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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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辰風不帶任何感情的看著我說道:“你以為我還愛著你嗎?何安寧,我也以為我會繼續愛你,可我發現世界上沒有這樣的男人,我對你的愛早就在時間的長河里消磨沒了,在英國我遇到了蘇婷之后,她對我的愛讓我覺得我很高傲,她愿意為我做任何事,甚至做我的女人來滿足我的任何需求,你甚至都不知道當時在時赫陽的會館里我把你帶走時,你的醉態絲毫讓我對你提不起任何興趣,要不是媒體報道了你離婚后會得到一筆財產,我根本不會從英國飛回來找你,更別提我抱著你回我家時是什么心情了,當時我只覺得你無比的惡心?!?/br> 我眼中噙著淚水,我死死的忍住,沒能讓淚水流下來。 他現在這算是對我攤牌了嗎?可我卻一點都不想聽。 我想要擺脫他的桎梏,于是我掙扎著,怒瞪著他說道:“那你何必這兩年抱我,既然覺得惡心,那么請你現在離我遠遠的,請你離開我的家,滾…” 本想抬起手打他一巴掌,可手揚在了半空中卻被他一把握住。 他迅速的伸出手來桎梏住我的胳膊,整個人將我頂在窗前不能動彈。 喬辰風將臉再一次湊到我的前面,輕描淡寫的繼續說道:“可我這個人就是固執,這個時候我卻不覺得你惡心了,你越是掙扎越是提起了我的興趣,既然你不肯簽字,那就不如讓我玩個痛快?!?/br> 玩。 他用的是玩這個字眼,那個溫柔如水的男人真的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而在我眼前的是一個披著面具的壞人。 我剛想掙扎,說著他就把我拉扯到沙發上,他一只手緊緊的抓住我的下巴,兇狠的吻住我的唇。 但我分明感覺到他身體的輕顫,可他卻還在肆意的吻著我。 就在這時,我抬起一條腿重重的頂了他的要害,只聽到他悶哼的一聲,我迅速的推開了他,死死的咬著牙,揮手的瞬間狠狠的打了他一個巴掌。 我從未想過自己會有如此大的力量,喬辰風被我的巴掌扇的有些不穩的歪倒在沙發上,天知道我是多么的用力,其實我的心也是一樣,我有多么用力就代表我有多么的恨他。 而我也在他倒下的時候,迅速的裹緊了衣服閃到了一邊,他沒有再繼續過來,而是捂著下體躺在沙發上呵呵的笑著。 見此情況,我并沒有多恐懼,我感受的到他的笑帶著些許的苦澀,他緩緩的躬起身子抬眼看著我,那黑眸亮的就像是要把我完全吸走似的。 我看著喬辰風,情緒也已經翻滾的越來越厲害,有些低聲道:“辰風,你當初是我最信任的人,在我最傷心甚至整個人跌落到低谷的時候,我把我所有的信任都給了你,我以為我可以幫你實現你自己的抱負,也可以為你分擔一切憂愁,可是我錯了,我才發現,你根本一點都不領情,也絲毫沒有感動,到頭來,我對你的付出究竟得到了什么?” 喬辰風起身整理了自己的衣服,他的表情很不屑一顧,我不知道這一切的不在意是不是裝出來的,如果是,那我就覺得這個演技拙劣的很。 “你想得到什么?何安寧,可惜我是個自私的人,想要的從來都是想當然覺得那是你理所應當給我的,而對于擋了我生意的人,我也從來都會踩在腳底下,將你無情的碾壓下去?!?/br> 他說的時候臉色的情緒極其的復雜,而我的亮色也隨著他的臉色下沉變得生冷起來。 “所以呢,你是不是說什么都不會把股票變現還給我對嗎?” “對,還是那句話,要么簽字,要么耗著,這單生意對我來說幾乎是可遇不可求的,這筆資金我說什么都不會給你,除非你將股份全部低價賣給我?!?/br> 第210章 有顆夠冷硬的心 聽到喬辰風的話,我有些震驚,甚至生氣。 他憑什么說出這樣的話,我的心情沉寒的不想再跟他說話和過多的糾纏。 但想來想去他能對我做出這樣的事情,只怪我自己太過信任他了。 我慢慢的走到門前,最后對他平靜的說道:“喬辰風,你我之間的關系變成這樣,我也有不可逃避的責任,我一直在怪你,其實我才是那個始作俑者。