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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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的修行途中,怎么跟世人說的不一樣呢?他的父皇母后不過一介凡人,反倒是健健康康的活著。他的師父,應該千年萬年存在的人,消失的無影無蹤,愛別離,求不得 還有顧慕,居然是傳說中的天人,他心心念念的師弟,身中無解的尸骨毒,可他連尸骨毒究竟是什么都不了解,他笑了起來,突然有些泄氣,感到了一陣無能為力。 這世上最難過的事情就是無能為力,一壇又一壇的好酒,嚴謹徹底把自己灌醉。 第88章 一眼淪陷 嚴謹喝了一夜悶酒,早上醒來的時候酒氣未散,就聽見傅余齊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一開口就是熟悉的味道:四師弟,了不得,不得了 嚴謹屋頂上站起身,宿醉有些頭痛,于是揉著腦袋問:怎么了? 傅余齊:我剛剛從窺天殿過來,咱們不是借了塊地方給他們北辰修整嗎?我偷偷聽見北辰殿齊掌門不甘受辱,要去討伐南溟宮。 嚴謹一聽,酒醒了一半,他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捏住,真的是怕什么來什么。 傅余齊接著道:哎呀,真的是,為什么會這樣,小師弟不是已經手刃落情了嗎?怎么還不放過他。 晨曦微露,秋季夜里露水重,那些露水壓在眉骨上,順著眉毛滑進眼睛里,冰冰涼涼的,嚴謹抬手抹了一把,眼眶就濕了。 秋月,給我收拾幾件衣服,要快。 傅余齊有些摸不著頭腦,跟在嚴謹屁股后頭問:你現在收拾東西干嘛?你不會要去找小師弟吧! 嚴謹沒有答話,他跑到司空山里以前住的禪房,從罐子里找出一堆解毒丹,其實他知道這些仙丹解不了尸骨毒。 為了了解尸骨毒是什么,昨天晚上半醉去了藏寶閣,犯禁制動用仙術找到了只言片語,實在難以拼湊出一個完整的脈絡。 嚴謹看完那半殘不殘的卷軸后,把內容牢牢記在腦子里,然后將它放回架子上。 這藏寶閣不久前還是他親手打掃的,當時顧慕就蜷縮在角落里睡著了,嚴謹記得回頭看去,他明明只是一個天真少年而已。 短短幾天,天翻地覆,第一次在溟虛海見到他時,只覺得他又清澈又神秘,如今看來,他卻是又強大又可憐。 嚴謹便想便揣上解毒丹,又跑到自己禪房拿上幾本書,將所有東西收拾好放進儲物袋里,喚上大貓就要去南溟。 就在此時,飛閣流丹的書房外,一個身影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回廊下,他站在廊下陰影里,臉色憔悴,神情蒼白,似乎生了一場大病。 嚴謹拎著劍,叫了那個身影一句,大師兄。 梁以升似乎已經猜出了嚴謹要去做什么,大師兄向來是聰慧的,自然也能看出嚴謹內心一絲端倪,他如此敏銳,只不過正好他也懷揣著那樣的心思。 阿謹!他頭一次在沒有危急的時候這樣叫他,平日只是一視同仁的叫四師弟。 嚴謹不知道梁以升要做什么,猜想了片刻后道:大師兄如果是為了我在藏寶閣私用法術一事想要罰我,就等我回來再說。 嚴謹沒說自己要去哪里,但是他相信梁以升明白他要去哪里,其實與聰明人講話很省力氣,不像是那個笨蛋,連表白都聽不懂。 不是藏寶閣的事情你是不是要去南溟?梁以升皺這眉說,他很痛苦,一字一句,仿佛很難開口。 是。 梁以升得到這個肯定的答案,臉上的痛苦又加重了幾分,他幾乎是咬著牙說:不許去。 不,我必須要去。嚴謹不去看梁以升神色,轉過頭,態度冷硬堅決,甚至做好了跟梁以升打一架的準備。 秋月想上來給嚴謹送衣服,看見這種情況,又悄悄地退了出去,連她都看出了這二人之間的劍拔弩張。 梁以升的痛苦外放的很徹底,大師兄很少露出真情實感,在他長達多年的默默喜歡里,一顆心被翻來覆去的油煎,他無數次想對嚴謹表明心意,卻害怕丟了大師兄的風度與修養,所以只能抱著那點心思裹足不前。 我以為你會喜歡許卿那樣的,是她便罷了如果是顧慕,為什么不能是我?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對你 嚴謹后退一步:大師兄,你別說了,我不想聽大師姐已經去了,我尊重師姐,也同樣尊重師兄。 梁以升走近一步,不依不饒,他眼神中似乎有喜悅又有痛苦:阿謹,你知道的對不對,你明白我的對不對,我以前不是故意要和你吵架我只是 他說著說著,將那把黑紅色的琴亮了出來,琴的尾部,儼然刻著阿謹。這把古琴有靈性,會自動刻上主人最在意那個人的名字,永遠抹不去。 嚴謹轉過身,不去看那琴身上的字,對于大師兄為什么總是將琴弦琴身分離,他猜想過為什么,等真的擺在眼前,他連看一眼的興趣都提不起來。 梁以升:你現在明白我的心意了嗎?從你剛來衡陽山,我一眼淪陷。 嚴謹轉過身,臉上寫滿了拒絕:大師兄,你別說了,他頓了頓,我不想知道,也不愿意知道,我只當你是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