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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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們拎著酒去公園那邊釣魚?現釣現烤,一邊吃烤魚一邊喝酒,感覺挺有意思的?!惫珗@那邊新開了釣魚點,交一筆錢就能釣魚,釣完了旁邊還提供場地野餐,再帶點白澤愛吃的食材,這么一想,來一頓燒烤挺不錯的。 白澤一聽,覺得也行。在哪吃不是吃。兩人都不是拖泥帶水的性子,說走就走。到了公園,俞知樂交了錢,就按著臨時抱佛腳學的釣魚知識,找了個釣點下鉤。 “草稀找多,草多釣稀?!庇嶂獦纷炖锬钅钣性~,記誦著口訣。他自個下鉤還不算,還拼命沖白澤招手,企圖賣安利:“這邊草多,來這邊?!辟N吧上說了,釣魚的時候,要看水面上的草多不多,如果多,就找個草相對少的地方下鉤。如果少,就反過來,找多的地方下鉤。 這邊草少,按著貼吧里那些老手的說法,找草多的地方準沒錯。 見俞知樂興致高昂,白澤也順著他,掛上魚餌,把魚竿立在俞知樂旁邊。 釣魚是件很考驗耐心的事,不過兩人也沒準備釣多少。誰也不靠這個吃飯,圖個樂子,有東西上鉤就行。真正烤起來,還是得靠其他食材填肚子。 俞知樂萬萬沒想到的是,他的期待值都那么低了,結果事實居然還會更慘淡。坐了一個多小時,他愣是沒一條魚也沒釣上來。俞知樂甚至還根據自個總結出來的口訣,換了個釣魚點,一樣一無所獲。 不能啊。這魚竿是寇珠那只蜘蛛精親手做的,是猴兒酒的回禮。知道寇珠要送魚竿之后,對自己的體質十分有數的俞知樂,還特意叮囑她別把蛛絲吸引獵物的特質去掉。俞知樂不求蛛絲能給他吸引過去多少魚,不過一正一負,和他鬼見愁的體質互相抵扣一下,再怎么說,釣了這么久,多多少少他也應該有魚上鉤了才對。 俞知樂百思不得其解,難道他的體質已經可怕到這種程度了?蜘蛛精出廠的魚竿也給不了任何助力? 好在白澤也沒釣上。雖然這樣下去,等會的燒烤兩人可能要吃不上魚,不過這會對俞知樂來說,吃不吃得上已經不是重點了。重點是,一起來釣的魚,一個釣上了,一個沒釣上,那多尷尬。作為沒釣上的那個,他豈不是又要吃白食? 就在俞知樂暗中慶幸的時候,隔得遠遠的,他就看到依舊在原地,一直沒挪過坑的白澤,魚漂微微一沉,魚上鉤了。白澤一提桿,一條足足有成人小臂長的鯉魚就被甩了上來。俞知樂羨慕得不行,忍不住用期盼的眼神死命地盯著自己的那副魚竿。 然而不幸的是,浮漂還是一動不動。 顯然路過的魚并沒有一條愿意垂青他的。 人和妖之間,差別怎么就這么大呢?明明用的是同一款魚竿。俞知樂感嘆歸感嘆,心里其實也清楚,能不能釣上魚和白澤是不是妖,中間壓根沒一毛錢關系。估計還是自個動物見了扭頭跑的體質在作祟。蜘蛛精出產的蛛絲做的釣竿,再神,也拯救不了他。 不過也不能這么輕易就下結論。新手釣魚是比較慢,再等等也許就好了。 俞知樂兩眼發直地盯著魚竿,一邊發呆,一邊耐心十足地繼續等候。就在他神游天外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破水聲,順著聲音一看,白澤那邊,又有魚上鉤了。 難不成自己之前不該離開,上一個釣點沒選錯? 