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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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都還沒說完,身子突然被男人整個兒抱進懷里,狂猛的就吻上去。 顧冬凝根本反應不過來,她被動接受他壓過來的唇舌,手臂壓在他身側想要推拒他的動作,可他用了蠻力一樣,手臂繞著她的后背一個旋轉,她人猛然被他按在墻上。 背脊撞在墻上,她疼的喊出聲,可是那么軟的調子卻像是撩撥著男人身體的琴弦。 墨成鈞整個人覺得都好似被燒著了一樣,他單手壓在她肩膀上,另一只手就去扯她的衣服,渾身散發著一種張狂的暴烈,那種要把她撕碎了一樣的狂猛。 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腦子根本來不及想,只覺得她要再對著他那么笑一次,再笑一次—— 男人低重的喘息,他的唇畔沿著她的肌膚游走,落在脖頸上,時輕時重的吻。 顧冬凝只覺得渾身顫栗,她手臂拍在他肩膀上,卻躲不開,忍不住就哼出聲,卻突然聽男人重重罵了句,“cao!” 墨成鈞手臂撐在墻上,粗重的喘,他身體緊緊貼著她的,好似要把她壓進墻壁里,男人額角溢出薄薄細汗,手臂上的青筋繃著,那模樣當真仿若野獸。 一雙眼睛仿若帶了兇殘的光,兩人衣服凌亂掛在身上,她的身上已是印滿他的痕跡,一種極度頹靡的美。 墨成鈞身體抵著她,一動不動,只劇烈的喘,顧冬凝手臂推推他,她單腿支撐著身體實在是難受,男人這才放了手,卻不讓她離開,也不讓她動。 顧冬凝剛想張嘴就被男人狠狠吼了句,“閉嘴?!?/br> “……” 墨成鈞心底罵了好幾遍,從來沒有這么狼狽過,竟然聽著她嬌嬌軟軟的聲音就xiele。 顧冬凝看著他一臉鐵黑鐵黑的樣子,到底不敢多說什么。 男人或許會最是在意這樣的事情,可墨成鈞怎么看不明白她臉上的表情,他伸手惡狠狠的掐她的臉,“你他媽再笑,我讓你明白下不來床?!?/br> “我哪里有笑?” 顧冬凝反駁,可那雙眸子就是水盈盈的帶著笑。 墨成鈞嘶了聲,直接把人連拖帶拽的給拉進了浴室。 熱氣升騰的狹小浴室內,因著兩人的存在溫度噌噌往上飆,掛在墻上的溫度計都要因為溫度的迅猛高漲而爆裂。 本來說是今天來接她,這次好了,省勁兒了。 墨成鈞看著顧冬凝悠悠轉醒,問她,“你趕緊收拾收拾,跟我走?!?/br> 顧冬凝抬眼看清眼前人是他,抽了枕頭就扔過去,“墨成鈞,你王八蛋!” “嘖,你省點力氣趕緊收拾?!彼焓謸趿讼?,勸說,可這女人根本不聽勸,死命的拿著枕頭丟過來。 他搶下來,她就拿別的東西,總之能抽到什么東西都扔到他身上。 “我不去了,你滾蛋!”顧冬凝氣的眼都紅了,直接把他掃地出門。 許是覺得自己昨晚做的著實過分,墨成鈞索性也沒再叨擾她,舉手投降,臨走說了句,“我過兩天過來?!?/br> 他今天本就還有個重要的合約要談,看看時間確實緊張,也就迅速離開了。 顧冬凝又惱又氣的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她真的想抽了他的筋拔了他的皮,真的太過分了!太過分了,他怎么能、怎么能這樣! 手握成拳重重的捶在床墊上,可軟軟的床墊承受了這股力度也絲毫不痛不癢。 爬起來去洗手間洗漱,她用了力的刷牙,幾乎要把牙齦給拉出血了。刷完后直接把牙刷用具全數一點不落的扔到了垃圾桶。 