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可怕
紀笙騎馬到了宮門口,把馬交給宮人的時候心里的不安越發擴大。 他走在宮路上的步伐越邁越大,到了中途,他甚至用上了輕功去到皇上所在的御書房。 宮人們看到他突然來訪都十分驚訝,上前跟他行禮:“紀大人,現在這個時間宮門不是已經關了嗎?您過來是有什么急事嗎?” 紀笙心下一沉,“不是皇上召我進來嗎?” 宮人們面面相覷,很明顯他們都對皇上急召并不知情。 剛剛守門的護衛還幫他開了宮門,讓他的懷疑又消了一些,但此刻紀笙暗道“糟糕”,立馬轉身回去。 但快要走到宮門的時候,后面已經有護衛軍追了上來。 他們團團圍住紀笙,不讓他離開。 “紀侍郎,我們剛剛收到稟報,說您擅自夜闖皇宮,上級下了命令要抓捕您審問,請您配合,跟我們回去?!?/br> 到現在紀笙完全明白這是一個陷阱,他內心無比焦灼,因為他清楚那人的目標不是自己,他對使了自己調虎離山之計,那他的真正目標究竟是誰? 一想到還在紀家的洛維蓁,紀笙的瞳孔一縮,把藏在衣袖里的短刀給露了出來。 圍住他的幾個護衛頓時被紀笙散發出來的殺意嚇得往后退。 “擋我者,死!”紀笙把短刀抬起,夜色下的刀刃閃出令人膽怯的寒光。 天空突然下了一道雷電,讓四周各人把紀笙眼中的殺意看得清清楚楚。 普佛寺中,任濤邁入房間,往虛空中揮了揮手中的皮鞭,發出清亮的響聲。 他的眼睛緊盯著癱坐在地上的洛維蓁和小巧,每邁近一步,她們兩人就不約而同地向后退一步。 任濤看得十分滿意,眼里發出的綠光越來越盛,“很久都沒有人這么怕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巧的身子因為身上的鞭傷輕顫不已,但她還是堅定擋在洛維蓁的前面,沒有退縮。 任濤突然收住笑聲,往她們倆的方向又揮下一鞭。 皮鞭再次落到小巧身上,痛得她蜷縮在地上翻滾,洛維蓁移動到小巧身旁,這一回是她擋在小巧前面,洛維蓁的后背對著任濤那邊。 “奶奶......” “不要說話,不要說話......” 任濤不給任何喘息的機會,皮鞭在空中揮舞,又一鞭揮向洛維蓁的方向,鞭身落在洛維蓁的后背和被綁的雙手。 “啊??!” 洛維蓁痛呼還沒有完全收住,下一鞭又來了,還是向著洛維蓁的后背。 一鞭,又一鞭。 洛維蓁后背和手臂的衣裳已經被皮鞭打爛,露出滲血的肌膚。 洛維蓁面如白紙,除了第一鞭痛得喊出了聲,后面的她再也沒有喊出聲來,只咬緊牙關忍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任濤微喘著氣,暫停了攻勢。 他拿起沾了兩人血的皮鞭把上面的血跡舔個干凈,“我這可是加了內力的,沒想到你能捱這么久......” 他走到兩人跟前蹲下,用手撫過洛維蓁后背的鞭傷,感受洛維蓁身子的顫抖。 他毫無憐惜之情地把洛維蓁的身子扳轉過來,兩手捧著她的臉,眼睛上下打量洛維蓁的身子。 “我看你的模樣身段也不過如此,你是怎么勾引我的若兒讓他上了你的?” “你胡說,奶奶怎么會.....” 任濤一巴掌就止住了小巧在旁的喊叫,小巧滿嘴鮮血,倒在一旁。 “你,回答我?!?/br> “我.....沒......有......” 身上的冷汗流過后背裸露的傷口,洛維蓁身子抖得更加厲害,她眼睛不能聚焦,只能看到任濤的大概輪廓,“我.....沒.....有......你.....胡.......說......” 任濤加大雙手捏她臉的力度,讓洛維蓁的嘴巴只能張開,不能閉上,只能發出“嗯嗯”的聲音。 “沒有?你那個兒子是怎么生下來的?嗯?”說完任濤一甩手就把洛維蓁扔到房里的角落里頭。 洛維蓁的后背撞到墻上去,這次她忍不住疼痛,大叫了一聲,而雙手被反綁的時間太久,已經發麻,沒有任何感覺。 她的腦袋轉得緩慢,這個人.....他是在說二皇子嗎? 他是二皇子的什么人? 任濤再次走到趴伏在地上的洛維蓁面前,用腳踩住她的雙手,一點點用力。 “說啊,你這賤人,你是用了什么手段勾引我的若兒?” “是.....他強暴我的......我......沒有勾引.......他......” 任濤臉色變得陰沉,他腳還在不斷使力,他俯下身來,“怎么可能,我的若兒可是練成了我給他的武功秘籍,他那兒已經硬不起來了!他怎么可能硬得起來?!” 任濤不相信洛維蓁的話,“你這賤人,你肯定是使了什么手段得了手,不然若兒怎么會......” 任濤的表情更加猙獰,腳上更加用力,洛維蓁發麻的雙手傳來密密麻麻的痛感。 “我.....不.....知......道......”洛維蓁頭上全是冷汗,但她還在為自己辯解,沒有做過的事情她絕不會承認! “嘴那么硬?”任濤收回腳,蹲下身來手伸向洛維蓁的下身,臉上邪笑道,“我看看你下面的嘴是不是也是那么硬!” 洛維蓁瞪大雙眼,腿根處隔著布料已經感受到男人手心的溫度,她驚恐地大叫“不要”。 就在這時候,外面傳來腳步聲,有人來找任濤:“司公?!?/br> 任濤摸洛維蓁下身的手收了回來,“什么事?” “派去洛家那邊的人被處理掉了?!?/br> 任濤暴怒:“一群廢物!”隨后就匆忙地出了房間,問外面匯報的人,“怎么回事?” “那邊派去四個殺手,全都被殺掉了,一個不剩?!?/br> 任濤沉著臉往寺門方向走去,“養你們有何用?!” “里面那兩個人要怎么處理?”匯報人追在后面問道。 “全都燒了?!比螡贿呥~步一邊吩咐道。 紀笙帶著滿身血跡回到紀家,不顧仆人看到他全身是血后驚慌的表情,只抓著他雙肩問道:“奶奶呢?” 那仆人顫著聲音回道:“奶奶被皇上的人帶去什么寺了......” 紀笙沉下臉把人扔到一旁,使了輕功往普佛寺那邊去。 阿蓁,你一定不能有事! 紀笙在心里默念,加快腳程奔向普佛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