俞知樂猶豫了下,又看了眼自己絲毫沒動靜的魚竿,最終一咬牙,拿著魚竿挪回到白澤身邊。又給魚鉤換了個新餌,這才繼續垂釣。 令人失望的是,這一回,魚兒還是久等不至。就好像水下的魚都繞道跑了,或者吃撐了似的,一個個都視香噴噴的魚餌于無物。 明明之前,它們還咬鉤咬得很歡,白澤沒一會就釣到了兩條。俞知樂看了一眼白澤身邊拿來裝魚的那個魚簍,自我安慰道:往好的地方想,起碼等會燒烤的時候不會沒魚吃了。 不過這么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俞知樂靈機一動,決定和白澤換個位子。雖然兩人坐得近,但也許魚窩在他那邊,這都是說不準的事。 俞知樂想換,白澤無所謂地站了起來,兩人位置對調。 也許真的是位置問題,才一換地盤,沒幾分鐘,俞知樂突然就發現,他的魚漂開始微不可見地左右搖擺。注意到這點,俞知樂眼睛一亮,福氣寶地啊這是,這么快就有魚上鉤。 “我釣到了!”生怕魚跑了,估摸著底下的魚應該已經咬實在,不會輕易脫鉤以后,俞知樂連忙收線提竿。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跟著魚鉤破水而出的,卻不是他想象中的肥美大魚,而是一團亂糟糟的雜草。 俞知樂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 “我算是看明白了,我就不是這個料子?!卑阳~竿扔到一邊,俞知樂往后一仰,直接悻悻地躺了下去。那頹喪的樣子,白澤忍不住伸手幫他把魚鉤上的雜草清理掉。 俞知樂目前處在即將覺醒,又還沒覺醒的邊緣,很難控制周身的氣息。普通人感覺不到什么,但是動物和妖精都比較敏銳,輕易就能發現不對。他身上有上古大妖的血脈,哪怕稀薄,對妖精和動物來說,也擁有十分可怕的威壓,見了哪有不跑的。這種情況下,俞知樂要想釣上來魚,實在難。說是完全沒機會也不為過。 魚餌再香,水底下的魚也沒那個膽子往他那邊靠。連帶著坐在他身邊的白澤都受牽連。沒見之前只有他們倆不在同一個釣點的時候,白澤才釣得上魚么。 原本過來釣魚,只是圖個趣味,做消遣。不過看俞知樂這個樣子,白澤臉上露出笑意,把人從草地上拉了起來:“時間還早,我教你?!?/br> “你教我?”俞知樂半信半疑:“你會釣魚?” 沒感覺白澤動作有多熟練啊。即使之前白澤也釣上了兩條魚,不過他們來了這么久,一共就只有那么兩條。再加上以前也沒聽白澤說過他會釣魚,俞知樂也就沒往那邊想,以為是白澤新手手旺,又有蜘蛛絲的加成,運氣好這才有收獲。 聽他這話,難道不是運氣? 想到這,俞知樂也不要人幫忙了,自個就動作麻利地從草地上爬了起來,興沖沖地重新拿起魚竿:“快教我,今天我能不能吃上自個釣的魚可全靠你了?!?/br> 對釣魚,其實也沒什么了解,剛剛之所以有魚上鉤,確實是像俞知樂猜的那樣,全靠蛛絲的白澤,鎮定自若。他就觀察過了,湖對面也有不少人在垂釣。其中有兩個人,是老手在帶新手。這么遠的距離,饒是俞知樂五感出色,也聽不到什么。大大方便了白澤照本宣科。 對面的老手說一句,白澤就跟著重復了一句:“要有耐心,不要太頻繁地換釣點。找準了一個釣點耐心地等上一會再看情況?!?/br> “實在沒魚過來,可以直接在水里撒一點魚餌,把附近的魚吸引過來?!?