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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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半靠在的我身旁,單手撐著樓梯,在我的攙扶下一步一步的走了上去。 帶著酒氣的他,邊走著邊在我耳邊婆娑的說著話:“你們除了長得像,其他沒有一個地方再像的了,為什么你不能完完全全是她?!?/br> 他已經開始說酒話了,這算是開始酒后吐真言了嗎?我該繼續和他聊下去嗎? 聽了他的話,一股火立刻沖到了我的頭頂,讓我窩火的險些要崩潰。 我就是我,憑什么要完完全全是另外一個人? 可我還是讓自己盡量平靜下來頂著巨大的疑問假裝開口道:“她是誰?” 時向南根本沒回應我,就在這時,屬于時向南的氣息瞬間從我的口鼻中灌入,我發現即使我怎么難過我都根本無法拒絕他的身體。 即使我對秦嫣然這個女人止不住的嫉妒,可是身體還是本能的做出了反應。 原本我以為他還會像以前那樣霸道的進入,卻沒想到這一次,他直接撫過我的頭,溫柔的吻上我。 這么溫柔是因為秦嫣然才變得如此溫柔嗎? 他一定是帶著對另外一個女人的期許來吻的我,我氣惱,于是湊上去,主動的加深了這個吻,而且看起來很強勢的主動出擊。 至于藏在他心底的那個女人,我想我無法當作什么都不知道。 雖然是相互利用的婚姻,我也是希望建立在對等的基礎上,我不期許他能愛上我,但至少不要把我當替身。 我讓自己閉上眼睛,迫不及待的主動的去吻上他,就像想要把他完全的據為己有。 我很想告訴他,我知道你說的那個她,我知道秦嫣然的存在。 可是,我知道,這樣的話我根本無從說出口,即使我現在是名正言順的時太太,我也沒有任何立場去抓住時向南的心。 我不知道我一旦說出口,時向南會不會承受的住。 如果那個女人對他來說無所謂,也許我說了也無妨,但他若對她有無法走出的心魔,那我無異于將自己逼進死胡同,因為時向南的手段我真真切切的體會過,我會承受不住。 這樣激烈的一吻結束后,除了貼身的那兩塊布料,我身上幾乎已經所剩無幾。 對上他深情的視線時,深深的將自己攀附在時向南的胸前,那一刻忽然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幾乎脫口而出:“你…今天拋下我去見她了,對嗎?” 說這話的時候我抬起頭直直的盯著他的眼睛,沒有移開半步。 我看的清,漸漸的時向南的眼神變得暗沉無比,甚至落在我腰上的手下意識的極其用力,就像瞬間可以將我捏碎。 他沒有回應我的問題,只是加重了呼吸,而那雙深沉如水的眼睛還在一動不動的盯著我。 時向南忽然重重的將我推倒在床,就像變了個人,恨不得馬上就將我生吞活剝了似的壓了上來。 如此重的力氣都讓我無法掙扎,我知道,當我口不擇言的剖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已經將他惹火了。 可是我就是不舒服,于是我有些氣息不穩的說道:“秦嫣然,我不是秦嫣然?!?/br> 當我說出這個在我心底盤旋了一個晚上的名字后,時向南根本沒打算停下來,他下了狠勁的在我的唇上咬了一口,隨后重重的再次吻著我。 我在他的胸前掙扎了兩下,可是這個男人身體就這樣沉著,雙手死死的抓著我的胳膊,我知道,只要時向南想做的就根本不可能停下來,索性放棄掙扎,只盼著他別太過霸道。 可是他并沒有放過我,一次次的沖撞時嘴里一遍遍的喊著“嫣然”,他就像呼吸似的,在我耳邊繾綣的喊著。 我氣不過,便直接伸出雙手,在他的后背上,無休止的抓撓著,他讓我的心疼,那我就讓他身疼這樣才解氣。 無論我怎么抓他,他都不為所動,只是壓著一股火動作利索的沖撞著我。 這一夜就像是做了一場曠日持久的夢,夢里這個男人沒有溫柔沒有深情,有的只是野蠻和粗魯。 