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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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你沒資格說離婚 向皓看了我一眼,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眼中透漏著一股子的犀利,語帶著嘲諷道:“何安寧,你休想離婚,你沒有資格說離婚!我說過,只要我不同意,你就別妄想從我身邊能夠逃走?!?/br> 我現在真的覺得向皓這個人太難搞了,就這樣一個空有虛名的婚姻何苦還要苦苦的維持著。 我深吸了一口氣,將頭轉向車窗外:“既然我們不相愛,何苦這樣互相折磨?” “對,就是要折磨,你能把我怎樣?” 我看向皓根本不打算跟我好好談下去,他狠狠的盯著我,猛地加速了油門,一路上超速將車開回明湖。 終于在車子停下來后,向皓將我用力的拽下車,拖著我便進了屋。 我生怕他會對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于是我盡力的讓自己保持冷靜。 可是他呢,將我拽到臥室里,當停下來打開臥室的燈光時,我才發現他目光狠厲的盯著我。 “何安寧,是不是我要是同意離婚,你就會特別的高興?” 我看著眼前這個冷若冰霜的男人,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回答高興嗎?萬一惹怒了他,會不會對我做出我忍受不了的事。 那我若是回到不高興呢,他會不會便消除了離婚的念頭。 這兩種回答怎么想都是對我各種不利,就在我糾結的時候,向皓忽然向前跨出一步,伸出他白皙的大手撫摸我的臉頰,在我不經意間,撩起我的幾縷頭發,一手握著我的脖頸,他居然吻了我。 我怎么都沒想到,正在探討離婚的時候,他竟然會做出這樣的動作,于是我下意識的推搡著他,躲避著他的吻。 可是任我怎樣躲避,向皓都不打算放過我,我只好在他對我攻城略地的時機狠狠的推開了他,冷冷的說道:“向皓,你那么多女人何必揪著我不放,你和那么多的女人上過床,你真讓我惡心?!?/br> “你說我惡心?”向皓憤怒的將我扯進他的懷中,手已經牢牢的將我的脖頸禁錮?。骸拔业降啄睦飷盒??說給我聽聽,嗯?” “你放開我,向皓,你哪里我都覺得惡心,就像你覺得我惡心一樣,我們就不要互相惡心對方了?!边@回我鉚足了力氣,狠狠的踢了他,可是我越掙扎的厲害,他手上的力道越發的重,重到覺得我的脖子險些要被他掐斷了似的。 大概是我的掙扎和踢打激怒了向皓,他立刻粗暴的將我身上的外套扯了下去,猩紅著雙眼道:“何安寧,你不是覺得我惡心嗎?那好,我現在就讓你見識見識什么是真正的惡心?!?/br> 此前無論向皓對我怎樣,我都沒有意識到驚慌失措,直到剛才他話落的那瞬間,他就像是得了失心瘋似的將我重重的推倒在地板上,那種無措的驚慌感瞬間來襲。 我抖動著身體,幾乎是嘶啞般的怒吼:“向皓,你走開別碰我?!?/br> 向皓,鐵青著一張臉,猶如一頭發瘋的獅子向我襲來:“何安寧,我今天是碰定你了。你他媽跟我也結婚一年多了,讓你過了這么久的寂寞日子,我也該對你履行丈夫該做的事,而你也該是時候履行一個妻子該履行的義務了?!?/br> 第22章 你想離婚不可能 話落,他便使勁的抓住我的下巴,令我絲毫動彈不得,隨后狠狠的吻上了我的唇。 此時,屈辱的淚水劃過我的眼角,我試圖的掙扎卻一直沒有掙扎過他。 向皓發怒的瞪著他那猩紅的雙眼,劃過我腰間的手重重的落在我的胸前,語氣極其的輕蔑:“別裝了,都懷過孕的女人別在我面前裝清高,我就不信這一年多你不寂寞?我們不離婚了,我要做你的最后一個男人,我要定了你?!?