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
另一邊,木氏院子里面一個小丫鬟匆匆的進來,湊到木氏的貼身大丫鬟水仙的耳旁說了幾句話。水仙的臉色一變,把小丫鬟打發走,抬腿進來木氏休息的側間。 木氏正在翻看賬冊,盤算著自己負責的府上的胭脂水粉的采買事情,看見水仙進來。問道,“怎么了?” “昨晚上王爺不是去了鄭夫人的院子么?今早上,在花園伺候的人說是看見,鄭夫人陪著王爺一起到練武場去了,兩個人很是親密的樣子?!?/br> 當然小丫鬟說的鄭夫人拉著王爺的手,還往王爺懷里鉆的事情就不和夫人說了。 水仙心里呸了一聲,還是一個夫人呢,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勾引王爺,真是不知檢點。 木氏揚了揚眉,以前木氏也想著陪著王爺去練劍來著,王爺嫌煩,拒了。 沒有想到這鄭氏還挺有本事。 ☆、第25章一個美好的誤會 司瑾這兩天似乎是清閑了很多,都是早早的就回了府,也不在前院的書房里面處理事務,而是去后院休息放松了。 鄭雅瑄坐在榻上跟司瑾說了一會閑話,看時間還早,兩個人便安靜的各自坐在一旁看書。不過司瑾是正襟危坐,翻看史書,而正雅軒歪歪斜斜的靠在軟枕上,拿著一本傳奇話本在看。 古人信奉神鬼之說,這話本子上的故事都帶著那么幾分迷信,鄭雅瑄拿的這本據說在市井之中很是受歡迎,流傳很廣。 現在鄭雅瑄看的一個故事,就是在宣揚說,一個人一生的財運都是老天命中注定的。 并舉例說明,說是有一人,辛辛苦苦奮斗一輩子,攢了七個銀錠子,有一天老人家召集幾個兒子,說明天要把自己的七個銀錠子給幾個兒子平分。結果當天晚上的這位老人家做夢,夢見七個大漢,說是自己只與老人家有緣分,與老人家的幾個兒子卻沒有緣分,因此他們與老人家告別,表示以后要去伺候別的有緣人了。還詳細的說了下一個有緣人的姓名和住處。 第二天這位老人家醒來,就發現自己辛苦攢了一輩子的七個銀錠子不見了,聯想到了自己昨晚上做的夢,這位老人家順著七個大漢留下的線索,找到了一戶人家。果然在這戶人家里面發現了自己積攢的那七個銀錠子。 而據這戶人家的主人說,他昨晚上做夢,夢到七個大漢說是與他有緣,所以來侍奉他,早上起來以后他就發現了這七個銀錠子。 鄭雅瑄當時就覺得這小偷還挺有意思,偷人銀子還整出這么一套故事來。不過這也太假了,人家攢了一輩子的銀子能憑著一個故事,就這么輕易的給你么?還不把你捉去見官。 沒有想到那位老人家一聽,當即就說,看來上天注定了這銀錠子不屬于自己,而是屬于這戶人家,然后這位老人家就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煙的回家了…… 鄭雅瑄…… 鄭雅瑄趴在榻上捂著嘴狂笑,笑夠了才拉了拉司瑾的袖子,把手里的話本子遞到司瑾的眼前,“王爺,這種故事,有人信么?竟然還寫出來,就不怕被人笑話???” 司瑾掃了一眼,挑了挑眉,“這個故事前朝就有,流傳的很廣,百姓們當然是信的?!?/br> 鄭雅瑄張大了嘴,有些不可置信,明明就是一個小偷偷了銀子,怎么就能給扯到神仙鬼怪,命中注定的事上? 難不成司瑾也相信不成?鄭雅瑄打量著一直表現的很是英明神武的王爺,一時之間覺得有點幻滅。 司瑾看著鄭雅瑄滿臉糾結,欲言又止的樣子,低聲笑道,“不過是心知肚明的事情罷了?!?/br> 鄭雅瑄恍然,司瑾不信這些東西,不過卻不會明說。 鄭雅瑄恍惚間想起來,以前學歷史的時候曾經聽說過,封建統治階級宣揚迷信,是為了更好的控制百姓的思想。 鬼神這些思想雖然假,但是百姓們信奉這些說法,確實對皇家的統治穩定有貢獻的。 鄭雅瑄搖搖頭,頓時就對這些傳奇故事沒有了興趣。 鄭雅瑄把話本仍在了一遍,打量起又認真開始翻閱史書的司瑾,眉眼收斂了一些,有些嚴肅認真的司瑾看起來別有一番風采,因為剛洗過澡,一頭黑黝黝的頭發并沒有束起來,而是松松的綁在腦后。 