他越對我粗魯,我越有種想哭的沖動,于是我壓抑著自己的情緒低喊了聲:“jason…” 可是他一股腦的覆上我的唇,絲毫不給我說話的空隙,甚至讓我無法呼吸,深刻的讓我感覺到有話憋在喉嚨里的痛苦。 什么叫痛并快樂著,大概形容我現在的狀態最為不過了。 煎熬之中體會著快意,抗拒他將我看成是另外一個女人,但又沉淪在他帶給我的快感中。 隨著兩個人的沉浮他最后發出一記悶哼,這場夢也終究在我和他的糾纏下醒了。 當這一切都結束的時候,我沒動,他也沒動,我們兩個就這樣靜靜地平躺在寬大的床上,氣氛安靜的似乎可以聽到對方的心跳聲。 一下一下的,極致清晰的入耳。 酸脹感再次侵襲了我的眼周,這一刻我撇過頭揉了揉眼睛,不想被這個讓我上了心的男人看到。 就這樣光著躺在床上,涼意陣陣的襲來,我想要去拉開被子,卻在剛剛起身的時候被時向南一把摟在懷里。 可是我真的冷,除了來自生理上的冷,還有心里上的冷。 他越是這樣,我越是覺得他把我當成了秦嫣然那個女人。 我掙脫他的懷抱,他好像更加生氣,力氣極大的又把我拽回了他的懷里,摟的越發的緊。 “我冷…想要被子?!睙o奈之下我只好啞著聲音說了句。 于是時向南大手一伸,便把旁邊的蠶絲被裹在了我和他的身上,我倆就像兩個連體的蠶寶寶一樣裹在床上,而良久之后,伏在我身后的他,呼吸趨漸平穩。 難道他睡了嗎? 我嘗試著用手臂推了推他的身子:“jason,你睡了?” 回應我的除了深沉均勻的呼吸外,并沒有其他了。 我知道他并沒有睡,他在裝睡,大概目的只有一個,不想跟我交談,不想回答我的問題。 因為我知道,時向南不是一個可以隨時睡著,而且睡的踏踏實實的人。 良久以來他都有淺眠的習慣,曾經他睡著我悄悄的起床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沒理由我推搡了他很久沒有動靜。 我不禁想到今晚他真的去見秦嫣然了嗎? 他這般不高興是因為他們之間發生了不愉快嗎? 現在這女人再次出現是表示我要讓位了嗎? 此時我腦海中已然回放著我和他的初遇,終于明白當時他看我的眼神為何那么詫異,為何說什么也不放過我。 只因為有一個跟自己深愛的人長得如此像的人,怎么可能放開錯過呢? 我不知道這場相遇是對是錯,也許那一晚我沒去酒吧的話,可能現在早就已經找了一個男人平淡的過著日子,顯然這一切可能都是不存在的。 …… 第二天再醒來的時候,時向南已經不在身邊了,迎接我的只是床頭的那一杯水,和一片毓婷。 時向南在這方面還算是個好男人,只要是清醒的狀態時,他都會用上一片杜蕾斯,偶爾一次的酒后放縱,他也都會將避孕藥喂給我,這也算是有責任感的男人吧,上一次的懷孕是我大意了才造成的。 即使他不這樣做,我想我也會吃藥,我不想在發生那樣的事了。 我自嘲的笑了笑,剛要拿起藥來,便聽到了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 “師傅…有個好消息,那個做完手術昏迷了半年的病人剛…剛剛醒了,你快過來,需要你給他做一個全面的檢查?!薄?/br> 陳尋打來電話的時候說的是斷斷續續,這個病人半年前頭部受到了重創,我從死亡線上將他拉了下來,由于傷勢嚴重,術后昏迷醒了好幾次,但都只是眼睛睜開,但無意識。 今天聽說又醒了,所以我急急忙忙的換了身衣服開車去了醫院。 到了醫院,我對這個病人蘇醒后的各種檢查,好一頓忙活,最終確定了他的確是徹底蘇醒后我才疲憊的站在了我姐的病房門前。 她睡著了,我不忍心打擾她,只好再病床前陪她坐了一會兒,說了說悄悄話,就在我打算離開的時候看到了喬辰風站在門口。 自從上一次我去求時向南將心臟給我姐以之后就沒在見過喬辰風。 其實他對我姐那么好,我真的蠻感謝他的,他就站在門口直直的望著我,隨即說道:“有時間聊聊?” 我都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總覺得耽誤了他,可是身為同事和朋友,又不太好拒絕,索性苦笑著回應:“好?!?/br> 我倆坐在醫院的長廊里,他仰著頭有些苦澀的說道:“恭喜你,時太太,現在整個醫院應該沒有人不知道你是時向南的妻子了?!?