/br> 我已經再也顧不得想別的,只是奮力的踹著向皓的胸膛。 這個時候男女的力量懸殊是那么的大,即使我痛聲呼喊,看起來也都于事無補。 此時,眼淚已經布滿了我的臉,當我看到向皓的皮帶被解開的瞬間,我絕望了,我所有的意志幾乎就要瓦解了。 我知道,我越是掙扎,向皓越興奮,我像是激起了他的欲望,令他興致更加高昂。 我和他之間,根本沒有愛,他這樣對我,充其量只是為了羞辱我。 他將我雙手高高舉過頭頂的時候,我已經放棄了所有的掙扎,任憑淚水像洪水般傾瀉而出。 他咬住我的耳垂時,我已經將自己的指甲深深的嵌入到了rou里。 大概我這樣的舉動已經刺激到向皓,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憤怒道:“何安寧,我就那么讓你討厭是嗎?” 我渾身顫抖著,撇過頭語氣冰冷卻又艱難的一字一句的說道:“是,我討厭你,我真的很討厭你,向皓,如果今天你真的把我強迫了,我寧可死了?!?/br> 此刻我被他的大手遏住喉嚨喘不上氣,大概臉色早已漲紅的不行,甚至連我的手都已經無力再抬起,慢慢的垂了下去。 向皓猙獰的臉在我的視線中開始逐漸變得不清晰,漸漸的,越來越模糊,就在我感覺最后一口氣仿佛上不來的那瞬間,他立刻松開了手。 剛才那股窒息感一下子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便是大口大口的呼吸,我撫著喉嚨,想讓自己表現的鎮定。 向皓以前無論怎樣,即使是出去玩女人,也不會作出這樣的事,可是今天我卻真真的體驗到了什么是生死瞬間。 我不知道他到底想怎樣,見我狼狽的樣子,竟然伸出他的大手拍著我的后背,我甚至從他的眼底中居然看到了一絲慌亂。 難道他向皓也會內疚?也會害怕嗎? 我站起身來,踉蹌地向后跌撞了幾步,順勢推了他:“不需要你管我,向皓,你也利用婚姻做穩了向總的位置,我們離婚吧,我不想再過這樣的日子了,我受夠了?!?/br> 只要我提離婚,向皓就像一頭被刺激的發狂的狼,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狠狠的說道:“何安寧,你想怎樣都可以,離婚?想都別想,你這輩子都休想逃離我身邊?!?/br> 他站起身,剛要離去,我便沖著門口低吼了一句:“向皓,如果你不離,我會去法院起訴離婚?!?/br> 他回眸看向我,眼神中透漏著那么的不屑:“從來都是我向皓玩女人,沒有女人甩過我,你何安寧也不例外,如果你要和我離婚,那么何廣生的公司我立刻終止合作,看他會不會sao擾何心妍?!?/br> 話落,他黑著一張臉,摔門而去。 第23章 你能是我什么人 他離開之后,我終于跌坐在床上久久緩不過神來。 我趴在床上難過的哭泣著,任憑剛剛在掙扎時掉在角落里的手機一遍又一遍的響著。 直到很久很久之后,漆黑的夜里,我一個人哭的睡著后,安靜的午夜時分里,手機再次響起,聽起來極其的慎得慌,我才被迫讓自己變得清醒起身撿起電話。 看到電話號碼,上面的名字讓我險些顫抖了。 糾結了一陣,發現電話并沒有掛斷的趨勢,最終還是接了。 “helen……為什么不接電話?” 知道我叫helen的人除了時向南沒有別人,當初還是炮友的時候,為了配合他的名字,我臨時給自己起的,其實我的英文名叫jack。 不過無所謂了,他怎么稱呼我都可以。 本來被向皓擾的我心累極了,一想到當初我懷了時向南的孩子為了嫁給向皓而不得已被打掉就委屈的不得了,再聽到他這樣問我,我便語氣輸冷的反駁道:“你是我什么人,我憑什么要接你電話?難道當初你害的我還不夠嗎?” 電話那邊沒了聲音,電話中只聽得見沉穩的呼吸聲。 我剛想掛斷電話,就聽到他低沉的聲音:“我害你?好,你在哪兒,我來找你?!?/br> 來找我…… 找我要干嘛? 難不成我剛才那句你害我,惹怒了他嗎。 