鄭雅瑄歪倒在一旁,悄悄的伸手,把司瑾長長的頭發尖兒扯了過來,拿在手里面把玩,這頭發又黑又直,一個分叉都沒有,鄭雅瑄羨慕的很。 把自己的頭發順過來,鄭雅瑄對比了一下,總覺得自己平時看起來很好的頭發,和司瑾的一比較起來,怎么就瞧著有點枯黃呢! 一個男人的頭發竟然比自己保養的還好!鄭雅瑄有點不忿。 偷看司瑾沒有反應,鄭雅瑄閑著無聊,把自己的頭發和司瑾的頭發和在一起編了一個小辮子出來。兩束頭發混在一起倒是不分你我。 鄭雅瑄正玩得高興,忽然覺得頭上一片陰影壓了下來。 鄭雅瑄心覺不妙,抬頭一看,果然司瑾正低頭看著自己呢。 做壞事被抓個正著。鄭雅瑄干笑了兩聲,“呵呵,這個,妾身、妾身,就是想著……” 鄭雅瑄臉色通紅,結結巴巴的想著找一個理由解釋一下自己這么大人了還玩頭發這個丟臉的行為。 司瑾看著鄭雅瑄扁在一起的兩束頭發,又見鄭雅瑄局促不安的樣子,不由得想到一句詩,“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br> 想來每一個女人都希望自己能跟著自己心愛的人結發恩愛一生吧。這個才十幾歲的還是一個孩子的少女,雖然知道自己沒有這個機會,但還是想偷偷的用這個個行為表達自己的心意么? 雖然這種行為不合規矩,不過,自己怎么會計較這個呢。 “我知道你的心思,好了,也沒有別人看見,我也沒有怪你。沒事兒了?!彼捐衷卩嵮努u紅的都要滴出血的臉龐上捏了捏,軟語安慰道。 鄭雅瑄聽著司瑾溫柔的說話聲,以及看見眼里面透出的幾分寵溺,好像發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雖然不知道司瑾想到了什么,不過肯定是好事。鄭雅瑄順勢埋頭到司瑾的懷里,擋住了自己疑惑的眼神。 司瑾讓人把小桌子什么的東西都撤了下去,抬手把鄭雅瑄從自己的懷里揪了出來。 “好了,別害羞了?”司瑾抬起鄭雅瑄的下巴,讓鄭雅瑄面對著自己。調笑道,“好一個美人怎么能藏起來不讓人看呢?!?/br> 鄭雅瑄現在面對司瑾膽子倒是大了些,調戲司瑾的舉動也敢做了。聽了司瑾的話順勢身體往前傾,倒在司瑾的懷里,笑瞇瞇的一口親在司瑾的右臉上。 鄭雅瑄想到今天晚上自己看見司瑾進門的時候,頗有幾分驚喜,前天晚上,昨晚上,再加上今晚上又過來自己這,已經是連著三天了,這說明司瑾對自己的表現挺喜歡的是吧? ☆、第26章一次小小的交手 鄭雅瑄和司瑾兩個人抱在一起耳鬢廝磨,因為一個美好的誤會,兩個人之間似乎增加了幾分甜蜜。 比起折磨人的情、欲,鄭雅瑄覺得這種甜蜜的*更讓人心動。 司瑾一開始被鄭雅瑄在臉頰上親了一下有點愣神,很快就失笑,轉而享受起鄭雅瑄的主動親近來。 鄭雅瑄在這方面并沒有什么技巧,不過是坐在司瑾的身上,抱著司瑾的頭,細細密密的親吻了起來,長長的睫毛,挺直的鼻子,抿緊的薄唇,從上到下,轉而又咬向一旁的小耳朵。 司瑾渾身放松的靠在榻上的軟枕,被鄭雅瑄生澀的技巧撩撥的蠢蠢欲動。 系著的衣帶被輕輕的挑開,兩只大手從纖細的腰肢處開始慢慢的摩挲,一直襲上胸前,兩個紅豆豆被刺激的挺立了起來,被夾在大拇指和食指之間揉捏著。 鄭雅瑄j□j了一聲,身子不由自主的更加貼近了司瑾,似乎想要更多的愛撫。 室內的溫度不斷的攀升,兩個人的鼻尖都滲出了汗珠。 木氏皺著眉,坐在榻上透過窗子有些出神的望著外面,幾排高高掛起的大紅燈籠在深沉的夜幕下,并沒有使得院子里面多么的明亮,倒是影影重重增加了幾分神秘。 幾年了,這個王府里面,王爺最喜歡的人一直是自己,就是王妃也不過是因為身份地位,比自己多了幾分體面罷了。 木氏覺得這樣的日子幾年、十幾年,甚至長長久久的能夠一直持續下去,可今天,木氏卻忽然又幾分不確定起來,這已經是第三個晚上了,王爺接連三天歇在鄭雅瑄的院子里面,王府里面,這樣的寵愛,以前可是只屬于自己獨享的。 難道自己真的要被一個小丫頭給比下去么? 心口處像是被針扎的似的疼了起來。 木氏捂著胸口,臉色變得蒼白。 “夫人,您怎么了?”水仙見了大驚,連忙上前扶著木氏。 “可是身體不舒服,奴婢叫人請大夫進府給夫人看一看吧?”水仙轉頭沖著外面喊,“夫人不舒服,趕緊的去請一個大夫過來?!?/br> 木氏聽著水仙的安排,并沒有阻止,由著水仙把自己安置在榻上半躺著休息。 “王爺……”木氏似乎自言自語一樣,閉著眼睛小聲的念叨著。 水仙看著木氏的樣子,眼圈都紅了,自家的夫人心心念念的都是王爺,王爺如今竟然在和別的女人胡混,這王爺也太沒有良心了。 “夫人,奴婢派人去和王爺說一聲,知道您身體不舒服,王爺肯定會過來看您的?!彼尚奶鄣恼f道。 木氏沒有說話,只閉著眼睛捂著胸口,緊蹙的眉頭顯示著來自身體的痛楚。 水仙安置好木氏,轉身倒外面叫來一個機靈的丫鬟,仔仔細細的叮囑了一番,放了人出去。 這丫鬟提著燈籠匆匆的一路小跑到了鄭雅瑄的院子,院門此時還大開著,里面燈火通明,隱隱綽綽的有還幾個人影在院子里面晃。 因為鄭雅瑄和司瑾兩個人晚上的時候都不習慣有人在房間里面伺候,所以幾個丫鬟都在外面呆著。 聽著房間里面隱約傳來的曖昧聲音,幾個丫鬟早就躲了老遠出去,外面天氣正好,幾個人都在外面小聲的說笑。 遠遠的看見進來了一個丫鬟,走進了才發現是木夫人院子里面的人。 百合上前一步,笑道,“這不是木夫人院子里面的荷花meimei么!怎么這么晚了,meimei還過來了?” 荷花打量了一下,自然也認識百合,“百合jiejie,meimei這么晚過來,實在是有急事兒,我們夫人身子不舒服,meimei過來和王爺稟報一下?!?/br> 百合的臉色刷的一下就沉了下來,這木夫人竟然跑到自家夫人的院子里面搶人來了,什么不舒服,肯定就是借口罷了。 今晚上王爺要是被木夫人給搶走了,那自家的夫人可就是丟了大人了。 荷花看著百合站在那里不動,催促道:“勞煩jiejie給通稟一聲,王爺一向是關心我們夫人的身體,以前還說過,夫人但凡要是不舒服了,就讓人過來告訴一聲呢?!?/br> 百合本想以天晚王爺和鄭雅瑄早已經休息的借口拒絕了荷花,被荷花這么一說,心里面也拿不定注意,鄭雅瑄沒有進府以前,木氏確實是這個王府里面最受寵的。王爺應承過什么話,這還真不好說。 要是被自己耽擱了消息,被王爺知道了就怕自己落不了什么好。 百合畢竟膽子小不敢擅自做主把這個消息攔下來,只得不情愿的說道:“meimei在這等等吧?!?/br> 百合無奈的轉身往房間里面走去。 “怎么回事?”福嬤嬤的聲音傳了過來。 “這么晚了,這么大聲的說話,吵著王爺和夫人休息,你們一個個的,都皮癢了是吧?!备邒邟咭曇蝗?,眼神落在了百合的身上。 百合連忙把剛才說過的話又說了一遍。 福嬤嬤皺眉道,“木夫人身體不舒服,自然是要趕緊的請大夫去,你跑這來干什么?” 福嬤嬤作為王妃身邊的婆子,平素就極有威嚴,荷花對福嬤嬤心里面存著敬畏,不敢拿糊弄百合的話來敷衍,只諾諾的說著,“我們夫人不舒服,王妃身體不好,奴婢就過來和王爺說一聲?!?/br> 福嬤嬤哼了一聲,“知道了,我會把這事兒跟王爺提一提的,你趕緊的回去伺候你們夫人吧?!闭f著轉頭看著百合,“派個人送荷花回去,對了,再吩咐人出去請個大夫來,務必要妥當的照看好木夫人?!?/br> 百合瞬間精神了起來,抬起頭笑瞇瞇的說道,“我和荷花meimei熟悉,就由jiejie親自送一送荷花meimei吧,剛好也去看一看木夫人的病情,回來好告訴王爺和我們夫人?!?/br> 荷花在福嬤嬤虎視眈眈的目光下不敢再說什么,只得被百合推搡著往外走。 福嬤嬤站在院子里面一直看著兩個人的身影消失,這才轉身往鄭雅瑄的房間里面走去。 福嬤嬤雖然把荷花打發走了,可也真不敢就這么把消息攔下來,誰知道王爺是什么態度呢,這事兒福嬤嬤也不敢完全擔下來。不過這時候把木氏的人打發走,自己再來說一聲,這效果可就不一樣了。 房間里面,鄭雅瑄和司瑾兩個人早已經糾纏在了一起,司瑾的衣服被鄭雅瑄扯的亂七八糟,露出了大片的胸膛。 鄭雅瑄趴在司瑾的身上,正在享受著壓在王爺上面的快感。 殷紅的小嘴在司瑾的身上制造著屬于自己的印跡。