽……”干澀的嗓音,安然有些吃力的喊著,只是她依舊緊抱著懷里的傅君皇,她慌亂的看著她,“君皇……君皇要死了,mama,君皇要死了,你救救他,他要死了……” 一直在等的傅文勝聽到安然開口后,立馬揮手,讓人去救人。 等在一側的救護人員立馬上前,想要將昏迷過去的傅君皇抬上擔架,然而安然就那么緊緊的抱著他,不讓任何人的觸碰,每當有醫護人員上前時,她會憤恨的看著每一個人,她的眼神太具有威懾力,沒有人敢再向前。 徐靜凝將兩個孩子都擁在自己的懷里,她輕聲在她耳邊低語:“安然,君皇現在需要救治,如果在不救治的話,他會死的……”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安然就松開了懷中的傅君皇。 傅君皇被抬走了,只是安然還跪坐在原地,她一直望著傅君皇被抬上救護車,看著車開走…… 她整個人看起來都是呆呆的,徐靜凝被這樣的她嚇住了,就在她想要試圖說些什么的時候,安然突然動了。 她霍然從地上站起身來,但是或許是由于跪坐的時間太久了,她的腿腳已經麻木了,在她站起身時,險些摔倒在地。 她就那么滿身血污的走到傅文勝面前,眸光冷沉的嚇人,她一字一頓的說:“我要見太爺爺?!?/br> 對于后來的事情,傅文勝就不知道了,他曾經試圖詢問過傅老爺子,卻都被傅老爺子敷衍過去了。 可是這一次,傅老爺子似乎是想要告訴他些什么了。 “是想知道,那丫頭找我都說了些什么?”傅老爺子拄著拐棍,走到窗戶前,望著窗外的余暉,淡淡道。 “如果爸你這次愿意告訴我的話?!?/br> 傅老爺子嘆息,“其實這件事情,不是我不想告訴你,只是以你那時候的脾性,你會毫不猶豫的把安然那丫頭送出去的?!?/br> “什么意思?” “六年前,那些你以為是君皇殺的人,其實全部都是那丫頭出的手?!?/br> “什么!”傅文勝猛地從沙發上站起身來,“不可能!那時候她才八歲!當年我檢查過的,那些人槍槍斃命,每一槍都是正中眉心,這樣精準的槍法,即便是部隊里面的精英,也不一定能夠完成,更何況是一個八歲的孩子!” “不要忘了,當年君皇是從哪里把她抱回來的?!备道蠣斪訁柭暤?,“如果我不是有十足的把握,我也不會這么說?!?/br> “你問過……她了?” “是她自己說的,當時,她來找我的時候就說了……”腦海里浮現起了當年的畫面。 ——我以后的路我自己決定,我不會讓我成為任何人的軟肋,不會給傅家再造成一絲的傷害,更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到我所在乎的人的一根寒毛。所以,老爺子,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以后的路,是我自己選擇的,你不要管。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自然知道。您是傅家的頂梁柱,我們在做什么,您自然都是清楚的。但是如若我想要做些什么你不知道的,你也別想從我這里知道一分。我不是什么善人,傷我者,必定雙倍償之,而傷他者,百倍還之!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傷害過他的人。 那時候,她一身狼狽,滿身血污,而她胳膊上還中了一槍,血一直都在流淌,只是她面色太沉穩,眸光太犀利,以至于他連她受傷了都沒有注意到。 她目光太冷,手中的槍依然還被她緊緊的握在手中,她在側面告訴他,她殺了人。 他從一開始就知道,那孩子非一般人能夠與之相提并論,而后來這幾年中,那孩子的表現也都坐實了他所下的結論。 傅老爺子將當年安然說的話,幾乎一字不落的說了一遍,傅文勝震驚難以。 “她可只是個……” “八歲的孩子?文勝啊,知道你比自己的兒子差在什么地方嗎?君皇從來不會把任何一個人看做是弱者,他會以同樣的目光去看待所有的人,即便是一個幼童?!?/br> 傅文勝蹙眉。 “你現在也不要多想,當年我就看出來了,安然這孩子,注定就得是我傅家的人,既然不能夠真正的成為傅家的孩子,那就成孫媳婦,也是不錯的?!备道蠣斪油蝗还笮ζ饋?。 “父親,你……” “行了行了,我之所以告訴你這事情,不是讓你覺得安然那丫頭是個心腸歹毒的人,我只是想讓你知道,安然是個好孩子,她將我們傅家當做是她的家,而我們,是她的家人,你明白嗎?” 傅文勝怎么會不了解傅老爺子的用心,他還想告訴自己的是,安然那丫頭和君皇之間,是沒有人能分開的,既然如此,那么就順其自然吧。 傅文勝見傅老爺子沒事了,打算要走之時,傅老爺子的聲音突然嚴肅了起來,他說: “文勝,安然說過,六年前的事情,沒有我們想的那么簡單,再加上這次君皇受傷,看來,我們是應該好好的查一查了?!?/br> 軍區醫院。 傅君皇吃完藥,剛剛睡下,一個腦袋就從病房外探了進來。 安然整理了下傅君皇的被子,方才站起身來,超病房外走去。 “小姐?!辈》客庹局娜司褪侵暗哪莻€咖啡廳店長,他叫封亮,是安然身邊的“老人”之一,通常情況下,他是不會出現在安然面前的,除非是真的遇到了什么事情。 “什么事?!卑踩蛔叩浇锹淅?,蹙眉的看著他。 封亮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鏡,有些凝重道:“小姐,我們查到那個龍哥的下落了?!?/br> 安然驟然抬頭,眸中倏然被一片冰寒所覆蓋,“很好?!?/br> 龍哥,當年的事情中,她唯一知道的一個人。沒想到,躲了六年后,他竟然還敢出來,實在是,找死! ------題外話------ 好嘞,妞兒們的雙節過的腫么樣??? 然后謝謝等等我妞兒和江南妞兒的11朵花花,然后江南妹紙你每天都給那么多花花,讓爺如何是好啊喲喂~然后謝謝艾莉寶貝的188打賞~ 然后妞兒們,晚安~ ☆、第十二章 龍三 豪華的ktv的vip包間內,幾個姿色艷麗的女人在屏幕前,扭動著她們那嬌人的身軀,做著各種魅惑挑逗的動作,勾的在場的幾個男人火氣直冒。 “龍哥,今天是我們哥幾個為大哥您接風的日子!龍哥你回來了,我們哥幾個還都跟著大哥你干!”幾個男人同時舉起杯子,一臉敬重的沖著那個端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舉杯,大聲的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