/br> …… 一句句地重復完,看對面的老手又開始手把手地指導新人該怎么下鉤,白澤也跟著學,一點點地教俞知樂。等教全乎了,白澤這才動用了點妖力。 附近的魚沒被白澤扔下去的一小把魚餌吸引過來,卻硬生生被白澤的妖力圍剿到了俞知樂的鉤下。 第40章 第四十個求職者 “我釣上來了!”俞知樂臉上露出大大的笑容:“這回是真的釣上來了!”不是什么雜草。 想到這,俞知樂就又納悶又辛酸。雜草又不是魚,不會餓不會饞的,好端端的咬什么餌料。聽說還有釣上比基尼、礦泉水瓶的,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它們又沒嘴,到底怎么上的鉤? 好在現在總算是一雪前恥,他也沒像其他倒霉蛋那樣,釣完雜草釣拖鞋,釣完拖鞋釣背心,一直釣到后面懷疑人生,以為自己是來釣垃圾,清理湖泊雜物的。 這一切都是白澤的功勞。 俞知樂動手把在魚鉤上掙扎的大魚解了下來,放到屬于白澤的那個魚簍里:“等會用這條烤?!?/br> 看到俞知樂這么高興,白澤險些動搖,差點忍不住出手幫他把身上的狀態穩定住,好讓他屬于大妖的氣息不再往外泄露。讓其他魚群或者動物隨時都敢靠近,不再退避三尺。白澤才動念,很快就又冷靜了下來。俞知樂現在這狀態不能輕易更改,有外來插手,很容易對他的覺醒造成不良影響。為了一時喜好這樣做,和談戀愛分手,為了挽留渣男渣女自輕自賤有什么區別?太不值當了。 想到這,白澤決定從另一方面補償安撫俞知樂。他心念一動 ,驅趕過來的魚群更多了,還專挑大魚驅趕,小魚小蝦全都被剔除了出去。 “你試著再多釣點,吃不完還能帶回家養著慢慢吃?!?/br> 帶回家,讓其他人也嘗嘗自己的勞動成果什么的。俞知樂光是想想,就抑制不住自己的興奮。當即手腳麻利地換上了新餌,又把魚鉤拋下水。 大概是白澤教的好,被他指導一通以后,魚兒果然連連上鉤。不一會,兩個魚簍就全裝滿了。眼看著再也裝不下了,俞知樂這才意猶未盡地收手。 瘟神總算走了! 俞知樂和白澤才攜手離開,水底下的魚全都松了一口氣,飛快地作鳥獸散。急急忙忙地潛下水,生怕兩人再打個回馬槍。 嚶,它們再也不靠近這個地方了! 完全不知道白澤動了什么手腳的俞知樂,興沖沖地把魚提到一邊。他廚藝不行,不過以前在顧長生家的私房菜館里幫了那么久的忙,也不是毫無所得。俞知樂殺雞宰鴨的手藝十分到家,殺魚去蝦線,料理河鮮海鮮的功夫,更是棒極了。 飛快地刮了魚鱗,去腮開膛破肚掏內臟,一番動作動作行云流水,沒多久,俞知樂就處理好了等會要吃的魚。等他把沖洗干凈的魚帶回去的時候,白澤的燒烤架也弄好了,木炭燃得正旺,幾個扇貝正躺在上面,被炙烤得滋滋作響。香氣彌漫開來,蒜香海鮮里還夾雜著一絲果香酒氣,俞知樂手里拿著鮮魚,還沒走近,就被勾得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好香啊?!毙羌壘频甏髲N該有這手藝。 附近的人忍不住頻頻看過來。 俞知樂驕傲地聽著周圍人的夸贊,比聽到別人夸他自己還驕傲。湊到白澤身邊后,他這才注意到,扇貝里除了貝rou蒜蓉之外,白澤還在上面刷了一層猴兒酒。這酒本來就香,再這么一加熱,香氣被激發出來,去腥提味之外,增香的功能更是被它發揮到了極致。 看來猴兒酒不僅保健效果好,拿來當料酒,效果也出類拔萃。 “嘗嘗?!卑诐赡昧藗€一次性盤子,把烤好的扇貝放了上去,遞到俞知樂面前。俞知樂手里拿著東西,騰不出手來。白澤見狀,索性直接夾了鮮嫩的貝rou,送到俞知樂嘴邊。 吃的都送到嘴邊了,俞知樂也不覺得別扭,直接張嘴就把筷子尖上,沾著蒜蓉的貝rou一口含住。嚼吧嚼吧吃了。 原本想湊過來,問問能不能貢獻食材,合著一起燒烤的眾人,頓時紛紛停住了腳步。感情這兩人不是兄弟朋友啊。得,還是別去打擾人家了。 妨礙別人談戀愛是要遭驢踢的。驢rou雖然好吃,可被踢就不好了。能避免還是要避免。 就是可憐他們,難得出來一趟。吃不到美食也就算了,還要苦逼地吃狗糧。 真是太慘了,眾人食之無味地舉著自個原本吃起來味道還可以,但是和對方一比,明顯變得不咋的的燒烤滿懷哀怨。 俞知樂毫無所覺,一氣吃了五六個扇貝后他這才住口。白澤見他吃得差不多了,放下筷子,接過俞知樂手里的魚簡單地腌了一下,送上烤架。因為腌制時間短,怕魚不夠入味,也怕還有魚腥氣,白澤料下的很重。不過也沒辜負那些調料,烤出來的魚味道果然很好。 魚皮微焦微黃,咬一口,一段兒雪白的魚rou就露了出來。夾雜著酒香,還有表面的一層薄鹽,好吃得俞知樂差點都忘記吐魚刺。作為一個廚房小白,俞知樂沒敢接手燒烤架,讓白澤騰出手來吃東西。 不過這種他站在一邊游手好閑地吃,廚師卻頂著旺盛的炭火揮汗如雨,還要餓著肚子干活的事,俞知樂是做不出來的。索性學著白澤之前的樣子,俞知樂一手舉著一條烤魚,一邊自己吃,一邊把另一條烤魚遞到白澤嘴邊。方便他一邊吃一邊烤東西,吃飯燒烤兩不誤。 “用不著這么麻煩,天這么熱,東西沒那么快涼,放一邊我等會烤完了再吃也一樣?!卑诐蓜幼髀槔卦邙嗠由纤⒘艘粚永苯访?,咬了一口魚嘗了嘗味道后,就示意俞知樂先顧著自己。反正他是妖,饑餓是什么感覺,早忘記了。再晚吃一年半載的也不會體驗到。 俞知樂才不管他,依舊舉著魚一動不動。仿佛自個聾了似的,一副什么都沒聽見的模樣。白澤拿他沒辦法,只好讓他固執下去了。只是手上烤東西的動作,更加快了幾分。 烤魚柔嫩,雞翅入味……鴨胗彈牙有嚼勁,鮑魚爽滑肥美。不知不覺,白澤手上烤著蔬菜,葷食就已經吃了大半。 燒烤里都加了猴兒酒,俞知樂酒量還不錯,不過他喝酒容易上臉。即使只是這么淺嘗下來,臉上也竄上了兩片紅云。他本來就長得好,皮膚極白,這么一臉紅也就十分明顯。白澤就著他的手吃完一整串雞柳,回過頭猛地一看到,嚇了一跳:“不會是中暑了吧?” 俞知樂身上雖然有大妖血脈,不過還沒覺醒,現在依舊是凡軀rou體,該生病還是會生病。天氣本來就炎熱,站在燒烤架旁邊,溫度就更高了。俞知樂受不了也正常。 “我帶你去醫院?!痹缰谰筒辉搧頍?。白澤扔下手里烤到一半的烤串,剛想請公園管理者幫忙把炭火滅了,然后帶俞知樂去看病時。就看到俞知樂尷尬地摸了摸臉:“是不是很紅?” “我喝酒就這樣,不是中暑?!庇嶂獦愤B忙解釋道:“天都黑了,這會又沒白天那么熱,哪有那么容易中暑?!焙螞r他還經常鍛煉。 白澤還是有些不放心:“那你少吃點,今天就烤到這了。沒吃飽剩下的食材帶回去給你煲粥,晚上喝粥正好?!?/br> 不燒烤,回家有空調也就沒了中暑的可能。不吃燒烤,不會吃下猴兒酒,也就不會有喝醉的可能。白澤怎么想,都還是覺得回家比較好。 平常聚會的時候,不想喝酒,可以用臉紅來裝醉,這招一直無往不利。