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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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冬凝正欲掙脫,卻被他這話直接給氣笑了,她手掌拍在他肩膀處,“你告訴我你臉皮到底怎么做的,刀槍不入!” “練得?!蹦腥税胝姘爰俚幕亓怂痪?,眸光卻突然正經起來。 男人眸色深暗,望著她的視線宛如深邃無邊的深海,顧冬凝被他盯的頭皮發麻,不自然的撇開視線,臉皮子撐不住的有些紅,他的手臂繞在他腰際一點點的收緊,徹底將她緊緊抱住,用力的幾乎要把她胸腔里的空氣壓縮掉。 顧冬凝覺得自己心臟跳的厲害,她不知道他怎么了,卻覺得他奇怪的很,她抱的這樣緊,好似要將她整個人勒進懷里一樣,垂在身側的手臂仿若孤立無援的浮萍,她悄悄探出去,手指緊張的揪住他一點點的衣衫,卻不敢向他這樣抱她一樣將手臂抱住他的腰身。 就好似,她在固執的守著自己的小秘密,不肯被任何人發現一樣。 她困惑的在他懷里抬起眼,“你怎么了?” 男人深邃眸光落在她臉上,半響他將下頜抵在她的肩胛處,聲音低下去,“就想抱抱你?!?/br> 就想抱抱你。 她看不到他的眼睛,可就這么單單幾個字,卻讓她的心臟軟的不可思議。 眼圈有些熱,她緊緊咬住牙齒,讓心臟的跳動頻率慢一點再慢一點,這么近的距離,鼻息間盡是男人好聞的氣息,可她突然害怕起來。 害怕到極點,無助又恐慌。 明明他的懷抱這么溫暖,她卻渾身冷顫的厲害,那種恐懼感從心底深處翻涌而上,她卻絲毫抵抗的強度都沒有。如果有一天,溺斃在這樣的柔情里,不知道會不會丑陋的不堪目睹。 眼睛用力閉了閉,她慢慢的深吸口氣,讓自己漸漸的平靜下來,手指松開后就垂落在身側,說不上哪里不一樣,可直覺卻覺得墨成鈞一定是遇上什么事情了。 猛然想到手指上沾染的血漬,顧冬凝突然用力將他推開,許是沒料到她突如其來的動作,竟是被她輕易就脫離了他的懷抱。 顧冬凝擰了眉心,慌忙去抓他的手,兩只手抓起來仔細看過去,才看到右手指關節的地方幾處傷痕,“怎么回事?” 她抬起頭來看他,語氣難免焦著,“怎么回事?” 墨成鈞嘖了聲,她怎么會注意這樣的細節? 男人手掌成拳舉起來,舌尖輕砥,漫不經心的,“敢招惹我,揍不死他!” “你!”顧冬凝伸手拍他,氣的,“就你這樣的憑什么揍人啊,不揍你就不錯了!” 墨成鈞目光定定看著她,突然嘴角扯出抹笑意盎然的弧度,“怎么,媳婦兒這是心疼我了?” “我心疼你個鬼!”顧冬凝一看他痞里痞氣笑的模樣就來氣,伸手拽了他一把,“進去,我給你敷藥?!?/br> 說罷,率先轉身往別墅里走。 墨成鈞眸光落在她背影上,到底心情愉悅的跟進去。 說是敷藥,不過是消了毒后貼上創可貼,她拿著棉簽小心翼翼的用雙氧水給他消毒,不時的抬頭看他表情,見他并沒有疼痛表現,忍不住就念,“看來確實是皮厚,傷成這樣也不覺得疼?!?/br> “……” 墨成鈞不說話,只饒有興味的聽著她念。 顧冬凝給他弄好了,站起身居高臨下看著坐在床上的男人,“你到底為什么跟人打架?” 男人正低頭看她貼好的創可貼,聽她這話淡淡揚了下嘴角,“你猜!” “為錢,為名,還是為利?” “輪得到我動手嗎?”男人抬起臉來,非常rou的扔給她一句話。 言外之意,就是要真為這些,也輪不到他來辦。 顧冬凝撇了撇嘴角,“那就剩下為女人了?!?/br> 男人抬眼看她一眼,嘖了聲,“勉強算答對?!?/br> 顧冬凝愣了愣,差點脫口而出,什么女人,到底是硬生生給咽了回去。 