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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大佬的下場認愛糊了一臉?!?/br> “啊,原來小丑竟然是我自己?!?/br> …… *** 岑景手頭的工作開始全面啟動恢復,那些捕風捉影一樣的網絡流言也隨著陸白和經紀公司解約而銷聲匿跡。 生活有了新的模樣和篇章。 于茜終究是沒有訂婚成功,她再次出國了,而這一次姜川跟著飛到了大洋彼岸。 在異國他們究竟會經歷什么,岑景無從得知。未來他們又會是什么樣子,這都需要交給時間去印證。 岑景和賀辭東,挺好。 商界最有前景和名望的兩個人,人前相敬如賓客客氣氣,人后偶爾也會打上一架,妖精打架那種打架。 外界坐實了兩人離婚傳聞,問到他們的時候也沒有一個人否認。所以不少人猜測他們就是維持著表面的和平關系而已,背地里說不定早就斗得你死我活。 岑景在墨林苑的旁邊買了一棟房子,格局和賀辭東那套差不多。 裝修完當天,賀辭東所有生活用品和辦公用的東西一股腦全搬了過來。 岑景下班看見一客廳無從下腳的紙箱子,怒從心起,回頭對著站著自己身后的人說:“你是有什么毛???就隔壁而已,全搬過來干什么?” “方便?!辟R辭東隨口說了句,他走上前攬著岑景的脖子先親了一口,然后踢開腳下的紙盒說:“得先占著地方,等過兩年再接倆孩子進來,家里能有我下腳的地方?” “你算盤倒是打得好?!贬胺藗€白眼。 賀辭東脫了外套掛在手臂上,略過岑景的情緒,拉著他說:“太亂了,今天先回那邊吧,晚上我找人來收拾?!?/br> “不過去?!贬皼]動。 賀辭東挑眉:“為什么?” 岑景咬牙道:“你還給我裝?臥室柜子里新出現的那幾套……”岑景說不出口,換了個說法道:“衣服,是怎么回事?你別跟我說你不知情?!?/br> 賀辭東以手握拳,放在唇邊輕咳了一下,掩飾道:“上次出差讓高揚買的,拿回來就隨手放里邊了?!?/br> 岑景臉色也有些發紅。 這事兒說起來也挺讓人羞恥,這一年賀辭東給岑景換了個中醫調養身體,醫生說他氣血兩虧,以前傷了根本,需要培本固元。 說白了,少有□□。 賀辭東在這上面幾乎是完全遵照醫囑,但架不住總有意外。 岑景以前還好,可能是原本也沒想過和賀辭東會走到這一步,身體欲望淺淡,他一直以為天生如此。 可那次在酒店以后,這個身體像是打開了某種開關。 試想兩個大男人躺一塊兒,要是岑景沒那意思還好說,賀辭東是個極其擅長忍耐和壓制的人。偏偏岑景現在不是,他的身體意外敏感,幾乎經不住任何挑逗。 這就導致擦槍走火在所難免,雖然賀辭東已經極力克制,但總有臨到頭了忍不下去的時候。 所以為了避免岑景傷害到身體根本,就有了各種衍生的…… 賀辭東在這方面有著岑景難以想象的開放態度以及包容力,岑景從來就不會是他的對手,情況往往會從一開始的旗鼓相當到最后岑景啞著嗓子投降。 甚至多次被逼得用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羞于恥口的話,換取一兩次放過解脫。 即使到了這一步,但他們依然沒有再一次結婚。 生活就這樣過著。 同年差不多年底的時候,岑景去嶺南出差。當地的一個老板邀請他們去山里一個溫泉酒店,結果遇上大雪,被困在了山里。 還迷了路。 那是個星期二的下午,岑景沒有并沒有帶多余的行李,他穿一件墨色羽絨服,隨身就一個簡單的行李包。 一行人算上司機一共五個人,司機也并不是本地人,拍了一下喇叭說:“不行,輪胎估計陷在坑里了,出不來?!?/br> “那現在怎么辦?”有人問。 “這手機也沒信號??!”有人開始焦躁道:“這什么破地方,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剛開始我就說不應該繞路走,現在好了,哪兒也去不了?!?/br> 岑景算是這些人里的貴賓,當地老板一臉歉意地看著他說:“岑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我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br> “沒關系?!贬安幌朐谶@種時候增添壞情緒,笑了笑說:“天快黑了,先想想辦法吧,看今晚怎么辦?!?/br> “好好?!碑數乩习暹B連點頭。 岑景沒有見過這么大的雪,天地間只剩下一片銀白。人站在雪地里,不到兩分鐘就能在頭頂肩膀墊上厚厚一層。 腳下的雪最深處能沒過膝蓋,哈氣成冰。 他們所處的位置差不多在半山腰,原本三個小時能到的車程他們已經在路上花費了五個鐘頭。人一旦在這種地形里失去方向,眼前就只剩下延綿的山脈,和望不到盡頭的叢林。 大雪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架勢。 車是沒有辦法動了,就算能開,這種天氣一般人也不敢。幾個人商量了一下,棄車徒步,一直往南,看能不能找到能順利度過今晚的地方。 “岑先生,你還好吧?”一路并行的老板問岑景道。 岑景點點頭:“還行,走吧?!?/br> 五個人里當屬岑景最年輕,但一看也是身體最不好的,在這雪地的映襯下,他的臉色越來越白,這才招來同行人的問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