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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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各種焦躁,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太沒臉沒皮了…… 墨成鈞看身下的女人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他意味極濃的看著她,男人眉線挑的高高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頜,笑得各種欠扁,“想起來了?” “……我都說了我就算真沒人要,我也不會要你?!鳖櫠料⒁а?,“你不要欺負我沒記憶就胡說八道!” 嘖!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墨成鈞臉上抽搐了下,他哼了聲,突然貼近她,“既然這樣,我幫你回憶回憶……” “不——”要。 再不給她機會說話,男人直接堵住她的嘴,手扯開她的被單身體覆過去,男人的力量大的讓她無法反抗,唇舌糾纏,激烈而濃重的喘息。 腦海里有些片段在不斷回旋。 “我不放手,就不放手……”她雙手抱著他的脖子,掛在他身上。 她快勒死他了,男人氣急敗壞伸手扯她胳膊,拉開時,女人指甲從他后背上劃了好多道…… “衣服好難受,你幫我脫掉好不好……”她蹲坐在臥室地毯上,一邊扯著自己上衣,一邊可憐兮兮的望著他。 他笑得邪惡又曖昧,“脫衣服,這事兒我愛辦啊,你求我??!” …… 不要活了! 顧冬凝覺得自己從內到外都要燒起來,地下要有個洞她肯定鉆進去。 可這會兒,男人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到底不是什么都不懂,這樣激情澎湃的撩撥,除非她是死人,否則,你說一點感覺都沒有,那怎么可能。 回憶嘎然而止,她臉又紅又熱,心里又燥又亂,墨成鈞卻持續不斷煽風點火,兩個人的熱度要讓整個臥室都燒起來,顧冬凝覺得自己快喘不過氣,嚶嚶嗚嗚的聲音不斷從喉間溢出。 這種聲調,簡直是挑戰男人的自控力。 墨成鈞是沒什么興趣跟個神志不清的女人胡來,可這會兒總該清醒了,他是一秒鐘君子都不想當。 男人伸手抬起她下頜,微微拉開一小段兩人的距離,那雙狹長的眸子積攢了一夜被壓抑的狂亂,他盯著她,聲音帶著暗啞的喘息,“想起來了吧,該我索取福利了?!?/br> 顧冬凝微微平復被他吻亂的呼吸,她唇線抿緊了看著他,“你別不要臉,就算我那樣,我也沒怎么你?!?/br> “哪樣?求我抱抱你?” “……你,閉,嘴!” 顧冬凝覺得自己快瘋掉了,無論她怎么想,他們兩人也不應該用這樣的姿態來對峙,她掙扎想要抽出自己被鉗制住的雙手,可他力氣那么大,她根本動不了。 “墨成鈞,你放開我!”她真的是惱了,氣急的連名帶姓喊他。 “放開?晚了?!蹦腥俗旖枪雌鸬男π皭河謿埲?,他手往下滑,“你抱著我不放手的時候我已經非常良心的給你建議了!” 顧冬凝直接傻了,她是真的沒見識過男人都他媽不是東西,尤其美食恰在眼前的情況下,你跟他吼跟他鬧跟他講道理,那都白瞎…… 她全身繃得很緊,緊張的全身的神經都好似被拉長了一樣,太陽xue的地方抽疼的厲害,眼眶也跟著又熱又麻,聲音打著顫,“你,別……” “別什么?” 墨成鈞聲線低嘎,他手壓在她最敏銳的地方,視線望進她眼睛里,看盡她眼底的驚慌失措,看盡那抹羞恥也掩蓋不住的風光無限,男人被逼急了也是難以控制,這會兒讓他停手那簡直就難上加難,她可是折騰了他一晚上。 他沒趁她醉了的時候吃掉她,已算格外開恩。 別什么? 