垂在身側的手指艱難的動了動,半響她才開口,鄙視的,“幼稚!” 說完也不顧男人的反應,轉身就進了洗手間。 “幼稚?你說誰幼稚?” 墨成鈞罵了句,揚聲沖著里面的人吼。 顧冬凝也沒說話,她拿著卸妝液安安靜靜的卸妝,鏡子里印著女人一張俏麗的臉龐,她抬起臉來看過去,突然狠狠閉了閉眼睛。 早知道會有這樣的時候,原來想象和實際還是有差距的。 光想到都會覺得心澀,卻原來,聽的時候是心疼。 ☆、090 性感護士服 090性感護士服 卸完妝手指在臉上狠狠掐了把,顧冬凝才沉下心思出來。 腳步還沒站穩就聽男人問了句,“我倒是沒想到,你還喜歡這種?” 顧冬凝回頭,看清男人手里拿的東西時候,頭皮都發麻了,真是瘋了,她明明藏到角落里的,怎么會被翻出來? 墨成鈞挑著眉梢,他手指捏著一角拎起來輕薄透明的白色面料,上面紅色的十字明顯刺目,同色系的丁字小褲褲這會兒攥在他另一只手里,男人眼底眉梢間似乎都被染上了張狂的欲色。 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她心里有數蘭溪不會送她什么好東西,刻意自己在家里拆開了包裝,看到第一眼時哪怕她自己都倒吸了口涼氣。 這種東西也就只有蘭溪真的敢送! 要死了,這還能叫衣服嗎,衣服料子透明的很,估計穿了也跟沒穿一樣,最要命是背后從上至下的空了一塊,只橫著幾段布料鏈接,梯子的形狀。 估計穿上屁股的地方也全都露出來了,實在是接受無能。 只是看著都讓人羞的不行,顧冬凝氣的給蘭溪打電話罵她,結果那邊卻懶洋洋扔給她一句,“你老公是不是很喜歡呀?” 喜歡個大頭鬼!她可不敢讓墨成鈞看到! “你就不能弄點正常點的東西嗎?”顧冬凝哭笑不得,“我真服氣你了,你說你天天穿著護士服還買這么個玩意兒,你都不覺得玷污護士的高大形象嗎?” “嘖嘖嘖,虧了你還是個已婚婦女,真沒情趣!也是,自己老公號碼竟然連名帶姓的存手機里,我要不幫你一把,你老公要嫌棄你了吧!” 顧冬凝無語了,再不聽她吐槽自己的沒情沒趣,干脆利落的掛了電話。 白天時候,她想要丟出去的,恰好奶奶過來也就匆匆塞進了櫥柜的角落里了,想著抽個不顯眼的時候再丟掉。 其實,說來也巧,墨成鈞身上腰帶有些磨損,他想換一條,誰承想放腰帶的盒子后面竟然塞著這個?! 這會兒看男人眉梢揚著,曖昧非常的盯著她看的模樣,顧冬凝心底焦躁的厲害,她伸手蓋住自己的臉,輕輕跺腳,“是蘭溪惡搞送的那禮物,我又不是有毛病,買這種東西干嘛?!” 她說著面紅耳赤的去奪他手里的東西,“我扔掉去!” 女人手指伸過來,衣服是抓到了,可顧冬凝想要抽手回來卻成了難事,墨成鈞單手抓住她手腕,另一手就繞到她的腰際攬過去。 男人桑間含著低沉笑意,他伸手折過她的手腕扣在她身后,讓她背靠著他的胸膛將她整個人攬進懷里,男人低下頭去,唇畔摩挲著她頸部肌膚,“別介啊,扔掉多可惜,不如你穿上我看看?” “你瘋了嗎?我才不要!” 顧冬凝急的只跺腳,卻偏偏掙不開他手臂的禁錮,男人的手臂堅硬結實的仿若銅墻鐵壁,將她整個人圈住,任著她用盡了辦法就是不放開她。 墨成鈞眉目間漾著笑意,他手臂纏在她身上推著她往門口走,伸手將門鎖鎖掉,男人卻并不走開,只用力將她壓在門板上,滑膩的吻就從她的脖頸見開始蔓延! 他手臂用力壓著她,女人的半邊臉都貼在門板上,好似都能清晰聽到外面說話的聲音,顧冬凝又急又怒卻偏生不敢大聲的喊,只壓低了聲音,氣惱的,“你別亂來——” 不亂來? 不亂來他就不是墨成鈞了! 身上的衣衫件件在他手里脫落,肌膚貼著門板冰涼的感覺讓她渾身一個激靈,她咬著唇不敢出半點聲音,卻禁不住他的點點撩撥,細膩的吟唱斷斷續續的從唇齒間溢出來。 