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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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50.49.48.47.4.20 趙承天沉默地開著車,洛蔓看著他,也不知道說些什么,兩人便一路無話地回到家里。 洛蔓不知道該對趙承天說些什么,她有些心緒難寧,顧瑩和趙承天的關系,從前可以說是親密的,可顧瑩現在卻當著他的面,和柏言在一起。 從剛剛她和柏言的關系來看,兩人的關系絕對不正常,也不知道這個顧瑩是沒有腦子還是壓根不知道趙承天和柏言的關系。 與趙承天最為厭惡的人在趙承天面前晃來晃去,只要是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這么做,顧瑩這么做難道是對趙承天表明自己的態度,今后與趙承天徹底決裂? 晚上九點多鐘的時候,洛蔓忙完自己的事,家里也沒有什么事后,就靠在沙發上敷面膜,趙承天則是坐在她旁邊看電視。 與趙承天住在一起久了,也就習慣了,當初對他的那種宛如小白兔害怕大灰狼的感覺早已消逝不見,因此現在在他面前做一些隨意的事,也愈發愈放得開來。 電視里正在播放娛樂新聞,趙承天一般看電視都是看這個臺,用此來看娛樂圈的發展狀況。 不多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你好?!彼Y貌道。 手機那邊的人不知道說了什么,他的眉頭微不可聞地皺了皺。 頓了半晌,他終于開口:“現在她由你照顧,不要搞錯了身份?!边@聲音很冷,仿佛鍍了一層冰霜,讓人身體不由自主一寒。 “對于不珍惜生命的人,恕我無能為力,如果她明天還能活著,請把這話轉告給她,同時請你記住,我不是搖錢樹,如果不是工作上的事,不要撥我的電話?!彼仆蝗幌氲搅耸裁?,略略抬高了聲音:“對了,工作上的事直接撥我助理的號碼就可,不必親自打電話給我?!?/br> 語畢,他瀟灑地捏斷通話,將手機放回口袋里,繼續看電視。 洛蔓直覺這事與顧瑩有關,禁不住好奇問道:“哥哥,怎么了???” 趙承天瞥了她一眼,“面膜貼的很丑?!?/br> 洛蔓:“……” 看到洛蔓略呆的模樣,他的唇角勾了勾:“是李明壽,他說顧瑩暈倒了,現在在醫院急救,他的資金不夠,希望我能幫幫忙?!?/br> “顧瑩暈倒了?”洛蔓有些驚詫,下午她和周承天看到顧瑩的時候,感覺她的精神還挺好。 “是啊?!壁w承天點點頭,“不過她自己放縱也怪不了誰,明明沾不了的東西卻要去吃?!?/br> 洛蔓明白他所說的沾不了的東西卻要去吃,說的是今天下午的火鍋,顧瑩也不是剛剛生病,自然了解自己的身體狀況,但是如果了解還去吃不該吃的東西,也就是自己作了。 # 鹿名竹從娘家回來的時候,家里漆黑一片,她試探性地在黑暗中喚了一聲:“柏言?!?/br> 沒有人回答她,她皺著眉頭脫鞋,同時低低地自言自語:“還沒有回來嗎?都這么晚了……” 她摸索到電燈開關,按了下去,登卻沒有如一往一般亮起來,她抿了抿唇,心情不是很好。 今天是她的生日,一大早起來,柏言依舊在睡覺,她推了推他,可是柏言似是睡死了,最后好不容易起來了,也就隨意地和她說聲早上好。 并沒有其他表示。 她清楚,他們現在經濟狀況不好,也不奢望他像從前那般,送昂貴的奢侈品給她,但是最起碼的生日快樂也該有吧。 難道柏言忘了嗎? 她mama還惦記著她的生日,起來沒多久后,便把她叫去說要慶祝生日,她希望柏言陪她一起去,卻不想柏言竟然不去。 她既失落又傷心,便一個人去了,自始至終都沒有主動提起過自己的生日。 待母親問起柏言為什么沒有來,她也只是隨口說了個理由糊弄了過去,心中終究是不開心的。 本想這晚上他應該會記起來,卻不料晚上回來等待她的是黑漆漆一片,他甚至還不在家里。 她順著記憶往沙發那邊摸,走到一半只聽見“砰”地一聲,原本不亮的燈猛地亮了起來,從天而降的彩帶落到了她的身上,她驚愕不已。 “名竹,生日快樂?!