顧冬凝只顧著喘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牙齒上下打著顫,自己能清晰聽到牙齒碰撞的聲音,顫抖的那么厲害,那么無助。 男人放肆的在她身上煽風點火,不容反抗和拒絕的強勢,顧冬凝側過臉去咬著牙關,“你信不信你真要了我,這輩子都擺脫不掉?!” 扣在她身上的手頓住,墨成鈞胸腔溢出低沉濃重的笑聲,“纏我?怎么纏?像這樣?” 男人意有所指,帶著熱度的手掌貼著她的腿線,顧冬凝臉色似紅似白,她不再說話,那抹被深刻壓制的悲傷卻再眼底蔓延。 叮咚……叮咚…… 門鈴聲卻在此時響起來。 兩人都停住,這樣貼近的姿勢,每一秒都是煎熬,時間仿佛靜止,整個空間里只剩下兩人深淺不一的喘息…… 顧冬凝轉回頭來,那雙黑水晶一樣的眸子里閃過一絲亮光,好似看到最后一絲希望。 墨成鈞回看她,嘴角勾著笑,“你是不是想,我應該現在去開門?” ☆、027 兩個選擇 按了許久門鈴都沒反應,墨海怡看看時間,這個點并不算晚,不應該就沒人。 昨晚回家時候才聽陳管家說起父親狠狠教訓了成鈞一頓,下手挺重的。不知道這小子到底又惹了老爺子什么事,陳管家嘴嚴的很,她問了半天才問出來,說是昨天成鈞帶了個女人到家里來。 這話讓墨海怡心里著實不是滋味兒。 墨海怡現在已經四十余歲,這些年一直就沒有自己的孩子,隨著年齡欲大也就沒了再生一個的心思,成鈞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的,這在她心里就拿他跟自己孩子一樣疼。 可到底是隔了一層,竟然提都沒跟她提過一句,就把人拎到了家里來。 前幾天唐玉琴給她打電話,說是成鈞帶了個女孩子去做人流,當時她是打電話問了下,可到底沒把這事兒放在心里。 墨家的男人,自來都是出色,外面沾個一腥半點的著實也正常,畢竟他們這樣的男人,哪怕自己不招惹也自會有女人自動粘過來。 但,畢竟他們有心思跟鄭家聯姻,鄭彤那孩子這些年跟在成鈞身后,明眼人都能看出她的心思,以前是年紀小互相都沒提,可近些年,鄭家在政界的迅速崛起,也著實是給這層聯姻推了把助力。 自己的丈夫這陣子跟鄭家走的近,何況唐玉琴跟她還是要好的朋友,雖說沒有正式里定下來,可雙方算是都心照不宣了。 墨海怡不信墨成鈞不懂,可他竟然就這么張張揚揚的在唐玉琴面前帶個女孩子查體,這不是成心的讓人下不來臺嗎?! 當日里唐玉琴一個電話打過來,“海怡,你要明白,他現在就這樣放浪形骸的,這以后彤彤跟他要結婚了還是這樣怎么辦?今天他在我面前可是毫不避諱……都是女人,我相信你能明白我的意思,要真是不行,我就趁早的做做彤彤的工作?!?/br> “你這想的太多了,男人外面逢場作戲也是常有的,成鈞這也還年輕,性子也還沒穩下來,回頭等我問問怎么回事再給你說,你放心好了,我自家孩子什么脾性我心里有數,成鈞不是那么不靠譜的孩子!再說有老爺子在,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想進墨家的門啊,甭想!” 墨海怡話是這么說的,心里也是這么認的,可到底她沒怎么往心里去,這女人啊對自己男人和對自己孩子那完全就是兩種要求,這自己男人那自然不能沾花惹草,逢場作戲也不行;可這自己孩子就特別寬容。 墨海怡話雖說的婉轉,可到底心里覺得唐玉琴想不開,墨家這樣的人家,成鈞以后是要接手整個墨家的產業,那外面應酬接觸女人多了,可能比現在還要多,做墨家的女人那總是不能這么看不開。 這會兒,聽說墨成鈞挨揍了,墨海怡這心里就放不下了,她是一面兒厭氣墨成鈞不跟她談他自己的事,一方面又是心疼。爺孫倆的倔脾氣一個頂倆,這針尖對麥芒的要對付上,指定是不傷不算完。 今兒一早她親自下廚燉了湯就過來了,老爺子那脾氣,生起氣來不管不顧,墨成鈞這頓皮rou痛自然是免不了,昨晚沒回老宅住,墨海怡也多少猜到了些緣由。 