男人的喘息也愈發的急促,壓在她身上的手指漸漸收緊了,他的聲音低沉悅耳,在她耳畔喃喃的說著讓人臉紅心跳的話,低沉的喚著她的名字。 冬兒,小冬兒—— 他這樣說話,真的是受不了,他自己不覺得燥,她都覺得燥,偏偏堵不住他的嘴巴! 可這也就算了,他還要讓她喊他的名字,她受不了他這樣沒羞沒恥的樣子,就低低的喊,成鈞。 兩個字從她嘴里出來,卻讓男人激動的差點丟盔棄甲,他伸手掐著她的臉頰,得寸進尺的,“喊聲成鈞哥聽聽!” 真是夠了—— 顧冬凝都不明白他哪里來的這股子惡劣勁兒,她抿著唇不喊,他就放縱的撓她的癢,非要她笑哭了一樣纏著他的脖頸喊,成鈞哥,成鈞哥。 墨成鈞聽著她一聲聲的喚,只覺得自己全身的神經都被勾起來一樣,繃的厲害。 這男人今兒不知道是犯了什么病,沒玩沒了的折騰,話不值錢一樣在她耳邊絮絮的念叨,輕輕柔柔的吻過她的額頭,她的眼,她的鼻梁,她的唇—— 柔軟而珍視的感覺讓她真的有些承受不住,顧冬凝手指用力扣進他的肩背里,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她覺得他很不一樣,卻又說不上哪里不同,只被他逼的忍不住的順著他,由著他,心底羞澀難擋,卻又歡愉滿足。 …… 激情過后,她窩在他懷里一動都不想動,男人手指輕撥她額前的發絲,唇畔就貼在她肌膚上細細的吻,良久,他卻突然問她,“你今年幾歲?” 顧冬凝有些迷糊,她真的累壞了,只想好好睡覺,這會兒聽他說話也不反駁就答,也不去想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她二十五歲。 “25?!?/br> 二十五。 男人嘴唇微動,咀嚼這個數字的含義,突然揚著眉笑了,嘴唇貼著她的耳畔,“二十五年才嘗到男人的滋味兒,你也夠落后的——” 這話,純粹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顧冬凝可聽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只眼睛突然睜大了些,忿恨的,卻到底沒說出話去。 他這樣說話,她又忍不住想起二年前的事情,若要反駁定然又要勾起那些難堪的記憶,索性由了他,墨成鈞講話向來也沒個正經靠譜的,眼睛猛然閉上,顧冬凝決計不再搭理他。 看她微閉著眼睛,眼睫微微抖動,墨成鈞唇角慢慢溢出笑意。 不過一小會兒,女人呼吸就漸趨均勻,她累壞了輕易就陷入夢鄉,時間已是很晚,可他卻愈發的精神,半點睡意都沒有。 墨成鈞伸手將她扳回身朝向他,將她的頭壓在自己肩胛的地方,細細端詳她的眉目,坦白說,她很漂亮,不張不揚的美麗,此刻眼睛靜靜閉著,長長的睫毛小扇子一樣的抖著,莫名就讓人心跟著軟了一樣。 他手指伸過去輕輕捏住她的臉頰扯了扯,到最后卻默默收回了手。 很難說到底是種什么感覺,顧冬凝究竟是不是完璧跟了他,對墨成鈞而言都沒有什么差別。 但是又不得不承認,知道她真正第一次給了他,心里還是忍不住的覺得很爽。 這么一想,男人竟然也嘴角勾了笑,在寂靜夜色里,他輕吻她的唇畔,眼角眉梢溢滿得意,赫琛哥怎么了,喊了十幾年還不是什么都沒有!成鈞哥哪怕就喊一次那也是爽歪歪! 男人幼稚又得瑟的心理活動,虧了是無人知曉,不然真要拿著鞋底揍過去,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可墨成鈞心里明白,他最在意是他從梁維鐘嘴里聽到是顧家的人算計她時,心底竟然涌動著難以自抑的憤恨,讓他忍不住的想要抱抱她,給予她,他所擁有的懷抱,他可以提供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