币坏罍厝岬厮瓶梢缘纬鏊穆曇糇苑块g里傳來,鹿名竹朝聲音的方向望去,只見柏言端著一個大蛋糕從房間里慢慢地走了出來,他穿著白色的西裝,看起來英俊地不像話。 鹿名竹咬了咬唇,從早上積累的委屈轟然倒塌,化作淚水一下涌出眼眶。 見她這副樣子,柏言忙將蛋糕放到桌上,上前擁住她的肩膀,溫柔而又憐惜地吻去她泛濫的淚花:“傻瓜,哭什么呢?” “我以為你忘記了我的生日……”她哽咽著說。 “什么事都能忘記,但是你的生日,我無論如何也忘不了,畢竟它已經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心里?!卑匮员е谏嘲l上坐好,為她切了一小塊蛋糕,“你肯定在怪我今天為什么不陪你去岳母家吧?!?/br> 提到這個,鹿名竹又委屈起來:“你不說我都忘了,現在你主動提起來,我就不得不質問你了,為什么不陪我去mama那兒?” “這不是事業在最低谷嗎?讓你受苦的我,怎么敢去見岳母娘???” “你明知道我mama不在意那些的,你不去,她反倒誤會我們倆是不是關系不好?!?/br> “名竹,我錯了?!?/br> 對心愛的人終究是發不起脾氣的,因此鹿名竹也只是撅了撅嘴,氣便全消了。 柏言見狀,忙將手上的蛋糕遞給她,“現在大壽星來吃老公給你親手做的蛋糕吧?!彼捻餄M是笑意,“雖然長的有那么些丑,不過都是滿滿的愛啊?!?/br> “就你這滿嘴的花言巧語?!闭f是這么說,她卻是接過了蛋糕,對于柏言,她向來都是容易滿足的人。 輕輕舀了勺蛋糕放進嘴里,雖然蛋糕是有那么些丑,不過味道卻還挺不錯,她正想夸夸他,卻不想在舀第二口的時候發現了一個不明物體。 在白色的奶油里,那東西被燈光映照下閃著光芒,那光芒看起來特別漂亮。 她用叉子勾了勾,便勾出了一枚戒指,她看著那枚戒指,面上又是驚喜,又是無奈,“柏言,我們都結婚那么久了,你怎么還用這種純情的手段來討我開心?” “老夫老妻偶爾也要用作純情手段來滋養滋養感情嘛?!卑匮孕?,將鹿名竹手中的叉子拿了過來,直接喂她吃蛋糕。 鹿名竹用紙巾將戒指上的蛋糕擦干凈,當看到戒指的原來面目,不由發出一聲驚嘆。 她雖然現在已經不在娛樂圈,但畢竟是女人,她對當下的潮流自然是還是非常了解的,比如現在類型的奢侈品,她即便是閉著眼睛,都能背出來。 看到這枚戒指的第一眼,她的眼睛便亮了起來,她曾在奢侈品雜志上看到過對這款戒指的介紹,是英國著名設計師的作品,她沉寂五年,這五年里沒有出過任何作品,為的就是這款戒指。 這款戒指報價2000多萬,但沒有一定的途經,即便是有錢,也買不到,因為這是小姐的封山之作,這世上,僅僅只有兩枚。 她不可置信地看著柏言:“柏言,你這是怎么弄到的?”語畢,她的神情又變得無奈,“其實,你不必對我如此的,現在咱們這番處境,你不必對我如此好?!?/br> “傻瓜,你胡思亂想什么呢?”柏言笑了笑,“最近結實了一個大哥,通過他的途經弄到這枚戒指,我知道你喜歡這種東西,便給你弄了一枚回來?!?/br> “可是這價錢……”太貴了,她覺得他們所有的存款加在一起都不夠。 “上次不是說投資嗎?現在我們的投資都有了回報?!碑吘顾琴Y深的演員,扯起謊來簡直比真的還真。 “真的嗎?”鹿名竹眼里的高興愈發愈濃,她本來就很喜歡這枚戒指,聽到柏言點頭,她的心理上也就沒了困擾,安心地接受了。 見到她打消了懷疑,柏言趁熱打鐵,道:“我那個大哥是你的忠實米分絲,今天聽說是你的生日,所以想見見你,為你慶祝慶祝生日?!?/br> 鹿名竹聽了沒有想太多,她還沉浸在戒指的喜悅里,“好啊,只不過會不會太折騰人家了,畢竟我沒有見過他,也不認識他?!?/br> 柏言笑:“只要你覺著不折騰,那么他是沒有任何意見的?!?/br> 話說著,門鈴突然響了,柏言面色一喜,“他來了!” 鹿名竹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就算我有意見,你也會讓他來吧?” 柏言朝她露齒一笑:“畢竟人家都來到了門口嘛,壽星就在這里坐好了,老公去開門??!” 鹿名竹點了點頭,將那枚擦干凈的戒指戴到了手上,打磨精細的寶石在燈光下透著耀眼的光芒,她愈看愈喜歡,真是恨不得讓它永遠戴在手上。 