/br> 我不知道該怎么回應他,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我要走了,我要去英國了?!?/br> 第91章 嘗試為愛試探他 我緩緩的抬起頭看著喬辰風,是啊,他是該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去了。 以前他就曾說過想要去英國繼續學習進修,我當然知道他當初是因為我才留下來不愿意去。 既然我現在已經成為了時太太,他也應該知道在我身上沒必要浪費時間了,我耽誤了他很多年,現在看來他終于看開了。 于是我笑著說道:“辰風,你終于愿意為自己打算了,我知道你要去英國進修,也許換個環境遇到了自己這輩子心儀的女人也說不定,到時候你再回來,才會發現我何安寧這個女人真的沒什么好的,對不對?!?/br> 他低下頭,悶悶的點著頭:“我還以為走之前看不到你了,明天的飛機,去英國一年,你姐我已經交給了心外科其他的醫生了,相信你是這家醫院大股東的太太,他們不會怠慢了何心妍,你不用擔心?!?/br> 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該用什么樣的方式來表達自己對喬辰風這么多年來的謝意,因為發現說什么都無法表達自己對他的那份友情。 我只好連連的點了點頭,最后發現好多話就像巨大的石頭堵在了我的喉嚨里,最終我只回了一句:“你照顧了我姐這么久,謝謝你,辰風?!?/br> 他還是不愿意看我,確切說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不太敢看我,頭一直歪在另外一側,可當他轉過來的時候,我卻看到的是眼眶發紅。 當我和他四目交接的時候,只能對他莞爾一笑,其余我什么都給不了。 喬辰風雙手插上了口袋,站起身長長的嘆了口氣,皺著眉頭問我:“這一次的婚姻,你是因為愛他嗎?” 這個問題我也想問我自己,我愛他嗎? 對,有可能不是愛的很深切,但我確定我是愛他,而且此時此刻我已經愛他愛的越發的深沉,否則我不會因為另外一個女人如此瘋狂的嫉妒。 隨即我很肯定的點著頭回應著喬辰風:“是的,我不僅愛他,而是在深愛他的道路上無法自拔了?!?/br> …… 我留下喬辰風一個人坐在長廊里,在轉身從側門進到醫技樓的時候,顧晚晚正靠在門框處,意味深長的看著我。 “怎么樣時太太,你終于上班了?!鳖櫷硗硪姷轿矣肋h都是一副調侃的模樣。 我快步的走過去,攙上她的手臂:“原來你也知道了?!?/br> “何安寧,你嫁的是時向南,那是多么焦點的一個人物,誰能不知道啊,電視,手機上,各處的新聞頭條都是勁爆到不能再勁爆的時代消息,半個多月沒見,再見你又成人婦,請給你好閨蜜一個解釋?!?/br> 我把事情的始末細節一一告訴了她,她瞪大著雙眼一副不可置信得表情看著我:“什么?天底下居然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嗎?” “我沒見過,只是昨天一整天無數個人跟我灌輸之前有這樣一個女人的存在?!?/br> “那怕個毛線,這女人即使現在就站在你的面前,你都可以挺直了腰板,你才是正式的時太太,你要是愛時向南的話,就趁自己還是時太太的時候讓他愛上你!”顧晚晚說的時候顯得相當輕松。 我皺著眉頭,一副天塌了的樣子看著她:“大姐,你說的真輕巧,我是愛他,可是我自認為自己沒有辦法讓一個深愛其他女人的男人愛上自己?!?/br> 顧晚晚推著我站到了洗手間的鏡子前,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自己看看你自己,哪差了?身材高挑不說,要啥有啥,還是個現代的獨立女性,自信點好嘛?既然長得像時向南喜歡的女人,就利用這一點,讓他愛上不一樣的你,最好讓他無法自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