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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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娘娘說的那般嚴重,稱不稱職又不是靠著一個花宴就能決定的,至少娘娘在的時候,宮里沒有任何的幺蛾子,天下太平,這比什么都好?!?/br> “別的嬪妃沒有誕下子嗣,這也是好事?” 旁邊忠王妃掩唇笑道:“娘娘,原來您是擔心這件事呀,能讓皇上把心思全放在娘娘的身上,這有什么不好的,而且您還是正宮娘娘,這種事何須擔心?!?/br> “是啊,自古以來,男子疼愛正妻,這有什么錯?天下人只會說皇上的好,雖說皇室不比別家,但是卻也只能怪那些妾室不中用?!?/br> 周媚勾唇輕笑,這種事情和妾室有什么干系,葉瑖不喜歡,就算會她們再玉體橫陳,也沒用。 只是這種話,她是不會說的,畢竟這兩位嫂子的家里可是都有妾室的,兒子更是也納了妾室,如今看來,要說起不納妾的,當屬安國公府和周家。 婉寧這一連生了兩個女兒,母親都沒有說半句不是或者是有半點不待見的情緒,這讓婉寧心里更加的內疚,因為不能為周棠誕下兒子,而周棠也是安慰她,兒子早晚都會有的,先開花后結果罷了。 周棠在外任職六年,政績斐然,百姓的擁護聲很高,所以在今年六月將他調回京城,在戶部任右侍郎,而他也著實沒有丟周家的臉,現在說起來周家也是新貴,只是這種事和周媚沒有太大的關系,都是靠著他們自己的努力打拼回來的。 一門雙侍郎,這在大燕朝是很少見的,而且還有大燕朝的三元及第天才少年周銳,這周家是要翻天。 當然這其中有看好的,自然就有貶低的,他們都在暗中等待著,等待著葉瑖何時回打壓外戚,不至于讓新帝繼位的時候就被舅舅攥在手里。 “這改成親的都成親了,如今就剩下咱們這些老婆子,還在背后看著他們?!?/br> “三嫂,你府里的幾個庶女也都相繼成親了,你現在也是無事一身輕,接下來長孫的婚事也用不著你了?!?/br> 安王妃苦笑著搖搖頭:“哪里用不到,媳婦的脾氣我還是知道的,雖說一心為王府和孫兒好,但是總是喜歡走極端,喜歡投機取巧,這不,孫兒年紀大了,她就開始四處活動起來了,說是要給孫兒找個好姑娘。哎,這好姑娘哪里是說能遇到就遇到的,怎么說也要人品沒得挑才是,別到時候婆媳鬧起來,我這可就難辦咯?!?/br> “身為人母,這自然是她著急的,當初咱們不也是這樣嗎?” “還是不一樣的,媳婦的家世比不得王府不假,但是人也有些絮叨起來了,前些日子還和明朗吵了一架,至今都沒有說話,這都多大的人了,鬧得連孫兒都躲在我那里去了?!?/br> “明朗性子像極了三哥,這何人抄家還真是難事?!?/br> “是啊,還不是說起了孫兒的婚事,明朗不同意,說她選兒媳不能只看家世。哎,現在的年輕人哪?!?/br> “三嫂就別擔心了,兒孫自有兒孫福,指不定到時候真的會給你選個稱心如意的孫媳婦呢?!?/br> “若是那樣的話就真的好了?!?/br> 如今的大燕朝會剩下二公三侯七位伯爺,而葉瑖在位的十年內,沒有給任何人賜封號,不知道接下來會如何。 十月初十,是天道吉日,葉瑖親自將長子領到龍椅上,金鑾殿外,更鼓齊鳴,皇宮內外鞭炮齊鳴。 他站在兒子身邊,和他一起看著外面的景象。 “珵兒,以后你就是大燕朝的天子了?!?/br> “是,爹?!?/br> “以后咱們大燕朝的天下,百姓全部都系于你一人之手,你身上的擔子很重?!?/br> “兒臣知道,兒臣會按照爹爹教導的,將大燕朝推向另外一個盛世,犯我大燕朝,雖遠必誅?!?/br> “好,你知道就好,大燕朝屹立于世五百年,其中自然也不乏昏君交疊更替,但是終究還是會有葉家的子孫將大燕朝傳承下去,你要將這個位子做的穩穩的?!?/br> “是!” 隨后一身明黃色的龍袍的葉珵就坐在龍椅上,而旁邊的孫英則是在門口大喊道:“文武百官,入朝覲見?!?