想想昨晚被他逼著做的那些事情,顧冬凝惱得狠狠得用力跺腳,他怎么就能那么壞。 …… 雖說沒舉行婚禮,可也沒有不透風的墻,加上陸川找了網絡推手這一渲染,到底整個承安市有心的人自然是都知道了消息。 墨允罡從網上看到這個信息的時候,哼了聲,他倒是沒料到這小子竟然會存了這手。 更是沒想到他竟然娶的是顧溫恒的女兒。 嘴角隱隱拉出一抹笑,墨允罡單手壓在桌面上,到底是不能小看了這小子。 伸手取了電話給鄭安民撥過去,“安民,手續別壓著了,該批就批,再壓著對我們也沒什么用處?!?/br> 鄭安民應了聲,這事兒好辦,不過就是他一句話的事情。 可是——自己那個寶貝女兒可是要怎么辦?! “但是,鄭彤這幾日精神是真的不好,我們勸都勸不了。成鈞是真的結婚了還是?”鄭安民妥帖的問,畢竟這網上的事兒虛虛實實的。 況且,沒舉行婚禮,這其中含義可就深了。 墨允罡沉吟了片刻,只說,“領了結婚證,但是不準備舉辦婚禮。小輩們的事兒,我們都說了不算?!?/br> 鄭安民嘆口氣,小輩的事兒,還真是說了不算。 這種事到底不能強求,可鄭彤的態度也很堅決,不知道她哪里來的自信,說是墨成鈞跟那個女人不是真的。 問她怎么知道,她也說不出緣由,只說她就知道,反正她不會放棄。 讓鄭安民和唐玉琴頭疼的不行,勸也勸不住,不勸也不行。 …… 江赫琛早在接到珠寶行電話的時候就存了疑問,不過是沒問出信來。 后來,他存了心打聽,就聽到了這樣的風聲。 任憑江赫琛再怎么想,都從未覺得會如此迅速,事情的發展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一切都好似脫軌的列車,你費盡心思都已經導不回正途。 當他在努力把他們兩人之間所有的障礙逐一排除的時候,她卻已經離他越來越遠。 顧冬凝接到江赫琛電話的時候,正把衣服撞見行李箱。 她看著他的電話,再看看眼前的行李箱,心中突然涌上一股子極其無力的感覺。 她盤腿坐在地板上接起電話,“赫琛哥?!?/br> 還是一如既往的聲調,卻早已少了原先那種飛揚的喜悅。 江赫琛只覺得自己喉嚨間被卡了下,疼的張不開,他早上到這里的時候,恰好看到墨成鈞的車子離開,他把車停在她的樓下足足有兩個小時。 頭一次,他發現自己竟然邁不開腳步,連走下車的力氣都好似被剝離。 那種疼痛從內心深處翻涌而上,狠辣的在他心口撕開了一道無法愈合的傷口。 “我在你樓下?!?/br> 聲線極低的五個字,仿似從最遙遠的深谷破洞而出的艱難,就這樣落在顧冬凝的耳朵里。 捏著手機的手指禁不住用力,顧冬凝應了聲,她說,我下去。 就掛斷了電話。 江赫琛眉心鎖著看向已經黑掉的手機屏幕,他緩緩閉上眼睛,任著諸多情緒在腦海里反復滾攪,幾乎要把整個頭顱撐破。 顧冬凝站起身走到陽臺上,看下去就能看到他的車子。 輕輕抿了下唇畔,顧冬凝眼底澀澀的,她站在這里望去出,就好像望見了兩年前的他們,他電話打來,就停在顧家別墅的外面,半倚著車身瀟灑帥氣的讓她心動。 她每每站上陽臺沖他搖搖手,笑著說你等我一會兒。 而后歡天喜地的竄下去,一下撲到他的懷里。 那么幸福的時光,為什么想起來的時候竟然會如此疼痛。 那一天,正值夏天,天氣炎熱得厲害,她跟江赫琛約好了要出去玩,早早就打扮好了等他過來接她,可后來,他來是來了,精神卻明顯不好。 她拉著行李出來,他卻連接都不接,只伸手拉過她胳膊,“冬凝,我有事跟你說?!?/br> 江赫琛很少用這種嚴肅到瘆人的表情跟她說話,她忍不住就有點慌,看他眼睛里布滿血絲,好像是熬夜許久的樣子,她也擔心,扔了行李就跟他出去。 