沒想到今天卻差點折損了自己的福利。明明沒事,硬是被誤會中暑了。 燒烤這么好吃,還沒吃夠怎么能回去? 俞知樂第一次希望自己喝酒不上臉。不過這是天生的,改也改不了。 為了說服白澤,俞知樂瞄了眼酒瓶,猛灌一口酒以證自己真的沒事的心都有了。注意到這點,白澤默默地把放在燒烤架旁邊的猴兒酒收了起來。沒辦法,俞知樂只好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最后又主動讓步道:“接下來烤的可以不加酒?!?/br> 本來就是為了喝酒才出來吃的燒烤,結果從頭到尾,酒都沒正經喝上一口。唉,俞知樂在心里幽幽嘆氣。 白澤見狀,一把拽住俞知樂的手,靈力探進去看了看,發現他沒為了喝酒說謊,確實是沒事以后,這才點頭。雙方各退了一步,俞知樂總算有始有終地吃完了這頓燒烤。 雖然無酒,不能暢飲,不過有良朋相伴,倒也逍遙。美滋滋地吃完燒烤,安撫了肚子里的饞蟲以后,第二天俞知樂精神奕奕地去小樓上班。才燒好開水,菊花茶都還沒泡開,俞知樂就看到一個青年急匆匆地沖了進來。 大概是一路過來,跑的太急,青年停下來以后,還氣喘吁吁的,好半天才勉強平復下來。 “找工作?”俞知樂多拿了個杯子,往里面撒了幾朵杭白菊,用開水蕩洗了一下,倒掉水后又注滿水,把泡好菊花茶放到青年面前:“有點燙,過會放溫涼了再喝?!?/br> “想找個什么樣的工作?”俞知樂把開水壺放到一邊,端著屬于自己的那杯花茶回到座位。 青年接過茶,臉上帶了點感激。不過一聽到俞知樂問的問題,青年才開始好轉的臉色,頓時又隱隱有些發青。沒好氣地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只八爪魚,把這小玩意放到桌子上,青年這才開口:“我不找工作,他找?!?/br> 這什么組合? 和上次的鵝一樣,夫妻檔一起過來? 俞知樂怎么看怎么覺得不對勁。就在他納悶的時候,就聽到青年一臉崩潰地說道:“你說我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類,活了二十幾年,從小接受著科學社會主義的教育長大。不是說牛鬼蛇神都是子虛烏有么,結果前段時間,好端端的,我從菜市場買了些海鮮回來,正準備洗干凈了下火鍋,結果洗到一半的時候,袋子里突然鉆出了一只八爪魚,神神秘秘地對我說:少年,這是你改變人生際遇,走上人生巔峰的時間到了。我是天道派發給你的金手指,感謝接收?!?/br> “神他媽的金手指!” “我差點就信了你知道嗎?!差點就信了!” 青年沒說的是,看到八爪魚會說話,洗海鮮的時候水濺出來,廚房里地板濕滑,他被八爪魚那么一嚇,腳底打滑,直接就摔了個大馬趴。胳膊肘都摔瘀了。 要不是那只八爪魚沒用到連一瓶云南白藥噴霧都不如,除了會說話之外沒任何用處,當時他就信了對方的鬼話。幸好手上的瘀血紅腫,疼痛及時拉回了他的理智。讓他覺得與其指望所謂的金手指,還不如自食其力,開了家庭藥箱找云南白藥來的有效。 俞知樂同情地看向青年,即使對方沒說的太明白,但是這種事換位想一想,就十分能理解了。難怪他剛剛進來的時候是那個表情。換誰誰的臉色都好看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