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他從沒有這麼無法自持過
毫無防備的呻吟出聲,盧映露下一瞬就抿緊了嘴,隱忍的模樣,如數映入顧青巖眼里,喉頭有些發緊,顧青巖壓著心理竄生的邪火,將指頭在那微微開始沁出濕意的xue里轉了一圈后抽了手,壓抑的深吸了口氣,從小幾上拿過乾凈的帕巾給自己擦了手,這才發現盧映露還緊閉著眼,似乎沒意識到上藥已經結束。 顧青巖把藥罐子歸位,站起身來,去碰盧映露還捏著衣襬的手:「上好藥了」,盧映露睜開了眼,男人的臉離自己有些近,怕是能清楚看見自己發熱的臉頰和脖頸,愈是想就愈是燥,盧映露不敢和顧青巖對上眼,卻不知裝著鎮定模樣的顧青巖和她一樣心虛。 「快洗漱更衣吧,準備好了在小廳里見」顧青巖替她把撩開的衣襬復位后叮囑道,盧映露乖巧的頷首,接著便聽到顧青巖略顯勉強的腳步聲,有點疑惑的抬眼,只捕捉到男人踏出門外的一瞬,怎么走的這么急?盧映露想著,緩緩起身開始準備自己,對顧青巖為何拖著腿急急離去的好奇縈繞在腦中,一下子就把剛才上藥時出現的微妙瞬間給忘的一乾二凈。 另一廂的顧青巖就沒辦法說不想就不想,他走的匆忙是因為起身時注意到自己勃起了,能保持冷靜的和盧映露說完話已經用掉了所有的理智,拖著腳,他走到浴間去,將門閂栓好,顧青巖著急的解自己的褲頭,這模樣太狼狽了,盧映露出現前,他從沒有這么無法自持過。 顧青巖不是對男女之情毫無知識儲備的,不論是在他最一開始就讀的京大,亦或是到英格蘭攻讀建筑的雪菲爾,都不乏對他有興趣的異性,在英格蘭時還發生過到小酒館給即將歸國的同儕餞行,結果被里頭的歌女一屁股坐到腿上的軼事,顧青巖能感覺到這些人對自己的傾慕又或是覬覦,但他并沒有藉此和任何人發生過情事,如他自嘲的一樣,不是他真的清心寡慾,而是那些人都沒能勾起他的心思。 顧青巖以往自瀆的次數不算多,因為心中沒有能讓他妄想的人,發生最頻繁的也就是十五六歲的時候,那個時期追求的刺激更像是對自己身體的探索,長大了些后便愈發的少了,他把手在水盆里沾濕了,握住自己已經全然昂起的陽物,腦海里全是盧映露撩著衣襬,紅著臉蛋,閉著眼,嘴唇緊抿,一臉忍耐的模樣,把自己的虎口想做那晚造訪過的祕密花園,那又濕又軟的禁地,還有不算明亮的床幃里,盧映露只著肚兜的畫面也涌了出來。 手的動作加快,就一如腦海中記憶里的自己對盧映露做的一樣,越發的猛烈,越發的失控,出精時,顧青巖覺得自己似乎隱約聽見了新婚夜那晚的鈴鐺聲,那件萬惡的肚兜,也不知被收去哪里了? 重重吐了口濁氣,顧青巖松下了因為快意而繃緊的全身肌rou,看著落在浴間地上的斑斑白液,心情復雜,但他沒時間在這里做多馀的思考,匆忙的舀水洗去自瀆的證據,顧青巖整理好自己,再出現在小廳時,已是平常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