/br> 尖細的嗓音,在前面的漢白玉之外不斷的蔓延開來。 身著兩色官府的文武百官進來,齊刷刷的跪拜在地:“臣等,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br> “眾愛卿平身?!?/br> “謝皇上?!?/br> 乾清宮內,周媚正在整理衣裳,他們決定珵兒一登基他們明日就起程。 “娘娘,您不去看太子的登基大典嗎?”春琴在旁邊問道。 “前面有皇上,他在是最合適的,我就不用去了,等今晚你讓小廚房做些孩子都喜歡吃的東西,咱們今晚好好熱鬧熱鬧?!?/br> “是,奴婢知道了?!?/br> “春琴,這次離宮就不帶你了,你就在乾清宮里守著就好,我就帶著兩個小丫頭出宮?!?/br> 春琴頓時一驚,“娘娘,奴婢跟在娘娘二十多年,您這樣,奴婢如何能放心?!?/br> 周媚看著就要哭出來的春琴,不由得搖搖頭:“你呀,我又不是不回來,出去幾個月還是要回宮的,你真的以為我能離開孩子們那么久?” “可是宮里還有王嬤嬤,奴婢還是想要跟在娘娘身邊?!?/br> “春琴是否也想跟著出宮看看?說起來,是我虧待了你,因為入宮讓你梳了頭,夏棋的孩子都十四歲了,春琴卻依舊單身,你可怨我?” 春琴含淚搖頭:“娘娘,奴婢不怨,這都是奴婢自愿的,能跟在娘娘身邊伺候娘娘,是奴婢這輩子最歡喜的事情,娘娘,別留下奴婢在這里?!?/br> “你呀?!碧纸o她擦去眼淚,“既然你執意要去,我自然是要帶著你的,只是出宮后可不比在宮里舒坦?!?/br> “奴婢不怕,以前跟著小姐身邊的時候,都沒有問題,現在更加的沒問題?!?/br> “好,既然你這么說,就帶上你,王嬤嬤年紀大了,也不適合到處走動,就讓她看顧著乾清宮吧?!?/br> “嗯!” 中午,葉瑖父子并沒有回宮用膳,今兒的日子很特別,大概是在前朝大宴群臣。 “母后,您這么快就要出宮?”也太著急了吧? “固倫,你皇兄繼位了,母后就想出宮去走走?!?/br> 葉晞點點頭,走上前挽著她的胳膊撒嬌道:“那母后路上要注意安全,女兒在宮里等著母后平安歸來?!?/br> “好,母后不管去哪里,都會讓人給你們捎信回來的,你們就別擔心了,再說身邊也有護衛?!?/br> “嗯,那樣女兒就放心了?!?/br> “今兒中午你父皇他們不過來,咱們自己用?!?/br> 葉晞走到桌前坐下,看著周媚問道:“母后,今兒是皇兄的登基大典,您怎么沒去?” “朝堂上必定是百官云集,我就不去湊熱鬧了,再說也不會出事,就算是想要看你皇兄,也不用如此著急,很快就能見到了?!?/br> 下午等他們父子三人進來的時候,周媚正和女兒逗弄著小四,如今小四會爬了,也正是好動的時候。 葉瑖看到自己的小兒子坐在軟榻上,坐起身之后,就被自己你那調皮的妻子給點著眉心按下去,然后小四不服輸的繼續做起來,下一刻就被自家的娘親再次按下去。 幾次下來,小四的表情就有些煩躁了,抿著小嘴,似乎就要大哭。 他上前把兒子抱起來,看著他道:“兒子不哭,你娘只是逗你玩?!?/br> 說完看著周媚,“你呀,兒子是能這么玩的嗎?” “我可是很辛苦的把他生下來的?!敝苊膵舌恋牡闪怂谎?,媚態橫生。 “既然知道辛苦,就別欺負祁兒?!?/br> 回頭看著一身明黃色龍袍的兒子,周媚的表情有些復雜。 “娘……”葉驍在旁邊輕聲喊道。 周媚回過神,看著他笑道:“今兒,娘的珵兒很霸氣,很英武?!?/br> 葉珵撓撓頭笑了笑,微微紅著臉道:“兒子比爹爹還差得遠呢?!?/br> “你爹爹比你多活了二十年,厲害是應當的,等你再過幾年,定會將你爹爹比下去的?!?/br> 葉瑖苦笑,真的要在子女的面前拆他這個太上皇的臺嗎? “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你一定會沒問題的?!?/br> 這一晚,一家六口在乾清宮里,擺下一桌很豐盛的宴席,這在平時是沒有過的,幾個孩子愛吃的,葉瑖愛吃的,而自己喜歡的,也正是他們喜歡的。 