坐在車上,空調開得極低,把外面空氣的燥熱全都驅離,舒服的讓人喟嘆,可這壓抑的沉默卻讓顧冬凝有幾分受不了,他一根一根的吸煙,在他又點燃一根煙的時候,顧冬凝的耐心全無,她忍不住就心慌煩亂,伸手抽下他的煙掐滅,“你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說??!” 江赫琛唇線抿得很緊,良久之后,他才說,“冬凝,我們先取消婚約?!?/br> “你說什么?”顧冬凝覺得不可思議,眼睛一下瞪大了盯著他,她覺得自己一定是聽錯了,聲音顫抖又問了次,“你再說一遍?!?/br> “冬凝?!苯砧∩焓诌∷滞?,眼底的焦灼一覽無遺,他沒辦法跟她好好解釋,只希望她能相信他,“給我三年時間,我一定娶你?!?/br> 顧冬凝滿臉震驚看著他,又驚又怒,“所有請柬都發出去了,你說,要取消婚約?江赫琛,你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心里?” 沒有任何預兆的,她之前一點一滴的風聲都沒有聽到過,她今天興高采烈的等著他來接她一起出去玩,她前段時間還催著媽趕緊幫她置辦嫁妝。 江顧兩家的聯姻,從年初就已經被媒體炒得沸沸揚揚—— 男人眉間深蹙,除非她真的生氣,否則她從未這樣連名帶姓的喊他,他的嗓音本就低沉,這會兒因為壓抑而愈發的沉,“冬凝,我需要時間!” 手腕猛的用力掙脫他,顧冬凝推開車門就跑下去,江赫琛連忙追過去,他伸手抓住她手腕想要解釋,可顧冬凝脾氣上來了根本不聽,她甩開他的手,一字一句,“你要取消婚約,我一天都不會等你!” 江赫琛還想再解釋,可乍然響起的手機鈴聲阻斷了他所有的話,他接起來,匆匆說了幾句話,臉色突然大變,上了車飛一樣的駛出去。 就從顧冬凝的面前,甚至連跟她再說一句話都沒有,就那么徹底的從她的眼前走掉。 那幾天,對顧冬凝而言是最為煎熬的時間。 她從爸爸嘴里聽到江家要解除婚約的事,那天顧溫恒很是發了一通脾氣,嚇得她再不敢問原因,只知道涉及商場上的幾筆項目投資都要徹底擱淺,隨后又聽到傳出說跟江赫琛結婚的女人是顧暖悅,他真正愛的人是顧暖悅。 好一場豪門間的愛恨糾葛,那段時間媒體幾乎天天繞著他們三個人轉,一下子把她扔到了風口浪尖,顧冬凝根本不信這些胡說八道。 江赫琛深愛的是顧暖悅?開什么國際玩笑?! 可到底是心慌,人心這種事誰能捏的十打十的準,但是從那次見面之后她根本連江赫琛的面都碰不到。 顧冬凝一直忍著,忍著,她想聽聽他的解釋,可那次在顧家大宅的一次晚宴,顧暖悅的挑釁卻讓她徹底失控。 在顧家所有人面前,顧冬凝狠狠的撂下話,“是我不要江赫琛,就算退婚也是要我提出?!?/br> 顧溫恒也是被她氣極了,伸手一巴掌打在她臉上。 商場的事,風風雨雨,這些豪門聯姻在其中占據的位置有時不可不謂之重,顧溫恒暗地周旋,卻抵不過她一句話,徹底將江家的路給封死。 豪門中,除非你執掌大權,否則就根本沒有話語權,當時的江赫琛就是這樣,處處受制,內外施壓逼得他不得不放。 那時候,她到底是年輕,如果不是沖動的不管不顧的跑到云頂,就不會那樣。 或者,如果她去的時候不讓景新跟著,也不會把景新給害了。 那一年,他才十八歲。 手掌蓋在臉上,往事悲涼鋪天蓋地而來,讓顧冬凝幾乎承受不住那種疼痛,她年少時期的摯愛,她最好的弟弟,一切都在一夜間給她身上綁上了重重的枷鎖。 …… 顧冬凝收拾好自己,她下來時候,江赫琛正倚著車門站著。 見到她過來,江赫琛手腕輕抬卻發現沉重的讓他覺得不過是沖她擺擺手的動作居然都是這樣的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