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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挑眉:“既然你已經試探出答案何必問我?!?/br> 岑景微笑:“別看我,我這是藥物后遺癥?!?/br> 第25章 岑景原本以為,賀辭東默認了他將這一切歸于性這個說法,畢竟這樣才顯得合理且不會讓人覺得有負擔。 但他又似乎是真的沒有想更進一步的打算。 更像是隨意口頭上應付了他。 當然,岑景自然也不想。 談性色變這件事在他們之間幾乎是不可能存在的。 但性代表了沖動,**、情緒,岑景自認成熟,但他也就是個普通人,有普通人的顧慮,糾結,甚至會因為性而帶上私人感情。 所以,他可以隨便找人上床,但他絕對不會找賀辭東。 因為岑戴文的問題,岑景在接下來的兩天直接將手里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以比市場價高出百分之十的價格轉讓給了賀辭東。 岑景提出時,本來以為賀辭東會壓價。 但是他竟然沒有。 岑景再次來到“時渡”的辦公大樓,就是因為這事兒。 岑景站在賀辭東辦公室的窗戶邊,喝著秘書這次主動端來的牛奶,看著窗外說:“每次站在這個位置,都有種站在時代頂端的感覺?!?/br> 其實這個話也沒錯,畢竟這里的主人確實站在了這樣的位置。 正坐在辦公桌后的賀辭東聞言抬頭,“不滿意你現在辦公樓的位置?” “那倒沒有?!贬白呋厝?,“有什么實力站在什么樣的位置,這個我還是知道的?!?/br> 放在之前,他手里的股份連等價交換都不可能做到。 賀辭東有無數辦法不花費一分一毫取得。 現如今終究不同,岑景有了談判的籌碼和底氣。 又或者說,其實潛意識里他也清楚,賀辭東現如今會威脅他的可能幾乎為零。 畢竟他不是原身。 岑景把杯子放下,開口道:“你知道我今天來為什么吧?” “知道?!辟R辭東停下手頭的事,看向他,“你提的價格本來就在我們預算之內,不用擔心這當中有什么其他原因?!?/br> “你確定?”岑景問。 賀辭東道:“你想聽什么?” 岑景失笑,“賀總難道沒妥協什么?” “實話就是,有?!?/br> 岑景:“啊這樣,那要是價格超出了預期呢?” 賀辭東掃了他一眼,“也會?!?/br> 岑景:“……那看來不是賀總有錢,是我真值得了?” 賀辭東打了內線電話讓人把合同送進來。 他放下電話的同時看著岑景,突然轉了話題,問:“你最近是不是在盯岑戴文?” 岑景嗯了聲,“你有興趣?” “沒有?!辟R辭東手上的筆在案桌上篤篤敲了兩下,眉心微皺,“我是想提醒你,他鋌而走險從越南運回的那批貨走的都是些見不了光的道,岑家現在已經不成氣候,你在他的事兒里橫插一腳,有沒有想過后果?” “想過?!贬罢f。 他靠在椅子上偏頭看向賀辭東,“岑耀忠那老頭子一天三十個電話,你說我能怎么辦?他大兒子草包一個,二兒子眼看要走上不歸路,我這個私生子最近好像突然重要起來了?,F在可是最好的時機,股份給你,我對岑家的事業不關心,我只關心岑戴文?!?/br> 他廢了馬林滔那事岑戴文必然知道是他做的。 他們之間能善了嗎? 既然不能,那拼的就是誰先下手為強了。 賀辭東:“你以為岑戴文是什么人?” “聰明人?!贬罢f。 “你錯了?!辟R辭東,“他是個能亡命的人?!?/br> “七年前岑家曾陷入過一次危機,在不到半個月的時間里奇跡生還,靠的就是你這個二哥。岑家實際上并非他全部的主場,他在國外有自己的關系網,生意做得并不比國內小。之所以一直撐著岑家,那完全是因為岑家洗白了他的身份?!?/br> 岑家一旦倒臺,岑戴文的真實背景就會遮掩不住。 他干的那些買賣,沒有一個敢拿上臺面。 這樣一個完全沒有了顧忌的人,賀辭東問他:“你有信心能贏?” 岑景回望,“股權交給你,加上之前的事,我不插手,等著岑戴文弄死我?” 他見過岑戴文,那個表面上和和氣氣的普通男人,轉頭就能插人一刀。 岑景不能一直處在這樣的劣勢里。 賀辭東看著他半晌,“你不插手,岑家倒臺之后那就是我跟他的事?!?/br> 岑景:“賀總這是想把我的個人私事轉成企業紛爭?” “你忘了你的名字前面目前還冠著賀姓,不論你想與不想,這事兒都不可能跟我毫無關系?!?/br> 岑景從椅子上站起來,雙手撐在賀辭東的辦公桌上。 他正對著坐著的賀辭東,突然笑了笑。 “賀辭東?!贬翱粗淖旖钦f:“我承認,拋卻很多外在因素,利益上在你這里我沒吃過虧,不過我沒打算把我自己賣給你?!?/br> 賀辭東:“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br> “我知道?!贬爸逼鹕?,“不過我也說了,我自己的事自己解決,股權協議簽下我們橋歸橋路歸路。賀總并不是非我不可,哪種選擇對自己更有利,你應該比我清楚,不是嗎?” 剛好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是高揚拿著打印好的紙質合同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