我輕輕的咳嗽了一聲,然后對著電話說了句:“時向南,我已經結婚了,難道說你對已婚婦女情有獨鐘嗎?” 然后灰溜溜的掛了電話,倒頭躺在床上木木的發著呆。 從喬辰風開始,然后是曾希如,后來是婆婆,再者是向皓,現在是時向南,這一整天下來,當真是心力交瘁,應付完一個又一個的,我此刻的腦袋就像是被巨大的陰霾籠罩著,悶悶的難受極了。 無奈我怎樣躺下來,頭都疼的要命,于是打開窗戶,讓冷風吹進房間,以此來緩解頭疼帶來的壓迫感。 可是我依然頭痛欲裂,只好翻箱倒柜的找出醫藥箱來,拿出了兩片腦清片,吃下去試圖讓自己的頭不在那樣疼。 我趴在床頭,蔫巴巴的,拿著手機隨意的翻看著。 當手指停留在時向南的名字時,我的手忽然間抖了一下,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自從掛斷了時向南的電話,就滿腦子都是他,想他想的竟然有一絲沖動想要撥出電話。 我趕快將電話扔到一邊不去看它,時向南這個男人絕對有毒,無論是遇到他還是離開他,他就像是揮之不去的影子。 我把自己蜷縮在被子里,捂著腦袋告訴自己,我才不要想他,我要睡覺。 整個后半夜,我就以這樣的姿勢睡著了。 可是,快天亮的時候,我的胃突然疼的厲害,特別的厲害,厲害到我根本無法直起腰來。 憑借我多年的醫生經驗,我的胃絕對不可能是因為前一天沒怎么吃飯餓成這個樣子,我大概是得了胃部疾病。 我顫抖著雙手,剛要打電話給顧晚晚,就聽到門鈴響起。 我咧著嘴,心里暗自的罵著,這大清晨的誰會來明湖,還偏偏選擇在這個時候,我只好掙扎著坐起來,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的力氣,甚至身上的衣服早已經因為胃疼而滲出的冷汗陰的濕透了。 即使我是個醫生,我也在心里暗自的害怕,畢竟這種疼痛來勢兇猛,甚至有種勢不可擋的趨勢,就在我下樓的時候,因為急促的門鈴,和腳下的軟綿,還有胃疼的洶涌直接導致我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當我再次試圖扶著扶手站起的時候,眼前突然一陣發黑,天旋地轉,我瞬間暈倒在地。 第24章 那個男人會是誰 當我醒來的時候,聞著我熟悉的味道,看著熟悉的病房環境,我才明白,我這是在我工作的醫院。 雖然胃部已經不算太過疼痛,不過還是有些不舒服。 我慢慢的坐起身,剛想下床,才發現自己的手上還插著輸液管,只好作罷。 我一直沒有從此前眼前發黑,迷迷糊糊的狀態中回過神來,直到顧晚晚走進來調侃的對我說道:“何安寧,你可真行,你的胃潰瘍都穿孔了,才被人送到醫院來,你真當自己是鐵人嗎?” 說起來還真是,我這胃疼也真是老毛病了,當個醫生在外人眼里看起來風風光光的,可是卻沒人能懂我們的苦楚。 經常是一場手術一做就是好幾個小時,常常錯過了吃飯的時間,有時過了飯點索性就不吃了。 這樣下來幾年,饒是身體再好的人,也會禁不住這樣的煎熬,所以在最近的一段時間里,動不動就會犯上一次胃疼。 我總以為胃有點小毛病,卻沒想到會到穿孔的地步,也令我沒想到的是我是怎么來的醫院? 我隨即挑著眉,帶有一絲疑惑的看向了顧晚晚:“我是怎么來的醫院?” 顧晚晚沖我笑了笑,然后擠了個眉眼:“這應該我問你啊,大清早的,你被一個男人抱著進了急診室,我剛好正在搶救一個孕婦,看到你嚇死我了,不過抱著你的那個男人簡直就是男神級別的,給我八卦八卦的機會,說說什么人?” 男人? 我睜大眼睛瞪著顧晚晚:“我是被一個男人送來的?” 此時顧晚晚雙手抱著胸,瞇著眼睛看著我:“何安寧,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這男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