柏言快速走到門口,然而,手觸到把手卻頓住了,面上的笑意在瞬間冷了下去,整個人看起來冰冷無比,哪還有剛才喜悅溫暖的模樣? 如果開門…… 他抿了抿唇,眸中閃過一抹陰霾。 “叮鈴叮鈴——”門鈴又響了起來,同時鹿名竹溫柔的催促聲音響了起來:“柏言,你在做什么?怎么還不開門?” ☆、52|51.50.49.48.47.4.20 柏言握著門把的動作一頓,眸中的陰霾散去,變臉就像換面具那般快,他回答:“馬上了?!?/br> 聲音里還帶著絲絲笑意。 他握著門把將門打開,門外站著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那人大腹便便,他的臉很胖,紅光滿面,也正是因此,他的眼睛被肥rou擠成了兩條縫,看起來十分隨和,就像一蹲笑面佛。 “李哥?!卑匮阅樕蠞M是恭維的笑意,他彎身將鞋架的拖鞋放到中年男人的腳步,“我和名竹等你好久了,可總算把你等來了?!?/br> “如果真是這樣,我應該早來的?!蹦侨藢⑹种邪b的精美的袋子遞給柏言,柏言立馬接過。 柏言領著他往客廳里走,這邊鹿名竹聽到動靜不再一動不動地盯著戒指,不過說是這么說,戒指她還是舍不得摘下來的。 她抬眼,看見柏言領著一個長的十分有福氣的男人朝這邊下來,從柏言的描述中,她知道這個男人很不一般,因此她的表情十分柔和。 中年男人的目光一直膠在鹿名竹的身上,鹿名竹被他這種露骨的目光弄得有些不高興,可這人是柏言很重要的朋友,她也不好發火,只能繼續維持形象。 中年男人似乎一點兒都不生疏,徑直走到鹿名竹身邊坐下,柏言也似沒有感覺到不妥,在沙發對面坐下,坐在兩人的對面。 旁邊傳來不屬于柏言的古龍香水味,鹿名竹皺了皺眉頭,眼眸瞟向柏言,柏言似乎并沒有感到她惱怒的目光,反倒殺她淡淡一笑。 “你還是如以前那般在熒幕上那般漂亮?!痹谒磉呑虏痪?,中年男人開口了,同時將柏言放在茶幾上的包裝的精美的袋子拿在手里,“這是我給你準備的生日禮物,希望你能夠喜歡?!?/br> 他將袋子打開,拿出里面的盒子,再將盒子打開,里面靜靜躺著一套火紅的禮服。 那禮服上的標簽鹿名竹知道,是香奈兒的。 若這是柏言送的,那鹿名竹定會感動不得了,可這不是,而是一個她認都不認識的男人送的,她不僅沒有感到開心,反倒覺得被這個中年男人sao擾了。 她挪了挪屁股,不動聲色地離中年男人遠了些,“謝謝,可是先生,這個禮物太貴重了,我不會接收抱歉?!?/br> “怎么會貴重呢?”中年男人笑,透著紅暈的雙頰就像兩個圓圓的蘋果,“只要對象是你,一切都是廉價的,我認為這套火紅的禮服就是專門為你打造的,只有你才配得上這套禮服?!?/br> “但是這實在是太貴重了?!比羲脱矍暗闹心昴腥耸桥笥堰€好但他們不過是今天才見過面的人,這份禮物她可收不下。 鹿名竹想不到的是,這個時候柏言竟然原來勸她:“名竹,這是李哥的一番心意,你就別推脫了,這禮服李哥挑了好久,你就這樣拒絕,把他的面子往哪放???” 聽了這話,鹿名竹不可思議地看向柏言,她竟想不到柏言會這樣說。 她正想質問柏言為何會這樣說,卻不想柏言突然起身,在冰箱里拿出了一瓶香檳,待回來鹿名竹正要開口的時候,他將香檳打開,同時打斷了鹿名竹的話:“名竹,你就不要害羞推辭了,將李哥的禮物收下吧,今天是你的生日,咱們開一瓶香檳慶祝慶祝?!?/br> 鹿名竹皺了皺眉頭,她總覺得今天的柏言不一樣。 柏言倒好兩杯香檳分別遞給鹿名竹,不知道為什么,鹿名竹總覺得自己的心慌慌的,似有不好的預感一般。 她心不在焉地抿著香檳,然而,她連半杯都沒有喝完,頭就開始暈乎乎的,她下意識地揉了揉太陽xue,四周的場景開始變得越來越模糊,她看見柏言探著身在和她說話,可是她什么都聽不真切。 不多時,她感覺到了有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她以為是柏言,下意識地靠了過去。 可下一瞬,她抬眼,竟發現柏言手肘撐在膝蓋上,抬著眼看著她,她一下就慌了,暗罵自己喝醉了,現在她旁邊不是柏言,而是柏言說的那個什么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