我們以前沒在一起,兩年前我也不該嘗試著給自己一個接受你的機會,所以才給了你傷害我們關系的機會,幸好一切都來得及,你也有了蘇婷,我也會帶著米亞回國,至于股份的問題如果你堅持不讓我退或是低價回購,就像你說的那樣,我也只能耗著?!?/br> 我都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幾乎是挖心掏肺的跟他在溝通,他似乎也有觸動,沉沉的談了口氣。 也許以后除了股權上的問題,我想我們之間可能不再會有這樣或是那樣的關系了。 我打開房門,靜靜地等他離開,他走之前,也回過頭來靜靜地看著我,可是為什么會讓我覺得有些沉寒呢,亦或是讓我覺得我和他之間不會那么快的結束呢。 就在他轉身離開的時候,他勾著嘴角那抹嗜血的笑讓我不禁的打了個冷顫,我弄不清楚他為什么會露出這種表情,我甚至有些害怕。 直到他已經離開,我的心還一直砰砰砰的跳個不停,我重重的關上了門,這種恐慌感頓時襲來,讓我整個人極度的不安。 我匆忙的到包里拿出了一盒藥,摳出了一粒鎮靜劑,剩下的撇到了桌子上,喝了好幾口水才將藥片咽了下去。 過了一會兒,我不安的情緒才漸漸的放松了下來。 這種情況持續了有一年多了,那是去年在南蘇丹的時候正巧遇上他們部落沖突,發生了戰火。 眼看著無數的生命在你眼前死去,還有國內的同僚被流彈擊中身亡的,作為援非隊的醫生,又要幫扶受傷的人進行手術,又要給別人做心理疏導,時間一長,久而久之,我也換上了嚴重的失眠和焦慮,所以情緒稍有不安就得需要藥物來抑制,而且態勢愈演愈烈。 說實話,我一個女人經常游走在這么多的死人和尸體中,是會有無限的恐懼感來襲的,即使我以前做手術救治過很多人,也有人會搶救無效死亡,但都沒有在非洲見到的讓人毛骨悚然。 所以我也經常會做些噩夢,也會時常半夜睡不著,甚至一整夜一整夜的睡不著,所以吃藥也是越來越嚴重。 以前一個月才吃掉一盒藥,而現在卻半個月就要吃一盒藥。 之前也想過等我回國了,再去找一個合適的神經科醫生給我治療一下,我不想讓自己的病變得嚴重。 我緩了緩,情緒穩定了些剛想要進臥室看看米亞,就又聽到敲門聲。 今晚還真是不太平,我以為我可以吃了藥安靜的入睡,可沒想到有些人終究是無法躲的過。 當我一開門看到的竟然還是時向南,當即心理就說不出的酸澀。 他還沒走嗎? 難道一直等在外面? 那么我和喬辰風在房里這么久他當真就等了這么久嗎? “時向南”我有些啞著聲音喊了他的名字,他一只手撐在門外,低著頭不說話,可當他抬起頭時卻皺著眉頭,微紅著雙眼看向我。 很顯然他極力想掩飾讓自己笑著,可我分明還是看見了那眼中的微紅。 “你還沒走…”我有些顫抖著說出這句話。 他什么都沒說只是靠在門框處杵著腦袋反問我:“就這么不愿意看到我,這回可以請我進去了嗎?” 我看了看外面,又看了看表,我的意思是想告訴他這么晚了,孤男寡女的不太好,畢竟這里不只是有我,還有援非隊的其他人。 見我沒有回答,他便回頭望了一眼,低沉的笑道:“怕什么?喬辰風已經走了,他不會發現的,如果怕他發現,我坐一會兒就走?!?/br> 現在低三下四的時向南絕對不是以前的時向南,他那么高傲,那么沉冷,怎么可能在我面前說出這樣的話來。 我不想去相信,可他就這樣真實的站在我的面前,我根本無法逃避。 想必他并不知道我和喬辰風之間發生的事,所以我也只好借口說道:“你是有家室的人,我也是有未婚夫的人,冒然讓你進來你覺得合適嗎?不合適吧,所以我不管你來非洲究竟有什么事情還是目的,請你離我遠遠的,兩年前的事情讓我學會了什么叫避嫌,不避嫌可能再次給我招來什么后果,我無法想象,所以你還是離開吧?!?/br> 就在我要關門的時候,他一把撐住大門,另一只手死死的拽住我的胳膊,忽然把我拽到他面前,幾乎是凝視著我說道:“我說過,短期內不會離開,我們會經常見?!?/br> 他這個人怎么可以這樣無賴,莫名其妙的離婚,莫名其妙的又出現在我的面前,又莫名其妙的纏著我,我心里窩著一股無名火。 被他這樣一說,這股火一下子就被點燃了,于是我咽了咽喊道:“覺得有意思嗎?是不是林念萱這種大小姐根本滿足不了你戲弄別人的心,所以你想到我了?!?