心底輕輕嘆口氣,墨家這么大的產業,可到了現在,竟然就剩下成鈞這一條脈,墨震淵對家里人的要求自然就嚴苛,但是哥哥去世后,老爺子受打擊不小,到底對成鈞不像以前管束的那么厲害。 可脾氣一上來,那就不見得收得住了。 門鈴不停息的響了許久,顧冬凝全身神經都給繃緊了,他那副賤模樣,明白的告訴她他沒打算去開門,他是完全打算忽略掉外面有人的事實。 “你,你不能這樣!”她張嘴結舌,覺得這男人簡直不可理喻。 “不能哪樣?說清楚點!”墨成鈞輕笑,他身體低下去直接壓住她,腰腹用力輕蹭著她,他的牙齒時輕時重的咬著她的肩頭留下一個個紅紅的痕跡。 顧冬凝偏開頭去,男人的喘息就噴在她脖頸處。 “你離我遠點!”她尖聲反抗,癢的縮起脖子用力躲避,她受不了這樣的癢,身體劇烈的掙扎。 掙扎間的磨蹭讓墨成鈞重重喘了下,男人那雙眸子染上顧冬凝熟悉的暗沉,她嚇得不敢繼續動下去,男人單手搭在她腿上,下一個動作逼得顧冬凝幾乎哭出來。 “我不是處,你不在乎嗎?” 她聲音尖銳,眼角淚珠瞬間就滑下來,墨成鈞輕嗤一聲,“又沒打算真讓你做我女人,我管你是不是?” 一句話,徹底將顧冬凝打入谷底,她眼角綴著淚,張嘴結舌想不出任何辦法,心底卻抽疼的厲害,她以為男人都會在乎這個,可她卻忘了,在乎是因為在意,因為愛。 不在乎是因為不在意,因為不愛。 因為他要的,不過是身體上的發泄,不過是看一個女人的臣服。 眼淚就這么毫無預兆的嘩嘩的淌下來,愈演愈烈,顧冬凝嗚咽出聲,她不想這樣,不想讓自己都更嫌棄自己,他們之間什么情感都沒有,怎么就能這樣? 外面的門鈴聲音停了,顧冬凝愈發絕望,可這會兒床頭上的手機卻嘩嘩的想起來,墨成鈞罵了句,這他媽誰這么不識趣的打擾他辦正事兒。 手機上顯示的名字讓他不甘不愿的取了手機。 幾乎是他手剛一松開她,顧冬凝就要坐起來,她伸手用力去抓他撓他,想把他掀翻到一邊去,可男人只眉間鎖了下,直接放松身體直接壓住她,任她再怎么動作都不讓開。 墨成鈞低笑著看著她,“你乖乖聽話,我一會兒放了你,你要不聽話,信不信今兒我怎么都能讓你爽一次!” “你不要臉!” “換句詞,這句聽膩了!”墨成鈞伸手在她臉上重重掐了下,手指輕松劃開手機屏幕,“姑姑,這么早打什么電話?” “我在你家門口,你在不在家?”墨成鈞眼角染笑,他低頭看看自己身下嚴陣以待的女人,俯身狠狠吻了下她的唇,“沒起呢,這就給你開門!”男人語畢掐斷電話,他伸手捏住顧冬凝下頜,“給你兩個選擇,第一,乖乖聽話,跟我演場戲;第二,繼續我們未完成的事!” ☆、028 扮戲 他這,根本就沒給她選擇的余地。 顧冬凝繃著身體僵硬點頭,“我選第一個?!?/br> 男人突然嗤笑了聲,手指從她眼簾掃過,“很好,那就好好配合我!” 似乎早已料到她定然會這樣選,可男人心情似乎很好,他抬起身時候刻意抵著她的小腹,看女人一張臉漲得極致通紅,才意味深長的說,“至于第二個嗎,我們改天再cao練!” 顧冬凝忍住罵他的欲望,伸手推了他一把,男人輕笑著起身,卻是往浴室方向走,漫不經心的吩咐,“去開門!” 開個頭啊開! “我怎么演,演什么?” 男人早已一腳踏進浴室,門唰的關過去阻隔了所有視線和聲音。 顧冬凝抓著被單坐在床上,幾乎要把牙齒咬斷了,他讓她配合他,好歹也給個劇本,以為她是天生演員嗎? 顧不得傷春悲秋,顧冬凝拖著被單周圍轉了一圈,沒看到自己衣物在哪里,家里干凈的很,她記得晚上她在客廳還吐過一次,卻半點痕跡都沒看出來。 她這樣子,開什么門? 方才他喊了姑姑,顧冬凝又不是沒長腦子,幾次三番把她拿來當擋箭牌,她雖說不怎么明白他到底心里什么主意,可到底是清楚她要扮演的角色估計不是什么好角兒。 這里里外外看過,確實了沒她衣服。 浴室里嘩嘩的水聲,顧冬凝跺跺腳,就里面沒找過,可總不能闖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