這些年,子女和葉瑖的喜好她都記在心里,想著二十多年的光陰,似乎轉瞬即逝,再回頭,曾經那個瘦弱的丫頭恍若還在眼前浮動。 有的人死了,有的人走了,有的人還在,而有的人則是一生相隨。 不論是哪一種,再回首細數從前的種種過往,全部都成了她心底里那最醇厚的美酒,在歲月的流逝中,將那壇酒發酵的更加的醇香和厚重。 “爹娘不在宮里的時候,你們可還是要和以前一樣,切勿放松了功課,切勿做出有損自己名聲的事情,若是被娘知道,小心你們的皮?!?/br> “……母后,你是不是喝多了?”葉驍眨著大眼看著周媚,母后的臉蛋紅撲撲的,側著身子歪倒在父皇的懷里,而父皇則是表情不便,自古的品嘗著杯中的美酒。 “傻兒子,母后沒有喝多?!彼碜?,不知道何時已經喝空了兩天,頭稍微有些暈乎乎的,“母后在這宮里待了十年,你們一個個的出現在母后的身邊,在這里很平靜,沒有多少讓人傷腦筋的事情,但是大燕朝的天下,娘還是想要去看看,以后每年都會回來住些日子的,你們在宮里要互敬友愛,別讓父皇和母后在外面替你們擔心知道嗎?” “母后,我們都知道?!比~晞看和自家母后,看來真的喝的有點多,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母后喝多。 “知道就好?!?/br> 葉瑖喝完最后一口酒,對幾個孩子道:“天色也不早了,你們都回宮歇著吧,春琴,抱小皇子回房?!?/br> “是!” 其他三個大小包子看到自家老爹,也是點點頭站起身就走了。 等孩子們一離開,葉瑖清淡的視線就落在她的身上,看著那曼妙的身姿和氣若幽蘭的吐息,眸色瞬間變暗。 彎腰將她抱起來,直接走進寢宮旁邊的側殿,將她放在竹制的藤椅上,修長的手指緩緩的解開她的衣衫。 錦緞鳳袍里面是兩層中衣,中衣下面是艷紅色的肚兜,只一眼就讓他險些難以呼吸。 抬手在那高聳的起伏上拂過,那觸手似乎帶來絲絲的雷電一般,讓他好看的喉結滑動了兩下。 醉酒后的妻子有多么的嬌媚,天下的人獨他知曉。 “葉瑖,好熱……”雪白的藕臂伸出來,在空中揮舞著。 葉瑖送上胳膊,就被她瞬間抱住,那坨紅的臉頰如同最上等的胭脂一般,無聲的蠱惑著他所剩不多的理智。 這一夜,他知道自己很瘋狂,就算是知道,卻也是那一控制,這個女人是個妖,惑人的妖媚,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能撥動著他的理智的邊緣,時時處在爆發的邊緣。 她從來都是自己的劫數,也許是從第一眼開始,活著是從第一次著手調查她的時候開始,自己就一步步走進她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情緒里,也許覺得憑借著他的定力,會掌控全局。 但是后來他才明白,掌控著兩人之間的局勢的從來都不只是一個人。 曾經還沒有搬進府邸的時候,他的奶嬤嬤就想著將景玉放在自己身邊,而他當時也覺得無可無不可,只是接下來的那一夜,他被神秘人行刺,是奶嬤嬤為她擋下那一劍,臨終前求他的就是照顧景玉,他當時沒想太多就答應了。 只是事后他著手讓人調查才發現,奶嬤嬤居然是江南藩王禹王放進宮的探子,那時候可能覺得是真的愧對他,亦或者是為了女兒早就有心尋死,這才讓對方殺了她。 景玉對他來說只是玩伴,說是可有可無貌似有些太過冷血,所謂的習慣陪伴也沒有那么回事,不過就是身邊恰好有這么一個人,他心中也恰好沒有心儀的女子,也就一日日的下去了。 景玉很聰明,她知道就算是成為她的側妃自己也不會碰她,所以一直沒有答應。 但是他心里也明白,她的聰明用錯了地方,妄圖用得不到來讓他感情去,那才是大錯特錯。 直到遇到媚兒他才知道,得不到的并不就是最好的,而得到之后舍不得傷害的才是最好的。 夜很深,距離天亮還很早,浴池中的水從溫熱漸漸變得微涼,而抱著周媚的葉瑖也從浴池回到了奢華的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