/br> 我掙扎著,可他攥的死死的,我也就放棄了,索性靠在門框處,用無所謂的態度說著:“好,那就隨時總的便,非洲又不是我家,我也管不了,你想糾纏我,我也不介意,如果時總對我和喬辰風結婚也感興趣的話,我也不介意你來圍觀?!?/br> “何安寧別說了!”時向南突然靠近我,明顯帶著怒氣的吼道。 他有什么生氣的? 要離婚當初當著我的面說要和林念萱結婚的人也是他,怎么我在他面前說我要結婚,他就火了呢。 兩年的時間我至少以為他還跟以前一樣沉冷,可現在看來冷還是有的,只不過沉著卻沒了,他變得有些易怒了。 他根本不顧我說的,也不顧我的情緒,直接將我壓在門框處,灼熱的呼吸混著一股狠決的滋味直接吻了下來。 我后面就是門框,我根本就是無路可退,但也躲不開。 他人高馬大,無論我怎么逃離,都逃脫不掉他的懷抱,可我還是盡力的推搡他。 這一刻他的吻非常霸道,甚至已經咬住我的嘴唇,一下子疼痛直鉆心底,就是這股疼痛讓我忽然清醒過來。 可是他從來都是高傲的,我本有些清醒的心一下子被鋪天蓋地的吻壓住,讓我透不過一絲的氣息。 “mama…” 忽然我聽到一聲叫的不清晰的稚嫩的聲音,就像是忽然被點醒了般似的用盡力氣推開了時向南。 原本以為我推不開,卻沒想到他卻沒有防備,我根本沒有考慮太多,推開他匆忙的進了房間,幾乎是狠狠的關上了大門,徑直的跑到了米亞的房間里。 此時的米亞還是滿臉小淚花的睡著,大概是剛剛做了噩夢吧。 我給她蓋了蓋被子,在她旁邊坐了一會兒便走開了。 不知道是什么心思趨勢著我站到了大門前,也不知道時向南走沒走,剛剛放到門把手上的手還是縮了回來。 我在心里告訴自己,我跟他之間早就沒什么了,有的只有恨,我恨他才對,他對我做出的這一切大概只是一時的沖動。 可為什么明明剛才他在靠近我的時候,我卻感覺到了他如以前的心跳,他跟我在一起時的那種心跳。 難道他對我還有感情? 他還愛著我? 這個想法剛剛蹦出來一點點,就已經被我無情的給否決掉了。 我是腦子進水了,才會這么想,當初他對我的無情怎么可能是愛我的表現,充其量是在這誰也不認識的非洲,異國他鄉還有個曾經熟悉的人可以讓他打發時間而已。 所以我更不能心軟,否則受傷的只會是我自己。 我要有一顆讓自己足夠可以冷硬的心,從兩年前開始,心軟什么的都不屬于我。 一想到剛才他對我做的這些事就氣憤不已,于是我跑到洗手間里對著鏡子使勁的擦試著唇上的印記。 洗漱一番過后,我準備回房間睡覺,可是心里莫名的煩躁了起來,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 這聲音使我的心卡在半空中,上也上不來,下也下不去,難受極了。 我以為還是時向南沒走,剛剛準備開口嘲諷,卻發現是住在我家樓下的黑人朋友。 他cao著一口流利的英語告訴我,在樓下有個男人暈倒了,他不知道該怎么辦,知道我是醫生,所以向我尋求幫助。 于是我拿著醫療箱,甚至連衣服都來不及換,就穿著大褲衩半袖跟著那黑人鄰居跑了下去。 當我看的那人的時候,心差點涼了,他泛白的臉上眉頭緊緊的皺著,而此刻也冒著冷汗,怎么他這個大男人方才還好好的,這會兒竟然這番模樣了。 我趕快對他進行了檢查,給他注射了葡萄糖,又測試了血壓,確定沒什么問題,才拍拍他:“時向南,你究竟有事沒事?” 第211章 我真的很想你了 我分明的記得兩年前他的身體還相對來說強壯一些,只是有個頑固的胃出血會偶爾疼一疼,可從來沒有過暈倒的癥狀。 此時慌慌張張的跑來了一個黑人,我記起他是吉普車的那個司機,只見他從時向南的口袋里掏出來一個藥瓶,給他喂了進去。 黑人司機露著一排白白的牙齒沖著我笑笑,一開口就說著蹩腳的中文:“何醫生,你好,時先生偶爾情緒不好的時候會引起頭暈目眩,所以要吃點藥,一會兒就好了,沒嚇到你吧?!?/br> 我怔怔的看著他,有些驚訝的自言自語:“怎么會有頭暈的毛病呢?” 黑人司機繼續微笑道:“何醫生不如找個地方先讓時先生休息一下,畢竟這里離他住的地方有點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